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聋老太太送鞋
“刘岚,你爸认不认识刮大白的?”
“柱子,你家房子還沒找好人刷漆呢?”
何雨柱也想快点刷房子,但他不认识這方面的人啊。
“找不到合适的人,你帮忙打听一下,找個包工包料的,省心!”
刘岚很豪爽的拍了拍胸前的伟岸,道:“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了!”
接着又取笑他:“柱子,這是好事将近,着急娶媳妇了吧!”
“哈哈哈······”
何雨柱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刘岚。
扭头朝着马华骂道:“你笑個屁,也二十啷当岁了,不缺胳膊不缺腿的,不耳聋也不眼瞎,赶紧把手艺学成了,也娶個媳妇成個家。”
马华觉得师傅不爱他了,师傅的话太扎心了。
到了下班時間,何雨柱回到家,在四合院裡竟然发现了许大茂跟娄晓娥,前些日子還闹着分居,离婚呢,這才几天啊,俩人又和好了?
大冬天的院子裡也沒啥人,也不好打听,何雨柱又好奇心重,敲了一大爷家门。
“一大妈,许大茂跟娄晓娥回来了,看样子好像和好如初了?”
一大妈打趣道:“柱子,你說你一個爷们,怎么也這么爱八卦!”
“一大妈告诉你吧,许大茂這段日子跑他爸妈那边去了,也不知道许父走了什么门路,還是送了礼,许大茂又重新回到放映员的岗位了,虽然不回轧钢厂了,但人家去了电影院,這不,又嘚瑟起来了。”
這特么的,简直就是小强属性啊,生命力太顽强了,怎么都打不死呢。
不急,慢慢玩,我何雨柱就不信了,還弄不死你個许蟑螂了。
回到家裡,何雨柱进入空间拿了挂面,香菇,猪肉,晚餐准备做香菇打卤面,又拿了午餐肉,啤酒。
晚上要夜行,他怕喝白酒耽误事,喝点啤酒解解渴,過過瘾就好。
“啪啪啪······”
何雨柱正在煮面條,房门被敲响了。
“谁啊?”
打开房门,眼前是两個娇小的身形。
“小当,小槐花?”
小当闻着香味,眼神一直往屋裡瞄。
小槐花糯糯的說道:“何叔,我跟姐姐一天沒吃东西了!”
一天沒吃东西?
這秦淮茹怎么回事,怎么能把俩孩子扔家裡不管呢。
虽然他决定不再理会秦淮茹了,但孩子是无辜的,即便小当跟小槐花将来也是小白眼狼,但他跟秦淮茹的人生轨迹早已不同,往后余生他也不打算跟秦淮茹有任何瓜葛,小白眼狼们也不可能再占他便宜了。
何雨柱忍不住问道:“你妈妈呢?”
“妈妈去医院照顾奶奶了!”
何雨柱无语,秦淮茹你是二十四孝好儿媳啊,为了贾张氏老妖婆竟然不管自己的女儿了。
他一直认为只有贾张氏重男轻女,但沒想到秦淮茹也是這样的人,這要换做棒梗在家,别說是照顾贾张氏,就是天上下刀子秦淮茹都得回来做饭,生怕饿到自己的宝贝儿子。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何雨柱让小当跟小槐花进了屋。
“坐桌子前等着,何叔的面條马上就煮好了,晚上就在何叔家吃饭!”
面條煮好,每人一碗,何雨柱又切了午餐肉。
看着小当跟小槐花狼吞虎咽的样子,显然是饿坏了。
“慢点吃,不够的话锅裡還有!”
何雨柱轻拍了一下,呛食的小槐花后背。
“何叔,你做的面條真好吃!”
何雨柱笑了笑,煮挂面條能好吃到哪裡去?還不是两個孩子饿狠了。
這顿饭何雨柱也是胃口大开,忍不住吃了两大碗面條,看着小当跟小槐花乖巧的模样,特别小槐花萌萌的,忍不住都想早点跟冉秋叶结婚,也生一個自己的孩子玩玩。
吃過了饭,何雨柱還用温水给满脸脏兮兮,像個小花猫的小槐花洗了脸。
“小当,带着妹妹回家吧!”
他不想让秦淮茹看到,自己又主动接济她的孩子,免得惹出麻烦,他是真的怕了這個如狼似虎的寡妇了。
小当走后,聋老太太来了。
“傻柱啊!要過新年了,太太送你一双新鞋!”
看着眼前的大头棉鞋,忽然想起,這双鞋是聋老太太坑娄晓娥的,老太太骗娄晓娥說给亲戚邮走,最后确给了他。
何雨柱连问都不问,老太太一番好意,自己得接着,起点孤儿院出身,上辈子就沒亲人,這辈子有個不靠谱的妹妹,满院子也就老太太一個人关心他,說不感动是假的。
“奶奶,這鞋正合适!”
“合适就好,合适就好!”
老太太漏出了满意的笑容。
“奶奶,今年過年啊,你就来我這過,您不是爱吃肉嗎,咱们就包肉蛋饺子,我在做上一桌子鸡鸭鱼肉,生猛海鲜,咱们好好過個年。”
“孙子,你說的可是真的?”
老太太激动的眼睛都湿了。
“真的,等我结婚了,我就让我媳妇天天伺候您,我给您养老送终!”
聋老太太笑着哭了。
一边笑,眼泪一边流。
何雨柱连忙用毛巾给老太太擦眼泪。
“瞧把您给乐的,至于嗎!”
何雨柱把老太太送回去了,他发现自己变得多愁善感了。
或许是聋老太太温暖了,他這颗冰冷的心吧。
“爸···爸···”
“您别打了,不就偷吃您一個鸡蛋嗎?”
二大爷家传出来,杀猪般的嚎叫。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准时二大爷心气不顺,又拿老二,老三撒气呢,不得不說,這二大爷严格执行了,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言论,每次打儿子就跟打仇家似的,往死裡打。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這话一点不假,二大爷跟二大妈到老,三個儿子沒一個管他们的,就连他们最爱的大儿子一年都不回来一次。
三大爷一家也沒好到哪裡去,跟儿女還算计,算计来、算计去,就是沒算计自己将来养老的問題,一样也成了一块臭肉,儿女沒一個孝顺的。
走到家门口,何雨柱发现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躯,也回来了。
沒有任何表情,头发散开着,一副灵魂出窍,行尸走肉,像是一具沒有灵魂的躯壳,沒有一点精气神的模样,看着還沒有聋老太太有生气呢。
何雨柱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屋。
或许是天黑,又或许是秦淮茹的发丝遮挡住了脸部,何雨柱沒发现秦淮茹额头,跟脸上的伤痕。
只是在他转過身去的时候,秦淮茹也直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秦淮茹這一天度過的十分煎熬,离开派出所后去了医院,贾张氏听闻棒梗出事,在医院裡就闹开了,叫嚣着:要找何雨柱报仇,還要去派出所理论。
拗不過贾张氏的秦淮茹,只能任凭贾张氏打骂出气,她怕贾张氏找何雨柱后,何雨柱后悔,也怕贾张氏去派出所闹,棒梗会加重惩罚。
秦淮茹的心累了,亦或者說是心死了更贴切一些。
她的心裡恨不得贾张氏去死,她对這個恶毒的婆婆早就忍无可忍了,若不是因为孩子,无法抛弃工人的身份,舍不得贾家的房子,她早就抛弃老妖婆了。
当代诗人臧克家,曾這样写道: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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