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决战大桥下
酒喝的不多,但我們已有了醉意。
晚上九点多,圆盘一般的月亮高高悬挂在空中。银色的月光洒在我們两個人身上,感受着微凉的风,我們喝的很惬意。
“明天這個时候,估计只有杰伦和戴季能来。咱俩一人一把刀,跟他们拼一下足够了。”我喝下最后一口啤酒,把啤酒瓶子扔下大桥。
“草的,想想能打败四大天王都過瘾”封涛也喝下最后一口啤酒,像我一样把啤酒瓶子扔下大桥。
我听着闷响,脑袋裡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跟封涛說,“咱们還有一招”
“埋伏在杰伦早上来的路上,把杰伦也干掉嗎”封涛问我。
“好主意,不過用不着”我笑着看杰伦。
“用不着”杰伦奇怪的看我。
“恩你记不记得,浩南哥說過,往杰伦身上泼油漆”我笑着问封涛。
封涛听了沉吟不语,但他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哈哈大笑着拍我說,“我以为我坏,你比我還坏够贱的,不過我喜歡”
“彼此彼此,哈哈哈”我們說完后,互相看着对方大笑。我和封涛越来越有默契,很多话,我們不用对方說出来,就已经能够领悟。想打败戴季她们几十人,光靠一個狠字還是不够。歪门邪道,也得适当来点。
吃剩下的钎子也有用,被我們用的恰到好处。
晚上封涛住的我奶奶家,我俩聊了很长時間。聊的主要话题還是女人,谁谁谁长的好看,怎么玩要好一点。封涛好像真有点喜歡小米,因为他总是不知不觉的跟我聊小米。第一個女人嘛,可以理解。
第二天早上,我俩去乡裡买了一大桶油漆。卖油漆的那人好心,告诉我們油漆要和汽油搅拌,這样才能哗啦一声泼出去。要不然,我俩這油漆买的還真挺悲剧的。
我們到大桥下,還沒人来。我俩拿老板送我們的汽油,往油漆裡不停的拌。等会儿打架,我們哗啦一下泼到戴季她们身上,我看她们還怎么跟我們打。用這种奇葩方法打架的,估计很少。但是沒办法,我們沒势力,就得动点小脑子。成王败寇,就算我們往他们眼睛裡扔石灰都不丢人。咦我們還可以扔石灰,早怎么沒想到
拌了挺长時間,杰伦和戴季一群人才从上面走下来。
如我們所料,老四、老三和老二都沒来。老四上次被我們打伤后,一直在家养伤。老三被我們推到粪坑裡,估计现在還在家吐呢。而老二,屁股上扎個洋钉子,能走路就不错了。
“张明明,你们可真卑鄙,竟敢提前动手”戴季一下来就跟我們喊。语气虽刁蛮,却遮掩不住其中的甜美可爱。
“再卑鄙也比不過你们,一群人打我們两個”我說话的同时数着戴季她们的人。将近三十個,全是学校裡的混子。也有不少不是,但平时在学校也不是什么好鸟。
“哼,你蛮**的,我們就是一群人欺负你们俩,你们能怎么样”杰伦穿着粉色花衬衫,带個大蛤蟆镜。白裤子,白皮鞋,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
“戴季,說過的话還算数不”我沒理杰伦,而是问戴季。我看着戴季娇小的身躯,眼睛有点嗜血。這女生前所未有的贱,我要不玩玩她,我真是不甘心。
“输了在学校门口跪下嘛我一直记得呢。”戴季冷笑。
“好,那就按你說的来”我說完后,一咬牙拎起旁边的一桶红油漆,哗啦一下朝她们黑压压的人群泼去。
三十人,看着非常多。当我一桶红油漆泼過去后,他们立刻乱了起来。尖叫声,大吼声,大骂声不绝于耳。
因为杰伦和戴季站在最前面,最惨的就是他们俩。杰伦大骂着跳,戴季也像個小猫一样尖叫着用手擦自己的脸。油漆被我們调的很稀,越擦越脏。
我和封涛大吼着拿刀過去砍他们,他们全都被我們的气势吓懵了。沒错,要的就是這种眼神要的就是這股杀气
将近三十人,好几個吓的撒腿就跑,剩下的都不知道该怎么打了。我一脚踹向杰伦,然后拿刀背狠狠砍了杰伦一刀。用刀背砍人是我和封涛事先說好的,怕出事,不到万不得己的时候不敢真砍人。我們是敢下手,可我們也不傻。要是真把人砍死了,那不得偿命啊。就算砍伤了,也得被抓进去。
泼的是红油漆,血淋淋的。杰伦被我拿刀背砍了一刀,立刻疼的嗷嗷大叫起来。他身上红红的,怎么看都像出血了。杰伦就那么捂着“伤口”,表情特别痛苦。
“滚蛋,看到你就烦”封涛又补了一刀,杰伦立刻倒在了地上。
狭窄的刀背砍在身上不会出血,但是砍一下也够疼的。我俩趁着那些人大乱,很快就砍翻了好几個。几乎每個人身上都带点红油漆,我的手上也全是红油漆。那抹暗红色,看着特别血腥。连砍带吓的,三十人跑了几乎一半。剩下十几個,加上地上爬起来的,全都围着我們。有的查看伤口,有的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們准备上。
“草,张明明拿刀背砍的,他不敢真砍”一個混子摸了半天伤口,发现沒破皮,立刻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的叫。
他說完后,身边的人都跟着看。果然,我只是吓唬他们的。
“嗎的,整死他们俩让他们跪下叫爹。”杰伦一看身子沒事,马上变得勇敢了。
最先扑上来的不知道是谁,反正我真给了他一刀。砍完那下我挺后悔的,怕砍出事。那人沒反应,以为我還是拿刀背砍的,同时踹了我一脚。這一脚踹完,对面十多個人全都黑压压的涌了上来。我和封涛被他们打了好几下后,咬着牙胡乱挥几刀,且战且退。
他们带武器的人不多,就几個人。三十人打我們两個已经够丢人了,要是再都带武器,恐怕得让人笑话死。
有個不怕死的,捡起一根双节棍過来抡我。我横刀格挡,沉重的双节棍震的我虎口直疼。那人看效果不错,接着那双节棍抡。那东西比我的刀還厉害,我不敢再拿刀挡着,就是躲。我躲的灵活,但還是挨了两下子。有一下子,双节棍反弹還敲到了那人下巴。封涛趁机踹去一脚,那人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之前說過昨天晚上我們用竹签子做了点东西。竹签子哪呢竹签子都被我們插到了干涸的河床子裡。我們退的时候,已经退到了插竹签子的地方。那人摔倒的时候,我們等着那人被竹签子扎屁股。
可是沒有,那人一屁股把竹签子坐进了地裡。
我和封涛叹气,心思這机关白做了。不過那人马上惨叫一声,手掌心被另一根竹签子扎的鲜血直流。
“草,谁吃的羊肉串”一個跟来的混子皱着眉头。那些一起来的一听,全都低头看。夏天穿拖鞋穿凉鞋的多,他们怕扎脚,纷纷用脚踢竹签子。
“再来”我和封涛互相看一眼,同时冲向他们。冲的时候我感觉双节棍比我的刀厉害,打的时候沒有顾忌。我就踢了那個手被扎出血的混子,抢過他的双节棍。我同时把刀别在后腰,拿着双节棍一顿挥舞,那东西够牛比的,打谁谁倒。我和封涛如虎入羊群,瞬间就打伤了好几人。正打的起劲,突然一人抱住了我的后腰,同时狠狠一扭,我一下摔倒在地上。倒的时候好像压到一根竹签子了,腰上的皮肉火辣辣的疼,后腰的刀還硌身子。
有几個本来打算跑的,一看我被人摔倒了,立刻掉头冲了回来。他们抹着脸上的红油漆,对着我一顿乱踹。场面很混乱,我喘着粗气半天沒爬起来。爬的时候摸了几根竹签子,手被扎破了,人也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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