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韓奇光曾經的事蹟也在網上難以尋到蛛絲馬跡,他高中校園暴力、強|奸多名女同學……罪行一項都沒有被曝光,反而在網絡上穩固樹立着“高學歷富二代”的人設。
韓奇光和邵秋玉的關係,絕對不止是普通的繼母與繼子,江映霓從玫瑰的描述中能分辨出一些別有意味的話語。普通的繼母不可能對繼子如此有掌控欲——就連繼子在外包|養的女人都要帶去給她過目。
像邵秋玉這樣的女人,到了四十幾歲如狼似虎的年紀,欲|望很強烈,而老韓總已經六十歲,身體機能衰退,肯定無法滿足他的豪門太太。飢|渴的豪門太太不方便包養年輕力壯的小鮮肉,隨時會有被狗仔偷拍的可能,但如果豪門太太和家裏的男人……豈不是既能滿足自己的慾望,又能保護隱私。
另一方面,現在老韓總病情加重,獨子韓奇光回國定居…其中緣由不言而喻。
也許,豪門的光鮮之下藏着掖着各種醜聞。這些醜聞一旦被挖出來,對於韓氏企業、對於韓奇光這個罪人,都是重大打擊。江映霓有的是耐心慢慢挖掘這些醜聞,這麼多年她都耐心等了,不至於着急這一時。
現在要做的是和玫瑰拉攏關係,儘可能地從玫瑰那裏套話。然而玫瑰亦是聰明人,不能說的話不可能隨便告訴外人。江映霓需要想盡辦法委婉,不讓玫瑰發現她的居心。
科目二訓練場。
“丫頭,下次早點來練車。”曾教練看着姍姍來遲的江映霓,忍不住囉嗦道:“你學車倒是學得挺快,就是練得不勤。”
“知道了,明天儘量早點過來。”江映霓心不在焉地說:“我今天早上有事忙,所以下午纔來。”
曾教練說:“今天學S彎,學完這個項目就沒有新的內容教了。再練幾天跑圈,要是覺得練得不錯,就可以去報名考科目二。”
江映霓說了聲“好”,然後直直走向那輛正在練習坡道定點停車的學員車,唰地拉開副駕駛車門坐進去。
鄭梓杉原本正在專心致志地練車,沒想到江映霓突然坐到學員車裏。他一緊張,腳下不慎踩鬆,學員車在坡道上倒滑幾公分。
車在下滑,鄭梓杉手忙腳亂地進行補救。而江映霓這個始作俑者則懶散地翹着腿坐在旁邊看戲,一言不發。
“你…今天上午怎麼沒來練車?”鄭梓杉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便胡亂找了個問題。
“當着我的面,怎麼不喊我“霓霓”?”江映霓環抱着雙臂,微微翹着下巴看他:“昨天在微信發消息,不是一口一個“霓霓”喊得挺親熱麼?誰準你喊我小名了?還有,我真的,很不喜歡別人重提小學那幾年發生的那些事。”
她在很認真地跟他發脾氣,連聲冷笑都沒有,唯有嚴肅。因爲鄭梓杉昨天給她發微信消息,又長篇大段說了小學那幾年發生的事——這是江映霓的最後底線,她不願意回憶的事情,也不準別人在她面前重提。
“你以爲昨天跟我說了小學發生的那些事,我就會對你有好感、感激你以前對我有多關心多照顧嗎?”江映霓冷冷說:“絕對不會。正相反,因爲你昨天發的那些自以爲抒情、自以爲令人感動的微信消息,我一晚上做了好幾個噩夢。”
鄭梓杉面帶愧色:“對不起,我下次不會再提舊事了……”
江映霓蠻橫地打斷他:“你上次在公交車裏也是這麼承諾的。別跟我扯這些東西,我這人脾氣又差又不懂感恩。你小學對我好又怎麼樣?我該因爲你對我好就喜歡你?還說什麼“霓霓,以後我來保護你”——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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