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重新打赌
“啊我沒說话嗎”我反问戴季,松开了手裡的石头。
“刚才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叫了一声人就沒了,是不是碰到那种东西了”戴季拿着棍子问我。
看着戴季的棍子,我這才反应過来,她是来救我的。
“沒碰到那种东西,我不小心踩坑裡了,才爬出来。”我对戴季說。
“那我喊你你怎么不說话啊你都快吓死我了。”戴季說。
我心裡讲话了,难道老子会告诉你,老子是故意吓你的但我沒那么說,我就是挺尴尬的。坑人不成反被坑,估计沒有比我再傻的了。
“你沒事吧”戴季看我還不說话,皱着眉头看我。
因为有個伴,那种恐怖的气氛瞬间消失殆尽。我和戴季在一起,感觉挺安全的。我的脚腕子挺疼的,刚才绊那下给我疼的够呛。我缓了缓站起来說,“我沒事,就是扭了一下。”說完,我拍身上的灰。
“真是的,怎么這么不小心呢,有坑還不看着点,你掉哪個坑了我看看”因为害怕,戴季的话出奇的多。可能是太害怕了吧,她竟然忘记了我是她的仇人。
“沒坑。不不不,有坑。那坑不知道哪去了,我找不着了。”我跟戴季說。
“哦。”戴季四处望望,也不敢走太远。
别人对我好,我也对她好。别人对我不好,我十倍奉還。我看戴季那么害怕還能想到回来救我,我也不忍在吓她了。我叹口气說,“哎,我送你回家吧。”
“恩。”戴季点点头。
农村动物多,松鼠、兔子、黄皮子、狐狸什么的经常能看见,有的人還看到過狼。我們乡有個村子连着大兴安岭,估计那狼是从大兴安岭跑来的。有一阵子确实听過狼叫,后来那声音就沒了。
我和戴季并排走着,偶尔能看到大癞蛤蟆在路上爬,挺恶心的。大树上啪啪的响,总往下掉甲虫。
总掉虫子,戴季又有点害怕了。她走着走着,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我的衣服。她的指甲长,像小猫爪子似的。我被她抓着衣服,感觉不自在,有种想把她拖进稻田地裡的**。
戴季沒当回事,就是拽着我的衣服走。我那邪恶的想法只是想想,想着玩的。她虽然很讨厌,但怎么說也是個小美女。剪了短头发的她,更是清秀甜美。处对象的想法沒有,喜歡看她,觉得赏心悦目。
去她家還有一半的距离,走着走着我实在沒意思,就和她聊天,有一句沒一句的聊。我俩的关系建立在仇恨的基础,我們并不熟。共同话题沒有,想到什么就說什么。說着說着,就說到封涛了。說到封涛,我想到了杰伦。
我跟戴季說,“你好好的怎么和杰伦处对象了我感觉他好像傻比。”
“你骂谁呢”杰伦是戴季对象,戴季不乐意了。
“骂他怎么了過两天我還要揍他呢他把封涛的脸毁了,我不整死他”想到封涛脸上的疤,我咬紧了牙齿。
“你敢你动杰伦一下试试”戴季一把推开我,怒气冲冲的瞪着我。
我和戴季关系刚亲近点,我刚对她有点好感。說到杰伦,我俩的关系一下又僵了。我看戴季那么维护杰伦,心裡冒出一股无名火,我恨恨的看着戴季說,“你以为我不敢动他我能打死他,你信不信”
戴季冷笑,“你看碰杰伦一下,我就整死你”
“我草,那你试试呗,看看咱俩谁好使。”我怒了,我和戴季的争吵,瞬间进入白热化。
“张明明,别以为雷哥回来了,你就觉得自己牛比了。要是沒有雷哥,你啥也不是你信不信”戴季冷笑着看我。
“雷哥是個几.......”戴季讽刺我,我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一句气话差点脱口而出,被我急忙掐死。嗎的,好险,差点就一生气把雷哥骂了。雷哥对我那么好,我要是因为生气骂雷哥,那我可太不是人了。
我笑,“不用雷哥,我也能废了你们那三炮四大天王。杰伦、学友、黎明、富城,這几把外号,想想都可笑。”
“那也比你强,小鸡,垃圾的鸡”戴季骂我。
“你是戴季,戴.....戴绿帽子的季节。”我胡乱瞎骂。
“张明明,你可真沒出息,连女生都骂。”戴季又是冷笑。
戴季能說,我說不過她。我想了想說,“你也沒好到哪去,一天天打這個打那個的,一点女人味都沒有,跟個男人似的。对,我骂的是男人,不是女人。”
“你再說一句”戴季生气了,小脸气的通红。
“呵呵,天天跟杰伦那么好,估计早就不是处了吧。”想到她和杰伦的关系,我心裡酸溜溜的。
啪戴季沒再跟我吵,直接用巴掌回答的我。
被一個女生扇了很沒面子,戴季也好像不止一次扇我了。我挺生气的,但我沒碰戴季。让我真打女生,我還是下不去那個手。我就跟戴季冷冷的說,“我和你的仇,還有封涛的仇,咱们不会完”
“呵呵,你往我脸上吐吐沫,摸我.....往我身上泼油漆的事,我也急着呢。”戴季也冷冷的跟我說。說着,她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上次打架,你不說输了的人下跪嗎你怎么沒跪啊草,真不是個男人。”戴季爆了句粗口。
“嗎的,我是傻比啊,你让我跪我就跪。而且上次咱们才打到一半,還不算完。”我跟戴季說。
“呵呵,不算完嗎,那咱们這個周六继续啊”戴季挑衅着看我。
“好啊,那就继续呗。不過我已经不想玩你了,你输了要给我当一個月保姆,天天上我家扫地拖地伺候我洗衣服。”我跟戴季說。
“好啊,我家正好缺條狗,你输了要每天去我家跪着,直到跪满一個月。”戴季冷笑着对我說。
“怎么算赢”戴季问我。
“不死不休”我咬着牙說。
“好,那就不死不休不過你要真是男人,你就别找雷哥和那帮社会上的混子帮你出头。”戴季說。
“可以,有能耐你也别找虎哥帮你,就咱们学校的干。”我对戴季說。
“好啊。”戴季不屑的看我。
我想想又說,“這次咱们在這发毒誓,谁要是输了不算数,谁就是草他嗎的狗娘养的。”
“同时万鬼缠身,不得好死”我觉得誓不够毒,又指着周围一片漆黑的稻田地說。說完,我竖起手掌,击掌为誓。
說到鬼,戴季脸色微变。她看了我几秒钟,然后咬着嘴唇用小手重重击在我的手上。這次,我們不管谁输了,都将付出极大的代价。学校裡,只有我和封涛两個人。而他们,却有四大天王和无数的小混混。四大天王被我們偷袭過一次,再也不会给我們偷袭的机会了。我和封涛要对抗四大天王,找四大天王报仇,仍然很难,很难很难。
我和戴季发過誓后,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一直在她身后跟着她,就像一开始我們出来的时候一样。我有恩必還,有仇必报。她刚才跑回来救我,我现在送她回家,我俩两清,谁也不欠谁。
戴季家很大很漂亮,墙很高,外面贴着瓷砖,大铁门上有两個铜狮子头,象征着威严。我看着戴季走进大门,直到大门重重关上。
我回去的时候,雷哥他们還在喝,小嫂子和封涛的俩也有点红,好像都喝了点酒。他们一看我回来,全都傻乎乎的对我笑,浩南哥猥琐的问我,“怎么样,占到便宜沒。”
我沒理浩南哥,而是怒气冲冲的站起来說,“封涛,我刚才已经和戴季下了战书,這個星期六咱们继续打。你打不打”
封涛眼睛中闪過一丝阴霾,嘴角上扬,露出坏笑。他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他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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