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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兄长成婚、觅得良人乃是好事,你哭哭啼

作者:未知
谢渝做事向来雷厉风行。 婚期是他定的,就在這個月的初十。 “定這個日子是不是太快了些?”傅宁榕也曾抱有疑惑的问道,“距婚期拢共也就這几天了,喜帕、喜物,锦被、婚服這些都還来得及准备嗎?” 彼时他们刚结束一场性事,谢渝正抱着傅宁榕沐浴完从净室回来,她的湿发散落在他肩头,晶莹的水珠滑落,一路从胸膛滑至腰腹,最后滴落到最暧昧的地方。 他答道:“不快。” 哪裡算什么快的?哪怕就這几天他也只觉得太慢。 巴不得再快上一点。 “来得及的。”替傅宁榕绞干湿发,又贴心给她喂了水,谢渝一步一步抱她到榻上,耐心同她解释,“公主皇子们的婚服是从及笄和加冠那年就准备,而后依照每年报上去的尺寸再做修改。” 所以鹤怡的那件婚服不需另做准备,宫裡那么多绣娘只赶制傅宁榕的那件就足以。 分明是谢渝等不及,他偏還要拿朝中那些迂腐老臣過来推波助澜一把,“况且朝臣那些总是盯着我們的大臣不也是心急嗎?” “早日成婚自然也能早日堵上他们的嘴。” “婚事肯定也是越快越好。” 谢渝对這场姻亲十分看重。 都不用礼部大动干戈,从筵席到宾客、从布置到装饰,几乎全权由他操持,不知道的還以为要成亲的是他。 公主府附近有谢渝的一处宅子。 原先宅邸是空着的,谢渝后又找了丫鬟婆子,雇了长工,裡裡外外全都安排进他的人,充盈完毕后,他直接将它赠给了傅宁榕做婚房。 大摇大摆进去傅府。 去傅家收拾东西准备将物件带去新房时也是他陪她去的。 傅瑶第一個想近傅宁榕的身。 她哭着過去问她是不是真的要同鹤怡公主成婚,却還在未及兄长时直接被谢渝跨步拦下。 青年难得好声好气、语重心长地劝慰她,“你兄长成婚、觅得良人乃是好事,你哭哭啼啼做什么?” “……” 傅瑶哭至一半当场被噎住,不知怎么办才好。 傅宁榕掐了下谢渝,让他不要胡言乱语。 皇城中傅宁榕的身份争议顷刻间逆转,傅宗和傅丘也明白過来這是有谢渝在幕后替她摆平。 想来這是太子和公主都知晓了她的身份。 能攀上這层关系,他们又情愿帮她,傅家大房和二房自然想抓住這個机会,用尽各种理由拿捏住新妇:“鹤怡公主嫁进我們家,以后便就是傅家的宗妇,让我們思之搬出去作甚?她合该同我們思之一起到傅家来。” 到底谁给他们的脸? 谢渝蔑视,连一個眼神都不想给他们,“以往惯說宰相肚裡能撑船,這下可长了见识,头一回见脸皮也能撑船的。” “让鹤怡到你们府上来?”他早就看不惯了,“就你们府上這副寒酸样子,只辟给傅思之那样一個小院?” “孤可只有這一個同胞妹妹,你们傅家就用這個来求娶我妹妹?” “啧”的一声,鄙夷之意都快要从语气裡溢出,“就算是鹤怡愿意同你们這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孤還不乐意。” 這太子话裡话外都在說傅家衬不上皇室。 傅家自傅荻一时過后就与谢渝之间水火不容,如今他又這么光明正大挑衅,逼的他们难堪,不得已也放出狠话:“如若殿下嫌弃我們傅家寒酸,那大可以驳了這桩亲事。” “你们既不愿意嫁,那又何尝知道我們傅家乐不乐意娶?” 瞧着形势不对,傅宁榕推了推谢渝,让他给长辈留一点面子。 到嘴边的“你们傅家能有几個脑袋供砍的”是止住了,剩下的倒是一字一句的尽数說了出来:“赐婚乃是圣上的旨意,還是說你们想抗旨不尊,连圣旨都不放在眼裡?” “嗯?” “什么?!谁敢做有违圣上旨意的事?” 這小儿,竟用圣旨来压他。 傅宗和傅丘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也只能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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