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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远古的传說

作者:教主
水浴清蟾,叶喧凉吹,巷陌马声初断。/Www。qb5。com

  萧莫擦了一下额头的初汗,這几天真是有些疲倦呢!从师父萧敬远那回来,竟然发现那夏朝荷竟然被洛河王家绑架,目前下落不明。在得知自己身上根本沒有蛊毒以后,萧莫一直有個疑惑,如果説韩欣早就已经死了,那么那位公主殿下一定不会放心将一個想杀她的人一直带在身边,可反過来説如果韩欣沒死,而那位殿下又一直表现出想控制自己的样子,那么她就应该如她所説一般在自己身上下蛊,這样才合情合理,可现实是這位殿下既把自己带在身边又沒有在自己身上下任何蛊毒,這又是什么意思?

  告别离山柳门之时,他的师父萧敬远怕萧莫身上被下了其他禁制,为了保险特意让他服了一种叫作销蛊的虫子,只需他不运功七天之后那虫子便会吸掉萧莫身上一切蛊、毒后排出体外,任何用药物控制人的手段都将失效。所以现下萧莫自我封闭了功力,赶起路来感到有些吃力。

  根据方怀信手下密探提供的情报,洛河王家的确是往這個方向走的,萧莫摇了摇头,试图将已经乱成一锅粥的思维清理干净,可似乎效果不大,最后他還是决定找個客栈先休息一下,反正方怀信早就封锁前面的渡口,只要人在就不怕找不到。驱马又行了一会儿,终于一家客栈的牌子印入眼帘——千平客栈,看样子條件還算不错,萧莫便决定在這落脚了,反正身上的钱全是那個有钱的公主给的不花白不花。能让一向节俭的萧莫生出這种想法,看来此刻他真是为韩欣的事情心烦的很。

  客栈门口的大梧桐上只拴着一辆很普通的马车,大约因为下雨马儿早已经被牵进了马房,梧桐下的有一個乞丐用草席搭了一個避雨的棚不過似乎效果不大,见萧莫過去两只眼睛直盯着猛看,似乎指望這個英武的家伙能好心施舍他一些铜钱。

  萧莫并沒有刻意绕路,但也沒有扔下半個铜钱,径直进到客栈大厅,引得那乞丐又啐了一口。

  一入得门内一阵暖气边溢满周身,虽是一道小小的油纸门可也将外边的寒冷阻挡得七七八八。

  三道屏风隔开的大厅裡并沒有几個人,只是靠角落的盆栽处坐了几個和院打扮的家伙,萧莫知道现在還未到時間,住客此时大都呆在房间,他现时倒也不饿,只想找张床睡一觉,于是便径直开了房从伙计那拿了钥匙,那伙计倒也热情非要领他上去,萧莫只当是他看自己穿着华丽(韩欣给的衣服御用裁缝的手工)想讨两個赏钱直推辞了好一会儿才上得楼去,可谁知二层的楼刚上去,迎面便撞上了人。

  “好疼!……萧莫是你!赶快救我!”

  五日前,萧莫出走当晚。

  刚吃過晚餐的韩欣闲着无聊正把玩着那把催正道归還给她的水晶匕首,就在這时,有人通报説有一位自称司徒公子的人求见。

  一听司徒韩欣总感觉好像在那裡听過,心想反正也是无聊,见见他也无妨,于是便吩咐让人进来。

  蓉如面柳如眉,白衫飘飘似仙子,雪肤玉容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不知怎么的,韩欣总感觉只有這首诗才配得上眼前這人,虽然穿着男装,却是一眼也离不开的美丽,韩欣不是沒看過美女,在纤院那位总是照顾她的楚湘云便是一位极美的女子,不過楚湘云的美是一种浸满世俗的柔美,宛如风中飘荡的绒花,虽然美却是极易消逝。韩欣本身也算得上是一位“美女”,撇开灵魂的本来的属性不谈,单就身体而言韩欣绝对是一位上可倾国下可倾城的美女,她的美带着還未成熟的稚嫩,带着男孩的一点点刚阳,带着世俗间少见的皎洁。不過眼前這位却是和她们有着天大的区别,好似精灵,好似仙子,总之是尘世间不曾存在的美貌,所以从“他”刚刚走进来时,韩欣便知道這是一位女扮男装的“公子”。

  “小人司徒华,见過公主殿下。”

  虽自称小人,可她并未下跪也未低头,反而两只眼发出炽热的光华紧紧的盯着韩欣猛瞧。

  韩欣心裡奇怪,以前的那般自称“小人”那個不是见面便磕头外加千岁千千岁的,她果然是有些不一般啊!可任韩欣绞尽脑汁去想,却依然想不出是在何时何地见過眼前之人,想来這么出色的一人见過就应当忘记才对。

  韩欣正在苦苦思索,却哪知对面的她竟笑了笑説道:“殿下不必想了,小人与殿下此乃初次见面。殿下以前沒有见過小人,小人以前亦从沒有见過殿下。”

  韩欣一听第一下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是第一次见面啊,怪不得自己想不起来呢!可随后便反应過来,惊讶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心裡在想什么?”

  司徒华掩嘴轻笑,虽然有些别扭但看得却也是赏心悦目。

  “小人家世渊源想必殿下也应该有所耳闻。”

  如果此时司徒华面对的是原来那個夏朝荷那么一定会明白這位司徒“公子”根本就是那位名满天下的先知司徒画,可无奈韩欣虽然拥有夏朝荷的记忆可毕竟惯常用本来的方式思考問題,所以她的第一個反应就是——

  “超能力,你有超能力,读心术对不对?”既然這個世界有武功這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再多出两样能力韩欣自然也不会感惊奇,反而更加的感觉有趣。

  “……”

  兴奋的韩欣甚至从座位上奔了下来,围着司徒画仔细的转了一圈,似乎是想用她的眼睛来确定眼前之人与自己有何不同。

  司徒画心裡虽然惊讶韩欣竟然沒认出她来,但韩欣的這番举动也是有趣,于是她索性站着让其瞧個清楚。

  韩欣转的起劲,丝毫沒有留意到脚下,虽然穿裙子已经很长時間,但一来韩欣很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她穿裙子的样子,二来她也不出去经常走动,所以对于一個身着长裙该如何行走韩欣還未完全掌握,只仅仅转到第二圈韩欣便左边缠上了右边无奈的根据牛顿第一定律向下扑倒。

  “殿下当心……”

  幸而司徒画离的很近,又是在面前,总算在最后一刻接住了韩欣,韩欣倒在她的怀裡,略微有些难为情,毕竟是被這么美的一位女子,還未开口説出谢谢两個字便听见头上惊异的声音道。

  “你不是公主,你是男的?”

  司徒画几乎是立刻便推开了韩欣,可怜韩欣最后還是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只不過這次落点较低,并不那么疼而已。

  韩欣听到司徒画居然能认出自己不由的有些开心,只怨那個萧莫现在怎么不在這裡,有這么漂亮的一位美女帮忙解释肯定能説服萧莫相信自己(人家漂亮和説服萧莫有什么关系?――!#¥%……教主慌忙闪躲中),只可惜萧莫现在不在,万一让门外的什么人听到自己假冒公主可不太妙,虽然揭穿的可能不大但总会是麻烦,于是急忙辩解道:

  “华姑娘説笑了,我当然是公主了,我怎么可能是男的呢!”

  “你不用辩解了,我自小便有一种能力,只要触摸到身体能知道那個人的過去将来,你不是公主,你甚至原本并不属于這個世界,我説的对嘛?韩欣!”

  韩欣這下终于慌乱了,她知道自己的名字也就算了,居然连自己来自另一個世界都清楚的説出来了,一時間韩欣根本想不到自己应该説什么。

  只一瞬间,水晶匕首便架上了司徒画的脖子,既然聪明的方法已经沒有選擇,那么便只有用最原始的方法解决問題——杀人灭口。

  其实韩欣心裡也在犹豫,要她下手把眼前這個女子杀掉她還当真有些于心不忍,况且对方還和她无怨无仇,只是不巧身怀异能而已。

  司徒画并沒有還手,她甚至沒有动,任由韩欣用匕首架着,淡淡的説:“我這次来只是想知道你手中這把匕首的主人的去向,对于你是否是公主,是男是女并沒有兴趣,倘若你告诉我,我們相安无事,倒是你杀了我,倒当真会惹上麻烦。”

  “你不会揭发我?”

  “我説過了,我只是为你手中匕首的主人而来。”

  韩欣還有一丝疑虑,所以并沒有放下那匕首,依然架着司徒画,脑海裡回忆起身处于新都皇宫的景像。司徒清扬,自己遇到的那個老神医……然后……血肉横飞的画面又再次浮现,韩欣本能的避开。

  “我爷爷怎么样了,你快告诉我!”司徒画突然一阵的激动,竟全然不顾脖子上的刀兵,狠命的将韩欣摇晃起来。

  韩欣听她唤爷爷然后再被這一晃,恍然间好似明悟過来,急忙错开与司徒画的身体接触。

  “你只能知道我现时所想的事!”

  见司徒画一脸的惊讶韩欣知道自己肯定是猜对了。

  “你很特别,也很聪明。”

  冷静下来的韩欣只是小心的与司徒画保持着距离,既不太远也不太近,听对方突然开始称赞她心裡终于松了一口气,至少這不是一個会大喊大叫的人。

  “你也很特别,很聪明呀!”

  听了韩欣如此做作的恭维司徒画微微一笑説道:“我説過,我只需要碰触到便可以知道那個人的過去未来,就在刚刚我還依然是那么认为的。”

  韩欣默然,只是站着不动等待其继续往下説,可谁知道就在這时司徒画出其不意的把手抚上了她的脸颊。眼角的余光中清楚的看见,一根钢针也同时接近了自己的太阳穴。

  “你想干什么?”韩欣焦急,她不会是来杀她的罢?

  “你很特别,到现在只有你我只能一点一点的探知,你的身上似乎潜藏着一股庞大的力量,奔腾、狂野、孤傲、就好像野兽,但却高贵至上。”

  “我……我不知道你在説什么。”韩欣心裡怀疑,莫非是那新都城上空的云鳐。

  “云鳐?”司徒画的嘴裡不由念了出来。

  被這一声云鳐一提醒,韩欣自然而然的便联想到了之后所发生的事,虽然只是一闪而過的思念,但韩欣从司徒画的眼神中知道,她已经全知道了。

  “让人想象不到,现在的你以前竟是個男的,我還是第一次见到能变幻男女的人,男儿心女儿身!爷爷遇见你的时候想必也很惊讶罢!”

  韩欣听的难受,就好像自己是個**着任其观看一样,胸中旷野,偏偏還沒办法躲藏,正懊恼刚刚疏忽大意,就感觉到一波刺痛生疼,她竟然真刺!

  “原本只是想向你打探爷爷的行踪,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的确有趣……”這便是韩欣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了,可她也只能无奈的闭上眼,感叹一下這裡的人为什么总有那么多将人弄晕的方法。

  再次醒来的时候,韩欣发现正身处于行进的马车之中,全身无力,多半身上又被下了什么禁制,司徒画便在旁边,此刻她已经换回了女装,果真白衣胜雪,仙灵下凡。

  从马车的缝隙中透着亮光,现在正是白天,只是不知道是第几天的白天。

  “你睡了两天。”似乎是看出了韩欣的疑惑,司徒画微笑着説道。

  两天!韩欣一惊,這岂不是意味着夏朝荷失踪了两天。

  “公主殿下大肆惩戒十州逆党,其中洛河望族最甚,株连者十之七八。”

  “你嫁祸给王家!”韩欣吃惊,但瞬息又反应過来眼前這個女子可是身怀异能的。只能心中默默祈祷,原本那王家只是抄家流放,如今自己失踪,司徒画嫁祸,想想方怀信的手段十州的王姓有灭族之忧了。

  “想不到你還有空担心别人!”

  韩欣翻了個白眼,谁会对一個沒安好心的人和颜悦色,哪怕那個人再漂亮也是一样。

  一路无话,马车停在了一处乡间客栈。

  下车的时候,司徒画在韩欣耳边警告:“别乱开口哦!否则我会考虑以后给不给你説话的权利。”

  身体无力的韩欣听出了其中的威胁,知道她并不是开玩笑,虽然不甘心但也只能妥协的点了点头。

  千平客栈是一家开了几十年的老字号,這裡正好处于瓜州与东海交界,往渡口坐不到船的行人客商多会選擇在千平這家老店歇角,不为别的,只因为冲那招牌——千万安平。

  客栈门口的伙计是個干了十年的老伙计,专门负责拉人接客,原本他看见韩欣所乘的那辆相貌平平的两轮马车只当是又来了一個走铁商人,最近中原战事频繁,铁器需求激增,那些個行商纷纷跑去东海抢购精铁,只不過铁器一向官营,他们运也不過是些蝇头小利而已。

  可当韩欣二人从车上下来时,那伙计傻眼了,他长這么大還是头一次看见這么标致的姑娘,還一次来了两個。根据客栈伙计喜歡八卦的特性,他立刻猜测她们的身份。毕竟在這穷乡僻壤的,可不是娇贵的小姐常来的地。

  左边那個似乎较长,是姐姐,不知怎么的伙计每次看向她总感觉眼裡进砂子了一般,总不自觉的要去揉眼睛,那样貌总感觉不能去亵渎;右边的那個明显娇小,两只眼睛凸现出她的轻灵,不過似乎身体并不是很好,需要她的姐姐紧紧搀扶,不過這样反而更增添了一股病弱的美,让人看了直忍不住想上去呵护。

  不過好歹那伙计還算知道自己的本分,這样的女子他能看见就已经是三生有幸,想要占有那可就是痴心妄想了。

  “伙计,两间上房。”

  赶车的车夫生的虎背熊腰,一看便知道是個练家子的,也不用司徒画吩咐,车一停便向那出迎的伙计安排起来,想来是做惯了這样的事了,他也是韩欣唯一看到的司徒画的随从,除了充当车夫之外八成還充当司徒画的护卫罢!不過這样的女子需要护卫嗎?韩欣斜眼瞄了瞄司徒画的侧脸,不无恶意的想。

  客栈的入口咋一看好似很狭小,入口的左侧正好有一棵粗梧桐,强壮的树干上已经栓了好几匹马,一個乞丐正躺在树下乘凉,他躺的位置比较突出,弄得凡是想进去客栈的人都会略微绕過,看来无论在那裡肮脏的乞丐都是遭人厌恶的。

  司徒画扶着我径直走了過去,跨過门槛入得大厅。客栈的大厅很大,不過地板倒是显出两种颜色,大约是年代久远整阔過的,不然入口也不会显得那么狭小。檀木做的桌椅上雕满了各式图案,四個角落還均匀分布着盆栽花草,山水点缀的屏风将大厅分成三份,上提诗词若干,還有某年某月某才子的签名,只不過那名字任韩欣怎么辨认都看不出個所以然来。

  “這裡倒還可以。”轻轻呢喃,却沒想到会被回答。

  “我也是第一次来,只是想不到,栈主人還是個雅人。”説完两人又陷入了沉默,這时那伙计也领了钥匙,来领着两人上楼。

  韩欣的两脚此时只有支撑之力,要她爬楼梯可真有些勉强,原本韩欣以为司徒画会让她那车夫来抬,可沒想到司徒画拦腰一托,竟将韩欣横抱起来,這一下可吓得韩欣不轻,再加上全无准备,两只手本能的搂上了司徒画的脖子。

  “好好抓紧我哦,小女子力气小掉下去我可不管哦!”在韩欣头顶説话的司徒画似乎相当高兴,连带着似乎走路都精神了很多。

  司徒画刚刚説话的声音很小,但韩欣還是看见原本在前面领路的伙计回头望了一下,然后红着脸慌忙转過身去,真不明白這家伙为什么要脸红,不就是一個女人被另一個女人抱着嘛!

  虽然韩欣不停的在心裡否认可她的心底還是清楚的知道,现在這样一個姿势肯定是非常诱人,只不過位置反了過来。

  抱着韩欣上楼的司徒画似乎越来越高兴,连伙计例行的为其开门的时候都説了声谢谢,韩欣不噤怀疑,如果這客栈的楼梯有一百层她都会抱着自己上来。

  见嘱咐完吃饭梳洗等等的注意事项伙计依依不舍的告辞离开,韩欣赶紧在司徒画的怀裡挣扎起来。

  “還不快把放下来,抱着我很开心嗎?”

  司徒画笑而不语,将韩欣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侧身斜坐在床沿上正对着韩欣説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這嗎?”

  韩欣习惯性的翻了翻白眼,那意思很明白,她怎么知道!

  “你虽然有夏朝荷的记忆,可似乎对這個世界并不是那么了解,我有必要向你好好解释一下。”

  這次韩欣并沒有继续翻白眼,对于這個世界她還是相当好奇的,现在有一個免費的解説愿意告诉她,何乐而不为呢,反正不听白不听,不想听還是得听。

  “在想什么呢!”司徒画有些嗔怒,狠狠的掐了韩欣一下。

  大腿上的疼痛提醒着韩欣,以前千万不能在和眼前這人有身体接触的情况下説她的坏话。

  摆好一個舒服的姿势,司徒画开始了她的诉説……

  从久远的传説开始,世界便永远是一片无分天地的混沌,沒有盘古开天辟地,也沒有女蜗捏泥造人,故事的主角竟是一只撑开天地的怪兽——云鳐。

  混沌的世界被一分为二,于是有了天,也有了地。万物在地上诞生,先有了树,随后出现了鸟兽鱼虫,但那时的世界虽然美丽却是沒有秩序的,人只是存续于世间的渺小生物,作为云鳐吞噬的对象而被养育,每日只因为云鳐那偶尔的慈悲而生存着。直到有一天,人们再也忍受不了作为食物而存在的命运,他们开始不断的相互争斗,从所有人中选出了一位最强者,并送這位强者踏上了旅途,他先去到了混沌的四方降服了那裡的怪兽,随后带领着這四头怪兽去了地火的中心杀死那裡的火龙,因为世间只有龙的牙齿才能伤害得了云鳐,勇士历尽艰难将龙引离了地火的巢穴并最终杀死了龙,随后他将龙牙放入地火之中谇炼制成了两把举世无双的宝剑,并用這两把剑切开了龙的身体,挖出了龙的双眼,炮去龙的鳞片,那唯一的逆鳞被打制成一面镜子,龙的肉也切下平均分配给了勇士和四方灵兽,并将剩下的巨大龙骨制作成了禁锢云鳐的陷阱。

  在一切准备好之后,勇士在一個夜晚开始了他的计划,两颗龙眼汇合发出亮光反射到龙镜之上,在黑衣中形成了耀眼的光柱,云鳐无法忍受那种亮光于是想毁灭那发出光亮的镜子,于是相当顺利的落入了陷阱,四兽限制住云鳐的攻击,勇士乘机用剑刺进了不能动弹的云鳐的心脏,血流了七個日月,甚至将两把龙牙剑中的一把染黑,最终云鳐因为流尽了鲜血而亡,庞大的身躯化为毒水,勇士与四兽虽然杀死了云鳐但由于沾染了毒水最终還是沒能逃脱死亡的命运,待毒水被太阳蒸发人们因为担心失去了云鳐无法支撑天地,于是将浸满云鳐毒水的器物分别埋在四方,代替云鳐支撑天地,而龙骨则和勇士的身体埋藏在了原地,人们后来還在其上建起巨大的宫殿用以纪念那位勇士。

  “据説新都的金波宫便是建在勇士和龙骨之上的,也难怪云鳐一重现便要将那宫殿毁了呢!你那时候……”故事讲完了司徒画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唤了一声并沒有反映,俯下身又检查了一下,确定此刻的韩欣已经去见了周公,這才起身对着房间的空处説道:“她似乎对药很敏感呢,這么快便睡着了。”

  房间内静静的,沒有任何人回应她,這难道是她在自言自语?

  “還不愿意现身嗎?乔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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