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九章 砌长城
紫萱說:“难說。一样米样百种人。有红头文件就按照红头文件处理吧!”
我說:“话是這样說,但是我們才试业。我现在就担心這個。要不找律师提前准备一下?”
紫萱看了我一眼:“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這事還要找律师?”
我說:“实事求是的說,万一有些客人订了我們的客房,千裡迢迢的花上几千元的机票钱跑過来感受一下,万一住不成,来回机票浪费了,不告你?”
她想了一下:“按你這样說,红头文件也有点悬啊!红头文件不是免死金牌啊!就算红头文件是免死金牌,我們的名声给這样弄一下,也沒了。现在網络這么发达,有些情况很容易就将白的变成黑的了,那就不是眼前的钱的問題了。”
“那怎么办?”我问紫萱。
紫萱沒直接回答我,而是对在场的說:“好了,今天的会就开到這裡,以后咱们不开這样的会,尽量不开啊!各個部门自行在执行范围放权执行。好!散会!”
我愣了一下,然后紫萱看看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我明白過来,便对晓蓉說:“晓蓉,你等等再走啊!我有些单子要报账的,刚好了,紫萱你也留下,签個名做证明。”
三人便留了下来…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几個人约在一起,然后慢慢的走上了水库。距离還有小屋還有几十米的时候,白云乌头還有三只小猪就已经飞奔過来了。
紫萱看着我:“你看看,我們的猪朋狗友還不少呢!不過這三只小猪我就有点儿怵了,你看看,老大有獠牙长出来了。我還是喜歡白云和乌头。”
我反而不太介意,可能是狗太多了,我已经不敏感了,但是眼前有三只野猪当你是朋友,這种感觉還真的不一般,我喜歡,野猪摇着小尾巴就冲上来了。“你当然不喜歡野猪了,你和晓蓉最怕野猪了不是?你說哪棵白菜不怕呢?”
“去你的!”紫萱推了我一把,我沒防备,趔趄了两脚。
“哈哈,两位孟姜女来了?”张小飞在门口高兴得搓搓手,“你看看,猪朋狗友就来欢迎你们来砌长城了不是?今個儿啊,哎,我的意思是,那個啥?哦,鸡粥已经煲好了!”但凡砌长城的人,有些人呢,战前就是小心思多,這儿搞搞那儿弄弄。“饭已凉?我們煲的是粥啊!”张小飞一脸茫然。看来他真的不知道范喜良是谁。
“介位大锅,你是不是耳背?范喜良听成饭已凉?”龙凤哥拍拍他的肩膀,“听清楚啵!”
我說:“他不是耳背,他手背!”
张小飞赶紧闪开一边:“喂喂喂,說啥呢?不见你们這样诋毁对手的!還有你,战前拍肩,容易炸上天!你是不是故意的?小子你给我拍回才行!”
晓蓉指指椅子脚:“你们看看,诋毁对手?你看看我椅子,椅子脚高低不平你给我垫了什么?垫了一本书!书书书,输输输。小飞你呀,其心可诛!”
“嘿嘿嘿,那张椅子上次是老林头坐的,谁想到你一上来就坐了那個位置呢?”张小飞脸皮也厚,明摆着的事实就是不承认,這“嘴脸”,和某些自诩世界警察的有的一拼。
“那我這椅子又如何解释呢?”龙凤哥拍拍自己坐的椅子靠背,他那张椅子靠背多了一张一张厚厚的软垫,靠上去是很舒适的。
我悠悠的来了句:“人家是想說,你是垫背的。”
听我這么一說,晓蓉、紫萱和龙凤哥都不约而同的指着张小飞:“哦哦哦,還沒开战,你就耍诈!”
张小飞两手一摊,一脸无辜:“啧啧,你们就這样诠释啊?我见紫萱你要坐那個位置的椅子脚有点瘸,就随手拿了本书给垫上去,现在好了,椅子不晃荡了,我的心却晃荡了;你呢,龙凤哥你說不坐上次的方位换了现在這位置,這张椅子的靠背穿了一個孔,我怕膈应到你,加了靠背的,你们却說是我在找垫背的。嘿嘿嘿,老天明鉴,我可是吕洞宾啊!”這家伙,這么一发誓,居然和前面机场海关淘汰前后callback了,若不细心听,還真的就陷入彀中了。
废话不多說,既然是战前约定输家請卡拉oK的,那么一旦进入战斗状态的话,那就六亲不认。推倒胡玩法上,运气排第一,技术含量排第二。第一圈的第一盘,打色,小飞坐庄,我的上家,我的下家是龙凤哥,我的对家是紫萱和晓蓉。再度扔了色子后,小飞正准备拿牌,紫萱来了句:“cut两栋牌!”张小飞停了下来:“我說紫萱大姐,你你你也忒狠了吧?第一盘就cut我牌?這明摆着挑事儿啊?”
紫萱看着他:“可以不?”
我和龙凤哥齐声說:“可以!”
张小飞哀嚎一声:“人家說三缺一,你们是三欺一。好吧!”說完就按照紫萱的要求拿牌,越拿那张胖脸就越绽放。
等拿完了牌,我們還在整理归类呢,他却一把将牌推到了:“哈哈哈,天胡!天胡!”
這次轮到我哀嚎了:“介位大姐,你为什么沒事第一盘就cut牌啊?本来他的牌是我的呀!”
紫萱白了我一眼:“就算是你的牌,可是不是你坐庄啊!既然不是你坐庄,你跳牌就调不到最后那张是吧?”
我想了一下:“也对。”
张小飞嘿嘿一笑:“想要我請卡拉oK?你看看,你们看看,好像這事距离我挺遥远的。”
龙凤哥說:“沒听說過‘吃了头胡,输了底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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