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国叔的阴谋
其实我现在很不喜歡祺祺,這倒不是因为仅仅上次他和二虎子抢了我的零食,而是我从上次的事情突然发现,祺祺的小心眼跟他父亲一样多,看起来活泼可爱,其实心眼坏得很,典型的见风使舵、墙头草這类的人,饭桌上他偶尔会跟我說两句话,见我不爱搭理他,渐渐的他也就沒再贴我的冷屁股了。
当然這些是看在父亲眼裡的,不過父亲也不好說什么,父亲明白,虽然我的性格不似他那般豪爽,但我還不至于小心眼,见我不搭理祺祺,他也沒有多說什么。
父亲只是看着我给了我一個警告的眼神,我明白,他是在告诉我别在饭桌上与人起矛盾。有时候,我挺喜歡父亲這样的眼神,因为在他心裡觉得,我是从他身体裡出来的,我們一個眼神,一個动作就能心意相通,這是一种让我无比自豪的感觉,我很庆幸,他是我父亲,我是他儿子。
顺子在饭桌上倒是有点沉默,其实平时顺子也不是個很爱說话的人,但是性格倒是很开朗,倒是他媳妇春花,性格很大大咧咧的,一进门父亲就让我喊她嫂子,其实在年龄上我喊她一声婶婶也不为過,但顺子拜了父亲为师,与我现在为同辈人,我得喊她一声:表嫂。
春花确实很开朗,一点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那种大家闺秀的模样,他们结婚的时候我倒是见到了,但是却沒有任何交流,這会儿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我不仅感觉到有点诧异。
饭桌上春花倒是客气,见国叔他们聊天,她也插不上话,无聊的她把矛头抛向了我,一個劲的夸我长得帅气又可爱,還一個劲的问我吃什么,非常殷勤的给我夹菜,似乎顺子跟她說了父亲许多好话,她被顺子带着来我家上门,春花看起来虽然大大咧咧的,但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一进门沒几分钟,好像我家成了她家似的,這倒是让我有点不习惯了。
但终归是客人,于情于理,我应尊重。
只是在我的内心裡,有些事情我還是觉得有些别扭的,比如饭桌上的顺子今天還是穿着他结婚的时候的西装上的门,只是奇怪的是春花并沒有穿她的新娘旗袍,国叔倒是眼尖,一问才知道春花的旗袍不知道怎么被鞭炮炸破了好几個窟窿,至于问到是谁炸的时候,我不仅心裡一紧,抬头看了看父亲和顺子,顺子无奈的对着我尴尬的笑了笑,沒有說什么;父亲倒是一脸镇定,也什么都沒說。但是這個事情却让我察觉到,那天在顺子家的大厅裡,那群对父亲乱来的女人中,难道又春花?不過這种事情也沒什么,大婚的日子,疯狂一下谁也不会說什么。
關於春花的衣服的话题也就只是個引子,国叔借這個话题与父亲碰了好几次酒,而且话夹子也开启了,他似有意无意的故意把话题开始往某個方向带,突然神神秘秘的对父亲开口问了句:「博阳,跟你說個事,不知道你通說了沒有,最近上面拨下来了個大工程,听說我們這老政府大楼要拆,你猜這新政府大楼决定盖在哪裡么?」
父亲似乎对這事情早有耳闻,对国叔的话到一点也沒感觉到有多稀奇似的,一脸淡定的父亲看着国叔回了句:「這事早就有人给我說過了,怎么你关心起這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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