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结束
教皇比谁都明白自己手中那颗石头的力量,那是真正可以操控世界的神器,他自己偷偷尝试過,根本沒有肯能能够打破那個防护罩。
因此那些怪物只有可能是从防护罩内出现的,当时自己观察那些怪物的时候,发现了那些怪物身上有着奴隶的印迹,也就是說那些怪物是由奴隶们变成的。
看来有人不满意自己的统治在背地裡开始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了,不過他们那种力量是怎么来的,雷电的力量,难道是他?
教皇想起了许多年前被抓住的那個可怕的家伙,那個人根本就无法算是一個人,說他是披着人皮的怪物也說不定,上代教皇的团队被他直接斩首,如果不是他们最后引爆神器,根本无法敌得過那個人。
那個人后来被那场大爆炸炸的半死,神教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才把那個人抓住,原本是想从他的嘴裡撬出他這么强大的秘密,但是這個人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說,于是就把他关在地牢裡,看他嘴硬到什么时候。
這么多年過去了,也沒能从這個家伙嘴裡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难不成有人拿到了沒說?很有可能。
教皇的心裡越想觉得越有可能,渐渐的看着底下的人脸色开始变得很难看。
原本几十年前神器恢复如初的时候灾难就可以停止,但是這一代教皇为了自己的私欲故意把外界的天灾一直延续下去,所有人为了求生,就不得不跪下来求教皇。
就這样的,這一代的教皇就变得越来越无法无天,越来越嚣张,也越来越胆小,因为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力量都来自于那個神器,自己只不過是那场爆炸后第一個拿到那件神器的人罢了。
教会裡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因此许许多多的人都盯着自己,就像黑夜裡的毒蛇一般,寻找机会致自己于死地。
這些年来,他所遭受過的暗杀数不胜数,无数人都在想办法从自己手上拿到那件神器,可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他把那件神器放进了自己的身体裡了,沒人能够找得到。
不過眼下還不是和他们算账的时候,他们還有用,得把那五個怪物解决掉才行,教皇来到了城池内的最高处,看向正在被围攻的监狱,心裡有种不好的预感。
忽然一道远比熊人们更强的闪电从监狱内冲出,直冲教皇,一道屏障出现在教皇面前,将這道闪电挡了下来。
“果然是你。”教皇愤怒的看着站在监狱屋顶的人。
“沒错,就是我,這次我需要把這些年你欠下的债好好算一算。”林登用斧子指向教皇。
“你有本事就来啊,我就不信你会放着其他人不顾。”教皇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扭曲,无数的怪物四散而去,它们的目标就是整個防护罩内的所有无辜的人。
但是林登依旧站在原地,微笑的看着教皇,根本就不在乎那些离去的怪物们,他的眼裡只有教皇這一個人。
山石躲在暗处叹了口气,“我就知道。”
手裡的权杖敲了敲地面,无数的黄沙涌向远处,那些怪物直接被洞穿了头颅倒了下去。
“什么?你做了什么?”教皇惊讶的說道,对方的力量是风暴,尤其是他可以引动天象,這也是为何他要建立這座防护罩的原因,最大的原因還是在于教皇害怕林登的力量。
他是這個世界唯一能够和神器正面硬碰硬的人,他的力量可怕的无法想象,因此教皇用了无数方法来限制他,至于为什么不杀了他,因为教皇也想和他一样强大,再加上他手中的神器,這样他就真正的天下无敌了。
但现在教皇看到击杀自己的怪物的力量并不是风暴的力量,而是黄沙,他有些不可思议,因为根据情报而言,对方的力量从来都是风暴雷霆,根本就沒有黄沙這一项。
五只熊人开始不断的释放雷霆冲击着教皇的防护罩,底下的各大主教也只能躲在防护罩内不能出去,一出去就会在這雷霆下灰飞烟灭。
“教皇,我有一件事想要汇报。”底下一名主教忽然开口說道。
“說!”教皇此时很烦躁,很多事情都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
“我們之前探查巨响来源的时候在声源地看到了一只巨大的白熊,长的就和对面那群一样。”主教颤颤微微的說道。
“什么?和那些白熊一样的?”教皇转头看着那位主教。
“是的,只不過那一只很大,有数百米高。”
“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汇报?”教皇生气的說。
“是阿兰大主教說沒事情的。”這名主教指着一旁的人說道。
“教皇陛下,我是认为他进不来才這么說的。”這位阿兰大主教颤抖的說道。
教皇并沒有說话,但他的行动就已经說明了他的态度,几個怪物将這几個主教他们拖了出去,之后便传来了惨叫和啃食的声音。
其他人此时全都瑟瑟发抖,不敢吱声,然而教皇此时的心情并未好转,反而更加难看了,那只熊进来了沒?怎么进来的?眼前的這些家伙又是怎么来的?现在的他两眼一抹黑,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一群沒用的废物!”教皇恶狠狠的說道。
就在他训斥手底下的人的时候,林登行动了,巨大的力量伴随着雷霆攻击到了教皇面前的防护罩上,巨大的能量碰撞引发了巨大的波动。
周围的房屋全都遭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而且林登的這一下威力着实可怕,不過這并不只是林登的力量,還有山石的。
技能-唤潮之佑:使你的一位友军下三次普通攻击和技能获得强化,造成额外的伤害。
山石的法术强度早就已经高出天际了,可想而知林登的這一击的力量有多强,随着林登的第二斧子劈在了防护罩上,防护罩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纹,虽然不大,但是裂开的声音在现在的情况下就显得尤为刺耳。
第三斧子下去,防护罩出现了一個小口子,虽然不大,但是足以让神教的一群人惊悚起来。
教皇开始害怕了,他觉得林登在這些年裡变得更强了,也获得了新的力量。
“如果你现在离开,我就不会计较以前的事情,不然,我們就再一次的经历末日吧!”教皇对着林登說道。
“哦,末日啊。”林登說這话的语气特别不屑。
“你不信?”教皇一手握着世界之心,一手掏出了一把枪对着手中的世界之心。
“你不会开枪的,你和之前那些家伙不一样,之前的那群家伙是疯子,而你,不過是個怕死的小人罢了。”林登說的是上一代的教皇和他的团伙,对方的疯狂让林登印象深刻。
见到对方就這么简单的把东西掏出来了,林登心头一喜,鱼上钩了。
“THEWORLD!”其实山石以前也沒想到自己的系统技能库裡有這么多别的游戏裡的东西,他一直都用着几個对抗性游戏裡的技能。
整個世界的時間在這一刻停了下来,山石走到教皇的面前,看着這個满脸疯狂和恐惧交杂之色的教皇,强忍着给他一拳的冲动,拿着他手裡的世界之心转身就走。
然后把世界之心放在了林登手裡,做完這一切之后,山石重新遁入阴影,打了個响指,時間开始流动。
“我就问你怕不怕!”教皇用自己的大声来掩盖自己的恐惧。
“我怕什么?哦~,你說的一定是這個东西对不对?”林登抛着手中的世界之心,表情很欠。
“沒错...什么?”教皇大惊失色,原本還在手中的世界之心不见了,现在世界之心落到了林登的手中。
“那么现在,该我們收账了。”五個熊人已经站到了這些邪教徒的身后,阻断了他们的逃跑路线,此时很多人早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
一個月后,這個世界已经平静了下来,灾难,怪物都已经消失不见,人类终于可以安稳的生活下去,虽然這座神临城建设的很好,但是众人還是一致决定让這座带给人们痛苦的城市永远埋葬。
作为整個事件的核心,山石躲了起来,他从来都不想称为英雄,林登也沒有露面,他的存在对于這個世界来說就是一個BUG,很容易导致另一個問題。
最终是由那五只熊人出面的,他们告诉了所有人,漫长的過去了,黎明到来了。
曾经追随巨熊的人们认出了那五只熊人,那是最终跟随那只巨熊离开的人,他们变成了這副模样。
不過他们并不后悔,至少,他们完成了自己最后的愿望,现在他们要去履行他们的诺言了,說完后,熊人们便告别了所有人离开了這裡。
“可是我們该去哪?神灵沒有告诉我們应该去哪裡找他。”其中一位熊人說道,其他的熊人也是摇了摇头。
山石则是在大海的某处和林登聊着天,了解一些事情。
山石也从林登那裡了解到了第三世界后来的情况,自从两百年前蓝星的离开了這個世界后,這個世界就进入了高速发展时期,各种新技术新发明层出不穷。
不過最为重要的是,原本应该是一個完整整体的国家分裂了,十七座原本的堡垒全都相继独立了出去,那個时候林登问過李玄为什么。
李玄說那個时候的王都已经不对劲了,他们似乎想要十七堡垒的人死,于是乎十七座堡垒的总帅秘密的开了個会,最终决定独立出去,不再接受王都的管辖。
由于十七堡垒强大的军事力量,王都根本就沒有能力反对,于是這個世界的人类就变为十八個国家。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的是,那個时候的王都早已经被降临神教完全的掌控了,国王也不過只是一個傀儡。
讲到這裡,再加上李天龙的讲述,山石就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山石叹了口气,无论世界怎么发展,只要一出现問題,倒霉的永远都是平民百姓,這次也是一样,巨大的不受控制的力量遭到滥用,给這個世界的人们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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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石问林登,這块世界之心他准备怎么处理,這玩意既不能摧毁,也不能拿走,只能等他慢慢消失。
林登說让山石制造一個无法被他打开的箱子,把它放进去,到时候林登会把他扔到個沒人到的了的地方藏起来。
以山石的力量,他做出的箱子林登是沒办法破开的,能破开的只有山石,而山石马上就会离开這個世界并且人家也不在乎這個东西,這样以后即便有人能够拿到盒子也打不开,這样的处理方式是最好的。
山石问真的要這样嗎?如果有一天需要它怎么办?
林登回答道:“我們从来都不应当需要這种东西,我們应当靠着自己的双手和智慧来获得我們想要的东西,這种作弊式的捷径只会消磨我們的智慧和意志,让我們沉沦于不劳而获的思想裡,這对于個人而言或许沒什么,但是对于整個种族而言,這可是毁灭性的。”
“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不過你想過回家嗎?”山石问道。
“回家?你是說那边?不了,自从我师父去世之后,我就已经是孤身一人了,我身上的责任让我四处奔波,后来世界得救了,我也就不用再减负那個责任了,我就在這边安了家,现在這裡才是我的家。”
“可是,你的家人...”山石指的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的家人应该早就离世了。
“你不会以为我沒有后手吧?”林登笑着說。“我当年决定参与這场战争的时候,我的家人早就被我送到别的世界了,因为我知道這会很危险,现在我该去接他们回来了。”
“呃,看来是我多虑了。”山石摸了摸头。“好了,這裡应该是這個世界大海的最深处所在的位置了。”
林登拿出了世界之心交给了山石,山石将這個东西用自己的力量包裹起来扔下了海。
你根本沒参加国运,你躲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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