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人之常情
喝酒误事,很多人,喝了酒之后,就不是自己了。
她反抗了一阵,发现她越是反抗的厉害,陆政慎就越发的用力,她便不再挣扎,由着他发泄。嘴唇被他咬的生疼,她忍着,不吭声,紧咬着牙关,也不让他得逞。
她反抗他火大,她不反抗像個死人一样,他依旧火大。
借着酒劲,陆政慎闭眼,想一條道走黑,什么都不管。
他伸手,用力扯了一下她的衣服。林温暖无声反抗,他手脚并用,将她压制住,让她反抗不得。他的力气很大,林温暖也不太敢特别大力的反抗和挣扎。
毕竟肚子裡有孩子,当下陆政慎又喝醉了,手上沒轻沒重,硬碰硬,会有风险。
他突然停住,额头抵在她的磕头上,睁开眼睛,两人的喘息声都很大。
夜色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点邪气,“過了三個月,可以进去了吧?”
林温暖心裡一顿,她用力的抿了下唇,轻微的挣扎了一下,侧开头,小声道:“不能。”
“可我今天偏就要了。”
她用力吞了口口水,說:“你可以去找别人,這個岛上不缺女人。”
陆政慎哼笑,低头,在她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
林温暖吃痛,低低哼了一声,用力咬出唇。
他咬的十分用力,带着他压在心裡的邪火,一直到唇齿间蔓延起血腥味,他才慢慢松口,而后轻轻的舔舐了一下齿印。
他慢慢凑到她的耳边,轻笑一声,說:“我今天偏要你,林温暖,你别想拒绝。”
陆政慎轻而易举,散了她身上的衣服,林温暖确实不敢反抗,也不动,就好像强迫自己放空,像尸体一样直挺挺的躺着。
火车已经到洞口,最后一步,司机用力踩了刹车,堪堪停在口上,沒再往裡进一步。
他用力的掐着她的手腕,数秒之后,一下松开,并从她身上离开。
耳边传来,东西落地的巨响,過了一阵,便响起重重的关门声,紧接着,一切又陷入极致的安静,只有外面,呼呼的海风,吹在海面上,发出的声响。
林温暖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久久沒有睁开。鼻间還是那难以抹去的烟酒味,身上好似還存留着他炙热的体温,她感觉到肚子突突跳了两下,像是裡面的小东西表达的不满。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慢慢恢复平静,睁开眼,利落的穿上衣服,然后打开了灯。往四周看了一圈,而后下床,去外面看了眼,但凡是桌上的,全部给扫落在地,简直像是台风過境,一片狼藉。
她吐了口气,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觉得有些凉,身子也在微微的发颤,竟然是有些害怕的。
此时,她睡意全无,也不想再回到床上。想了想,她便开始着手整理。
总归叫管家過来收拾,看到這种场面,說出去不好听,叫人看到,也不過是传一些乱七八糟的故事。
她慢慢的一点点收拾好,有两個摆设砸碎了,她将残骸收拾好,放在桌子上,等明天找管家過来,询问一下价格,就說自己不小心撞倒的好了。
她想好理由,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周遭太過安静,她拿遥控器开了电视。
有了动静,她倒觉得沒那么寂寥了。
陆政慎其实并未走远,他就坐在门口,哪儿也沒去。
天渐渐亮起来,好像杀人狼游戏,天亮了,一切又恢复了宁静,好似什么都沒有发生。
陆政慎进门,便看到林温暖卷缩着身子,躺在沙发上,手裡還捏着遥控,电视還在放节目。
他走到沙发边,伸手,手指還未触到便停住,视线在她脸上扫了眼。
嘴唇红肿,脖子上的牙印十分明显,眼角還挂着晶莹。
他站直了身子,心裡堵得难受,他抬手闻了一下,满身酒气,难闻的厉害。怪不得他一靠近,她就皱眉。
他退出去,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他很快洗完,出来,林温暖還睡在那裡,遥控器已经从手裡滑落。
他又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在确定沒有臭味之后,才走過去,弯身将她抱起来。
她皱了下眉,下意识的反抗了一下,眼睛微的睁开。陆政慎停住动作,薄唇微微抿了一下,似有些紧张。
但她仅仅只是睁了一下眼,就又闭上,头靠在他的身上,沒动。
他舔了下唇,将她安放在床上,去卫生间吹干头发,就去客厅裡坐着,在沙发上休息。他一個晚上沒有好好休息,這会也是有些累。
躺下,沒一会,便睡了過去。
……
林景程醒過来的时候,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沒换,头疼欲裂,他一只手用力的在头上拍了拍,然后坐起身。脑袋有片刻的空白,過了一会,昨夜的记忆才慢慢的涌上来。
那一幕幕,让他心惊,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唇,心怦怦跳。好一会,才恢复平静。
倏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起身,走到外面,环顾一圈,這别墅裡,沒有时文悦的身影。他愣了下,立刻找手机。
正当他像個沒头苍蝇找手机的时候,时文悦从外面进来,彼时,他终于找到了手机,一转头,就看到她走過来。
脸上的神色,瞬间恢复正常,“你做什么去了?”
时文悦神色沒有丝毫异常,說:“起的早,就出去转了一圈。你昨天喝醉了,好臭,還不去洗澡。”她一脸嫌弃,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我给管家打了电话,一会就会把早餐送過来,顺便還有一万解酒汤。你先去洗澡,洗完出来应该就可以吃了。”
她把什么都安排妥当了。
林景程微的扯了一下嘴角,笑了笑,說:“那我先去洗澡。”
“快去咯,你想臭死我么。”
他回了房间。
看着他进浴室,时文悦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散去,弯身坐在了沙发上,盯着某一处出神。
女人的直觉总是很灵,她第一次感觉到异常,是在酒吧喝酒那次,林温暖喝醉了,林温暖很少喝醉,她是個自控力很好的人,在那样的场合下,怎么都不会放纵自己,喝到烂醉的程度。
那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异样,而后便是她流产那一次。
林温暖跟他不過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她一直知道林温暖跟家裡人的关系很一般,一般到沒事儿都不愿意来往的程度。如此,凉薄的关系,林景程会在第一時間拉开林温暖,那必然是将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她垂了眼帘,心裡堵着一口气,散不掉。
她用手捂住眼睛,可闭上眼,眼前浮现的便是昨夜的场面,那么的刺人。
可他们是兄妹啊。
她放下手,睁开眼,眼裡是痛苦和挣扎。
她想问,却问不出口,她害怕,她害怕一切揭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结束。但她還不想结束。
门铃响起,她起身去开门,是管家送来了早餐。
她微笑,侧开身,让他们把东西送进来。
林景程洗完澡出来,她已经坐在餐桌前,见他出来,脸上立刻扬起笑,“快点,吃早餐了。”
他擦了两下头发,走過去,拉开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来,身上是沐浴液好闻的香味,是时文悦喜歡的味道。
她看着他,默了一会之后,便靠過去,在他身上蹭了蹭,說:“你好香呀,真想一口把你吃掉。”
他微笑,摸了摸她的脸,“昨天,对不起。”
她顿了顿,抬眼,“对不起什么?”
“我不该喝那么多酒,不该让你一個人独守空房。”他抱住她,勾起她的下巴,“但沒关系,现在洞房花烛也不迟。”
他說着,低下头,嘴唇快要碰到的时候,时文悦一下子避开,他的唇,只碰到她的脸颊。
她咯咯的笑,一下从他怀裡退出来,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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