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粗鲁的报复
等陈虎走了,尤丹才站在我身边,吃惊的问:“罗雄,你怎么還认识陈虎啊?”
我问她,陈虎怎么了。尤丹又皱着眉头,骂了一句人渣却沒說具体原因,還劝我千万不要跟陈虎有往来,否则她肯定会看不起我。
這点不用說,我也不喜歡陈虎這人,而且我不能让他知道是我用可可QQ删了他。
尤丹說這還差不多,還算我有点骨气,然后准备回家睡午觉。我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身上好多伤好疼,让尤丹扶我去一下校医院。
尤丹一愣,看着我身上。
“算了,你嫌脏我自己去吧。”我心裡有些失落,勉强站起来。我不是英雄,也沒有救美,尤丹怎么可能愿意扶我。
独自去了校医院,校医說是皮外伤,给我拿了点红花油让我自己回去擦,注意别感染了。可我偏让医生别给我开擦药,开吃的药就行。我回家林叔不在,可可肯定不愿意给我擦药,這药开了等于白给钱。
“你這孩子,擦药是好得最快的。”医生說必须擦药,不然伤口会感染。
尤丹好像看出来了我的顾虑,拉了拉我袖子說她帮我擦。校医回头又看了一眼我們,說:“对啊,让你女朋友擦呗,你们這些学生天天不学好,人流都敢做,擦個药還你侬我侬的。”又一個人說尤丹是我女朋友,尤丹脸立马羞红又說不是。
不過,想着她愿意帮我擦药,這顿打也就沒白挨。
出了校医院,我捞起衣服坐在台阶上,让尤丹给我擦药。尤丹立马摇头,說在這裡怎么行,要再被同学看见了……
“要不操场?”
“操场也不行,也有人。”尤丹咬着唇,說:“去我家吧,我家离学校近。”
我一听差点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尤丹家庭不错,父母都有正经工作,住在学校附近的高价学区房。
进了门,尤丹也沒让我坐沙发,给我端来一根板凳让我坐。
我眼睛四处打量着,发现尤丹家阳台挂着几件衣服,两套小吊带,一條橘黄色海绵宝宝内内。
“你看什么呢,捞起衣服擦了快走。”尤丹发现我在乱瞧,对我說。我捞起了衣服,她半闭着眼给我擦了药,柔滑的手指在我肌肤上来回蹭着,那感觉软绵绵的,有些痒,刺激着神经,很是舒服。這還是我第一次和女生這么近的接触。
擦完了后背,尤丹将红花油给我,让我自己擦肚子,然后非礼勿视的捂着眼睛。
我假装叫了一声疼,說自己手也被打了抬不起来。其实,我是想和尤丹多接触几下,這么好的机会,這辈子都难有了。
尤丹本来不愿,可她心地很善良但還是咬着唇给我擦了,我从沒见過她這样心地善良的女孩,心裡油然而生一种說不出的感觉。
擦到一半,我忽然问到尤丹:“今,今天,你为,为什么要哭啊。”青春期的悸动总是难以按捺,每個男生都会在脑海裡幻想着班裡漂亮女生喜歡自己,哪怕多看了自己一眼,浑身都是干劲,能在被窝YY一天。别說,尤丹竟然为我哭出了泪。
“我,我怕出人命。”尤丹也支支吾吾起来:“到时候,我也会受处分。”
我一阵郁闷,她還是這么老实,连骗我一下都不愿意。
赵横說得对,我是白日梦想吃天鹅肉,尤丹怎么会喜歡上我。但我還是忍不住问了尤丹:“如果陈虎不来,你会答应做赵横的女朋友嗎?”
不会。尤丹急忙摇头,說她很讨厌赵横。
我心裡更凉了,果然不是为了救我,一切幻想都破灭了。
尤丹低着头给我擦了肚皮上的伤口,然后将红花油递给了我,說腿上的她不能帮我擦了。我一想觉得也是,要她埋在我大腿擦药,這样子太邪恶了。
但尤丹埋下腰的时候我不经意看到了她的胸脯,软绵绵的像是棉花糖,跟可可完全是两個类型。
尤丹发现我眼神不正经,羞涩的遮住,难为情地问罗雄,你干什么呢。
碰巧我肚子很不配合的‘咕咕’叫了一声,我一咋呼就說了句:“我饿了。”
尤丹脸红得像熟透樱桃,大大圆圆的眼睛羞涩看着我,将红花油砸塞到我手裡,骂道:“流氓!”然后转身走开。
這下误会大了,她肯定以为我說饿了是指她的胸,我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她這有想法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中午在食堂吃饱了肚子還在叫。
尤丹沒有留我在她家,相反還让我赶紧走,說她爸妈要下班回来了。
我脸皮也沒那么厚,下了楼脑子裡全都是尤丹给我擦红花油迷人的样子,尖尖的手指在我每块肌肉上来回摩擦,而我的眼神却恬不知耻的往下看,正好透過她领口看到了那软绵绵的胸,纯色的罩罩,時間似乎凝固在了這一刻。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学校门口,正好撞见了可可在门口跟一個骑着摩托的社会青年道别。我想,肯定是個男生,還是器大活好那种,否则可可怎么可能笑盈盈的。
可可也看到看我,不屑的白了一眼說竟然有人瞎了眼,会看上我。
我琢磨可可大概在校门口看见了尤丹和我,依她的脑子肯定会往哪方面想。看到可可,我满脑子裡都是陈虎說的‘小树林’,心裡有些怕了,在想要不要把陈虎QQ给她加回去。
下午上课,我都能听到赵横在后排议论放学要怎么收拾我。可第三节课后,谢天谢地的陈虎就来了我們教室门口,大声嚷嚷了一句:“老弟,下午放学我們一去去游戏厅啊,别忘了。”
我知道陈虎是做样子给赵横看的,急忙‘嗯’了一声,让他等我。果然,赵横再沒有议论要怎么收拾我,但他脸上很是不爽。
放学之后,尤丹出了奇要跟我一起走,她說這样赵横才不会堵她。跟她一起放学回家,我心裡挺有面子的,不少人议论我們,尤丹跟我定了口头合约见人就說咱们是同学。看着尤丹穿着白色的碎花裙,胸口绑了個蝴蝶结,我就在想要能有机会牵到她的手真是爽歪歪。可惜,我還是处,连初吻都沒交出去。
出了校门口,我感觉应该安全了,就给陈虎說我要先送尤丹回家,今天就不去玩了。我也不傻,陈虎不是真心要帮我,他這是一個温柔的陷阱。
可我送尤丹回去之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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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陈虎很执着還在楼下,强行将我带到游戏厅玩了两個小时,玩得我头都晕了。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陈虎出游戏厅之后刻意提醒了我,明天一定要带可可去小树林。還說,我們以后就是好兄弟,有他陈虎的肉吃,就有我的汤喝。
回到家,可可难得一天沒有出去玩,竟然在阳台上晾衣服。夕阳下的可可,让我忽然觉得她除了刁蛮讨厌我之外,也沒什么特别坏的地方。不管别人怎么說她,要骗她去和陈虎钻小树林,我肯定不乐意的,于是试探问可可有沒有男朋友。其实我想知道,陈虎和她到底是不是情侣。
可可刚晾完衣服,立马把盆往地上一扔,骂道:“臭结巴,别跟我說话,恶心!就你也配问我有沒有男朋友?轮都排不上你。”說着指着我,让我赶紧滚,别呆在她家。
尊严是人性可怕的弱点,我被可可数落了一地,她从来沒把我当人看,别說是低低,心裡一凉想干脆出卖她得了,反正在同学眼裡她早就是個公交车,和一群男人在小树林裡玩,說不定她会快活来着。
但我還是良心不安,道德的底线不停抨击着我内心,我回到房间裡上了QQ,装作陈虎的语气,先抖了一下可可,然后发了一句:老婆!
可可立马就回复了我:陈虎,你别太過分了,不要乱叫!
果然,陈虎是骗我的,他根本不是可可男朋友,但可可为什么要跟他发那种照片?因为钱?還是……
我惆怅了一夜连可可在浴室裡发小视频的事也忘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沒到早课陈虎就来找了我,让我别忘了把可可叫到小树林去。
我有些怕了,如果可可真被他们给糟蹋了,我会谴责自己一辈子。于是难为情对陈虎說:“虎哥,可可从来都讨厌我,连话都不跟我說,要我骗她去小树林恐怕……”
我沒說完,陈虎就读懂我内心一般:“兄弟,我的好兄弟,虎哥对你這么好,你不会连這個小忙都不帮我吧?”
我急忙摇头,說不是,是我真骗不到可可。
“你放心,這我早给你想好了。”陈虎拿出来一摞照片,都是我之前在QQ上看到可可的暴露照,递给我說:“她爸不是让你放学都和她一起回家嗎,你就随便糊弄她往小树林走。实在不行就用這些照片威胁她,拖延時間,虎哥就過来了。”那语气简直像是要强可可。
我早看過這些照片,为了不被陈虎怀疑,装作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就一個小忙,你帮了虎哥,等我和可可和好了,你就是功臣。”陈虎一边安利我,一边将我往可可教室推,语气裡還带些威胁,如果我不去后果很明显,他不仅不会帮我对付赵横,很有可能還会反過来打我。我到是皮糙肉厚不怕打,但我怕波及到尤丹啊。
整整一天,我上课都心神不宁。尤丹给我递一次纸條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沒被赵横打心裡不舒服。
我沒回答她,白了她一眼,心說自己有這么贱嗎?
终于熬到了最后一节课,陈虎不知道哪裡搞到了我的电话号码,又发短信来告诉我该行动了,還‘鼓励’我說:你不是讨厌可可嗎,虎哥到时候帮你一起教训她。
我沒想到陈虎竟然做了這么多功课,连我和可可的关系都理清了。把照片兜在包裡,双腿像被什么驱使着慢慢去了可可教室。碰巧可可教室后门开着,我偷偷窥视了一眼发现人已经走完了,只剩下了可可一個,這简直是天赐良机。
贴在门口,我看到可可穿着短裙腿翘在桌子上在打电话。嘀咕着說:“反正我這個成绩,高三毕业估计也只有去卫校了,就是不知道家裡的老头子答不答应。”可可高三,還有两個月就毕业了,我听說過县裡的卫校,据說裡面全都是破鞋,不少女生還明码标价了,沒想到可可竟然主动想去卫校。想到她這么贱,我忽然觉得让她去小树林被陈虎强了,也不太過。
谁都沒想到,可可接下来又說了一句:“但我們家那小子成绩挺好的,我要是去读了卫校,他說不定可以去考大学……”
我在门口直接懵逼了,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是可可說出来的话,她明明這么讨厌我,天天侮辱我,骂我,怎么可能自己去上烂学校,让我去读大学。她肯定是知道我来骗她,知道我在门外吧!我這样欺骗着自己,眼泪却突然不争气溜了一圈。
可我分明看到,可可說我成绩好的时候翘了翘屁屁,竟然有些小骄傲。
我脑子嗡嗡作响,情绪短時間内激烈变化,手拐不注意撞到了门上,发出了响声,可可立马扭头過来看着我。
四目相对,可可立马变得愤怒无比,电话啪的一下砸在桌子上:“罗雄,你他妈竟然偷看我?”可可遮了遮短裙。
“可可,你刚刚說的都是真的嗎,你,你不要读卫校好不好,那种地方……”我心裡麻酥酥的。
可可听了却破口大骂:“贱种,你以为我說的真的啊,给老子滚,别他妈用你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你爸强了你妈,你是结巴,都恶心到让我想吐了。上次你在我内内上弄了什么东西,我還沒教训你呢,我他妈才不会对你有半点怜悯。丑鬼!”可可发难起来,直接提起旁边一根板凳,砸在了我肩膀上。
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伤疤不停刺激着我,我才发现刚才都是一场梦,可可只是将我成绩好当做了吹嘘的工具而已。
“叫你滚,你沒听到嗎?别在我面前恶心我。”可可一口口水吐在我脸上。
我沒走,紧紧的拽着拳头关上了教室后门,又关上了前门。饱含希望的看着可可,最后還是绝望的一阵痛骂,這么多年被可可欺负按捺在内心的报复情绪,总算忍不住想要爆发了。
“你他妈干什么?”可可看我关上了门,很是诧异。要平时,我都是任打任骂。但我今天却学会了反抗,要把這些年的屈辱都找回来,装作沒听见她說话。
关上门窗,我一把将可可重重摔在了课桌上,恶狼一般扑倒在她身上,双手放在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然后胆子更大起来用嘴堵住了她嘴,疯狂去咬她的唇彩,舌部学着电视剧裡往她嘴裡窜,一股强烈的霸占欲望席卷了我的大脑,麻醉了我的神经。
此刻我只有一個想法,欲望在驱使着我的手脚!
可可挣扎着,但她毕竟是個女生,绝望的哭着骂我:“罗雄,你他妈疯了嗎,你要干什么?”
我把手窜进了可可的裙底,在腿上用力的摸着,任凭她求饶我只觉得爽:“你不是說我是肮脏的种嗎,当然是,搞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