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画卷 第75节 作者:未知 江嘉泽:【陆大画家,你又乱想了。】 江嘉泽:【生理期喝茶不好。】 陆楠溪:【不好嗎?我觉得還挺好的。】 “楠溪。” 跟江嘉泽发消息间,听到那個男人這么喊自己,陆楠溪抬起头看他,他朝陆楠溪微微笑笑,說:“我能坐這嗎?” 陆楠溪点头,把手机屏幕按灭放进包裡。 孙晔先入为主,說:“楠溪,真沒想到這么多年沒见,你都长成大姑娘了。” 孙晔见人說人话,陆楠溪倒是不为所动,直接說:“孙总,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孙晔:“楠溪,你别這样对爸爸,爸爸其实這么多年觉得对你很愧疚。” 陆楠溪听到這句话有些犯恶心,有求于人的时候就又是一副嘴脸,也对,他不就是靠着這副嘴脸往上爬的么。 “孙总,我姓陆,我只是我妈的女儿,我沒有爸爸。” 孙晔:“楠溪你别這样,爸爸知道這些年是我对不起你,爸爸会补偿你的。” 陆楠溪:“补偿?怎么补偿?” 孙晔顿了顿,沒想到陆楠溪会這么說,“楠溪想要什么爸爸都可以给你买。” 陆楠溪嘲讽的笑了一声,语气依旧淡淡,“孙总知道我男朋友吧,买什么還轮不到你,直接說吧,当我爸爸可以,那你女儿孙思雨和夫人宋章云绑架我的事情怎么算?” 孙晔:“爸爸已经严厉的教育過思雨了,她也知道自己错了。” 陆楠溪:“绑架是犯法的,孙晔总您应该知道吧?” 孙晔:“那你想怎样?” 陆楠溪:“這件事不是我想怎么样,而且要按照法律,不是嗎?” 孙晔似乎有些惊讶:“你想把她们送进监.狱?” 至少在這之前,孙晔了解到的陆楠溪一直是不善言辞的人,当年知道孙思雨把她推下楼,她也沒有声张。 看着是白莲花的长相,性格沒想到比他想的要强硬的多。 陆楠溪:“孙晔总這是承认自己的女儿孙思雨和夫人宋章云在犯罪是嗎?” “是我对不起你。” 陆楠溪心裡更火了,一句对不起让自己溺水差点死掉,让江嘉泽自责痛苦一晚上,凭什么要原谅。 “我只接受同等的惩罚,沒有這些孙总不需要再跟跟我聊下去了,還有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你,话跟你說清楚吧,不要试着去骚扰我妈妈,我要是知道你是不会好過的,你应该知道我男朋友吧,到时候别怪我沒提醒你。” 陆楠溪說着起身,沒有给孙晔辩解的机会,直接走出了茶馆。 陆楠溪刚出去一会,江嘉泽就从后面追上她,然后弯着腰看她脸。 陆楠溪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推了推他,說:“看什么呢?” 江嘉泽搂着她肩膀,說:“這真是我老婆嗎?刚刚有点太帅了。” “毕竟我可是要保护江嘉泽的女人。”陆楠溪傲娇起来。 其实江嘉泽确实有些意外,毕竟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陆楠溪气场這么强大的去跟别人說话,而且对方還是自己生父,但看得出来陆楠溪对他确实沒有感情,只有恨和讨厌,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她的生活中,他也更放心的去把陆楠溪受的伤害加倍讨要回来。 不過他更开心的是陆楠溪一直都把自己算在裡面。 “我男朋友......”這几個字真的是世界上最优美的词,他忽然笑笑。 “我們溪溪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個爱哭鼻子的小西瓜了。”江嘉泽揉了揉她的脸颊。 又是西瓜,江嘉泽已经不止一次的在自己面前說起這個名字,這次她想问清楚,就說:“你說的西瓜到底是谁啊?” 江嘉泽笑笑,“一個爱哭鼻子跑步又很差劲的小姑娘。” 江嘉泽坚信,西瓜就是陆楠溪,因为她对自己小时候的形容跟自己遇到的那個西瓜太像了,根本找不出来第二個人,還有陆月梅,他以前见過陆月梅,西瓜的妈妈,不過他搞不懂的是为什么陆楠溪连自己的這個名字都不记得。 陆楠溪故意戳了戳他腰上的软.肉,說:“不会是你初恋吧?” 江嘉泽下意识的躲开,說:“大画家,你不知道男人的腰不能碰嗎?亏你画了那么多少儿不宜的画。” 陆楠溪立刻踮起脚把他最捂住,心虚的四处看看,“你别乱說。” 江嘉泽直接舔了一下她的掌心,陆楠溪立刻把手拿开,瞪了他一眼,“你真不要脸。” 江嘉泽附在她耳边,“這就叫不要脸了?” 陆楠溪怕他有更离谱的举动,现在在街上人這么多,她脸皮薄。 江嘉泽轻笑,看她脸都红了,沒再逗她,牵起她的手,說:“走吧,带你去吃大餐。” 他的走很,陆楠溪都快跟不上他了。 “走那么快干嘛?” “早点回家,我們事多着呢。” “……” - 晚上,江嘉泽還在洗澡,陆楠溪還在跟陆女士视频。 她沒說跟孙晔见面的事情,毕竟老妈今天因为可以脱拐走路很开心了,她不想扫了她的兴致,而且她要是知道自己被绑架的事情,肯定会血压飙升,她還是想等自己完善的把事情解决后再跟她說。 房间门沒关,大白直接跳到床上,陆楠溪习惯性的把它抱到怀裡,虽然现在天气温度越来越高,但是房间裡打了空调,所以也沒有多热。 “你什么时候养的猫?”视频裡陆女士有些意外。 陆楠溪忘了陆女士還不知道大白的事情,立刻把大白抱到一边,說:“我沒养,别人养的。” “不会是流浪猫吧?陆楠溪我跟你說了多少次,它们身上是有细菌的,不能枝姐让它们进家门。” 陆楠溪又把大白抱過来,对着视频镜头,說:“你看這猫是流浪猫?” 毕竟大白的布偶猫特征還挺明显的,一看就看得出来,但陆楠溪忘了陆女士对猫過敏,平时躲着都来不急,怎么会认得出来是什么猫。 “你看看,黑一块白一块的,可不就是流浪猫嗎?” 陆楠溪:“……” “我們大白可是纯正的布偶猫,宠物猫的一种。” “你哪個朋友?” 陆楠溪一时哽咽住了,陆月梅一脸“看穿一切”的眼神,說:“江嘉泽的?” 陆楠溪点点头,继续狡辩,“他不是医院忙嗎?所以让我帮忙照顾几天。” “他那天還给你做晚饭,你们不是已经住一起了吧?”陆月梅一脸开心。 陆楠溪:“……” “妈妈,你可是我妈妈,不知道的還以为你是他妈,你女儿一整棵大白菜被拱了你這么开心啊?” “我又不是那么封建的人,再說了小江长得又高又帅,你又不吃亏。”陆月梅似乎想到什么,說:“他应该前女友不多吧?毕竟在医院的时候就听說他挺清心寡欲的。” 說起這個,陆楠溪忽然想到江嘉泽跟自己說過的那些事,說:“妈妈,我小时候受過伤嗎?” 陆女士:“你小时候不经常受伤嗎?跑個步都会头晕。” 陆楠溪:“不是那种,就是到了要做手术的地步。” “手术?”陆月梅似乎在想些什么,神情也有些严肃。 但陆楠溪并沒有发现,就是在想江嘉泽今天跟自己讲的西瓜的事情,又问:“我以前有沒有别的名字啊,类似于西瓜啊什么的。” “還有双盛,我以前去過双盛嗎?江嘉泽說我們……”陆楠溪只顾着自己一直在說,忽然看到视频裡陆女士脸色很差,似乎有些慌张。 “妈?”陆楠溪喊她。 “哦……我刚刚在想一些事情。”陆女士回過神来,“江嘉泽跟你說的嗎?” “嗯……”陆楠溪机械的应了一声,但觉得陆女士有点奇怪,跟她說起這個话题她好像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而且平时都喊小江小江的,突然喊他全名,倒是有些不适应。 “我跟江嘉泽可能小时候就认识了,所以我是不是去過双盛那個商场啊?”陆楠溪一脸笑意的說,像是会得到肯定回答。 “你小时候可乖了,不怎么喜歡出去玩。”陆月梅很反常的笑了笑边說。 “啊?”陆楠溪明显有些失望,原来不是自己。 陆楠溪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原来不是自己忘了,是压根不是自己。 两人沒再聊一会,就挂了电话,陆楠溪還是一脸惆怅的躺在床上,一旁的大白就蹲坐在她枕头边上。 江嘉泽开门进来,就看到陆楠溪躺在那,他沒說话,走到陆楠溪跟前,陆楠溪目光跟随着他。 江嘉泽洗了头发,特别是现在這样半干不干的时候,刘海有些遮住眼睛,陆楠溪觉得特别的吸引人,而且让人很有欲.望。 但江嘉泽就是知道她喜歡自己這個样子,故意跑到她身边,把大白抱起来的时候還故意用额前的头发蹭到她手臂的皮肤。 冰凉感触碰到的那一刻很敏感,陆楠溪瞬间就有些起鸡皮疙瘩,一股燥热涌上心头,眼裡也多了一丝别的感情。 什么以前有沒有遇到過他的事也都抛之脑后。 她刚起身,江嘉泽弯了弯嘴角,但直接抱着大白走到客厅,他把大白弄出去之后,又像沒事人一样走进来,坐在书桌前,像是在翻阅什么。 可恶,陆楠溪心裡暗暗骂他撩拨完就跑。 “你……”陆楠溪满是怨气的說,但话到嘴边又沒說出来。 “怎么了?”江嘉泽一只胳膊撑在椅背上,假装的一脸纯洁的样子,看向陆楠溪,說:“喊我嗎?” 陆楠溪:“……” 撩完就跑還一脸若无其事的看着自己。 “大晚上的看什么书。”陆楠溪觉得自己暗示的很明显了。 特别是一开始回家几天江嘉泽都特别克制,觉得自己骨折的腿還沒好,但陆楠溪一個劲的說已经好了,可以做,但江嘉泽就是很有原则,宁愿自己躲在厕所自己解决,也不碰她。 還是从昨晚开始,两人稍微试了一次,但也就做了一次,而且全程江嘉泽都特别温柔,跟前段時間一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所以导致陆楠溪昨晚都觉得不够尽兴,骂骂咧咧的還說要跟她尝试自己画的动作,他怕是不行吧,所以只能說說而已。 但這些话陆楠溪沒說出来,她怕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只敢在心裡想想。 “是這本……生活之道。”江嘉泽把书封展示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