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去個地方,有個约会
我可怜的儿啊!被人带了绿帽子,现在還被人弄的丢工作,只能在丈母娘家受气。现在這对奸夫淫妇居然還有脸,污蔑我儿子下药。啊。說来說去,都是我們老孙家穷,斗不過這些有钱有势的人……”
所有记者都愣住了,听着张小凤的說辞,在脑海裡开始各种反转剧情。
“這個姓陆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大家不要被他骗了。我這個儿媳妇是和他本来就有一腿!被我儿子发现了,我儿子才离婚另娶的!我儿子也沒拿孩子威胁勒索過谁啊!那孩子就是個短命鬼,生下来沒多久就病死了!這個姓陆的就是搞援交,私生女多的自己都数不過来!”
我听了,对她颠倒是非的能力觉得由衷好笑。
我站出一步,刚要戳破她的谎话,我身边的陆言突然就挡在我的前面,冲着门口保安說,“快,把這個人给我赶出去。以后凡是雨宸集团的地方,都不许把她放进来!”
那几個保安要去抓张小凤。张小凤知道自己肯定拼不過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在他们還沒靠近自己时候,就先鬼叫起来,一边叫非礼啊,强/奸啊,一边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所有人都被她奇葩的举动给弄懵逼了。保安也不敢真上去抓她,万一碰到她肉了,就說不清了。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沒反应過来的时候,扒开外套的张小凤从裤腰裡抽出一把刀,“你给我儿子戴绿帽子,還毁我儿子名声,我要杀了你们這对奸夫淫妇!”
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电光火石间,我想也沒想,飞一般地扑過去挡在陆言的前面…
我這么做不是因为勇敢,而是沒有太多時間去思考。不管如何伪装,在危难之际,我对陆言的在乎和喜歡都会冲出理智的闸门,让我义无反顾的冲向他,维护他。
如果多给我几秒,我可能都不会那么冲动。
我不怕疼,也不怕死,怕的是在他面前沒有出息的承认,我還在乎他。
我不知道我這样的举动落入记者的眼裡有多震撼,我只知道用手攥住那半截刀刃的陆言眼神极为复杂。
那一瞬间,他的眼睛裡似有冰雪消融,流水潺潺。
保安看见张小凤带着凶器,老板的手也被伤了,顿时沒再顾忌什么,一窝蜂涌過来,把张小凤控制住。
局面稳定下来,在陆言的示意下,张小凤被扭送去派出所立案拘留。
“姓陆的。你不要嚣张。老天自有公道在。你们這些有钱人,迟早要遭报应的!”张小凤被保安带走的過程中,還在不服气的辱骂着,“還有闻静,你個贱女人。你克死了你爸爸,逼疯了你妈妈。你個扫把星。当初我就不该答应文华娶你過门的。你個害人精。你害的我們孙家沒了后,我不会让你痛快的,你给我等着!”
当时的我一心担忧陆言手上的伤口,并沒有留意张小凤口中孙家沒了后是什么意思,只以为她怪我害的他儿子出轨,入赘李家。
我本来打算跟着陆言去医院,确定他手上的伤口沒有大碍。
但在我扶着他走出电梯后,他看四周已经沒有了人,便立即推开了我,冷冷的說,“好了,不用演戏了。”
我愣了愣,不由反问,“你觉得,我刚刚都是在演戏?”
我說话的声音在地下停车场裡回荡着,他的眸光再一次紧锁在我脸上,神色愈加的阴沉,“不然呢?难不成是你還爱着我,在知道我利用你后,還会为了我不顾一切?”
我把脸转向别处,掩饰自己的脆弱,却下意识地想问,“所以你刚刚为我挡道,也是在演戏?”
“答案還要我說嗎?闻静,你沒這么愚蠢。”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宛如一把无形的刀子,在我心上捅了一刀……
在他焦灼逼人的目光下,我的心像是塞进了新山楂裡,酸涩的要命,面上却不肯显露半分,只噗嗤一笑,“当然,我們都在演戏。你這种人渣,哪裡值得女人真豁出命的喜歡。不過,别怪我提醒你。像你這样利用過我的男人,我肯定不会再喜歡了。但你可要当心了。别一不小心就真喜歡上我了。要知道,喜歡上一個被你利用抛弃的女人,不仅是個笑话,更是报应。因为這個女人的心彻底死了。永远永远都不会爱你。你对她的爱,都会成为她嘲弄你,折磨你的资本。”
說完,我刚要转身离开,我的手就被他攥住了。
我回头看他,他笑得一脸挑衅,“既然你這么自信,不如陪我去個地方。”
我当然不肯,但他却用那只受伤的手死死抓着我。我用力,他就更用力。鲜血因为他的用力,流得更汹涌了些。
我藏住不争气的担忧,假装嫌弃,“松开,我袖子上都是你的血。脏死了。”
“我這血,可是为你流的。不管怎么說,你也有义务当我一天的司机。”陆言說完,松开了手,却又故意拿血淋淋的手往我脸上抹,来恶心我。
我连忙倒退一步,拿出餐巾纸擦脸,然后皱眉看他,“去哪,都先把伤口处理了再說。”
他挑了挑眉,算是默认。
我在他目光注视下,坐进了驾驶位,发动了车。
陆言沒有說去哪裡,只让我左拐后一路直行。
我的驾驶证虽然到手六年,却一直是本本族。
今天第一次开车,开的還是一辆价值百万的车子,别提我心裡多紧张了。
我几乎用龟速在那爬行,被后面的车子各种鄙视,超车。
大概开了30分钟,他才让我在一家医药店门口停下。
我本来想帮他去买那些医药用品,但一想到自己那么殷勤会让他抓到机会嘲笑自己,便当做不知道他的意图,让他自己滚下车买去。
十分钟后,他结账回来,拎着一個塑料袋上车。
袋子裡装的是消毒药水,纱布一类的医药用品。
而他伤的是右手,左手给自己清洗伤口,包扎难免动作不利索。
我看的肚肠都痒了,一时沒忍住,主动开口,“我来吧。”
他倒也不拿乔,或是嘲讽我,直接丢過医药品,“本来就是你的事。”
我额头青筋跳动,忍住刷他一脸的冲动,抓過他的大手帮他上药。消毒水清洗了手掌上的污血,露出狰狞的伤口,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自从受伤后,我都沒见他喊過痛,或是皱眉,還以为只是小伤,沒想到這么严重。
我一边上药,一边问,“为什么不去医院?”
他一笑,“有個约会,不想迟到。你动作快一点,我赶時間。”
“什么约会,這么重要?”我疑惑,“我去,合适嗎?”
他笑了笑,沒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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