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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穿成我侍妾 第23节

作者:未知
他龇牙咧嘴跑回来,问千红:“接着呢?” 千红本来想问他是不是被打傻了,闻言立马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谷虞秋啊?哈哈她最近可惨了!” “听說君仲祈和陆绯衣要定婚了!” …… 說起谷虞秋,对于一個为了一個男人背叛了她多年好友的人来說,最惨的事情,莫過于她的心上人要再度联姻了,并且這個联姻主角依然不是她。 原来君仲祈也并非一個那么沒品的人,他当初对陆霜雪提的重拾婚约是說真的,除此之外,他并沒考虑過任何再度婚姻的事情,一切都只是陆绯衣一厢情愿。 现在他一门心思扑在神凤遗骨上,凤神珠已失,东极洲想合界只能另寻他法,但万幸日前的神凤遗骨考察让他们有了一线希望。 为了抓住這一线希望,君仲祈可谓呕心沥血,他连自己的伤都沒顾得上好好养,更甭提去理会陆绯衣了。 ——所谓青梅竹马将来合籍,其实由此至终都只是陆绯衣的個人意愿,君仲祈从来都未曾有過哪怕一丝這样的想法。 他承认過的未婚妻,由此至终都只有過一個陆霜雪。 所以這件事情,最终不可避免還是发展成這样了。 陆绯衣原来意得志满,甚至暗暗挑衅了谷虞秋多次,但谁料最后却在君仲祈這裡撞了板。 君仲祈皱眉,明确告诉她:“如今多事之秋,我并无再定婚打算。” 并且,他警告陆绯衣:“谷虞秋是君氏的客席长老,挑衅她,即是挑衅君家!” 君仲祈一如既往的雷厉风行,不等矛盾酝酿,即用最简洁利落的方式肃清流言安定人心。 谷虞秋一直悬着的心,這才稍稍安稳下来。 說来可怜,她痴恋着這個男人,为此付出了所有,甚至是当初一起由丐帮小姐妹由泗海界一起走出来的走到今日今日的好姐妹好朋友。 ——她也曾经为陆霜雪冒死回头過,两人互相拯救,携手脱险,她曾为她殿后,但她也曾为她扫尾,她们的感情是那么地真挚,都曾经为了对方差点付出過生命,并不止一次。 她和陆霜雪之间,真不是假的,有什么靠骗能骗二百年? 可這一切,终究都沒抵得上一個男人。 甫到东极洲的第一眼,一眼万年,一见沦陷终身,她痴恋着這個男人,从少年到如日中天,从他金丹到大乘大圆满。 她为了他,付出了所有。 可终究,在陆霜雪法躯湮灭第二年初冬的這天,她后悔了。 真真切切的,让這种名为后悔的情绪,铺天盖地地覆盖了自己。 …… 君仲祈言简意赅拒绝了陆绯衣。 但沒关系,陆绯衣有她的办法,君仲祈也有君仲祈的软肋。 翌日,君仲祈对他的祖父禀告完神凤遗骨的事情并祖孙二人就此事商量的一番之后,他說:“祖父,此事宜早不宜迟,我打算明日即再前往深渊一趟。” 现在再說陆霜雪和凤神珠已经沒有意义了,二者已经渺无踪迹,人只能往前走。万幸的是,君仲祈的设想目前看起来有一定的实现可能,他已经邀請了仙域云枫左宗主三人,七大世家将进一步考察神凤遗骨,现在只盼着后者别让他们失望。 君仲祈說着就站起身,不過在他告退之前,君仲祈的祖父叫住了他,“诶仲祈,别急,先坐下。” 君仲祈的祖父十分威严,眉目间依稀可以看见和孙子有几分相似,但鹤发细纹,甚是苍老。 這也是灵气不足导致的,渡劫期本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时期,修士大乘大圆满晋阶之后,会有一個很短暂的特殊时期即渡劫期,只要成功渡過飞升天劫,一般将会在十年内即霞举飞升,并不会再在修真界過多停留。 可现在东极洲灵气不足,无法哺以渡劫修士足够的灵力供其转化体内为仙元,也就沒法上感天界投下接引之光以飞升,所以成功渡過天劫也白搭,反而会让本界天道察觉,出于特殊变故下的保护和平衡原则,直接将其抹杀。 所以包括君仰元在内各家老东西,近年都在闭关压制修为,尽力延缓天劫时限。 如果不是仙域以及陆霜雪這茬子事,估计目前還闭关着。 君仰元细细端详着他的孙子,君仲祈父母早亡,是他一手带大的,看了半晌,直到君仲祈:“祖父?” 君仰元满意一笑,說:“好了,你忙你的,你和绯衣定亲的事,祖父来办即可。” 君仲祈皱眉:“祖父!……” 君仰元抬手止住,他知道孙子想說什么,只不過,他语重心长:“仲祈,你应考虑,合界完成之后的事。” 合界之后,和仙域互争上下,這几乎是七大世家之间默契的认知了。 七大世家之间都算盟友,只是君氏最紧密的盟友,却是陆家。 联姻其实是在此上再加的一重保险,否则的话,一旦有個什么分化和利益,就会很容易产生变数。 君仲祈,陆绯衣,分别是两家的继承人。 要是陆家沒有提出来也就罢了,可是现在由陆绯衣主动提及,并由陆祖父亲自出面到君家详谈。 君氏就不能拒绝了。 一旦拒绝,两家关系将立马出现裂痕。 对合界成功后君氏与仙域的竞争和发展将会极度不利。 君仲祈心裡极不悦,但他只是沉默了几息,他就答应了。 “……祖父教训得是!” “既如此,全凭祖父做主。” …… 君陆两家再度联姻消息不胫而走,并且,君府的布置以及陆绯衣再度出入后的女主人姿态,证实了此事非虚。 這对外人而言,也就是茶余饭后的闲谈一桩。 但对于谷虞秋而言,却犹如断筋摧骨一样的沉重打击。 她不可置信,她疯狂地奔走着,去问她遇上的每一個人,有同情,有怜悯,有鄙夷,有幸灾乐祸,也有安慰怜惜,她捂着脑袋,哀哭失声,掉头狂奔而去。 她重重地扑在床铺上,痛哭失声。 其实,君仲祈也沒承诺過她什么。 而彼时,他還挂着陆霜雪未婚夫的头衔,她下意识也不敢提出再多的什么,比如取而代之。 她以为,她以为…… “啊啊啊啊——” 有些事她做了,着了魔迷了心窍一样去做,可做成之后又矛盾重重,掩耳盗铃。 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她一直在煎熬着,无人的时候她会后悔,但又反复强按回去,到了今日,被彻底打碎了所有幻像,谷虞秋终于后悔了,彻彻底底地后悔了! 她妆台最底层,還压着一截褪色的红头绳,那是陆霜雪买给她的。 当年泗海界的时候,两人還是個小孩子,谷虞秋其实是陆父陆母寄养女儿那户人家的小姐,可惜在两人六岁时谷家被抄家了。 陆霜雪带着她从狗洞裡钻出来,彼时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身后家裡乱哄哄的被官兵查抄,她穿着胡乱扣着扣子的红棉袄放声嚎哭,小陆霜雪捂住她的嘴,哄她:“别哭了别哭了,义父义母会无罪释放的,我們也会好好的!” 她从小钱袋裡掏出了一文钱,這是陆霜雪藏的私房钱,她预知可能不会好了,這将是两小接下来的吃饭钱,但她還是买了一文钱的红头绳,并央卖的大娘给编成蝴蝶结,系小谷虞秋脑袋上哄她。 之后,谷虞秋一直都沒舍得扔,這條红头绳随着她一起走出泗海界,走进东极洲。 可是她,最终還是为了個男人,背叛了她啊!! 背叛了那個寒冬腊月裡,脱下小鞋子给她穿,为她系上蝴蝶结,拉着她当小乞丐,拉着她一起走出泗海界的陆霜雪! 谷虞秋悲从中来,放声痛哭!! 外面有人擂门,是云枫焦急的声音:“虞秋姑娘,虞秋姑娘——” 谷虞秋哭道:“走,你走啊,别管我求求你了!!——” 胸口旧伤火灼一样疼痛,她剧烈咳嗽着,蜷缩在床上。 一念之差。 一念成空! …… 万花楼。 左宗主的大包厢裡,陆霜雪迟风千红三人舒舒服服地一人躺一边的长榻,胖子是個勤劳的小蜜蜂,殷勤给他的师尊奉茶捧点心,顺便把隔壁两個大佬也伺候爽了。 “师父师父,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呀?” 胖子蹲在一边,给陆霜雪捶腿,陆霜雪本来說不用的,但他死活要锤,于是陆霜雪就受了,翘着一條腿斜躺着,說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迟风觉得太伤眼,在另一边凉凉冷嘲了好多次,不過陆霜雪脸皮厚装沒听见,闻言她立即坐起身,還别說,“我有办法!” 她看坐起望過来的千红,“从前,我不是說替她寻找她治疗她旧伤的药嗎?我找到了。” 千红這回真的惊讶了,“你找到了?!” “真的假的?!” 谷虞秋早年受過一次伤,是他们一伙人去北莽冰原历练时遭遇冰原异兽九阶蝰蝮王被咬伤导致的,冰原蝰蝮有寒毒,九阶蝮蝰王的毒更是寒毒王者,他们一行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中毒才最终将九阶蝰蝮王杀死,只是由于谷虞秋本身是姹女玲珑冰体的体质,毒上加寒,最后大家的毒都解了,她却留下隐患,之后止步出窍初期,再不可能寸进。 其实這也是個间接原因,身边的朋友一個一個超越她,登上大乘之巅,而她却修途无望,最后将所有希冀都彻底寄托在爱情幻想之上。 当年,陆霜雪說過要替她寻找解毒和挽救体质的灵药。 可這世上能挽救她的灵药仅剩下传說中的那几個,随着时日推移,大家都渐渐默认不可能找得到了。 连谷虞秋本人也這么认为的。 可谁也沒想到,陆霜雪一直都沒有放弃過,她甚至,最后真的找到了! 如果谷虞秋的背叛来得再晚一個月,甚至如果不是她那段時間避而不见,陆霜雪就已经把药给她了。 后来,這颗赤炎金晶皇莲的莲芯,就一直待在陆霜雪的偃金环裡,她差点都忘了,现在突然想起,她一跳而起,赤足站在长榻上,大笑三声:“這次我肯定是要重塑道体成功了!” 真是缺什么,来什么啊! 她穷得叮当响,全副身家就剩這颗对她来說沒啥卵用的莲子,居然還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她得意洋洋对迟风說:“這回幸好有我!” 所以一人一次,打和了,他可不能再持着带她重塑道体而颐指气使。 迟风撇撇嘴,不吭声。 …… 沒了男人,伤心伤肺,但假如能疗伤成功重新踏上修途,谷虞秋必定会化悲愤为力量,尽全力去抓住這根救命稻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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