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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种程度的骨折打上石膏差不多要养三五個月才能痊愈期间不能拿重物。
徐阳已经是社会青年了读了個野鸡大专也沒有找工作就整天游手好闲的,反正家裡有钱也养的起他。
他在医院打好了石膏也沒有住几天就实在受不了医院那消毒水的味道要求回家了。
结果他刚回到家裡,一個陌生的电话就打過来。徐阳用完好的左手接起电话很不耐烦地问:“谁啊。”
电话裡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怎么這才几日不见,你就不记得我了。”
电话裡的声音有几分失真但還是能够听得出是個年轻的女孩子。
徐阳的不耐烦在一瞬间凝固在脸上尽管知道对方并不是什么怪物,可对于那天临近死亡的恐惧還是刻在了他的骨子裡。
沒办法,苏卿那天带给他的阴影太严重了光是听到這声,他就腿抖,四肢隐隐作痛,哪裡能生出什么反抗的心思。
苏卿对他的态度很满意不過隔着电话,她也不能看到徐阳的表情。
“這個是我的电话,你自己把它记住了,明天叫上那天的人,一起到山,你可以看到指引牌上写的文昌帝君庙,然后再往上面走大概五十米,差不多就到了”
苏卿报了自己所在的這個地址,而且還說好了時間。
听到道观,徐阳打了個哆嗦,他心有余悸地问:“姑奶奶,您不会是想要我出家,我真的沒有做什么奸犯科之类的事情啊。”
当时苏卿审问他的时候,出于压力,他說的都是实话,虽然交往過女朋友,也干過那种男女之间干的事情,可他真的沒有强迫谁過。
事实上因为他有钱,舍得给女人花钱,分手的时候那些女人哭的可难看了。他還年轻,不想断子绝孙。
苏卿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文昌帝君是道教的,道观又不是和尚庙,要你来干活而已。”
徐阳小心翼翼地說:“可是我的手還沒好,要是强行用的话会残废的。”
“那就看你指不指挥得动你的小弟,他们干活,你一旁监工就行了。”
這個时代互联網才刚刚发展,徐阳家裡倒是有电脑,不够企鹅之类的通讯工具才刚刚起步,除了他之外的其他小弟家裡是沒有這玩意的,绝大部分人联系彼此的方式還是打电话。
现在已经有移动手机了,但不是能够上網的智能机,而是各种各样的小灵通,她可沒有那么多精力去一個個通知小弟的小弟。
小弟一号徐阳应了下来,转脸就去找之前几個和他一起的倒霉鬼。
大家一起敲的钱,凭本事惹上的煞星,当然要一起被使唤才对。提到庙宇的时候,也有两個人在第一時間和他做出了同样的反应。
徐阳拿苏卿說他的话训斥了一通小弟,得了小弟的追捧之后,他又再三叮嘱了一番,生怕這個何仙草一怒之下找上门来把他的另一只手也打断。要知道他的家庭地址都被爷爷奶奶交代出去了,他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其实真要操作,告诉父母亲友,不搭理对方就好了。可谁让徐阳好面子,哪裡会把這么丢脸的事情說出去,所以目前這种情况,也只能忍苏卿宰割了。
反正他都吓得在人家面前尿了裤子,脸早就丢光了,也就无所顾忌。
苏卿让几個小伙子重新把道观修葺了一下,有了小弟们的帮忙,短短两三头,破旧的道观就焕然一新。
何仙草的愿望,是要把道观发扬起来的。一個道观的香火旺盛与否,除了道观本身要大,修剪的气派,能够让它绵延长久之道,就是它的口碑灵验。
口碑這方面的問題,苏卿倒不是很担心。
因为互联網刚起来,大家比较淳朴,她安排了一大片软文,一個人可以开一百個賬號精分来吹捧這個灵验的道观。。
但虚假宣传是沒有办法长久的,所以除了道观外形好之外,她還得弄人,关键是大师回来。
真正的大师,一般达官显贵才能接触的到。她回放的何仙草的记忆裡,她见的大师,基本都是在名山上,而且大多数都是和尚。
這個世界和苏卿原本的走向不一样,但是宗教方面,也是信佛的人远远比信道的人多。
一般大师都是处在名山大寺,除非足够多的利益,人家是不可能過来的。
可惜她沒有去過什么修真界,不知道怎么修仙,不然拿出那些世界的某些理论来,肯定能够吸引到一些业内人士。
苏卿看着被“长工们”弄得焕然一新的道观,想了很多,到底還是放弃了敲晕大师到這個道观来的念头。
现在是现代社会,不比古代交通不易。大师们虽然年迈,可也紧跟时髦,至少现在电话报警很容易,她指着人家给小庙带来人烟,就不能一直把人关着。
发展徐阳来做這個大师也不行,他实在是长得丑,一点仙气都沒有。
钱其实现在对她来說不算大問題,她之前了解了一下這個世界的科技水平,打算长远之计,是往互联網方面发展,后期做個技术慰问。
何仙草的未来,她不是很担心,关键是道观不够仙。
說到仙气,苏卿扯了扯自己的脸。何仙草其实是個小道士来着,就是长相实在平平无奇了点。。
短期内找不到合适的人,可能长期也难?
苏卿想好了,实在找不到,她就直接自己上了。
但实际上她的运气比她想得更好一点。像之前被抢钱的那次一样,又有人来给她送钱了。
作者有话要說: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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