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谁规定打架不能打自己人了?
现在的学生都這么不要脸呢?
“闭嘴!让你說话嗎?回去多念几年普通话吧!還毁谤!”
一边是能考进一中的学生,一边是在那一片三天两头给他们找事的流氓混混,傻子都知道应该偏向哪一边。
流氓头头憋屈的不行。
“是這样嗎?”這话问的是另外两位当事人,也是整起事件的导火索王琦和微微两人。
“……呃……抛去细节不谈大体是這個样子的。”王琦斟酌了一番谨慎的回答道。
“谁先动的手?”
“他他他!!!”這下那一帮流氓可算是精神了,一個個站起来指着纪谨。
被指认的纪谨這会儿脑子還是晕晕的,盘腿抱着旁边的柱子,明亮好看的眸子裡闪過一丝智慧的光芒。
“他让我打,我才打的……”
“我他妈什么时候———”
等等!
那他当时好像說過:有种来打老子,类似的话。
但谁tm吵架不放狠话呀,這也能当真?
“我可以作证!当时這個男的确实說了:有种你们打我啊,然后這位小帅哥才仗义出手一酒瓶子轮飞這男的的。”王琦举手,信誓旦旦地描述了当时的情形。
流氓:“……”
先不提是不是他主动要求的!
“哎?你怎么還区别对待呢,你管他叫小帅哥管我就叫‘這男的’?”
怎么着,他不配有称呼呗!
“天线宝宝都還不知道给自己定位呢,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嗎?要不是因为你长得跟头烂蒜似的,我至于拒绝跟你喝一杯嗎?”
這会儿可是在警局,王琦也不怕了,立马恢复了本性。
不装了,摊牌了,姐就是這么直率!
流氓:“……”
案件陈述怎么還带人身攻击的?
“警察叔叔他骂人!”那流氓指着王琦,开始告状。
“你管谁叫叔叔呢?我刚毕业沒两年,咱俩指不定谁大呢?”小赵自然也是看不惯,這群流氓的天天给他们找事。
流氓:“@$^*!……”
這不纯纯欺负老实人嗎?
“都說說看,都有谁动手了,谁打的谁?”
此话一出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受了一肚子的委屈的流氓们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纷纷指控纪谨跟纪淮两人的恶行。
他们从高中沒毕业开始,就在十字街那一片儿混,什么时候受過這种委屈。
五打二,被人家逮着一顿锤。
而且這俩還是高中生,沒成年!
“行了,别整的自己有多无辜似的,要不是你们先骚扰人家女大学生,這俩小伙子能见义勇为嗎?再說了你们就沒动手嗎?光指责人家!”
刘值眼看着,這五位小混混越来越激动,一個個上蹿下跳的,跟热锅裡沒煮熟的蛤蟆似的吵得不行,忍不住吼道。
谁知那流氓居然指天发誓:“天地良心啊,警察同志!這两人分明都是练家子的,我們想打来着,但连他们一根毛都沒摸着好吧。”
“就是啊警察同志,我們才是受害者!”
“你放屁,那纪谨屁股上的脚印是怎么回事?你敢說不是你们踹的?”纪淮黑着脸质问。
他们家的种只有他们家自己人可以欺负,几個流氓混混也敢对纪谨动手,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在纪淮的观念裡,自己這個倒霉弟弟只有自己可以踹,别人不行!谁踹他跟谁急!
“那個…..”江措默默举手,多少有一些尴尬。
“他屁股上的印儿是我踹的……”
“啊?”小赵一愣,這俩不是一伙的嗎?這是什么道理。
“那头烂蒜想拿酒瓶子抡纪谨,所以我当时飞起一脚,把纪谨踹马路牙子上去了,完美的避开了酒瓶子,成功地拯救了他。”江措解释道。
不過显然,纪谨這会儿已经忘了這一脚之仇了。
她现在的表情跟她哥一样茫然,抱着柱子,瞪大了眼睛呆愣愣的看着在那裡唾沫横飞描述当时情景的江措。
半晌摸了摸屁股,难怪感觉坐着不舒服。
向来有仇必报的纪谨表示,這她能忍?
于是偷摸地伸出一條腿,朝着江措蹲着的位置就是一顿猛蹬。
暗戳戳的企图踹上一脚。
可惜江措蹲的位置,离她稍微有点点远,纪谨一边想着蹬人,一边還不忘抱着柱子。
于是乎,那條腿就跟踩自行车似的,在地上划拉了半天愣是连人家的边都沒碰到。
纪淮瞅這模样,无力的捂住了脸。
這不是他弟弟。
他弟弟沒這么蠢。
更尴尬的是,江措压根沒看出来纪谨复仇的小心思,看他在地上鼓捣半天,真诚地发问:“纪谨,你腿抽筋了嗎?”
纪淮:“……”
“就你们几個动手了?那那個小胖子呢?”刘值抬头,拿下巴指了指自始至终蹲在一边沒什么动静,假装自己是透明人的曹立克。
曹立克生怕自己惹上麻烦,迫不及待地为自己辩解。
“警察叔叔,我是无辜的,我沒动手,我主要负责在后方保护這两位漂亮的小姐姐。”
“你沒参与??那你脸上的巴掌印是哪裡来的?”
刘值根本不信曹立克的鬼话。
提起這個,可把曹立克给委屈坏了,指着江措跟纪谨,妥妥的一副大冤种的模样。
“我這巴掌印是他们俩扇了,我真的沒参与斗殴啊……他们都可以作证的……”
看着一众人连连点头,刘值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真诚发问:“你们不是一伙的嗎?”
“是一伙的呀,但也沒规定不能打自己人吧?”江措回答的一本正经。
纪淮:“???”
刘值:“?????”
是他的年纪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潮流了嗎?
刘值哪裡知道,曹立克脸上的巴掌是在打架之前因为打牌输了才挨的。這几個人說的也不清不楚的,于是自发地认为,江措和纪谨在和对面五個混混互殴的时候,還顺手扇了自己人几巴掌。
多冒昧啊。
“就是!谁规定不能打自己人了?”纪谨脑子都喝丢了,還不忘应和着江措。
纪淮捂脸,来得太急,早知道提前戴一副口罩了。
不对!
特么的,他就不该来!
是办公室的沙发不好睡嗎?還是空调温度打低了?
他一定是脑子坏了,才千裡迢迢地跑到警局来看纪谨撒酒疯。连累他跟着一起丢脸,别以为他沒发现,這一会儿的功夫,刘值已经偷偷地拿眼尾瞄了他好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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