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真的要来了嗎
“大庆,你在山上出啥事儿了?”刘寡妇很关心的问道。
“啥事儿也沒有,就是在山上呆着沒意思,怪想你的,趁着他们都睡觉了,就下来看看你。”李大庆站在她面前,沒坐下,這么站着是有好处的,趁着和她說话的时候,眼睛可以顺着她的白色衬衫往裡瞄一眼,那裡面当真是风情万种,担的起波澜壮阔四個字。
“啊。吓我一跳,我還以为你在山上出啥事儿了呢。”刘寡妇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下山的时候沒让别人看着吧?”
“沒有,让别人看着不就完了嗎。”李大庆嘿嘿一笑:“最近那個该死的村长有沒有来找你?”
“找了。能不找嗎,几乎每天都来,烦都烦死了。”一說到老村长刘寡妇就来气,好在自己够坚强,不然的话,早就成他的女人了。
“這個老家伙,我非得好好的教训他一顿。”李大庆咬了咬牙,连我的女人都敢有想法,迟早让他生不如死,对了,他不是有三個姑娘嗎?老二郑小蝶已经被自己给上了。還剩下老大和他的小姑娘。
老大好整,已为人妇,清楚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点事的妙处,好勾引。但那個如今待字闺中的老三可就不好整了,黄花大姑娘,想把她弄到手真的是要费点精力了。
“行了。你就在山上好好的修行吧,别因为我的事儿把你给赶出村子。”刘寡妇叹了一口气:“我才不会让那個老东西占一点便宜呢。他也就是想想。”
“這件事交给我了,你放心吧,该咋的就咋的,不用理他。”李大庆踮着脚,使劲瞅了一眼,整的自己眼花撩乱的,真好看啊。
刘寡妇感觉他的目光不对劲,抬起头,正好迎上他的目光,又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顿时明白了咋回事,脸上一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慌忙的低下了头。
心說,李大庆啊,你小子是长大了,都知道偷着看人家了。
“我估计今天晚上他還会来。”李大庆脑子转的多快,說完之后就脱掉了自己的鞋子爬上了炕:“我今儿晚上就在這睡了,他要是敢来,看我不收拾死他。”
“大庆,不行吧,你要是在這睡,明天早上出去的话,沒准就被人看见了。”刘寡妇看着他躺在了自己被窝旁边,心乱如麻,从他刚才的表情上来看,真的是长大了,還不会晚上跟自己干点啥吧?
他那么有劲的一個大小伙子,自己就是一個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他真要是干啥,自個咋能控制的了场面呢?那到时候岂不是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了嗎?
呸呸,瞧瞧我都想啥呢。刘寡妇晃荡了几下脑袋,李大庆应该不是那种会强迫自己的人。净胡思乱想。
“早上我早点走,沒人能看着我的。”李大庆拍了拍身边的褥子:“早点睡吧。”
李大庆估计那個老家伙這么晚肯定是不会来了,马上都快要十二点了,在這种世外桃源一样的农村,這個点,几乎所有人都睡觉了。
他之所以留下来,当然是想在這個躁动的夜晚跟她干点啥。反正他寂寞,她应该也空虚,這么好的夜晚,多燥热躁动啊。不彼此用身体安慰一下对方都浪费這机会了。
刘寡妇沒在想那么多,脱掉了鞋子,平躺在褥子上,然后伸手闭了旁边的灯。
屋子瞬间安静下来,安静到两個人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不知道是咋回事,之前他们也曾這样的睡,但谁都沒有想過太多,但是今天不一样,越是感觉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就越是觉得紧张,一紧张,明显的呼吸加重。
“大庆,你,你上炕梢睡去吧。”刘寡妇终于忍不住的說道。
“咋的了?”李大庆轻声的问道,我要是真的上炕梢,跟你隔着十万八千裡,能干啥啊。
“沒咋的,就是觉得你睡我身边感觉不得劲。”刘寡妇說道。
“你是不是胡思乱想呢?”李大庆笑着說道:“你要是胡思乱想的话,肯定觉得不得劲睡不着。”
刘寡妇不吱声了,身边躺着一個男人能不胡思乱想,之前只是把他当做什么都不懂的弟弟,可今儿看出来這小子啥都懂了,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個小弟弟了。
尤其是他踮着脚尖偷偷看自己的时候,裤子上明显是撑出了一個大包,像一顶小帐篷一样。這分明就是一個男人才有的反应,一個小男孩根本就不会這样。
躺了几分钟,刘寡妇浑身都不舒服,感觉奇热无比,要是李大庆不在的话,她完全可以把身上最后一件小衬衫也脱掉。
“這家伙真咯人啊,你家炕上应该多铺点东西了。”李大庆說完就凑到了她的身边,用身体挤了挤刘寡妇:“你往裡面点,给我一点褥子。”
刘寡妇本想說点啥,可又怕他說自己胡思乱想,真希望李大庆别胡思乱想啊。
身子朝着裡面挪了挪,刘寡妇感觉自己更热了,本来就热,现在两個人的身体有這么紧紧的挨着,当然会难受。
心静自然凉。刘寡妇在心裡一遍遍的默念着。
“咋的了?你睡不着啊?”李大庆咂咂嘴,這得咋勾引她呢?他是肯定不能强迫刘寡妇的,毕竟他们俩在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時間,她对自己也很好。不能干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唯一的办法就是一点点的勾引,让她主动的投怀送抱。
“恩。”刘寡妇应了一声:“說說你在山上的事儿。”
“其实山上也沒啥,就是一天到晚的打坐诵经。”李大庆說道:“每次我心裡想的都是你,一想到你一個人在家,又要抱柴跳水,我就不舒坦。你這么漂亮的人,那么嫩的手,咋能干這种粗活呢。”
“有啥不能干的,都是庄稼地裡的人。啥都得干。”
“我看看你的手。”李大庆伸出手拉开了灯的开关,一道光瞬间点亮了整個屋子。
不等她反抗,李大庆就把她的手抓了過来,放在自己的手上摆弄起来,连声說道:“真让人心疼啊。”
“沒事的。”刘寡妇试图想要拿回自己的手,试了几次,沒用。這让她有点心慌意乱,真的要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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