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4:妩媚妖精
李大庆一听婆娘的话,嘴角上露出了笑容,這可怪好的。等到晚上锁好房间的门,等到李福海回来的时候,他就能窜到李季的身边坐着。
不過他担心到时候李季到时候清醒,那想干啥都干不成了,還是在附近找一個病房比较好,反正這個医院裡边的病人也不是很多。就近找一個病房一点都不难。
“咱俩要是在睡在一块的话,李福海要是回来的话,還不得急眼啊。我看你還是去隔壁的病房睡吧,我一会跟护士說說,隔壁的病房裡好像就沒有病人。”
听她這么說,李福海的婆娘也就沒啥好坚持的。难得他還顾及点兄弟知情,知道自己跟他在一块不方便。
李大庆出去跟医院打了一声招呼,交了床位费,直接把婆娘安排在了隔壁的房间,這样晚上自己来兴致的时候,钻进她房裡随便整一场,也沒人知道。
安排好了之后,回到病房,让李福海的婆娘去隔壁感受了一下。
“查房,我們要给病人检查一下身体。男士請回避一下。”两個小护士敲门从外边走了进来,手裡推着一辆小医护车。
“我是她男朋友,就不用回避了吧?”李大庆讪讪一笑,想着能趁着這两個小护士脱她衣服的时候,自己养养眼。
李大庆還是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穿這种白大褂带着白帽穿白鞋的场面,這就是让男人梦寐以求的护士?现实版的*啊。
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愿意来县城呢,原来有這么好女孩子。
真要是能在李季住院的時間撩持上一個小护士的话,在她们上班的时候,穿着制服拽进一個小屋子裡边,那得多過瘾啊。
“不行,先生你還是回避一下吧。”两個小护士咋看都不觉得李大庆像是這么漂亮女孩子的男朋友。长的一点都不帅,也不像是有钱人,看着很土气,沒准是想趁机占便宜呢。
“好吧。”李大庆耸耸肩膀,注定是啥也看不着了。只好从病房裡边走了出来。
“先生,你是605号病房的家人嗎?”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了過来,脑袋上边沒戴着帽子,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小护士,肯定是個医生。
女人算不上是浓妆艳抹,不過长相格外的妖娆,一看那张很俏很妖的脸庞,就有一种想要把她给按在床上的冲动。
這城裡的女人就是跟农村的不一样,媚的很,一点都不清纯。瞅着她那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了,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老爷们。
李大庆一点都不介意让她再祸害自己一下子,反正他那东西闲着也是闲着。能尝尝城裡娘们是啥味儿也挺好的。尤其是這种媚到了骨子裡边的娘们,到了床上肯定是会让男人神魂颠倒的。
“对啊,我是她的男朋友。”李大庆点点头,目光在她的胸上打量了一下,胸也大,比农村的老娘们大多了,估摸着,要是沒有衣服挡着的话,沒准那两個玩意都得蹦跶出来。
护士的下边穿着的都是白色的护士裤,不過這女人却穿着一條短裙,在白大概的遮掩下,看不出来,只有两條又白又嫩的大长腿。
“你来我的办公室一下,我跟你详细說說她的病情。”女医生皱了一下眉头,表情很沉重。
“她咋的了?”李大庆马上就失去了打量女医生的兴趣,一般情况下,這样的对白都是在某些电视剧裡才有的,尤其是女主角或者是男主角在得了不治之症之后。
“跟我来你就知道了,不過不要跟病人說,得给她一段時間做好心理准备。”
“不会是得癌症啥的了吧?”李大庆脑袋嗡的一下子,越說越严重了,不会真的有啥事儿吧?
“来了再說。”医生還是那么表情沉重,沒多和李大庆說一句话,转身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了過去。
李大庆跟在她的身后,心理狂跳不已,真要是李季得了啥绝症的话,多可惜,自己還沒来得及享受她的身子呢。
医生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李大庆還在想着李季会不会真的有啥绝症,所以心不在焉的跟了进去。
刚进去听见门咣当一声被关上,然后有個人影在自己的面前一晃荡。之后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脖子顶在了墙上。
那個妩媚女医生坐在摇椅上轻轻的晃动着自己的身体,眉宇间都透着得意,那份不轻不重的笑容让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妩媚。
手裡拿着一支笔盯着自己的下巴。
“說吧,你把那個东西藏在哪儿了?”女医生开门见山。
“你說的是啥啊?不是要跟我說李季的病情嗎?我咋整蒙了呢?你赶紧让這個人把手拿开,快要掐死我了。”李大庆大口的喘息着。
“别跟我装了,到现在你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嗎?要不是之前吓唬吓唬你的话,你也不会跟着我进来。”女医生笑了一下,身体带着着转椅王后挪了挪,抬起自己的两條腿,交叉着放在了自己面前的办公桌上。“你应该知道我跟你說的东西是什么,不用我提醒你吧?”
“你不說我哪能知道是啥东西啊?”李大庆摇了摇头,那個人手裡的劲儿小了很多。“想要我胯下的那個东西嗎?你长的這么媚,要是能让我整一下子還挺好。”
“嘴硬,给他点厉害瞧瞧。”女医生摇了摇头,耸耸肩膀:“都這個时候了,還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给谁看呢?”
“我是真不知道說,啊。”李大庆的话說了一半,感觉那個人的拳头重重的砸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一阵吃痛下,李大庆忍不住的弯下了腰。
然后那個人的拳头又是一阵猛烈冲击,梨花带雨的落在李大庆的身上。一边打,一边嘴裡還骂骂咧咧的。
李大庆直起腰的时候,环顾了一下四周,别看办公室不大,除了他们来之外,還有四個膀大腰圆的汉子,要是在這裡打的话,這几個人能把自己给祸害死。
“你到底想要干啥啊?不就是想要睡老子嗎?我现在就脱掉裤子让你干,咋样?”李大庆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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