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5章 美发掏空了两個钱包
黑泽阵大摇头,“不想挑战,就是实验一下。”
“哦,那以后你可以默念男神女神,我們可以直接通话,你就不用過来了。”
“這样啊。”
“還有,我們并不是全天上班,随叫随到的。”
“啊?”
男神笑道:“今天是一月八日星期一,我是一周五天,周一到周五,朝九晚四,中午不休息,其它時間你随时可以用想呼叫我,或者亲自来找我咨询,只要支付双倍因果点就行。”
“那她呢?”
“她時間不确定,也按按一周五天吧,時間是上午十一点到她高兴下班的时候,具体就看你运气了,总之她经常熬夜的。”
黑泽阵了然,“晚上不睡,白天不起。”
“說得对,而且有起床气,吃饭的时候也不喜歡被打扰,不過你可以人過来,面对面的說。”
黑泽阵摇头,“放心,我不会找你们的。”
男神失笑,“呵,你会的,你也许不需要我出谋划策救你的命,但你肯定要找她……”
“绝对不会,我走了,你们慢慢玩。”
黑泽阵坚定的闪了,才不要跟這两個不靠谱的家伙扯上关系呢。
……
美容店。
足足有二個小时,過了下午一点半,黑泽阵的头发才收拾好。
黑泽阵掏钱结账,然后看着账单傻眼了,居然超過了十四万日元。
店长看出来了,连忙解释,器械和手工方面收的只是成本价,洗发水,护发露,染发剂的价格也绝对是进货价。
店长小心翼翼的說道:“客人,我們是绝对不敢多赚您一分钱呐,实在是您的头发太长了,這款银色的染发剂又价格不菲……”
“大哥,您好了?那我們走吧。”
正巧,同伴回来了。
“客人啊……”
店长大急,這时候也不顾威压了,为了钞票,哪怕前面是條龙,他也敢上。
“别喊,我会付账的。”
黑泽阵瞪眼,立刻让店长闭上了嘴。
黑泽阵转向同伴,“钱包拿来。”
“大哥,我刚才玩柏青哥……”
话是這么說,黑衣大汉還是乖乖的交出了钱包。
黑泽阵看了下,一起倒了出来,只有一万多日元,加上他钱包裡的近四万日元,结果還不够,差得远了。
“就這些了,剩下的,下次来给你。”黑泽阵生硬的說道,然后径直走了。
店长张口无言,他很想說,剩下的钱我不要了,祖宗您下次就别来了,但他說不出口啊!
黑衣大汉瞄着柜台上的钞票,再看店裡的店员数量,犹豫着走了。
人太多,抢东西不方面。
店长和店员们齐齐大松了口气,擦了把冷汗,连忙收拾店铺,摘下挂在外面的客满牌子,继续营业。
沒办法,黑泽阵在的时候,客人们进来就匆匆走了,后来干脆挂了牌子,以免吓到更多客人。
挂個牌子,损失的只是几個小时,要是影响到客源,那损失就大了。
……
车上。
“呃,大哥,现在這么办?”
“……”
看着窗外的黑泽阵,听着同伴的话,实在无话可說。
他也不知道要从哪裡弄钱,总不能打劫吧?
“要不,大哥您去找雪莉借点钱吧,她的经费比我們多。”
“……”
黑泽阵眨巴眼睛,雪莉這名字,应该是一個女的吧。
经费,這也得划重点。
“大哥,我們现在到底去哪裡啊?总不能這么逛下去吧?”
“叮……”
說话间,口袋裡的电话响了。
黑泽阵犹豫着接了电话,正琢磨着說什么呢,那边先开口了。
“老大。”
“……”黑泽阵愣了,這是找谁啊?
“是我啊,不要生气嘛,也别挂电话啊。”
“……”
琴酒无语的挂了电话,啰嗦了這么久,谁知道你是谁啊!
……
另一边,一個满是仪器的房间裡,四個人正在忙着。
拿着耳机听的是樱花国中年男子,個子最矮,但显然是這裡的老大。
最显眼的是一個漂亮的白人女子,身材高挑,一头看起来很精神的红棕色的過耳短发,有双美丽的绿眼睛。
摆弄仪器的是一個肤色偏黑的混血儿,看起来相当精干。
拿着电话听筒的,是一個中等身材的樱花国年轻男子。
“怎么样?”
“時間不够,沒有追踪到。”
“那家伙一向谨慎,沒关系,继续打电话。”
“好的。”
“三、二、一,开始!”
……
车上。
“大哥,是谁啊”
“不知道。”
“大哥,知道你這号码的人并不多……”
黑泽阵听同伴這么說,顿时心中一惊,担心引起怀疑。
“叮……”
“原来是這样,先晾着才好谈條件。”
电话又响了,而同伴的话,让黑泽阵又松了一口气。
只是,這一惊一乍的,什么时候才是個头啊!
……
黑泽阵看着外面,带着一抹苦涩的笑容,接了电话。
“說。”
“老大,你能不能别那么大气啊,我有重要情报给你。”
“挂电话了。”
“不要啊,大哥,现在经济不景气,我的生活费就全靠你了。”
“……”
黑泽阵再次挂了电话,你靠我赚生活费,我找谁去?
我這别說生活费了,半天下来就吃了一個掌心大的小三明治。
如今晚饭都還沒有着落呢,晚上搞不好就得去公园睡长椅呢!
……
另一边。
接头小组也是无语了,多听两句话,让我們完成任务,不好嗎?
沒办法,再来!
……
车上。
“大哥,是谁啊?他說什么了?”
“一堆废话。”
“哦,一定是安彦,那小子說话啰裡啰唆,总說不到重点。”
“叮……”
黑泽阵再次接了电话,他不知道安彦是谁,但這不妨碍套话,“說重点。”
“是是,老大,您别生气。”
“挂电话了。”
“是這样的,我查到一個贸易公司在偷偷交易拳铳。”
“重点。”
“我有拍到一些照片。”
“重点。”
“那個那個,我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勒索他一笔。”
“我挂电话了。”
黑泽阵挂断了电话,因为勒索,這让他有些不舒服,他不想听這些事情。
他现在再次清楚的认识到,他,不,他的這個身体,原本恐怕不是一個良善的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想到口袋裡的那包零件,就感觉像被什么勒着脖子,喘不過气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