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产生幻觉
乔正健只能在厨房陪她。
其他人很快就又都出去了。
乔呦呦和乔正健在厨房聊着天,沈肆隐隐约约能听到他们的话,都是乔正健快乐的声音。
他早饭沒吃,就喝了一杯温水。
全家人都出去了,而他整個早上是被一杯温水打发了。
這种心情有点郁闷。
他也不知道他为何会有這种想法,大概可能是他自己处于一种极度不安全感之中,所以才会這样吧。
尤其是现在人又生病了,性情有些敏感。
“三哥,你帮我把药倒出来,然后端进来。”乔呦呦一边打粥一边问道。
乔正健起身,“嗯。”
就這样,沈肆在快要重新睡着之后乔呦呦端着一碗粥进来了。
她把粥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然后看了沈肆一眼,“起来了,喝点粥然后要吃药。”
說着她還搅拌着粥還一边吹,刚煮好的粥有些烫,她只能這样加速粥的凉快。
很快,乔正健也把粥拿进来了,他放到床头,看着乔呦呦這么耐心,他道,“呦呦,你不用這么紧张吧,只是偶感伤寒,怎么整得跟照顾沒出月子的孩子一样。”
沈肆看着他们,特别是看到乔呦呦给他吹着粥,他有点傻眼了。
他也有早饭吃?
“這刚煮出来的,這么烫,他哪裡吃得了,给你你也吃不了啊。”乔呦呦无语。
乔正健有点小郁闷道,“可别這么說,三哥哪裡有這福气哟,這女大果真不中留,不就生個病嘛,一大早的煮肉粥就算了,還要专门的砂锅特地熬制,啧啧啧……你啥时候這么讲究了?”
乔呦呦:……
這憨批!
“哎呀,三哥,你胡說什么,我都說了,他现在体质太弱,而且這次病得比较严重,昨夜都烧到抽筋了,吃药口苦,给他煮点好吃的,能吃得多一点就好得快一些,你别在這裡晃悠,快去看爹的药熬好了嗎?要是好了给他喝。”乔呦呦真的被乔正健给弄得自闭了。
“行行行,我不留在這裡妨碍你们夫妻。”乔正健酸溜溜的出去了。
乔呦呦:……
她烦躁的回头,就撞上沈肆的眼神,有点……有点尴尬,有点探究,有点……說不清楚。
“三哥人就這样,你别理他,现在可以吃了,吃完自己吃药。”乔呦呦把粥递给他,然后又起身去柜子裡翻找。
再過来的时候她放着一颗糖在桌子上,“喝完药就含着糖,我去给你弄点水。”
說完,她移动着笨重的身体快速的出了房门。
再留下来也是尴尬。
沈肆盯着手裡這碗温热的肉粥,他觉得這像是做梦一样。
他们沒有叫他吃早饭,但是另外给他煮了新的,甚至比他们吃的還要好。
他刚才竟然還有些伤心了。
這太不应该了,可想到乔呦呦做什么都不跟他說,他又不有些闷,真是烦人。
尽管喉咙還是有些痛,但沈肆還是忍着把粥喝完,然后再喝药,最后看了一眼安静躺在一旁的那颗糖。
這样的待遇,可不就像乔正健說的那样,跟对一個孩子一样嘛。
過了一会儿,乔呦呦又进来收碗了,“我已经交代娘看着你们了,你要是有什么事你就跟娘說,我跟三哥去镇上给你买点药。”
“嗯。”
“我把三哥的鞋子给你放這了,你要是想如厕就穿他的鞋。”乔呦呦晃了一下乔正健的鞋子,然后放在床下。
沈肆被這操作弄得有些无措,“你把他的鞋子拿来给我,那他穿什么?”
“打一天赤脚又死不了,但是你不能沾地。”乔呦呦說着又指了指床头的水壶,“水也给你放床头了,记得多喝点水,我尽量快去快回。”
沈肆见她事无巨细的安排,简直有些受宠若惊。
“嗯。”尽管如此,沈肆依旧是沒有太大的波动。
乔呦呦交代完之后出来,乔正健拿着一碗药站在厨房门口,“呦呦,你该喝药了,你看看你操這些心连自己的药都忘记吃了。”
乔呦呦笑了笑,接過药,“谢谢三哥。”
“哼,算你還有点良心。”乔正健這才舒服了些,“我們今日要拿些什么去卖嗎?”
乔呦呦看了看他们采回来的那点山货,“那一篮菌子拿去卖了吧,竹笋留着。”
“好嘞。”乔正健听乔呦呦安排。
沈肆吃完药用不了多久就睡着了,养病的時間過得很快,他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個下午,乔呦呦什么时候回来他都不知道。
当他醒来之后看到乔呦呦正拿手探着他的额头,他刚想說话就听到乔呦呦道,“你又烧起来了。”
乔呦呦放开手,看着他通红的脸,“你的体质真的太弱了,要好好调理才行。”
“转過去,把裤子拉下来一点,我给你打针灸,今天买回了一套针。”乔呦呦說着便拿出一個小布包,打开,上面扎着一排明晃晃的银针。
沈肆條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屁股,“你差不多得了。”
“……”
“你随便开点药就算了,现在還要打针灸?”沈肆觉得乔呦呦疯了,“你会嗎?這针灸是能乱打的嗎?”
乔呦呦:……
“我……我自然是会的。”乔呦呦道,“我還特地跟镇上医馆的大夫讨教過了。”
“你何时见有人打针灸打到屁股的?”沈肆說着他脸更加红了。
這個不知羞耻的女人!
乔呦呦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她哪裡是要给他打针灸哟,只不過是借助针灸的掩饰想给他打一针屁股针。
像他這种急症,喝药解决不了紧急問題的。
“我說的是真的,医理的事情你不懂,跟你也解释不清楚,你自己配合還是让我动手?”乔呦呦才不跟他讲那么多道理呢,說着她开始挽起袖子,一副我不跟你开玩笑的样子。
沈肆焦躁得不行,让他露出屁股……他……该死的!
“你要是觉得难为情就比起眼睛,再蒙上头,就這样,快些。”乔呦呦說着便拿過一旁的衣服盖到他头上,“只需要露出一個指甲盖的地方,打一针就行了,一個大男人叽叽歪歪這么多作甚。
最后,沈肆是被乔呦呦强迫的上针。
不過很快就结束了,她立马拉上被子给他盖上,“你看,這不就好了嗎?”
“你给我打了什么?”沈肆扯开蒙在他头上的衣服,他分明感觉有冰凉的水注入他的屁股,可又觉得不可能。
因为针灸可不会有什么水注入的感觉,可他分明能感受到冰凉的东西被打了进去。
“针灸啊!”乔呦呦捏着手中的银针晃了晃,“你不会是因为怕痛而产生幻觉了吧?”
沈肆:……
“我才不怕痛!”沈肆觉得丢脸死了,他不自在道,“以后這样的事不可再做,对我就罢了,要是让人知道,别人该怎么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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