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凌毅,你不觉得恶心嗎?
“让你作,這下好了,把老婆孩子都给作沒了,活该”
凌毅把文件装袋子裡,前往医院。
途中,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小小前世的腿并沒有断掉,齐诗韵也沒有被秦天赐抓去
“应该是自己强行逆转时空,导致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
“那岂不是說,小小的发病時間也有可能提前”
“看来得抓紧時間提升修为才行”
凌毅握拳,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到了医院后,凌毅很快就打听到了小小的病房所在。
当凌毅推门进去的时候,齐诗韵正在打电话
“王姐你好,那個,我想請個假,我女儿住院了诶,好,谢谢王姐。”
“李哥,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女儿住院了,要十万块手术费,能不能”
“王总好,我是上次跟您对接项目的小齐,我女儿髌骨粉碎性骨折,我能不能问你借喂王总”
凌毅知道,在自己来之前,齐诗韵肯定已经把能打电话的都打過了,所以现在才会问這些仅有一面之缘的人借钱。
只是她话都還沒說完,就被挂了电话。
看着自己老婆一遍遍强打起精神低声下气求人的模样,凌毅的心裡就阵阵作痛。
自己得多混蛋,才把当初高高在上的校花给逼到這份上
凌毅一脸愧疚的推开门,他原以为齐诗韵见了他会骂他不是东西,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齐诗韵很冷漠,脸上甚至都看不到丝毫的情绪波动,仿佛进来的是個陌生人一样。
见到此状,凌毅心头一痛,他知道,哀莫大于心死,齐诗韵這是对自己不抱任何希望了。
纵使凌毅修仙十万年,道心早已坚如磐石,可面对齐诗韵這位被自己伤透了的女人时,他仍是不知所措。
沉默良久之后,凌毅才举起袋子:“给你带了些换洗的衣服。”
听到這话,给女儿整理被子的齐诗韵身子微微一颤,但很快就归于冷漠,淡淡道:“不必假惺惺演戏了,我身上一分钱都沒有。”
“你别误会,我不要钱。”凌毅心痛到难以呼吸,从兜裡掏出一沓钱放在床上,“别再借钱了,這钱你先拿着应急。”
“你哪来的钱又去借高利贷了”齐诗韵沒有欣喜,反而吓得站直身子,满眼怨恨的看着凌毅:“你這次又把我們母女抵押给谁了凌毅,你是非要把我們母女逼上绝路才肯罢休对吧”
凌毅心痛莫名,轻声道:“你放心,這钱很干净。以后那些放高利贷的也不会再来找你了。”
“呵,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结果呢结果小小的腿被打断,我也差点被”齐诗韵戛然而止,“算了,拿着你的钱滚吧,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就算我求你了行嗎”
“”凌毅闻言痛不欲生,嘴巴张合了好几次,才用哽咽的声音說道:“我我看看女儿就走。”
凌毅走到床旁,伸手抚摸着女儿的额头,将体内的灵气缓缓渡入小小体内。
這些灵气渡进去之后,小小一会儿就会醒,但她不会感受到膝盖上的疼痛。
“小小,爸爸還有事要忙,不然真想就這样一辈子看着你。”
渡完灵气,凌毅略显虚弱,他在女儿额头亲了一下,愧疚的看着齐诗韵,问道:“医生說什么时候做手术”
“凌毅,你觉得這样有意思嗎”齐诗韵看着凌毅,冷冷道:“女儿骨折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你偷了女儿的救命钱去赌了
现在跑過来假装关心女儿,惺惺作态,凌毅,你不觉得恶心嗎”
“我”凌毅张了张嘴,心痛到难以呼吸,千言万语只剩下一句话:“对不起,以前是我错了。”
“這些话我听够了,麻烦你以后收起這幅虚伪的嘴脸好嗎”齐诗韵强忍着眼泪說道。
“我知道以前是我混蛋,但如果你還相信我的话,就别再借钱了,女儿的事我来想办法。”
“你想办法你的办法不是赌博就是卖老婆靠你想办法的话,我們娘儿俩早就饿死街头了”
齐诗韵一脸悲伤:“凌毅,你放過我們母女好不好实在不行,我這條命给你,看在小小是你亲生女儿的份上,你放過她好不好她才三岁啊”
一直强忍着委屈的齐诗韵终于沒忍住,一边给凌毅下跪,一边放声痛哭起来。
隔壁两床的家属们闻声纷纷围過来,王阿姨把齐诗韵扶起来,其他人则挡在她身前,一脸愤怒的指着凌毅:“把一個女人逼到這份上,你他妈還是不是個男人”
凌毅看到齐诗韵痛哭的样子早就痛彻心扉,他想要伸手替她擦干眼泪,结果却被两個男的同时抓住胳膊:
“咋地,還想动手我們是沒有钱,但他妈有的是力气,你动一下试试”
“妹子别怕,有我們几個在,這畜生不能把你怎么样。”
這两個男的自然拦不住炼气三重的凌毅,但凌毅并沒有出手,而是含泪缩回右手,隔着人墙对齐诗韵說道:“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以前造的孽,以后我会慢慢弥补。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话,但請给我一点時間,让我用行动来证明。”
“另外,在我沒回来之前,千万别让医生给小小做手术,那会害了她。”
說完,凌毅又无比内疚自责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小小,最后才在悔恨中转身离去。
医院裡消毒水的味道很重,并不利于小小恢复。
凌毅不是沒想過把小小接回去住,有他的灵气滋养,比医院的消炎针效果還要好。
但凌毅很清楚,只要自己敢开這個口,那他一定会被打。
刚刚那些人的反应就是最好证明。
与其跟他们浪费時間,還不如尽早去寻找碎玉丹的材料。
只要把小小的腿治好,自然就能出院。
再說了,小小本身就患有绝症,在医院裡输点营养液也好,能增加一点她的抵抗力。
但齐诗韵并不明白凌毅的良苦用心,甚至還在心裡误会凌毅:“别给小小做手术,你是想让她一辈子残疾嗎凌毅,你也配当父亲”
在众人的安慰下,齐诗韵很快就止住哭泣。
她沒有時間悲伤,還得继续凑手术费。
至于凌毅的话,她只当从来沒听到過。
可是借了一圈,电话那头基本不等她把话說完,就直接挂断电话,连场面话都懒得說。
齐诗韵绝望的坐在床沿看着小小,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当她的视线瞥到那一沓钱时,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昨晚的场景,吓得她急忙把那一沓钱给扔了出去。
但過了一会儿,齐诗韵又缓缓起身,把那一沓钱给捡了回来。
“小小,只要能治好你,他就是又把我卖了,我也认了。”
凌毅出病房后找到医生,医生說三天后就能进行手术,让他们家属尽快凑齐手术费。
“三天時間应该够了。”
凌毅沒有浪费時間,告别医生后转身离去。
刚出医生办公室不久,他就在過道上遇到一排推车,上面躺着的病人出奇的一致,全都岔开着腿,神情呆滞,如同白痴一样。
可当他们擦肩而過的时候,那些人不知道怎的瞥见了凌毅,当即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不顾疼痛滚下床,躲在推车另一侧瑟瑟发抖,嘴裡還不停的呢喃着:“魔鬼、魔鬼魔鬼又来了,快跑,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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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個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個人脸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這裡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個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說。
镇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個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這個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個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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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個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长時間,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沒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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