第二十九章 老师,我想学打牌!
好像他们不打牌就罪大恶极似的。
夏彦老师那“位卑未敢忘忧村”的情怀深深打动了他们,看起来身上仿佛套上了一层圣光。
小忍者们都快按捺不住,想要冲上前抱着他的腿,大喊一声:
“老师,我想学打牌!”
不過也有学生发现了一個問題。
“可是夏彦老师,”惠比寿举手发问。
“难道我們要等期末学完24個符文才能玩上這個游戏嗎?”
大家一听也产生了同样的疑惑,纷纷看向夏彦。
要是真的是這样的话,那大家的动力可能就沒那么大。
夏彦自然想過這個問題,淡定地回答道:
“当然不是。其实我已经将本学期的学习计划分成了几個阶段。”
“每一個阶段所需要学习的符文,都会有一批卡牌与之对应。”
“比方說大家现在手裡的卡组——我称之为新手卡组,对应的就是接下来几堂课要学的四個最基础的符文。”
“只要把這四個符文掌握,大家就能够进行最基本的对战。”
“之后随着教学进度的推进,我還会继续发放新的卡牌,对应后面学的符文。”
“也就是說,只要你们不断学习新的符文,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新卡牌供你们使用……”
“老师,别再說了,快点开始上课吧!”
宇智波带土忍不住插嘴打断夏彦的长篇大论,一脸急不可耐地道。
好像夏彦多說一句都会要他命似的。
和带土同班的同学表情都是一阵古怪。
沒想到有一天会听到吊车尾带土在催促老师赶快上课。
真是活久见了。
不過带土显然說出了大家的心声,因此小忍者们都纷纷点头表示深有同感。
早一点开始上课学会那些符文,不就早一点可以开始打牌了嗎?
說话被打断的夏彦不以为意地微微一笑,决定顺从民意,直接开始正式的课程。
不過在此之前,他先是打开系统备忘录,在小本本上给带土记上一笔。
【木叶历42年9月3日下午2点13分6秒,宇智波带土上课打断我說话,這個仇我记下了。】
把界面关上后,夏彦還给带土一個核善的笑容。
……
封印术课剩余的時間裡,小忍者们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专注和热情。
每個人都绞尽脑汁地理解着夏彦所說的每句话,试图尽快掌握那些符文。
這让坐在最后排的猿飞琵琶湖都有些心惊,感觉大家好像中了什么幻术一样。
就连她那不成器的傻儿子阿斯玛,也沒在偷窥夕日家的小姑娘了,而是一脸专注地记着笔记。
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在小忍者们惊人的热情下,夏彦在下课前十几分钟就把今天的任务完成,给大家讲解了两個符文的基础知识和绘制方法。
见還有時間,他本打算按照上堂课所說的给大家用投影术放映点故事。
结果除了少部分女生外,所有学生都提出了异议,催促着夏彦继续讲课。
那股想把夏彦肚裡的货全部掏空的气势,让夏彦都有些发憷。
沒办法,夏彦只好继续讲课。
直到快要下课时,夏彦才狠心无视大家求学若渴的眼神,开始布置作业。
“作业就是在作业本上练习绘制今天学到的前两個符文,直到学会为止。”
“大家也可以尝试在我给的卡牌上填补所需的符文,不過請在完全掌握這些符文后再尝试,否则可能会把卡牌给毁掉。”
“虽然坏了也可以找我或者助教拿,不過每個人有一定配额,用光了可就要自己花钱来买了,說实话這些卡牌還不算便宜的,所以大家都注意了。”
此时带着墨镜的惠比寿又举手提出了問題。
“老师,我們高年级的其实已经学過這几個符文了,那什么时候才能够玩……不对,是测试這些卡牌是否绘制成功?”
夏彦回答道:“我已经和校长說好了,這個教室平时会作为练习绘制符文的地方保持开放,而决斗盘到时候也会放在這裡,方便大家玩……不对,是进行测试。”
琵琶湖嘴角一抽。
她的确答应了夏彦的申請,但当时她沒想到会是這种情况。
你确定這是练习室,不是游戏室?
夏彦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跟老娘玩先斩后奏是吧?
琵琶湖眼睛裡寒芒一闪而過。
夏彦,危!
“好耶!!”
听到夏彦的答复,高年级学生们顿时欢呼起来。
這不就是說他们只要花点時間把卡组完成,就能够抢在低年级前尽情畅玩了嗎?
而低年级的学生则是咬着指头羡慕地看着他们,暗自下定决心要赶快学会這些符文。
夏彦见高年级学生那么开心,决定再添上一把火。
他一拍额头,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說道:
“对了,刚才忘了跟大家說了,你们手裡的卡牌每次使用后,决斗盘都会把上面的符文给抹除,需要重新绘制才能再次使用……”
本来兴高采烈的高年级学生笑容逐渐凝固,最终一脸呆滞地看向笑容可掬的夏彦老师。
听听,你說的是人话嗎?
這不就代表着,每次他们打完牌,都得花很多時間补全所有的符文,然后才能开始下一盘?
小忍者们都是一脸便秘的模样。
想到天天要练习画符的日子,他们就感觉自己前途无亮。
但让他们不玩激忍這個游戏,他们又舍不得。
果然夏彦老师的套路太深了!
明明是個大坑,却总让人心甘情愿地栽下去。
猿飞琵琶湖這下子也终于摸清了夏彦的套路,脸色微霁。
果然夏彦对于封印术這门课程是有着全盘计划的。
上堂课他先是通過放映故事,让大家对他的投影术产生兴趣,作为大家学习這门课程的动力。
然而這目标对于普通学生来說還是有些遥远,容易因为一时挫折而产生放弃的想法。
所以夏彦在這堂课又用這個卡牌游戏,给大家提供了短期的奋斗目标。
单单学会一個符文,在封印术裡根本无法发挥什么作用。
但在這卡牌游戏裡,却意味着能够使用新的卡牌。
从事教育事业多年的琵琶湖知道,很多学生不是不愿学习。
而是所学到的东西并沒有立竿见影的正反饋,仿佛在做无用功,所以很容易就会懈怠下去。
天才为什么常常比普通人還努力?
不是因为他们更加自律,而是因为他们学习速度快,可以很快看到学习成果,因此能够源源不断地从学习中得到正面的反饋,自然愿意努力学习。
而夏彦的做法,就是把封印术学习那本来极长的正反饋链给切成无数段,再和那卡牌游戏捆绑在一起。
這么一来,学生们便能从枯燥无味的符文绘制学习中得到即时的正反饋,从而对封印术的学习充满动力。
此时我們的琵琶湖校长,已经不再怀疑夏彦是否有教好這门课程的能力了。
他给学生们画的大饼,就算是只实现一半,也会是忍者学校有史以来最好的封印术老师。
不,或许连那個“封印术”的前缀也可以去掉。
琵琶湖看着還在讲台前侃侃而谈的夏彦,不由得露出欣慰的笑容。
毕竟夏彦可不是忍族出身的忍者,小时候所知所学都来自于忍者学校。
他能有现在的成绩,显然就是忍者学校的功劳啊!
不然還能是他一出生就会的嗎?
对于忍者学校又给木叶培养出了一個优秀的学生。
身为副校长的琵琶湖,怎么会不感到欣喜,感到骄傲呢?
說起来,最近能让她产生這样心情的,也就只有那個同样是平民出身,最近声名鹊起的波风水门了。
两人正好一個金发,一個银发。
這一金一银的两人,大概就是他们這一代最耀眼的两颗新星吧。
不過想到這個游戏可能引发的各种問題,琵琶湖又感觉有些头痛。
不行,不能再惯着這小子了。
为了避免夏彦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给她搞出個大新闻。
琵琶湖决定還是要给他敲打一下。
……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夏彦知道沒课的学生大概会留在這裡尝试使用决斗盘,于是让无所事事的玖辛奈留下监督。
而自己则是溜之大吉,准备回去继续自己的搬空图书馆计划。
可惜這次他被早有准备,出现在门口的猿飞琵琶湖给逮住了。
“夏彦老师,到我的办公室一趟,现在。”
說完,琵琶湖校长看了眼一窝蜂冲向讲台的学生们,摇摇头后便转身离去。
夏彦脸色一苦,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
学生们此时的注意力都被讲台上的决斗盘给吸引,沒有察觉到這一幕。手机用户請浏览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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