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這個女人一定是一個妖女 作者:未知 县衙裡面。 “老爷,我听說刘星辰带那個妖女早就回来了。” 二夫人一便帮县令整理着衣服,一边开口对县令說道,那一双眼睛不停的转动着,裡面闪着邪恶的光芒。 “哦?回来了?怎么沒有见道他们出来。” 县令惊讶的问道,因为夏小麦受伤,刘星辰便一直在家守着她沒两人自从回家后便再也沒有离开了,所以好多人都不知道他们回来了。 “当然是真的,只是听說那個妖女受伤了,所以两人现在一直都在家裡。” 二夫人站在县令背后,眼神微眯,心裡恨不得立刻就将夏小麦处死,上次都已经将她抓进大牢了,沒想带竟然還是被她逃走了,那么她竟然敢再回来,她這一次一定不会让他们再逃了。 “哼,竟然還敢回来,這個妖女简直是不将王法挡在眼裡,不仅逃狱,现在竟然還敢正大光明的回来,這一次,我定要她好看。” 县令說完,便将衣袖一甩,转身离开了房间,往县衙前面走去。 她看着县令愤怒份离开,脸上便洋溢起来一抹冷冷的笑意。 县令走到县衙前面,便立刻带着几個捕快往夏小麦家裡走去,一路上想到夏小麦的所做所为,他的心裡便是火气一阵阵的往外冒着。 “敲门。”来到刘家门口,县令对捕快命令道。 捕快连忙点头哈腰的往夏小麦家大门处跑了過去,淡了大门开口,气势顿时变了,大力的往门上拍打着。 “开门,开门。” “谁呀?来了,来了。” 大门裡面传来了应答声,沒過多久,大门便从裡面打开了。 开门的三柱,看着外面的县令带着捕快上门,一下子惊讶了,随后想起夏小麦的事情,心裡顿时一阵慌乱。 “岳父,您来拉?是有什么事情嗎?” 三柱守着门口,惊讶的說道,声音很大,就想家裡面的人听见了做好准备。 “哼,不要叫我岳父,我可沒有你這样的女婿,夏小麦呢?她竟然敢越狱,现在還敢回来。” 县令愤怒的說道,一把推开三柱就往裡面走去,后面的捕快都跟在县令后面,一個個凶神恶煞的样子。 三柱沒办法,一脸的着急,立马再次跑到县令前面去,大声叫到:“岳父大人,我大嫂真的是冤枉的,村子裡面的那些长舌妇就是看着我大嫂過好了,嫉妒她瞎說的,您可千万不要听他们瞎說啊。” “他们瞎說?我看是你们都被這個妖女迷惑了才是,那個妖女在哪裡,赶紧将她给我带出来,否则以包庇罪犯的名义将你们一家都抓了。” 县令瞪大了眼睛,一脸鄙夷的看着三柱,大声的呵斥道。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夫人犯了什么错,我們一家又怎么包庇那個罪犯了?” 這個时候,刘星辰冷冽低沉的声音响起,话音刚落,他便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裡面。 只见他一脸冰冷,眼神狠厉的看着县令,就這么被他盯着,让县令整個后背都在冒冷汗,一旁的捕快们也都瑟瑟发抖,感受到一股寒气直冲着心裡钻去。 怎么一段時間不见,刘将军的气势更惊人了啊,难怪是去打仗回来的,真是太吓人了。 县令抬手擦了擦我额头上的冷汗,连忙說道。 “那個,刘将军,這個绝对不是您的夫人,這個女人一定是一個妖女,您夫人肯定是已经被這個妖女给害了。” “哦,你的意思是說,我自己的夫人我還不了解她是怎么样的人,還需要你们来教是嗎?” 刘星辰脸上的神情更加冷硬了,心裡对夏小麦更加的愧疚了,之前听說她做了几天的牢应该就是這件事情了,现在自己在家都這样,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她是怎么熬過来的,她怀着孕又是怎么在大牢裡面度過的,想到這裡,他心裡就是一阵心疼。 “不是,不是,将军,难道您就沒有感觉您夫人自从那次被人丢在雪地裡面晕倒之后,再次醒過来就像是变了一個人嗎?” 县令连忙說道,小心的对他问道,引导着他想着夏小麦与之前有什么不同。 刘星辰当然有感觉了,但是這有什么关系,他知道他喜歡现在的小麦,喜歡和這個人在一起的感觉就好,再說了,难道就不能允许别人变了,想要改好嗎。 “所以一個人想要改变,想要变好就一定是妖女了?她說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嗎?還是吃人喝血了?据我所知,我夫人为人善良,這一次的疫病便是我夫人和那些大夫一起救治好的,這样的人,你這個县令不想着颁奖,還打算以一個莫须有的罪名把她给害了,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是怎么做這一县的父母官的?” 刘星辰语气严厉,眼神自己,似乎是想要将這個县令看透一般,让他有些心虚,不敢直视他。 “刘将军……” 县令還想說些什么,還沒开口,刘星辰变一個眼神過去,瞬间让他想要說出的话憋了进去,不敢再說什么了。 “你還有什么想說的,還不赶快离开。” 刘星辰大声的呵斥道,一甩袖,便转身往屋子裡面走去,沒有理会他们了。 县令看着刘星辰的背影,面容上升起了一抹不甘,随后便咬咬牙,转身满脸愤懑的往外走去。 三柱看着县令离开,顿时松了一口气,還好大哥在家,不然恐怕大嫂就要危险了。 县令转身回到了县衙,一脸阴沉的回到了书房裡面,過了一会儿,二夫人上受到了消息,连忙来到了书房找县令。 “老爷,怎么样?抓到了那個妖女了嘛?” 二夫人一脸期待的问道,不過随后,看到县令的脸色,心裡就有些不安了。 不会又沒有抓到吧? 她心裡暗想些,脸色变也有了些不好。 “刘星辰在家裡面,我還沒有见到那個妖女就被他赶出来了,可恶。” 县令說着,脸色变更加难看了,他抬手便将书桌上面的一個玉制镇纸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镇纸摔成了两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