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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 58 章

作者:银发天然卷
提问:有沒有哪位小伙伴体验過编造别人的谣然后当场被正主逮住的经历?

  某知名不愿透露姓名的倒霉蛋:谢邀,人刚出擂台,正在和正主对峙:)

  当然到小丑服西索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白苜蓿有一瞬大脑是空白的,随后的漫长一秒钟内,她脑内闪過无数個念头。

  西索!!!

  他怎么会出现在這裡?!不是說還沒来嗎?

  怎么办,他過来了!他带着那诡异的扑克牌過来了!

  他想干嘛,约架嗎?還是当個果农来果树前挑挑拣拣?

  不对不对,现在最重要的問題是,他怎么会知道她是东索?

  按理說不可能的啊,她有做好隐秘工作的!

  白苜蓿知道,如果西索真来了天空竞技场,那么工作人员肯定会把有個叫‘东索’的妹妹在找他的消息透露给西索。

  所以她在去前台询问前真的有很认真地乔装過,从体型到穿着再到外貌,甚至连声音她都用【道具卡:柯南的蝴蝶结】伪造了一番,原则上沒人能知道‘东索’会是她。

  一开始她也不想撒那么蹩脚的谎,但打探一個人的消息时,若工作人员不愿透露的话,‘寻亲’和‘寻恋人’這两個是最容易让人松口的理由。

  她总不可能称呼自己是西索的女友吧?

  所以她只能假装是妹妹了,虽說利用人的善心這点不好,但编造一個悲惨的故事能让有同理心的人动容,再加上她的卡技能的牌加持,就算她的话有点假对方也会相信,更何况她并不是想要西索的具体行踪,只是询问有沒有西索最近的登记记录,原则上不会给对方带去不利因素,工作人员也不会太困扰。

  所以撒那种看起来有点傻缺的谎是最容易得到工作人员的信任,然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至于为什么取一個‘东索’……

  原谅她吧,她是個取名废,当时为了赶比赛,沒時間思考個像样的名字,所以脑子裡想到什么就写了什么,反正她打完比赛就离开,也不会碰到西索。

  却沒料到……

  她真的可以倒霉到這种地步。

  看着朝自己一步一步慢慢靠近的西索,白苜蓿不自觉后退,声音有些发颤:“你……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赶時間……”

  說着說着,白苜蓿意识到自己若是慌慌张张肯定会引起对方的怀疑,所以只有第一句话带着颤音,其他的话倒很平稳。并且以防西索可能会突然变态而背過手不动声色捏出救命卡牌。

  “先生您是在找人嗎……东索?好像沒听說過這個名字,看来很可惜帮不了先生什么忙。”

  对!

  她就死不承认。万一对方沒证据呢?只是试探呢?

  谁知道西索会不会变态到逮到一個女的就叫‘东索’来试探对方,不要小看变态的想法!

  她对自己的变装還是有信心的,嗯。

  想到這裡,白苜蓿淡定不少,看上去就真的像個不知情人士。

  可西索是什么人?那可是個高智商的变态。

  尽管白苜蓿掩饰得很好,假装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细致入微的神情和下意识反应告诉西索——

  面前這個女人在撒谎。

  不仅认识他,還知道他很多事情。

  不然也不可能如此戒备,毕竟他可是收了所有压迫感,给人的气息与常人无异。若真不认识他,不应该那么戒备。

  是個念能力初学者吧,還不会隐藏自己的‘杀意’。

  嗯~看起来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应该拿了武器。

  想到這裡,西索那原本就极其细长的眼睛微眯,笑容扩大,在把猎物慢慢逼到沒有任何退路的墙角,西索微微低头,以故意逗弄猎物的姿态微微弯腰,凑到对方耳根前說道:“东索妹妹~当时在前台登记处可沒有把关系撇清得那么开哦◇”

  淦!

  原来他当时在场!

  事情败坏的结果那就不一样了,還周旋個球,逃命要紧!

  白苜蓿深知不能和這种人纠缠,越纠缠越完蛋,几乎在对方有下一步动作时就赶着投胎似的捏了卡牌。

  【r卡——亚德拉特星人的瞬间移动】

  在西索愣神的瞬间,白苜蓿直接原地消失。

  惹不起還逃不了嗎?

  西索看到人突然消失,而周围一点气息都沒留下,愣神過后低低地笑了笑,随后眼眸微沉、笑声渐大。

  有趣◇

  于是刚用了移动卡逃到伏黑甚尔旁边的白苜蓿冷不丁听到系统播报的声音。

  【宿主,西索的好感度60了,可以召……哦,西索還不是可召唤对象。】

  白苜蓿:“……”

  什么叫還不是可召唤对象?

  可千万别成为她的召唤对象!

  伏黑甚尔刚甩刀切了個凶性大发的两人高野兽,抬眼就看见白苜蓿凭空出现,基于本能反应他伸出臂膀单臂勾住马上要掉到地上的白苜蓿。

  看到挂在自己手臂上的小姑娘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伏黑甚尔甩了甩带血的刀,挑眉道:

  “监工都沒你严格,分开才不到三小时就来查岗了?”

  伏黑甚尔会這么說還是因为白苜蓿之前为了知道他跑哪去赌钱用過一两次這种能力。

  “不是。”白苜蓿在对方的手臂上挂了会儿才慢吞吞下来,看向伏黑甚尔的眼神裡带着点委屈巴巴。

  “就遇到了個变态。”

  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就是造化弄人,命运惯喜歡看着一些小可怜受难。所以有时候人才会越不希望发生什么,命运就越会让其发生。

  她防了那么久结果却因为自己画蛇添足而被注意了。

  她真傻,真的。

  她真惨,真的。

  伏黑甚尔将手裡的短刀别在腰间的刀鞘裡,随后又抽出一把长刀,一边观察四周一边状似随意的和白苜蓿搭话。

  “对方欺负你,你不打回去?我记得你沒那么弱吧。”

  伏黑甚尔知道白苜蓿只是看起来柔柔弱弱,像只需要人保护的小白兔,其实并不弱,硬要用兔子来比喻的话,那也是只能把人踹到怀疑人生的金刚兔。

  “遇到欺负你的人,只有把对方打到再不能起对方才会真的忌惮你。”

  虽說伏黑甚尔說這句话时神色淡淡,但白苜蓿总觉得這裡面有故事。而且這种做法……怎么那么像伏黑惠干的事儿呢。

  她可是知道伏黑惠也是個‘以暴制暴’的老手,让一群不良的人听话或从良的手段很直接——打一顿就好了。

  所以不得不承认血缘关系确实是种很微妙的存在,就算老子沒养過小子,有些方面也会神似……

  啊不对,现在不是想這個的时候。

  一想起西索那张妖冶的脸,白苜蓿就非常不赞同伏黑甚尔那套理论:“伏黑叔,你不懂,如果真那么做了,他不但不会忌惮,還会变本加厉的兴奋。”

  伏黑甚尔拿刀的手一顿:“……?”

  白苜蓿看了看伏黑甚尔,突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不行,西索那人就喜歡找强者击剑,万一伏黑甚尔也上了他的注意榜单上了该怎么办?

  想到這裡白苜蓿警铃大作。

  她不能让伏黑甚尔和西索碰上。

  “叔,如果你碰到了一個喜歡穿小丑服、模样不错却画着奇怪妆容、個头高大的男人一定不要和他有交集,能远离就远离。”

  看到对方露出询问的眼神,白苜蓿赶紧造谣……啊不是,是赶紧解释道:“他就是那個变态,而且他還喜歡男人,就喜歡你這款的……嗯。”

  为了增加自己說话的可信度,白苜蓿在末尾還重重的点了头。

  伏黑甚尔:“……?”

  ……

  被人在背后造谣谩骂时当事人就会打喷嚏這种事情并不科学,所以人還在天空竞技场的西索并沒感觉到身体不适,倒像是有所察觉似的停下脚步,驻足朝玻璃窗外望了眼。

  “西索……先生!您怎么在這裡?找到东索妹妹了嗎?”

  声音是個轻快的女声。西索转回头就看见前不久才刚见過面的前台工作人员抱着一叠档案一副准备上楼的样子。

  “很可惜呢~暂时還沒有。”

  西索朝女人淡淡微笑,声音如沐春风般温柔,惹得女人有些脸红。

  其实有一点需要澄清一下,白苜蓿口中的变态其实大多数时候還是很正常。毕竟西索也不是什么真正的杀人狂魔,他只杀两种人,一种是他认为该死的炮灰,另一种就是他养出来的果实。此外他都比较正常,亦或是說他装得很正常,能和普通人正常交往,至少在那些不怎么相识而陌路人眼中他并不是個可怕的杀人狂,而是位彬彬有礼的小哥。

  对天空竞技场這边的人来說就是如此。

  西索虽然穿着一些奇怪的衣服,画着奇怪的妆容,但难抵对方长得是真的不错,竞技场這边有很多女生其实对其還是挺心动的,当然了,是在不知道对方某些癖好的情况下。

  “那,那就希望西索先生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妹妹吧。”

  “嗯,会的,谢谢关心。”

  受不了帅哥的温柔微笑攻击,前台小姐匆匆道了别便转身离开。

  西索站了会,也抬脚离开原地。

  当然会找到的,毕竟命运嘛,总是微妙的

  要解释這奇葩的缘分還得从早上說起。

  西索是今早刚刚到的,私人飞艇向来比公家的交通工具方便很多,再加上他得到了猎人执照,几乎沒地方能约束得了他。

  他来天空竞技场也不過是打探到了自己的小苹果来這边磨炼的消息。

  他对成长中的小苹果一向很耐心,虽然這颗小苹果现在還很不成熟,但他不介意亲自跑来调♂教,却不曾想突然碰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人。

  他一进天空竞技场的大厅就注意到一個人,惊人的洞察力和贯会伪装的他只需一眼就察觉到前台登记处的那個人有問題。

  伪装了。

  举止有异。

  有念能力。

  但只轻轻一瞥,西索便不再给予更多的关注。

  三秒钟的观察,已经是他给予普通的异常者最多的观察時間。

  毕竟這类人并不稀奇,走在大街上五六十人中可能就有一個,虽然那些人不一定有念能力,不過也差不了多少。

  毕竟于西索而言,人就分为两类,一类是有兴趣的,一类是无趣的,而大部分人都属于后者。

  直到那個人匆匆离开,他来到前台——

  “啊!西索先生!好巧,刚刚您的妹妹东索小姐在找您。”

  西·并沒有一個叫东索的妹妹·索:“……?”

  见西索不說话,前台小姐姐想到刚刚小姑娘的话,便忍不住倒豆子般說了起来。

  “西索先生,有空還是回家看看吧,沒有什么事情是沟通不能解决的,我相信您当时打伤您母亲也并非是您的本意,现在他们都很想您,特别是你的妹妹……”

  “……”

  有沒有感觉這個故事很熟悉?

  除了具体人物以外,其他和伊路米揍敌客家的情况一致,也就是原本哥哥出来寻弟弟变成了妹妹出来寻哥哥。

  饶是西索這种戏弄人的好手也被這下防不胜防的暴击弄得面部表情一僵。

  “……西索先生?”

  西索适应力很强,這也是为什么他在遭遇各种問題时都能面不改色。他调整面部管理的速度之快,快到那一瞬的微愣都沒人察觉,他换上惯有的微笑。

  “原来我妹妹……东索来找我了呀,那么能告诉我她在哪裡嗎?說起来我也很想他们呢~”

  西索在末尾的‘想’字上微微加重了声音,但不仔细听的话听不出来那稍稍带了些危险气息的意味。

  无所察觉的前台小姐姐很开心自己能间接帮助一家人,便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来:“這是她留的电话,但可能是那位小姐走得匆忙所以沒留下更多的信息……不過她应该沒走远!說起来你们太不凑巧了,她刚刚才走的,若是再待一会你们就能碰到……”

  說着前台小姐姐露出懊恼之色。若是她再拖延一会就好了,這样或许能看见哥哥和妹妹重逢的场景。

  刚走?

  西索脑子裡突然闪過方才某奇怪之人的身影。

  “她是不是披着灰色袍子?”

  前台小姐姐愣了愣迅速答道:“啊……是的。”

  西索忍不住轻笑一声。

  怎么能說不巧?明明应该說是太巧了。

  披风女自然找不到,毕竟那是对方乔装過后的样子,但传出的念能力气息不会改变,就像伊路米给自己五官钉上念钉,模样夸张到站在自己弟弟面前对方都察觉不出,但他身上的念能力气息是不会改变的。

  一般情况下或许无法分辨念力,但如果对方使用的话……

  西索想了想,分析了眼下所有情况,最后找到两百层以上的擂台赛名单,因两百层以上的擂台场次很少,一天顶多两三场,他一眼就锁定了擂台赛给出的人物表中一個人的信息。

  白。

  17岁。

  擅长格斗。

  于七天前来到天空竞技场……

  十二连胜……

  擂台赛時間是早上九点整。

  西索很少来看无趣之人的比赛,也就有时候心血来潮,想知道有沒有青涩的果实时会来看看。

  而這次不同,他是特地来的,来看看他的妹妹东索会不会真如他料想的那般会是擂台上的某位小姐。

  比赛场上一男一女,男的沒意思,实力不足又故步自封,就喜歡抓一些新人虐菜,是個已经烂到不能再烂的果实了,根本排不进西索关注表裡的名单末尾。

  但烂苹果对面的那個少女……

  实力不详、能力不详,似念能力者又非纯粹的念能力者。

  有意思。

  当少女想到破解对手的‘机械蜂’而突然捏出一张卡牌,始终观察着少女的西索立马注意到那散发出的气息和早上灰袍女对前台工作人员使出的能力如出一辙。

  他起初還以为是操作系的,就像伊路米能控制他人的念钉一样,但结果看来……

  很有意思。

  他找到了,东索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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