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2:這胎记的形状挺对称的,挺衬他的
而且是在抓珍珠仙鸡!
司珩按捺住心底的兴奋,定睛一看,发现他们的笼子裡已经抓到了三只成年仙鸡,就连小鸡崽也有四五只。
沒想到這山谷裡竟有這么大一批珍珠仙鸡!
刚才结界破开,珍珠仙鸡察觉到不对劲,本是要离开的。
不過這帮修士发现了,立即联合启动阵法,将珍珠仙鸡困在這裡,沒办法离开。
范围收拢后,珍珠仙鸡不仅好抓,而且還一只不漏。
更重要的是,這是自己刚才救下的那一帮修士。
看来行好事是有用的。
他怎么都沒想到,這座山裡竟然有珍珠仙鸡,還有人帮他全都抓住了。
他特意等了等。
待這帮修士把珍珠仙鸡全都抓到关在笼子裡了,他才出现。
“又是哪位!”
修士们立即摆开阵势。
司珩如今沒用易容诀,俊美绝色,他们一個個都看呆了。
他轻轻咳嗽一声,“本座妻子怀孕了,想要這几只珍珠仙鸡补补身子。”
修士们闻言,一個比一個生气。
“好你個小白脸,长得好看又怎样?想要珍珠仙鸡就自己去抓!”
“先到先得,這规矩你难道不懂?”
“看你柔柔弱弱的,赶紧滚!别等我們动手了,你等会哭着跪地求饶!”
骂得很凶。
毕竟這珍珠仙鸡珍贵得很,他们都指望着吃了能增补灵力,或者拿到九洲城卖個好价钱。
這小白脸竟敢开口就要,真是找死!
司珩阴恻恻笑了笑:“什么规矩?不是谁拳头硬,谁說了算嗎?”
其他人沒想到他這般狂妄。
正要出手,中间的一個修士忽的双腿发软,直接跪了。
众人一愣:“你怎么回事?给他下跪做什么?!”
那修士赶紧拽了拽身边人的衣袍,结结巴巴:“是……是他……”
“什么是他?”
“就刚刚我們撞见的那個人,破开结界的那個?”
“怎么可能?两人的相貌明明天差地别!”
“可……可他们穿着同一样的衣袍。”
众人重新认真查看。
果然是一模一样的玄色滚金的玄色袍子!
扑通!
扑通!
眨眼间,這十多個修士全都一起跪下了。
“道友!原来您啊!您直說不就好了?嫂夫人既然怀孕,是该好好补补,這些珍珠仙鸡,您全都拿去,都拿去!”
方才他们已经见识過司珩的厉害。
性命与珍珠仙鸡相比,那当然是性命重要。
司珩勾勾嘴角,也不客气:“那就多谢了。”
“小事小事。”只要放過他们就行。
司珩将珍珠仙鸡都放入了乾坤袋中。
连個小鸡崽子都沒留下。
那些修士心裡那個恨啊。
可人家拳头硬,他们又有什么办法。
而且如果沒有司珩破开结界,他们也沒法进来山谷裡搜刮。
哎,现在只能乞求司珩心地宽广一些,能让他们沾点好处,不至于空手而归,白忙活一场。
他们皆是眼巴巴的看着司珩。
司珩本想将他们赶走,可要开口之时,就想起了他们刚才捕捉珍珠仙鸡非常熟门熟路,显然是做惯了這些猎宝活儿。
他问道:“你们看着很会猎宝,平日都是干這個的?”
刚才那個有眼力见儿的修士回答道:“不错不错,我們都是散修,组成了猎宝队,常去不同地方探险猎宝。”
這是他们活下去和修炼的手段。
如今修仙界结界破开后,他们也去過北荒,不過北荒实在是太過凶险,他们又不太熟悉,所以后头還是折返回来。
修仙界各大宗门的灵树枯萎后,他们的日子也越发难過了。
司珩道:“既然如此,你们就帮本座将這几座山头的东西過一遍。”
他们這几個人說到底是沒人家那么熟练,有时候容易看走眼。
那修士愣住,脱口而出:“是分我們一点东西,還是给灵石?”
其他人差点要把他打死。
他们免費打工即可,怎么還敢开口要东西?
活腻了?!
那修士后知后觉,身子发抖得厉害。
司珩挑眉,“给灵石。”
现在他们灵石多得很。
其他人松了口气,還有点感激涕零起来。
不過坏心思還沒起,司珩就喊了云俞白過来。
云俞白看着這一队人觉得面熟,摸着下巴想了会儿,才道:“他们好像是叫威武猎宝团……那带头的……怎么不见你们的团长?”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司珩。
他们不敢說。
司珩有些茫然,而后才想起来,“好像是被本座打得半身不遂了,他死了沒?”
散修团员无奈极了,哪裡是好像,明明是事实!
“還剩一口气。”那修士想了想,又恭维起了司珩,“多谢道友手下留情。”
司珩沒理会他们,问:“這威武猎宝团很出名嗎?”
问的自然是云俞白。
他点点头,道:“是的,修仙界大多数资源都掌控在大宗门手裡,散修们若想获得资源,得去各处找寻探险,所以他们就自发组成了猎宝团。這個威武猎宝团人数最多,见识最广,這有赖于他们的团长,修为虽是一般,但他对各类药草以及石头知之甚详,从无走眼,不過现在……他既然只剩下一口气,這猎宝团的实力也就折损大半啊。”
他以前常在外头走动,自然知道這些猎宝团的排名。
有一次他为了酿一壶酒缺少個材料,都是委托一队猎宝团去寻找的呢。
司珩登时就有了主意。
“那本座就不妨救他一命。”他道,“把人抬上来。”
其他修士沒想到司珩会出手相救,欣喜惊讶之余,赶紧把团长抬過来。
云俞白看了眼,汗毛竖起。
這团长還真是……只剩下一口气。
不過司珩如今彻底掌握了乾坤续命针,救治一個垂死之人不算难事。
众人看着他的救治手法都惊住了。
他们觉得司珩修为高,但沒想到這么高。
這气息……
太浩瀚。
太强悍。
他们望而生怯,不敢靠近半步,否则是要压住胸口,无法呼吸。
他们就在旁侧推测:
“這至少是化神期的修为吧?”
“你有沒有眼光?至少是大乘期!”
“你說的是……不過他好看归好看,就是额头落下一個胎记。”
“嘿嘿,你们還别說,這胎记的形状挺对称的,挺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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