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包廂激情獻唱,不堪回憶的噩夢,顧驍寒敞開心扉

作者:酒酒
兩個人在酒店顛鸞倒鳳,絲毫沒有被熱搜影響,溫以然醒來都中午了,顧驍炎攤成貓餅,粘人精。

  快到下午的時候她才離開,將顧驍炎喂得飽飽的,喫一頓頂十頓那種,剛回家996就告狀,說顧驍寒這兩天一直在會所玩,夜不歸宿。

  "主人,你得把他帶回來,要不然會出事"書中出軌危機是解決了,但是現在顧驍寒有危險。

  "知道了"溫以然點頭,顧驍寒是個性冷淡,不能靠doi,也不能強制愛,該怎麼辦呢,於是溫以然又起了壞心。

  夜色包廂顧驍寒坐在沙發上,他正和幾個朋友聚會,有男有女,此時點的少年正在唱情歌,一派紙醉金迷的景象,身份原因,經常出入會所,整個地下城的人都得喊他寒哥爺。

  當然也有不服的,比如獨立出去的龍虎幫經常與其作對,散佈黃謠,顧驍寒是靠身體當上位的,他的小批都被屬下玩爛了,有圖有真相。

  顧驍寒年輕的時候在意,現在一點都不在意,甚至故意和合作夥伴走的很近。

  至於當時的"溫以然"她纔不管,她滿心眼裏只有禹清,就算顧驍寒靠爛批上位給她帶綠帽也無所謂。

  顧驍寒身邊坐着兩個年輕女人拉着他的手,這就是老男人的魅力,保養的真好,家花哪有野花香,包廂很是嘈雜,這時候溫以然走了進來,看見這一幕。

  "你是誰?"顧驍寒身邊的女人問,顧驍寒看見溫以然的瞬間有那麼一刻想要將手抽回去,不知道想到什麼,輕哼一聲反而靠近旁邊的女人,挑釁的看着溫以然。

  "我是他妻主"溫以然沒有在意,那個女人聽到這句話,訕訕的收手,寒哥也真是的,害她,光明正大的出軌。

  "呵呵,原來是以然姐啊"女人起身,雖然沒見過溫以然,但她知道寒哥的妻主叫溫以然,她可不想看見寒哥被家暴,這種事是個女人都不能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場面霎時間安靜下來,大家恨不得逃離火葬場,溫以然坐到顧驍寒的身邊,沒想到他又朝另一個女人身邊捱了挨,遠離溫以然。

  "臥槽"另個女人站起來,她不想上新聞,誰不知道溫以然不是明星卻是個熱搜體質,剛剛的出軌風波,以前溫以然不在意,現在不知道怎麼了搞這一出,她不想被炮灰。

  "見笑了,大家該喫喫該喝喝,一起玩,我點了一首歌想送給驍寒"溫以然話音剛落,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走了進來,僱主說了,只要唱完一首就給四盤雞蛋。

  溫以然點歌,少年很有眼力勁的將話筒給了大叔,前奏響起,一首情歌,直到大叔跪了下來,開嗓,《情深似海》哭喪版

  "你怎麼就不能不沒明白,我對你情深似海~除了你~我誰都不愛"大叔唱的撕心裂肺,差點破音。

  在場的人使勁憋笑,甚至有人錄像,顧驍寒的後槽牙都要斷了,就在這時候,溫以然起身去攙扶大叔,大叔很投入,怎麼拉也拉不起來。

  "夠了,溫以然你想幹什麼"顧驍寒將酒杯摔在地上,場內的人看見這一幕,很有眼力見的離開了,大叔也出去領雞蛋。

  "大妹子,以後有這種活,還來找我"別說,這雞蛋來的真容易。

  包廂就剩兩個人,"你鬧夠了嗎?"顧驍寒質問,他憑什麼管自己。

  溫以然將顧驍寒拉坐在自己腿上,"大叔唱的不好嗎?"溫以然是挺喜歡,她明知故問。

  "你還說!差點給我送走了"顧驍寒有力無處使,溫以然大聲罵他,他都不至於這樣憋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別生氣,跟我回家,晚上我給你唱"溫以然的手不受控制的摸向男人胸口,揉捏着奶頭上的乳釘,好像換版型了,她來回滾動那顆圓珠子。

  "這麼喜歡?"顧驍寒假裝不在意的問

  "喜歡"溫以然迴應,顧驍寒拉着溫以然的手,伸進襯衣,溫以然摸到了臍釘,解開衣服還帶着腰鏈。

  "你真的是!"溫以然都快瘋了,顧驍寒站起來,脫掉外套,銀色腰鏈上掛着小星星,將勁瘦的腰圍成一圈。

  溫以然半跪在地上,雙手按着顧曉寒的腰身,虔誠的親吻,臍釘是新打的,皮膚泛紅,溫以然輕輕親吻,等恢復好了,還不是她想咋玩就咋玩。

  "好喜歡,太好看了,寶貝愛你"溫以然愛不釋手,親了又親,到底是道上的,會玩。

  "纔不是爲你打的"顧曉寒眼眸下垂,看着溫以然不自然的說,那夜看着女人喜歡,鬼使神差的打了臍釘。

  "那老騷貨是給剛纔的年輕妹妹打的吧,也對,我年紀大了,不懂年輕人的花哨"溫以然假裝失落離開。

  "別走,老老額騷貨就是爲姐姐打的,想讓姐姐玩"顧驍寒抓住溫以然的手,他不能人道,也只能靠這些吸引溫以然,他喜歡現在的溫以然。

  "真乖"溫以然抱着顧驍寒離開了會所,將男人帶回家,原本沒有生氣的老宅,越來越熱鬧,這一夜溫以然是和顧驍寒睡的。

  聽996說,上一次顧驍寒被她搞得發燒了,晚上溫以然沒有動顧曉寒,捨不得,那種痛愛純屬上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溫以然心疼的抱着顧驍寒,她會治好顧驍寒的,不是愛喫精液嗎?等顧驍寒好了,她天天餵給他喫。

  清晨,顧驍寒起牀望着窗外的人造湖泊,思緒縹緲,他年輕的時候,心高氣傲,經常會明裏暗裏針對禹清,對此他和溫以然的關係很差。

  聯姻之前有過協議,地下城的事業是溫以然管的,那時候溫以然滿腦子都是禹清,根本不管,沒有辦法他只好接手。

  身爲男人當領頭,肯定會引起內部不服,他們竟然使用下三濫的手段,給自己下特效藥,半夜他強撐着理智回到家,腦袋昏昏沉沉,本想着就算溫以然不喜歡他,但妻夫房事應該可以幫忙解決。

  "別碰我,滾開"溫以然拒絕,他被藥折磨的鼻子耳朵都流出血來,女人卻滿臉厭惡。

  他當時太熱了,只覺得女人身體冰涼,可以散火,於是死纏爛打,"溫以然,求你~你就當是在夜店嫖一次啊"他沒有辦法,好熱難受,唯一能救他的只有妻主。

  當時那個女人是怎麼做的呢?寒冬臘月,把他扔進了冰冷刺骨的湖水中,他的意志慢慢消散,只聽見女人漸行漸遠的聲音"我永遠不會碰你,你讓我噁心"

  那天是真的冷,好在傭人及時發現,送他去了醫院,他在重症室整整呆了一個月,反覆發燒,血都換了,最後算是救回了來,可是身體卻出了各種毛病,體溫偏低,經常半夜骨頭刺痛,性功能喪失。

  更糟糕的是,他不在的一個月,地下城內部分裂,原本統一的地下城組織四分五裂。

  無意中聽到二哥和主治大夫的談話,那一次傷及根本,他可能活不到40歲,不過也無所謂,就是他沒有辦法拿破碎的地下城去見母親。

  當時那個女人在幹什麼呢?聽說是在禹清婚房對面買了一套房子,日夜堅守,對待禹清家的幾個孩子比親兒子還好,真是可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咳咳"顧驍寒有些冷,乾咳起來,這是他不喜歡回老宅的原因,他的房間正對那片湖,這裏有讓他痛苦的回憶。

  想到溫以然的改變,她不是她,看着手機裏"一對六精準扶貧"的黃動圖互動,顧驍寒失笑,換人也換了一個壞女人,就會欺負他們兄弟。

  "想什麼呢?"溫以然從身後摟着顧驍寒,抓着他略顯冰涼的手,遞了一杯溫水。

  "你回來之後就變了,別皺眉"溫以然不喜歡顧驍寒的這個樣子,他應該是初見那樣邪肆不羈,回到家就像碎了一樣。

  "都是你的錯"顧驍寒不知道怎麼面對溫以然,看見溫以然的臉他就煩躁,即使她變了,那張臉沒有變。

  "好好好,是姐姐的錯"溫以然一個橫抱就將顧驍寒抱起來,她將顧驍寒放到牀上,親吻額頭,玩鬧一番,顧驍寒被哄睡了。

  這次,顧驍寒睡得極不安穩,他的頭上都是汗水,又夢魘了,自從那件事後,他每晚睡不好。

  "我永遠都不會碰你,你讓我噁心"

  "永遠~永遠~"睜眼又是那個濃妝豔抹女人的臉,紅脣帶着深深的厭惡。

  顧驍寒閉眼,水很冷,沒關係,天亮了就好,他沉溺在湖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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