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罰跪掌嘴,碎瓦搘膝:大紅T嬌豔無比,可掛十字路口當信號燈

作者:夜燼沙華
方君彥早上送走妻主後,回到自己房中。錢伯端上廚房特意爲孕夫精心準備的營養早餐,然而天氣炎熱他本就沒什麼胃口,再加上懷孕初期害喜,只用了半碗牛奶麥片粥,便讓人收拾了。

  “少爺,您進得太少了。想喫點兒什麼順口的,老奴去跟廚房說。”錢伯有些擔心地望着他,滿眼都是關切。

  方君彥擺擺手,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處理郵箱裏積壓了一天的工作文件。

  錢伯不敢再打擾,默默退了出去。過了一會兒,他泡了一壺少爺喝慣了的阿薩姆紅茶,加入蜂蜜和檸檬片,配上兩塊司康餅,再一次進了書房。

  其實總裁大人也曾留過洋,在他攻讀經濟管理學碩士的時候。只不過他去的不是自由開放的美利堅,而是老牌貴族英格蘭。直到現在,方君彥仍保留了一些學生時代的習慣,比如每日雷打不動的早餐茶和下午茶,即使換了生活環境也不容錯過。

  “少主還有沒回來麼?”方君彥淡淡地問。

  錢伯搖了搖頭,“聽說老太太房裏傳了家法,把寧、尹兩位庶夫都叫過去了。”

  方君彥微微挑眉,有些驚訝。按理說寧致遠和尹懷信這兩人都不是愛惹事的性格,又初來乍到,應該不至於鬧出什麼能讓老太太動家法的亂子,除非……是因爲那件事。

  對於寧家之前犯下的過錯,方君彥曾有所耳聞。侍奴背叛主人,無論發生在誰家都是不可饒恕的罪行。也就他家妻主寬厚大度,不僅沒有因此遷怒寧致遠,對罪奴寧軒也從輕發落,之前還交代自己將那小子從暗無天日的訓奴營調到礦山做苦役,真可謂菩薩心腸。老太太若因爲此事敲打寧庶夫,那也是人之常情,男子在妻家哪有不挨罰的,咬咬牙乖乖受了便好。況且陸家祖母是個通情達理的長輩,新人進門頂多給個下馬威,不會真拿他怎麼樣。

  方君彥喝了杯紅茶,聽見外面有些響動,以爲是妻主回來了,滿心歡喜地出去迎接。誰知沒有見到雪楓,反而等來了她二姨父。

  二老爺袁氏是姨媽陸綺霞的正夫,出自“京都陸家”的蜀中袁家,算是不錯的家世背景。可惜他嫁入陸宅近三十載,從未生下過一兒半女,這些年沒少遭人詬病。

  常言道“不孝有三,無後爲大”,虧得陸家女兒心腸好,換作那些刻薄挑剔的妻主,早把他休了。只不過二老爺雖然保住了面子,卻終歸保不住裏子。身爲夫奴,侍奉妻主、繁衍後嗣乃是頭等大事,袁氏一輩子膝下無所出,自然也不敢妄想能得到妻主的寵愛,多年來在陸家的生活可謂如履薄冰。上了年紀後,他更是整日鬱鬱寡歡,唯恐天下不亂,看誰都不順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院子裏,兩名孌童跪在碎瓦片上,正被刑官們掌嘴。仔細一看,原來是昨晚過來伺候的舔穴小奴。那兩個小奴在碎瓦片上跪了一陣子,膝蓋已隱隱滲出血色,染紅了腳下的青磚。兩張俏臉捱了幾十巴掌,腮幫子腫起老高。他們嗚嗚哭泣着,鮮血順着裂開的嘴角滴落下來,模樣甚是可憐。

  “黑心肝的小賤人,還有臉哭?讓你們在主子爺面前亂嚼舌根,給我狠狠地打!打爛他們的臉!”袁氏高聲叫罵着,指揮手下人行刑。

  刑官們掄圓了巴掌,將小奴們的臉蛋扇得噼啪作響,誇張的聲音迴盪在院子裏,無不引人側目。

  削竹籤指、方梁壓髁、碎瓦搘膝,這些都是家中男主子們懲戒奴才常用的刑罰。方君彥從小生長在深宅大院裏,什麼妖魔鬼怪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之於他根本達不到震懾的效果,只會讓他覺得惺惺作態。

  總裁大人不屑一顧,剛想回屋,被眼尖的袁氏瞧了個正着,忙不迭地過來跟他打招呼。

  “姑爺留步。”袁氏匆匆追上來,皮笑肉不笑,“昨兒晚上我一時疏忽,才讓這起子混賬王八羔子鑽了空子,這廂過來給你賠罪了,你可別見怪呀。”

  方君彥冷着臉,面無表情道:“奴才們不懂事,姨父帶回去責罰便是。何苦弄髒了少主的院子,平白惹她不快?”

  “姑爺,你這麼說就是怨我了。”袁氏踢了那跪地的孌童一腳,疾言厲色道,“既然他們衝撞了未來的主父,也就不必再送回營裏去了。今天我把人帶過來,要打要殺全憑姑爺處置,能在大小姐院子伺候一遭,也不算他們白活!”

  二老爺說完,拂袖而去。徒留兩個傷痕累累的少年跪在方君彥腳下瑟瑟發抖,不斷磕頭哭訴:“主父饒命!主父開恩!給奴才們一條活路吧!”

  方君彥被噁心得夠嗆,他深知這倆奴才昨晚對自己出言不遜完全是受了袁氏的指使,二人如今只是被推出來背鍋的替罪羊,並非始作俑者。且妻主不喜家中見血,他也不能真將人打死了出氣,無形中感覺自己受到了道德綁架。

  正巧這時陸謹言揹着寧致遠從老太太那邊回來,尹懷信也一道跟在後面,三人趕上了這場熱鬧的尾巴。寧致遠見方君彥面色不善,連忙上去解圍:“我和懷信身邊還沒有分配侍從,正夫若放心,就讓這兩個奴才跟着我們吧。”

  如此一來便兩全其美,既可以隨時監視他們,又不會對外傳出兇悍殘暴的惡名,可謂皆大歡喜。寧致遠的善解人意恰到好處地爲正夫分了憂,如此美意方君彥當然不會拒絕,又問了尹懷信的意見,對方也欣然接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謝寧主子!謝主父大人!”兩名小奴見狀連忙叩頭謝恩,感激涕零。

  接下來他們被賜名爲“引泉”和“弄玉”,分別安排到一位庶夫的房中伺候,從此擺脫孌童身份,有了正經僕役的營生。這對訓奴營出身的賤奴來說,顯然是最好的出路了。

  雪楓下午去寧致遠房裏的時候,對方正在開線上會議。書桌旁立着一臺手機支架,正對面的白牆臨時充當了投屏銀幕,會議室裏發言人正在共享PPT,從揚聲器中傳出下級單位彙報工作的聲音。

  寧致遠的屁股和腳心捱了家法,腫得站也站不穩,坐也坐不下。他只能反向跪立在一把椅子上,整個身體趴伏於書桌前,在攤開的硬皮本上簡單做着筆記,記錄一些會議中提到的要點問題,以及自己針對問題給出的建議。

  男人今日的打扮少有的青春時尚,上身穿一件清新淡雅的豆綠色Polo衫,衣襬扎進水洗藍的高腰牛仔褲裏,非常顯白顯氣質,有種文藝青年的感覺。短袖下露出兩條修長光潔的手臂,握着鋼筆的右手極具美感,字跡瘦勁清峻、筆走龍蛇,左腕上的機械錶盤反射着低調奢華的光芒。緊身褲包裹下的臀部又圓又大,伏案工作的姿勢令他的腰臀曲線更加高聳挺拔,無論從側面還是背面看,都說不出的撩人性感。

  老男人故意裝嫩,一看就是居心叵測,圖謀不軌。既然如此,就別怪人家不客氣了。雪楓撇撇嘴,擡起手掌拍上了男人豐滿的翹臀,力道雖然不大,卻讓對方疼得一激靈,差點沒跳起來。

  寧致遠扭頭看見來人,急忙第一時間關閉麥克風,恭敬地換喚了聲“妻主”。

  雪楓站在他身後,捏了捏他腰側的軟肉,調侃道:“擺出這樣的姿勢辦公,腰不會酸麼?”

  寧致遠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妻主用過午膳了嗎?沒有的話,奴去爲您準備一些。”

  “要不要這麼賢惠啊寧局,現在可是你的工作時間。”雪楓朝對面牆上擡了擡下巴,投屏閃過兩頁紅頭文件,下屬正緊張嚴肅地彙報着市局下半年的工作計劃。

  “工作自然沒有妻主重要。”寧致遠放下紙筆,臉上掛着遊刃有餘的笑容,“開會只需要帶上耳朵,侍奉妻主卻當盡心竭力,馬虎不得。您想喫點什麼?奴這就去做。”

  “有空在這裏耍嘴皮子擺pose,看來是家法教訓得還不夠狠。”雪楓輕哼一聲,拿出一隻古樸的黑釉藥盒放在桌上,“這是活血化瘀的傷藥,消腫止痛有奇效。趕緊把褲子脫了,我幫你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啊,這……”寧致遠聽完臉一紅,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屁股,囁嚅道,“妻主恕罪,奴實在是……脫不下來。”

  他早上捱了一百多下藤拍加戒尺,屁股腫得根本提不上褲子,還是喬總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幫他塞進去的。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自己那條緊身牛仔褲彷彿長到了屁股上,稍微碰一下就疼得要命。現在讓他脫下來,其難度不亞於讓他扒層皮,着實殘忍了些。

  “既然你自己不好脫,就由我來代勞吧。”考慮到對方的難處,陸少主熱心地施以援手。她從筆筒裏抽出一柄剪刀,摸到男人後臀上緊貼着臀溝的凹陷處,將刀尖戳進了褲子裏。

  “妻主!”感受到有冰冷鋒利的金屬劃過皮肉,寧致遠嚇了一跳,不由得驚叫出聲。

  “別怕,我下手有準頭的。”雪楓安撫地輕拍他的脊背,讓刀刃完全插入牛仔褲中,沿着臀溝裁剪起來。

  寧致遠不敢亂動,只能趴在桌子上任由她剪。很快,他的褲子破開了一個巨大的桃心形窟窿,連纏在臀丘上的保鮮膜也被剪開,拆了個乾乾淨淨。捱了家法的屁股又腫又脹、充血滾燙,自受罰起便一直悶在牛仔布料加保鮮膜裏,早已大汗淋漓。此時被房間裏空調製冷的小風一吹,傷處的灼熱感逐漸消散,那滋味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如此一來,經過改造的牛仔褲變成了小朋友的開襠褲,一隻豐滿肥碩的大紅腫臀鑲嵌在水洗藍的布料裏,好似發情期的母猴,油光錚亮,驕陽似火。

  “寧局的屁股甚是嬌豔,掛在十字路口當信號燈正好。”雪楓說着,舉起手機對着眼前的蜜桃臀拍了張特寫,然後美滋滋地保存下來,設置成鎖屏畫面。

  寧致遠聽到手機拍照聲,頓時哭笑不得。他猶記得雪楓的表哥鍾浩然吐槽過,說自家妻主有個特點,她越是喜歡的人越會變着法地去捉弄。以前鍾大少爺就是陸少主的重點欺負對象,什麼車震、野戰、廁所直播,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每逢提起過去種種,鍾浩然不以爲恥反以爲榮,那自豪感爆棚的模樣讓人看了一度懷疑他腦子壞掉了。

  此時此刻,寧致遠卻開始有些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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