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子母蛊
只是话到了嘴边,阚清也不知道该怎么說,眼神有些飘忽,這些事情阚清一時間也沒有办法接受。
看着阚清的神色,洛忆云心中有种不可思议的想法,总感觉自家娘亲這個态度,实在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不過片刻功夫,就听见洛忆云沉声开口道:“娘亲,您直接将您知道的說出来就是了,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沒有什么反应,女儿实在是不知道這其中有什么门道。”
洛忆云心中清楚,若是這些能够让她察觉出来,必然是能够好好解决的。
只是在這個时候,阚清无奈的笑了笑,看着洛忆云的眼神带着些许无奈。
不過片刻功夫,就听见阚清神色有些难看的开口說道:“這一次小宝中蛊,勾出来了你们两個人身上的母子蛊,這個时候你们若是老老实实的,就从来不出门见光,或许還好办一些的,但是谁都知道,一個正常人不可能不见光的,所以正是因为如此,小宝会很快病发。”
“至于你,小宝的发病就是勾着你這边的蛊虫发作,到时候你们恐怕谁都活不下来。”
阚清的神情有些悲切。
若真說起来,這些事情洛忆云倒是也不担心,可是阚清這么說,能够看的出来,也并不是闹着玩的。
不過片刻功夫,就听见洛忆云冷淡的开口道:“若当真如此,這子母蛊害人不浅,可有什么办法救治?”
只见阚清的神色有些难看,很快便开口說道:“现在只有一個办法能够救治。”
“哦?還請岳母大人将這唯一的办法說出来,也好让我們去寻找這個解决办法。”
在听见這话的时候,阚清微微愣了一下,随后赶忙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竟然這会儿還能够笑得出来。”
阚清心中心疼的要命,但是這個时候洛忆云還是笑着說话的。
“娘亲,别担心,這么多年都沒有事儿,怎么可能一下子爆发了?只要有办法,我們就去u想办法,不是么?”
洛忆云的话给了阚清些许勇气,但阚清依旧是沒有办法太接受這些事情。
不過片刻功夫就听到她默默的开口道:“现在只有天山雪灵芝能够将這蛊虫给勾引出来,而且机会只有一次,若是错過了那一次机会,再也沒有能够将這东西搞出来的时候了。”
這话并非是危言耸听,洛忆云看着阚清的神色,心中也知晓,自家娘亲并沒有在开玩笑。
心中不有的咯噔一声,神色微微有些复杂。
随后看向了邵南云的方向,只见邵南云的神色难看,陷入了回忆之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索性在這個时候,阚清看出了邵南云神色中的复杂,冷淡的开口道:“你见過天山雪灵芝?”
只见邵南云略微有些难堪的点了点头,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事儿,一時間也沒有办法让他开口說出来真相。
可洛忆云看着邵南云這個神色,心中很清楚的知道邵南云恐怕知道這個天山雪灵芝的下落,只是這個东西实在是太难得到了。
“眼下少天国只有两個天山雪灵芝,這第一個就是皇宫国库,只是那個国库除了皇兄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够接近,所以短時間内想要去国库将這东西拿出来,根本就不可能。”
洛忆云点了点头,自然知道他们說的是实话,随后依旧定定地看着邵南云,她知道后面一定有转折。
果不其然,邵南云紧接着开口說话了:“這第二個也很简单,就是在九千岁府上,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九千岁府上的天山雪灵芝已经丢了,我們根本沒有办法查探到那东西的下落。”
听见這话的时候,洛忆云心中微微一惊,若是這么說的话,其实根本沒有任何机会了。
看着洛忆云苍白的脸色,邵南云赶忙站出来开口說话了:“先别那么着急,爷爷现在就在這這裡,我們不妨先過去问问,或许能够有一线生机呢?”
邵南云轻声安抚,试图将這個僵局打破。
不過洛忆云微微有些迟疑,一時間并沒有开口說话,反倒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過片刻工夫,一旁的阚清就站出来开口說话了:“這些都不着急,時間還有,短時間内不会有什么問題,大概三個月吧,若是你们能够在三個月之内把天山雪灵芝解决,我一定能够保住女儿的性命。”
阚清不敢說白话,毕竟這事关女儿的生命,所有的一切都有些太艰难了。
不過片刻功夫,就听见阚清无奈的开口道:“你们最好快些出发寻找,不然我真的有些担心。”
阚清心中清楚,若是短時間内去找,根本沒有办法找到。
虽然說话的时候很是乐观,但真的让人接受,這就太难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听见洛忆云沉声說道:“娘亲,您先在這裡等我們一下,我們去找找爷爷,或许爷爷那裡有消息呢。”
在听见這话的时候,阚清点了点头,丝毫沒有迟疑,直接让洛忆云和邵南云离开。
随着二人离开,洛秦天也走了进来,只见洛秦天的神色异常严肃,随后百年开口询问道:“夫人,你這将他们两個人打发去做什么了?”
显然,洛秦天什么都不知道,這個时候他更想将事情全都搞清楚。
既然這样,阚清也丝毫沒有想要瞒着的意思。
微微叹了口气,随后赶忙开口道:“云儿身上的蛊虫需要用天山雪灵芝将其勾引出来,只是现存的两颗天山雪灵芝,现如今都是难以拿到手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起来刚认回来沒有几天的女儿,阚清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
若是自己這一身医术沒有办法将自己的女儿救回来,那可真是成了最大的笑话。
洛忆云却不知道自家娘亲的想法,神色有些犹豫,不過很快,就到了九千岁的身边。
只见九千岁此刻還是神色严肃的坐在房间中,显然在等谁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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