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誰是誰的師傅:名利雙收的大佬菊XC滿毛筆,被當作筆筒玩弄
耳邊響起武器碰撞的鏗鏘之音,數不清的技能特效在面前釋放,令人眼花繚亂。幾百號綠名角色與藍名角色打得頭破血流,唯有楓橋吹雪安然無恙地屹立在沙場上,彷彿置身事外一般,冷眼旁觀着這場戰鬥。那些綠名角色是與她同陣營的幫衆,藍名角色則是敵對陣營的隊友,不得不說便宜師傅真是老謀深算,這一招拉她進組直接讓雪楓立於不敗之地,同時規避了來自敵我雙方的傷害,恰到好處地保護了她的安全。
百人團被分成二十個小隊,雪楓所在的小隊中除了雨落嵐山和她自己,還有酒中仙、雷鳴電閃、憑潮。敢情剛纔那三個被她砍死的傢伙全都在隊裏,師傅跟他們原本就認識,貌似關係還挺熟。
隊內氣氛異常歡脫,小隊單獨開了語音,雷鳴電閃正在發言:“妹子你不知道,你師傅剛纔發現你在人羣裏的時候,那叫一驚慌失措!”
“管好你們的爪子,不許打我徒弟!誰都不許打我徒弟,聽到沒有!”憑潮學着雨落嵐山的語氣一邊怪叫着,一邊哈哈大笑。
“沒記錯的話,你是第一個被我徒弟打死的。”雨落嵐山冷冷地說。
憑潮被戳到痛處,無聲地流下兩道寬麪條淚。
“所以……龍泉客其實是你的小號咯?”雪楓問。
雨落嵐山不置可否。
“一個月前,我們四人打賭,輸的那一個要去敵對陣營做臥底。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你師傅不走運,只好順應天意改頭換面,玩了一個華山派少俠。”酒中仙道,“他真正的身份其實是我們幫的幫主,哥幾個早就想收拾江南春了,一場大戰在所難免,妹子你別放在心上。”
原來龍泉客沒上線的這些日子,不是因爲三次元事務繁忙,而是迴歸了自己的大號,在搞陣營戰呢。要不怎麼說年輕人精力旺盛,玩個遊戲搞得跟真事兒似的,不費吹灰之力便營造出了爾虞我詐、波瀾詭譎的江湖氛圍,讓人想不佩服都難。可對方明知道龍泉客只是自己用完就丟的工具,爲什麼還要收徒?收了徒還讓徒弟加入敵對陣營,進了自己想要吞併的幫會,又算怎麼個意思?擱這兒浪費人家感情呢。
“想不到師傅你還是個007。”雪楓呵呵一笑,語氣嘲諷,“怎麼樣,大小號同時玩累不累呀?雙陣營左右逢源爽不爽呀?好一個時間管理大師啊,你究竟有幾個好徒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雨落嵐山頓時急了,揮劍掃清擋路的人羣,奔向楓橋吹雪的方向。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雪楓打斷他的話,發出一聲疲憊的嘆息,“算了,老孃累了,要洗洗睡了。各位大俠後會無期,從此山高路遠,江湖不見,撒喲娜拉拜拜!”說完,楓橋吹雪就要下線。
就在這時,一枚煙花在頭頂炸開,剎那間霞光萬道,瑞彩千條。雨落嵐山在楓橋吹雪腳下單膝跪地,鄭重地吻上她的手背,“我之前確實收過幾個徒弟,不過我對天發誓,只教了他們操作和手法,並沒有做過超越師徒關係的事。你雖然不是我唯一的徒弟,但從今天起,你將是我唯一的師傅。”
話音未落,雪楓眼前便彈出一個金光閃閃的對話框:俠士【雨落嵐山】想要成爲您的親傳弟子,接受or拒絕?
在《欲·江湖》中,爲了方便新手小白迅速融入遊戲世界,任何一個未滿級玩家都可以拜多位師傅,同樣,任何一個滿級玩家也可以收多名弟子。而對於已經滿級的玩家,如果再想拜師,只有拜親傳師傅一個選擇,然而一位親傳師傅座下卻只能擁有一名親傳弟子,反之亦然。
若是普通師徒,雙方之間不再需要彼此,隨時都可以解除他們的師徒關係,或者等徒弟成長到足夠強大了,也可以選擇出師,從此自立門戶,去收更多的弟子。不像親傳關係具有唯一性,一旦確定就無法更改,當然也不能出師再拜他人,因此拜師時需要格外慎重。對於很多玩家來說,親傳師徒如同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契約,比起情緣俠侶不知要嚴肅多少倍,因爲想要解除這層羈絆,只能使用傳說中的道具“斬情丹”,斷情絕愛之後,二人就是仇敵了。
望着那雙如同小狗一樣楚楚可憐的清澈眼眸,雪楓漸漸感到無法呼吸,手腳冰冷,卻有些熱血上頭。她下意識地點了“接受”,剎那間金光籠罩了兩人的身軀,契約在一瞬間達成。與此同時,青年的頸上出現了一隻金屬項圈,項圈中央墜着一對青銅鈴鐺,正是象徵着親傳關係的信物“同心鈴”,上面鐫刻着兩人的ID,楓橋吹雪、雨落嵐山。系統界面非常配合地撒下鮮花,伴隨着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世界頻道開始播放激情澎湃的告白喊話。
江湖快馬飛報——俠士【雨落嵐山】對女俠【楓橋吹雪】傾慕已久,誓與之並肩攜手,笑傲江湖。師徒二人在此昭告天下:奉日月以爲盟,昭天地以爲鑑,嘯山河以爲證,敬鬼神以爲憑。從此山高不阻其志,澗深不斷其行,流年不毀其意,風霜不掩其情。縱然前路荊棘遍野,亦將坦然無懼仗劍隨行。今生今世,不離不棄,永生永世,相許相從!
兩軍陣前,硝煙瀰漫,烽火連天。十指緊扣之時,心跳密集如鼓點,四目相對,欲說還休。電光火石之間,雪楓混沌的腦海裏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她的第二春好像來了……
那一晚的世界頻道熱鬧非凡,久久不能平靜。
“看到了嗎,看到了嗎?九州第一幫水調歌頭的幫主、劍俠風雲錄排名榜首的雨落嵐山大神,重出江湖了!”
“看到了,看到了!他還拜了戰魂的單挑王楓橋吹雪爲親傳,現在都是把狗騙進來殺的嗎?要不要這麼強強聯手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胡說八道,陣營不同怎麼談戀愛?”
“你腦子被狗吃了麼?楓橋女神所在的幫會已經叫人連鍋端了,她們江南春的幫衆走的走散的散,剩下的集體投降轉陣營,全部被嵐山大神收入麾下,加入水調歌頭了。”
“我說今天的沙盤怎麼祖國大地一片紅呢,原來是九州把戰魂推了。這絕對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幫戰,雨落嵐山賺翻啦,名利愛情雙豐收,真乃我等學習的榜樣。”
“我去,嵐山大佬真是個小機靈鬼,高智商犯罪教科書非您莫屬,我以後就決定跟您混了!”
“強取豪奪!相愛相殺!好一場激動人心的年下小狼狗師徒虐戀!這對太好嗑了!!鼻血狂流!!!”
類似這種八卦討論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晚上,從遊戲到官方論壇,到處都是喫瓜羣衆衍生出來的同人段子,甚至一度登上熱搜。然而並沒有人知道,他們口中的天才大佬此時正在接受靈魂拷問,爲他昨晚的魯莽付出“代價”。
九州—水調歌頭,幫會領地。
空曠明亮的議事大廳裏,半裸的青年跪趴在寬大的桌案上,及腰的青絲如瀑布般散落下來,白皙的臀部高高翹起,露出插滿毛筆的粉嫩菊穴。他正在充當一個筆筒,而使用他的人則坐在他的身後,女俠窈窕修長的身姿靠着鋪滿華麗獸皮的幫主椅,單手托腮,欣賞着他的屁股。
只要一想到喜歡的人正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的私處,青年便激動得春心蕩漾。後穴開始自動分泌出潤滑的腸液,撐得發白的穴口艱難地蠕動了幾下,溢出幾滴半透明的露珠,沿着會陰一路流淌,積存在陰莖根部,將兩顆深紅的精丸滋養得飽滿鮮活。
男子的性器大多生得醜陋猙獰,不比眼前的青年,下體跟臉一樣好看,堪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帥哥。也正因爲如此,雪楓纔沒有用束具拘着他的槍和蛋,而是放任他像只巨大的布偶貓一樣跟自己膩歪,在她眼前優雅地伸着懶腰。
“又流口水?吃了這麼多東西,還沒填飽小饞貓的肚子麼?”雪楓說着,從對方的後穴中抽出一支被淫水浸溼的毛筆,在腿心中央的會陰部輕輕勾畫起來。
“哈啊~好癢……”青年發出一聲嬌喘,飢渴難耐地扭動着腰肢,泛着水光的眼尾和眉心的硃砂痣一樣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雪楓見狀挑了挑眉,一邊轉動着柔軟的羊毫筆尖,一邊若有所指道:“早就想問了,你這裏爲何如此敏感,敏感得簡直……不像人類。”彷彿那菊蕊下方還有一處更加隱祕的洞穴,在遊戲建模尚未覆蓋的角落裏,含苞吐露,悄然綻放。
“不愧是姐姐,這麼快就發現了。”青年聞言轉過頭,回眸一笑,“姐姐不妨再猜猜,我是誰?”
“胡鬧。”雪楓一巴掌糊上那隻小巧的臀尖,將對方塞了一屁股的毛筆全部扇飛了出去,撒了滿桌。
她昨晚被對方的深情告白暫時迷惑了心神,睡了一覺之後馬上反應過來,總覺得便宜師傅好像在哪裏見過。龍泉客的五官還未長開,雪楓尚且無法辨認,可面前的雨落嵐山,那鼻子、那眉眼活似陸老太爺年輕的時候,換個熟人都能看出來,更別提親孫女了。祖父肖氏的照片如今還在陸家祠堂裏掛着,頂着這樣一張臉還敢跟她玩猜謎語,這個未過門的小側夫真是皮緊了。
肖傾宇莫名捱了掌摑,以爲未來的妻主懷疑自己不守男德,頓時又驚又怕,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他慌忙爬到桌角,伏下身軀討好地用臉蹭着雪楓的手,哭唧唧道:“姐姐,我一直都潔身自好的,言行舉止從沒有過不檢點。我只跟你一個人做過,真的!”
誰擔心這個了?遊戲裏的性行爲怎麼能上升到道德層面呢?當她是家族裏那些迂腐的老學究麼?雪楓眉頭微蹙,心想這孩子是不是跟自己有代溝,不然怎麼總跟她跨服聊天呢?
肖傾宇見對方皺眉,哭得更兇了,“嗚嗚嗚,姐姐別生氣,我知道錯了。你要是心裏不痛快,儘管責罰我好了,就用這個打,不必客氣。”說着,他拿起桌上的玉石鎮紙就往對方手裏送。
雪楓掂了掂手中板磚一樣沉重的長方體,頓時滿頭黑線。這玩意兒算兇器吧,拿着此物是讓自己往他腦袋上敲麼?再看一旁的肖家弟弟,雙手沾了墨汁還在那兒抹眼淚,一張俊臉抹得跟個小花貓似的,讓人忍俊不禁。她記起來了,自己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這孩子也是哭個不停,眼淚流得如同崩壞的自來水管,簡直就是個絕世小哭包。
“好啦好啦,誰玩遊戲不是圖個開心,總哭鼻子算怎麼回事?你這小腦袋瓜整天都在想什麼,何時就疑心你了呢?”雪楓擡起他的下巴,掏出手帕給他擦臉。肖傾宇趁機從桌子上爬下來,擠進寬敞的坐榻中跟妻主貼貼,在華麗的獸皮毛毯中拱來拱去,順便揩油。
半晌,他哼着鼻子從雪楓胸口處鑽出來,仰起頭,眨巴着無辜又迷人的大眼睛說道:“姐姐,人家藍不夠用了,可以補魔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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