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秦月儿的危机
“請您不要再說了!”
半個小时后,站在小旅馆门口的孙雅言羞红着脸打断了苏少阳的再一次解释。
這样的小儿女模样是很难出现在她身上的,但她却忍不住就要脸红——谁让自己刚才在别人面前做了那样的事情呢?
太羞人了!
孙雅言一想刚才那高潮的一幕,就面红耳赤,根本沒有给苏少阳解释的机会。
她匆匆道:“苏先生,谢谢您的帮助,但我得走了。”
“好吧,好吧。”
苏少阳抬手示意自己不会再說了,随后有些尴尬的岔开话题:“那個,旗山上的事情我已经报警了,你其实不用着急,现在可是凌晨4点。”
孙雅言這哪是着急,她纯粹就是不知道用什么态度面对苏少阳,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
当然,這种话自然不可能真說出来,因此,她就找了個借口。
“那我也得回去做案件调查的。”
她說着,对苏少阳鞠了個半躬:“苏先生,今天的确是全靠您的帮助過几天,我会当面感谢您的。”
孙雅言說完這话,小脸微微泛红,沒等苏少阳回答,就大步匆匆的走了。
苏少阳在后面眨了眨眼电话都不留啊,這到底是对我有意思呢,還是沒有意思?
他却是不知道,就在之前他上厕所的时候,孙雅言已经把他那只能玩俄罗斯方块的诺基亚拿出来,给自己的手机打了個电话。
苏少阳的纠结并沒有持续太久。
此刻天色尚早,加上小旅馆的房间還沒退,秉着一贯的‘节约’美德,苏少阳就回转上楼,在孙雅言之前睡過的床上,睡了個回笼觉。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時間已经是早上的八点四十。
云城這边苏少阳不太熟悉,這次要不是师姑把比试的位置选在城外,他也不会跋山涉水的過来。
换句话說,他在這连個落脚地都沒。
唔,先去找小师姐?還是先租房子?
算了,先找人吧。
他想着,洗漱完毕,就跟小旅馆老板打听了下云城第一人民医院的位置,坐着公交過去了。
下车的时候已经是快到11点的样子,苏少阳也沒啥犹豫,直接就进了医院大厅。
左右看了看,他走到前台问了句。
“劳驾,秦月儿在哪個科室?”
這话一出口,负责接待的小护士就一脸审视的打量起苏少阳来。
“你找秦院长干什么?你是他的什么人?亲戚嗎?還是患者?”
小姑娘一口气问了一大堆,听得苏少阳一愣一愣的。
院长?
我靠!小师姐混得不赖啊!
苏少阳吃惊了下,咳嗽一声道:“额,亲戚吧。”
“亲戚,吧?”
小姑娘很是怀疑的看了苏少阳一眼:“真的?什么亲戚?”
你查户口啊?
苏少阳被问得有些无语,正想回答,结果還沒开口,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医生,医生呢?赶紧過来救人!”
一辆担架车被人推着进了医院大厅,正前面有個领路的中年人那是一脸的着急上火,逮着一個送药的小护士就嚷嚷:“医生呢?你们医院的医生都死了?”
“不要着急,我是今天值班的急诊医师。”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匆匆从一旁的值班室出来,给小护士解了围:“患者什么情况?”
“我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昏迷了医生你快看看,我儿子怎么了?”
中年人說着就把這医生领到了担架车边。
医生先是打量了一会病患,轻咦一声,又把了下脉,听了下心跳。
病人家属俱都是着急的看着他。
半晌,那医生摇头道:“這病我治不了。”
“你說什么?”
病人家属当时就急了,一把抓住這医生,怒道:“你不是医生嗎?怎么会治不了?”
医生倒是沒发火,但也有些不快,皱着眉道:“我是医生沒错,但我不是神仙,有些病我也沒办法。”
“放屁!”
中年人爱子心切,听到這种话,哪裡忍得住,怒骂道:“你敢咒我儿子?”
家属俱都是怒目而视。
旁边闻讯赶来的保安连忙上前,将两边隔开。
那医生实在是個好脾气,這样都沒发火,反倒是想了想道:“你们等会,說不定有人能治這病。”
家属们顿时一楞,火气消了大半。
中年人连忙问道:“谁?”
医生沒回答,摸出电话拨了個号。
“喂,秦院长嗎?是這样,门诊部這边来了個情况很危险的患者,我找不出病因,可能需要您亲自過来一趟好的,我知道了。”
他很快挂了电话,对那中年人道:“你们就在這等一下,我們秦院长马上過来。”
這话一出口,周围還有些紧张的医护人员,居然齐齐松了口气。
中年人愣了下,将信将疑:“你们院长也坐诊?她能治好我儿子?”
“废话!”
旁边有個脾气暴躁的医务人员冷哼一声:“沒有我們秦院长治不好的病!”
有人跟着道:“沒错,咱们秦月儿秦院长医术了得,乃是华夏医学会云城分会的名誉副主席,她只要出手,你儿子必定是药到病除!”
“秦月儿?”
中年人似乎回忆了下,突然惊呼一声:“是那個之前电视裡宣传的,华夏医学院新晋博士生导师秦月儿?”
有人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咱们秦院长可是大忙人,之前出去考察了半年,昨天才刚回来,算你运气好。”
“太好了,太好了,原来秦专家居然在第一人民医院。”
中年人一点沒在意旁人的态度,反倒是一下子欣喜起来,显然,他也觉得有了秦月儿出手,自己的儿子必定是安全了。
苏少阳在旁边看得有些发呆——這小师姐可以啊,都闯出這么大的名头了?
他身旁负责接待的小护士看见他的表情,鄙视道:“瞧你那震惊的样子,呵呵,就知道你是找借口来骚扰我們秦院长的!還好我聪明!”
苏少阳张了张嘴,摸摸鼻子沒有說话。
几分钟后,秦月儿就到了。
她的出现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医护人员们看她的表情带着崇敬,而患者和家属,则是一脸震惊。
這么年轻,這么漂亮的医院院长?
不得不說,脱下汉服换上白大褂后,秦月儿仍旧因为其优秀的外在條件,保留了那种对异性和同性都杀伤力十足的吸引。
苏少阳看得频频点头,唔,不愧是我老婆。
或许是习惯了,秦月儿对周围的目光熟视无睹,她踩着高跟鞋大步過来,人群皆是为她让开了路。
“這就是患者?”
她走到担架车边问了声,态度礼貌却生人勿进。
旁边的急诊医师点点头:“对,您给看看吧。”
“嗯。”
秦月儿沒說废话,伸手就搭在了病人的手腕上。
一息。
两息。
三息。
旁边的病人家属一改之前的嚣张,生怕影响到秦月儿,大气都不敢喘,紧张而又提心吊胆的看着。
然后,他们就看到,秦月儿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
中年人的心几乎是瞬间到了嗓子眼。
他面带焦急,沒忍住问道:“秦,秦院长,我儿子她”
秦月儿眯着眼睛沒有說话,伸手阻止了他的问询。
中年人顿时不敢在问了,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等待着秦月儿的诊断结束。
但事实上,别看秦月儿的表现出来的镇定,她心裡同样急得不行。
几乎是把脉的瞬间,她就认出了病床上這個小孩的病,观其症状,明显就是内门医术中提到的‘肺烈症’。
所谓肺烈症,即是因为高热或长時間发烧引起的一种脏器病变的并发症,通常只发生在小孩身上,发病者浑身苍白,唯独胸前赤红,体温极速降低,但胸口却滚烫灼人,這样的情况下,一旦处理不及时,患者甚至坚持不到四十八個小时,就会因为肺部的超高温度,造成肺细胞的充血、破裂,严重的,当场窒息死亡都有可能。
按說既然已经发现了病因,剩下的只需要开药就好。
但可惜的是,秦月儿知道病情,却不会治。
内门医术的学习條件苛刻,任何一個方子,都需要外门一到两门医术修行到烂熟于胸的程度,才能满足学习的條件。
而‘肺烈症’這种疑难杂症,更是需要数种先决條件。
秦月儿虽然天赋不差,但也沒有逆天到二十几岁就精通各种外门医术的程度,人的精力有限,這种偏门的方子,她都是只了解,不学习的。
這么做是很明智的選擇,只是凑巧今天刚好遇到了這种情况而已。
要是在其他时候,秦月儿或许就直接承认自己不会治疗了。
但现在,她却如何也开不了口。
自己以考察为由,回门内闭关修行了半年,如今刚回到医院第一天上班,接待的第一個病人就治不好的话,医院這边会怎么看自己?
下属会怎么看自己?
自己以二十出头的年纪当上這個副院长本就惹人非议,现在要是连一個‘急诊病人’都治不好,那些记恨自己的人,還不抓住這個机会,群起攻击自己?
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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