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流氓行为
李大庆欣喜若狂,按照绝心說的,自己出来的时候,就具有了异能,所以在原地上蹿下跳了一阵,但终究沒发现自己有啥异能,感觉很稀松平常,除了感觉自己的身体比之前轻松了很多,沒别的特殊的地方了。
难道刚才是做梦?李大庆肯定不是,一切都那么的真实,哪裡是做梦呢。可异能呢?他全新期待的异能在哪呢?
李大庆感觉自己好像是被耍了一样,气呼呼的从后院出来。
绝心坐在床上打坐诵经,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袜子,十根脚趾平伸,担得起芊芊玉足四個字。
此时的李大庆沒心思看她的脚,走過去质问道:“我的异能呢?”
“沒想到你出来的還挺快。”绝心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李大庆:“异能是要你自己开发的,這個世界上的异能有那么多,我哪裡知道你得到的是哪样啊?”
“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我现在有啥异能?”李大庆犹如当头棒喝一样,這在裡面白熬了那么长時間了,敢情到现在都沒人知道自個有啥异能呢。
“我是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了。”绝心說道:“我想你应该能慢慢的发现的。”
“慢慢发现。我哪那么容易慢慢发现啊。”李大庆摇摇头,這东西還得自個开发,這要是等到自己老了死了,還沒发现异能,那不是要白瞎一辈子了?
异能,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你有了异能,有了大本事,却不知道自己的异能是啥,大本事是啥。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回去平静一下,马上就要到八点了,你不打算去祥云寺了嗎?”绝心轻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映衬着她不施粉黛的朱唇,格外的迷人。
“行,那我就给你三天的時間,要是三天我不能发现自己有啥异能的话,我就直接把你给咔嚓了。”李大庆做了一個深呼吸,都說气大伤身,遇到了這种事情,谁不气?遭了那么大的罪,都不知道自個有啥异能。
“你想咔嚓就咔嚓?”绝心无意挑衅,眉头轻皱。
“你以为我說的咔嚓是杀啊?我是把你给上了。让你做我的女人。”李大庆說道:“我估计你现在巴不得我把你咋样呢?做了三十年的老尼姑了,肯定比任何人都想男人。”
绝心沒想到他能說出這么混账的话,几乎每次都是這样,一遇到他,他保证都要說些忤逆神灵的话。
看着李大庆,微微扬起自己的脚。示意他要是再說的话,就要出手了。出家人的度量也不是能容的了天下,也是有自己底线的。
“咋的?還想用脚给我整啊?我看不错。你应该不是黄花大姑娘了吧?還知道用脚也能干呢,哎呀,這小脚看着真嫩,真好,干一下肯定能舒坦。”
“李大庆。”绝心从嘴角裡挤出了三個字。
“出家人不生气,你生气一定是因为我說对了。你就不是黄花大姑娘。你能把我咋的吧?”李大庆晃荡了几下脑袋,绝心真的生气起来還挺美的,胸口颤巍巍,两只眸子充满的愤怒,别有一番风情。
“你找打。”說完绝心就要出击。
“别动,你裤裆撕开了。”李大庆指着她盘坐的腿說道:“艾玛,不该露的都露出来了,我可得好好看看。”
闻听此言,绝心急忙将自己的双腿并拢上,并且低头看自己的裤子,真要是撕开的话,下面的有些地方肯定都被李大庆给看到了,這個地方可比上面的部位要神圣的多了,不能让男人看更不能碰。
就在她低头的时候,李大庆窜了出去,心說好悬啊,以后這样的玩笑不能跟她开,真急眼了,她那一身的功夫都能整死自己。
松了一口气,吹起了口哨,直接去了祥云寺,時間已经不早了,去的太晚不好。
到了老方丈的房间裡面,两個人還是打坐,屋子裡面還是飘荡着那一股奇异的芬芳。不是世俗中的那种香水的味道,闻起来就像是某些高耸入云的仙山上弄下来灵物的味道。
两個小时不知不觉的過去。
起身之后,老方丈笑着說道:“這一两天你总是心神不宁,有什么事情嗎?”
“沒啥事儿。”李大庆摇摇头,看着老方丈說道:“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
“我們這片山脉中的那些山匪很厉害嗎?”
“怎么想起问這個了?”老方丈收敛了笑容,神情淡然。
“之前有一個叫做老六的,应该是那些山匪的六哥,他带着人去了桃花庵。”李大庆想着绝心是啥都不会跟自己說了,想要知道更多的就得从老和尚這边下手,或许他能告诉自己一点有用的。
他和其他的人一样,总是觉得這祥云寺和桃花庵有着某种說不出来的神秘联系。
“他们去找《极阴图》?”老方丈看上去還是那么平静。
“你知道啊?”李大庆心中暗笑,這次总算是找对人了。看来這老方丈知道的不少,沒准在他這裡自己可以得到很多东西呢。“那《极阴图》究竟是干啥的啊?为啥一向都是劫财劫色的山匪要抢這东西呢?听着好像是一本书的名字。”
“這是桃花庵的事情,老衲也不好多說。”老方丈說道。
老衲?听到這两個字,李大庆脑子裡面很活络的想起了村子裡面那些人开玩笑的时候常說的一句话:放开那女子。让老衲先来。
“那你能告诉我点啥?”
“为什么你现在非要知道那么多呢?很多的事情都是需要個過程的,要一点点的来。”老方丈很慈爱的說道:“年轻人做什么事情都不能操之過急。”
“好。那我就不问了。”李大庆忍了又忍,尼玛的,還是忍不住啊:“再问你一件事。”
“问吧。”
“你有沒有护身灵物?”李大庆问道。
“你见到绝心的护身灵物了?”老方丈這一次可不淡定了,双眼明显迸射着光芒,看不出来是喜悦還是咋回事,甚至是有点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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