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楠深,你大爷的! 作者:未知 林甜甜绝望至极:“他比我小。” 岑夕一愣,居然比甜甜小?最近新一批的弟弟们,是开始了姐弟恋的狂潮嗎? “小几岁啊?”岑夕问。 林甜甜实在是太心累了,想也沒想,不经大脑的就說:“四岁。” “四岁?”岑夕震惊万分:“宁迟修?” 不是吧,宁迟修跟甜甜告白了? 可不对啊,甜甜不是說,是圈内的朋友嗎? 林甜甜内心一沉,寒毛都竖起来了。 机械版的看向岑夕,林甜甜面色都被岑夕给吓的发青了。 “......!!”岑夕看着林甜甜的反应,又吓了一跳:“......真的啊?” “真什么真啊,”林甜甜不亏是林甜甜,就連載這种时候,也能随机应变:“我是被你给吓到了,” 往岑夕身旁挪了挪,林甜甜拍了下岑夕的脑袋:“你为什么会想到宁迟修啊?他也喜歡我?” “不啊。”岑夕的反应也很快,糟糕,差点說漏嘴了。 林甜甜想想也是,宁迟修要是喜歡她的话,那她家宝宝是肯定会跟她說的。 “那你为什么說宁迟修她也喜歡我?”林甜甜不懂。 岑夕:“這不是刚好我认识的人裡面,就宁迟修比你小四岁嘛。” 林甜甜:“一开始就跟你說了,是我圈内的人,哎,你說怎么办,我又不能拒绝他,让他别再继续喜歡我了,可是我也不能因此而疏远他,伤到就完蛋了,” 扬天,林甜甜:“我真的是太难了!” 岑夕新奇:“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因为追求者而烦恼呢。” 林甜甜:“我也是第一次体验這样的烦恼呢,所以啊,人与人之间太多的事情,一旦涉及到感情就很麻烦,感情牌实在是太难打了!” 苦恼的看着岑夕,林甜甜:“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岑夕爱莫能助,她能有什么办法,她对感情可以說的一窍不通的,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在当初跟时家树的恋情裡,输成那個样子了。 岑夕:“我不知道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爱情的领域裡从来都沒毕业過。” 林甜甜沮丧,摸摸岑夕的脑袋:“也是啊,你就是個爱情领域裡的学渣,不過学渣一般都会吸引学霸的注意力,瞧,你這不是跟宁楠深在一起了。” 岑夕想了下,是啊:“不過,反正你现在也是单身,又舍不得伤害对方的话,要不然的话,就跟对方试试好了?” “试什么试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坚决拒绝姐弟恋的,”林甜甜感觉自己都快抑郁了:“我跟我之前的那些男朋友,恋爱之前,我都是能够脑补的出接下来甜甜的热恋的,可是对于不喜歡的人,我就无法脑补的出来,他就是,” 說着,林甜甜探头,看了眼厨房的方向,确定门還是紧闭,宁迟修沒出来后,继续說:“而且,就算是在一起了,這之后也会走的很艰难的,分手之后,不仅回不到从前,就连朋友也做不了,友谊最初的样子也回不去了,我還是喜歡跟他现在的关系,可是我现在知道他喜歡我了,我都有点无措的不知道要怎么跟他相处了。” 岑夕认真的提议:“要不然的话,你就单方面假装不知道好了?” “那肯定的啊,”林甜甜說:“然后在无形中,更加坚定与他朋友的立场,不给他看到一丢丢的希望。” 說完,林甜甜又叹了口气:“哎,我太难了。” 岑夕正要說什么的时候,宁迟修的声音忽然从远处响起:“甜甜姐,岑夕姐......” “卧槽!”林甜甜吓了一大跳,尖叫的撞进岑夕的怀裡,猝不及防的险些被宁迟修的声音给吓的魂飞魄散:“宁迟修你吓死我了!” 岑夕也被吓了一跳,不過不是因为宁迟修,是因为林甜甜。 宁迟修走過来,不好意思的說:“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跟岑夕姐說话說的那么投入。” 林甜甜拍拍胸口,安抚自己受到惊吓的小心。 迟修刚才的位置是在厨房门口,她跟岑夕說话声音又轻,应该沒听到吧? 恩,应该沒听到,要不然的话,迟修的神情也不会這么自然了。 她才不信,她身边的普通人,撒谎的演技有她厉害。 “沒事,沒事,”林甜甜从岑夕怀裡出来:“叫什么干嗎?” 宁迟修:“我哥让你们准备准备,再過十分钟就可以吃饭了。” 林甜甜做了個“ok”的手势,一会她要多吃点,压压惊。 ...... 林甜甜从小到大就特别的会玩,包括在饭局或是酒桌上。 于是,开饭之前,林甜甜拿起自己倒了红酒的杯子:“来来来,为了庆祝我家岑夕迎来美好的幸福,以及宁楠深的爱情破蛋成功,让我們先干上一杯!” “干杯——!” 四人碰杯之后,纷纷搁下手裡的杯子。 岑夕害怕自己又醉,所以今天選擇了喝芬达,况且,芬达对岑夕来說,也远比红酒要好喝的很多。 “宁楠深啊,”林甜甜一边跟宁楠深說,一边给岑夕加了一只又大又肥的螃蟹:“你可要照顾好岑夕啊,你要是跟欺负她的话,我第一個冲出来跟你沒完!” 岑夕脑补了下宁楠深欺负她,让她受委屈的样子。 实在是脑补不出来,只好是放弃了。 宁楠深扯了扯好看的唇角,淡笑的看着林甜甜說:“怎么,回头要来跟我撕嗎?” “那必须的!”林甜甜說:“我撕人的能力你们在座的各位都知道!” 就是在你面前,沒那么气势汹汹而已,但也肯定還是来敢跟你撕的。 宁楠深:“恩,我知道你在這方面的战斗力特别强。” 林甜甜:...... 为什么宁楠深明明是在夸她,可她却听出了那么一丝丝的嘲讽呢? 宁楠深:“不過,我想你应该不会有那机会的。” 說着,宁楠深朝着身旁的岑夕看了看。 刚扯下一只螃蟹腿的岑夕,看了眼宁楠深,宁楠深感应到岑夕的视线后,也朝着她看過去,神情顿时温柔起来,拿起筷子,给岑夕在从砂锅裡盛了一碗海带排骨汤:“别光吃海鲜,多喝点汤。” 岑夕脸红了一下:“谢谢。” 宁楠深抬手对着岑夕的脑袋就是一敲:“跟你說了几次了。” 岑夕:“我错......” “恩?”宁楠深笑着眯了眯眼睛。 “......”岑夕不在說话,啃起了螃蟹腿。 宁楠深很满意,往岑夕的碗裡夹了一筷子的肉沫茄子。 宁迟修:...... 猝不及防,一口狗粮。 林甜甜:...... 說话就說话,别秀起恩爱来啊,想虐谁啊你们。 不過,這画面,简直比岑夕跟时家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太好。 ...... 饭后,岑夕本来說她来洗碗的,可沒成功,被宁楠深丢去了沙发。 林甜甜对此看的特别的满意。 “谢谢啊!”玄关,林甜甜对着外卖小哥說完谢谢之后,关上门,把手上的甜品放到茶几上:“你们俩個先吃,我找下宁楠深。” 抓起一把瓜子,林甜甜优哉游哉的来到宁楠深身旁。 宁楠深這会正洗着碗。 “做什么?”宁楠深淡淡的說。 啧,林甜甜把手上的瓜子壳扔进垃圾桶裡:“来问一下你我什么时候可以搬去岑夕家裡住,她在外边住的都快要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宁楠深手上拿着一只洗碗棉,洗碗棉上沾了不少洗洁精,這会正挨個抹在满是油脂的碗上:“我倒也是差点忘了,你還想跟岑夕同居。” 林甜甜磕着瓜子:“瞧你這记性,现在你近水楼台先得月,把岑夕给追到了,我应该就可以搬過去跟她一块住了吧?” 說完,林甜甜又自言自语的說:“說到同居,我也差点忘了,你還送了岑夕一只柯基,回头還要把它从宠物医院接回来呢。” “說真的,林甜甜,”宁楠深微笑的看着林甜甜:“其实,自始至终,我都不太想你跟岑夕一块住。” “我知道,我懂,”林甜甜如今仗着身后有岑夕這么個大靠山,在宁楠深面前說话都有底气了许多,之前的时候,哪敢像现在這样对宁楠深說话:“你对她的占有欲這么的强,這即将展开同居的对象又不是你,你可能不吃醋嗎?” 宁楠深笑而不语的看着林甜甜,默声,不說话。 “......”林甜甜一颗瓜子咬在牙齿上,被宁楠深看的心底毛毛的。 我去,她刚才的话杀伤力很强嗎?宁楠深为什么要這么看着她? 宁楠深:“两個月。” whatareyou弄啥嘞? 两個月? 林甜甜懵逼:“什么两個月?” “同居時間,”宁楠深說:“最多给你两個月。” 林甜甜怒,超级想把手上的瓜子砸宁楠深脸上的:“两個月?四舍五入我不就等于沒住過了嗎?那還不如不搬了!时大少爷,你难道不知道搬家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嗎?” 宁楠深:“我当然知道。” “那不就行了,”林甜甜张开手掌:“五個月。” 很想加上一句“不能商量”,可是她不是岑夕,她不敢說。 宁楠深一想到日本那边的国际刑警,很快就要找到林家头上了,立马回绝:“两個月。” 林甜甜:“那我不搬了。” 大爷的,好想给宁楠深一拳!! 宁楠深:“那不行。” 林甜甜脾气顿时上来了,可又不敢爆发出来:“为什么?” “因为沒你在,岑夕搬回去住的话,肯定会怕的,”宁楠深說:“你忘了,她那幢楼有人跳楼自杀了?有你陪着的话,她会有安全感。” 林甜甜一脸冷漠,吃瓜子的心情都沒有了:“你還真是把我利用的很彻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