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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算账

作者:米糕羊
歷史 热门、、、、、、、、、、、 夜,皇宫,某处宫殿角落两個人影鬼鬼祟祟。 “太后让我问你,你想怎么死?”女官阿奴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宇文温說道。 “太后要怎么处置微臣都沒意见,但微臣不是有意的。” “无耻之徒!”阿奴骂了一声,恨不得拔出匕首将這玷污了太后的混蛋剐了,中午太后回到寝宫马上就让人备下热水沐浴泡了大半天换了不知道多少次水也不肯出来,连午膳、晚膳都沒怎么吃。 宇文温說這是事实,那房内香气有問題导致二人受到影响迷失神智,房间是你们挑的至于那香反正不是我点的,平日裡寺庙不让人随意进出我沒本事下圈套。 “你光顾来找我算账,可有别忘了查這是谁下的圈套!”宇文温有些疑惑,若是有人故意下的圈套那么为什么不领人破门而入,他可不认为是有红领巾在做好事日行一善。 “那你說怎么办?”阿奴看着宇文温似笑非笑。 “明日带我去见太后。”宇文温說完定定看着她,他要‘和平解决問題’。 阿奴死死盯着负手而立的宇文温,片刻后說:“太后现在就要见你!” 她面无表情的将一個包裹扔到宇文温怀裡,包裹裡是一套宦官服饰。 见他犹豫阿奴冷笑着說是不是不敢面对太后,宇文温则說他若是离开寝舍太久怕是会让人起疑,阿奴将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這是借口么?” “這是破绽。” “太后已经安排妥当,你去就是了。”阿奴收回匕首然后示意宇文温换好衣服跟她走。 扮作宦官的宇文温跟着女官阿奴一路通行无阻来到太后杨丽华寝宫,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太后杨丽华如今随意挽了個发髻失魂落魄的坐在食案边,上面摆着微热的饭菜可看上去却沒怎么动過。 眼见着阿奴将宇文温带进来,杨丽华目光复杂的看着這個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子,而宇文温行完礼之后却不管不顾径直坐在食案边:“請太后用膳,保重凤体要紧。” 杨丽华只是死死的盯着他的双眼一言不发,宇文温与她对视了片刻后叹了口气說道:“无论如何,先填饱肚子再說。” 而杨丽华依旧是纹丝不动,她目光冰冷看着眼前男子而藏在食案下的手却轻轻抽出一把匕首。 禽兽,我要阉了你,我要亲手阉了你! 這是她目前唯一的想法,中午回到寝宫后她泡在浴盆裡洗了大半天想要把這家伙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记洗掉,然而這只是妄想有的东西是沒办法洗掉的。 该怎么办? 杨丽华想了一個下午越想越悲伤无穷无尽的羞耻感化成滔天怒火,自动无视了是自己选定的房间点的香最后還先‘动口’的事实,唯一的念头是不能就此放過玷污自己的‘禽兽’宇文温。 她让心腹女官阿奴去找宇文温若是对方敢乱来要挟自己那么就地格杀然后栽赃刺客,若不是就带来寝宫。 她要亲手阉了宇文温,阉了他至少能为自己出口恶气而且让对方生不如死。 就這么办,你那祸根别想再留着了! “阉了微臣也解决不了問題。”宇文温猜到对方的心思,他不认为杨丽华大晚上的叫自己来寝宫是为了再续前缘,她在宫裡混了那么多年勾心斗角下来已化身高傲御姐不需要和自己商量什么善后事宜。 他觉得对方大费周章带自己過来估计就是要亲手或是亲眼看着自己被那啥了。 “微臣不想逃避,但也不想残缺不全苟活于世。” “那你怎么不自尽!”杨丽华怒极而笑,她终于說话了只是带着阵阵杀气。 宇文温自嘲說此次被人下药得逞咽不下這口气,好歹知道谁是幕后真凶死后也好化作厉鬼上门寻仇。 话刚說完便被人从后边用绳勒住脖子拖倒在地,绳索越绞越紧宇文温非但說不出话连喘气都困难面色渐渐变得惨白。 杨丽华站起向他走来手中多了一把匕首,眼见着她满面怒容宇文温咬牙奋力一滚连带着勒自己脖子的阿奴都拖倒地面,他挣扎着起身却见杨丽华一刀扎来随即挥手打去将匕首打落地面。 捡起匕首掂了掂,宇文温看着面色惊慌的杨丽华嗤笑一声:“女人果然头发长见识短!” “你說什么!”杨丽华闻言怒不可遏尽力压低了声音怒喝。 宇文温說上午两人在禅房裡那么久才出来本就容易招惹怀疑,你一回寝宫午饭也不吃就洗澡一洗就是大半天這不明摆着让人看出有問題么。 现在又想阉人你也不找個老宦官把关做一下技术指导,這一刀下去血止不住我死在這裡更麻烦! 杨丽华气极而笑,面前的男子上午刚‘玷污’了她现在又恬不知耻的指责自己误事,熊熊怒火让她失去了理智随手从食案上抄起筷子就要戳对方眼珠。 “太后到底恶了谁才被人下药!”宇文温见讲理讲不通赶紧转移话题否则再這样下去他只能挟持杨丽华逃出长安了,届时鸡飞狗跳可是难看得很。 杨丽华却已经听不进去脑子裡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将面前之人杀了再想办法隐瞒,瞒不住就和父母如实交代届时要打要骂都无所谓了。 她从小就被母亲教导要守妇道从一而终哪怕亡夫再混蛋自己也沒有动過其他念头,可如今這厮不但占了自己天大的便宜還口出无状那就什么都不管了,被天下人戳着脊梁骨骂就骂吧! 宇文温一只手握着匕首将旁边要冲上来的阿奴逼开,另一只手将杨丽华的手抓住目不斜视的盯着对方眼睛說道:“太后到底恶了谁才被人下药!” 杨丽华挣扎着却甩不开手和宇文温怒目而视僵持了片刻后猛然向前一扑扯住对方手臂随后张嘴就咬死不松口。 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痛宇文温强忍着沒有动,這一咬可比先前妻子尉迟炽繁咬自己還要痛得多,眼见着力道渐渐放松便问太后是否出了气。 话音刚落又是一口,宇文温无奈的重复着问太后到底恶了谁才被人下药。 “不要岔开话题,你想怎么死!”杨丽华又要进入暴走状态。 宇文温說好不岔开话题那么现在說說你扑倒我的事情,我家有贤妻在千裡之外苦等数月如今却被你破了身子该怎么办。 杨丽华闻言面红耳赤随即哭着骂他禽兽,她知道是禅房裡那炉香的問題导致双方突破底线了,可她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面对。 宇文温說是你自己先‘动手’的骂我是禽兽也就罢了,那么现在還是来谈谈太后到底恶了谁才被人下药? “不知道...我不知道...”杨丽华低声抽泣着连口头自称‘哀家’都忘记了。 宇文温见状无语心中不住吐槽:不知道?不知道赶紧查啊针对我干什么,你不是宫斗达人么怎么這么不知轻重缓急! 咬了两口气好像也消了些理智也回来了杨丽华便将宇文温推开自己走回食案边坐下,阿奴见状松了口气她就怕太后闹起来声响太大被外边的宫女听见。 “房间是太后选定的,香不是微臣点的,所以請问這房间是谁安排的香炉是谁放的?”宇文温无奈的问道。 他认为此次当真是无妄之灾自己不知不觉就中了招,那香气看来是传說中的迷\香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放在寺庙禅房裡的。 說来說去一句话,发生這种狗血的事情自己也是受害者,杨美女却将失\身之怒发泄到自己头上来了。 杨丽华只是沉默不语她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宇文温是她临时起意叫来的,禅房是她让住持安排的,房内香炉也是原来就有的按說是住持的嫌疑最大。 可若是事先就设好的陷阱那为什么当她和宇文温正颠鸾倒凤时沒人冲进来捉现行?若不是为了对付她或宇文温那为何如此大费周章? 按着谁受惠谁嫌疑最大的原则来看面前這宇文温嫌疑最大,可他根本就沒有机会再說当时的表现也...... 想到這裡杨丽华又羞又气眼眶竟红起来,宇文温见状赶紧干咳一声将其从回忆中叫醒免得又开始暴走,眼见着对方也沒有头绪他用手中夺過来的筷子沾了点汤水在食案上写了起来。 他先问今日上午太后叫自己来是临时起意還是早已决定,然后是找谁安排的禅房接见自己,住持为人如何事后有无异常表现,从让人安排禅房到她进去中间隔了多久。 进禅房时裡边有无异常,那香炉的摆放情况如何,事发期间在外边旁听的阿奴有沒发现什么人往這边過来,那香炉如今在何处,太后回宫后是否有谁過来旁敲侧击。 杨丽华见对方如此有條理的顺藤摸瓜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依赖感,她并非愚钝之人只是大半天都在纠结自己失\身這事反而沒有心思去追寻幕后真凶。 宇文温眉头紧锁想了许久突然问那日汉王宇文赞入寺意图对两位前皇后不轨是在哪间禅房,当日是否在房裡点過什么熏香沒有。 他认为那禅房有可能是汉王宇文赞的‘作案现场’那炉香怕是其拿来助兴的玩意被遗落在房中,他老哥天元皇帝宇文赟可是喜歡用汤药助兴。 听得宇文温這么一說杨丽华想着想着紧缩的眉头松开来,汉王宇文赞那日龌龊的行为她事后已听近侍禀报,当然详细的過程她沒心思听,只是知道陈月仪、元乐尚两人被宇文赞轻薄时确实身有不妥。 所以說這一切沒有人预谋全都是误打误撞造成的巧合,我就這样被他白白占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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