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R啃鎖骨/深頂到失聲/折起雙腿痙攣/肚子被攪得天翻地覆
傅易澤姍姍來遲,一進到會議室就明白了傅之錦想要幹什麼。
幫派的元老級人物全都在場,平日裏見首不見尾的人今天卻齊聚在這小小的房間裏。
傅之錦穿着得體的西裝,眼中是毫不掩飾的野心,銳利的眼神就這樣直直射向那坐在主位上的人。
傅易澤好整以暇,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臉上仍然是從容的笑意,虛假不帶一絲真誠,公事公辦地維持禮貌。
“是有什麼急事嗎?”他的目光掃過傅之錦。
傅之錦毫不退縮,他現在已經取得幫派中超半數的高層元老支持,取代傅易澤只是時間問題,但按照計劃,他至少還需要再等一段時間,待自己打牢根基後再召開這次會議。
可是他等不及了,時間會增加自己的勝算,但也會產生不可控變量。只有早日除去傅易澤,自己才能真的毫無顧忌。
傅之錦也擡眼看他哥,明明兩人身體裏流淌着相同的血脈,該是最親近的人,卻明裏暗裏鬧得天翻地覆。他們真不愧是兄弟,就連喜歡都想獻給同一個人。
“哥,元老會有超半數的人認爲您不再適合現在的位置。”傅之錦嘴角微揚。
傅易澤收去了臉上的笑容,語氣也變得冰冷,“之錦,你確定要和我作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傅之錦讓人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資料,“您在位期間沒有發展好父親留下的產業,卻讓內部機密屢次泄露,我們有理由懷疑您是否能勝任這項工作。”
文件被放在傅易澤面前,上面清清楚楚地寫明泄密的內容和時間。傅易澤垂眼,這些大多是自己試探俞南枝所用的誘餌,但也不全是,不知南枝是用了什麼手段送出去的。
“這麼多次的失誤無疑給我們造成了極大的損害…”傅之錦微微直起身,眼中是勢在必得。
“所以,我認爲您應該把這個位置讓給更合適的人。”
傅易澤冷笑一聲,隨手將文件扔在桌面上,“這些又能說明什麼呢?”
“接觸到這些消息的不止我一人,而且,上次宴席是由之錦承辦的吧。”
傅之錦知道他說的是宴會名單的事,很多上層人員因此受倒了暴露威脅,這件事也在幫派引起了軒然大波,但最終還是被傅易澤平定下來了。
傅之錦面無表情,傅易澤下臺已成定局,沒有人會去關心真相,他們只想找到替罪羊,而這個人是誰都行。
“現在同意剛纔提議的人舉手。”
傅之錦早就打點好了人員,聽取衆意的投票也只是流程,他只想把那礙眼的人趕下臺。
這是他心中的刺,是他心中的毒瘤。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只要存在,便會讓他不安,恍然生出寶物要被奪走的恐慌。
傅易澤靠在椅背上,看出了他的期待,也看出了他的天真。
會議室裏一片寂靜,衆人閉口不言,沒有因爲傅之錦的話而有一絲動作,態度明顯。
傅之錦再也沒辦法維持姿態,他猛地起身,文件散落一地,“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山搖隨風倒,更何況還是一座還未站住腳的山。
傅之錦還是心急,過於年輕的他不懂得遮掩鋒芒,羽翼稍豐就妄圖挑戰權威。
高層紛紛倒戈,以往的支持者閉口不言,辛苦積攢的成就像是笑話,將事實血淋淋地擺在傅之錦面前:你所以爲的成長,不過是他人的憐憫。
傅易澤開口,“我原本以爲你只是愛玩,沒想到連這種事都做的出來,你太讓我失望了。”
像是一個開始鍵,沉寂的衆人也紛紛開口,“是呀,小傅爺您可真是不懂事。”
“傅爺是您的兄弟,平時也沒虧待過您,怎麼就生出了奪權的心思。”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傅之錦轉頭看向傅易澤,“你故意的!”
奪權,多麼好的罪名。
整場會議達到了前所未有的一致,傅易澤坐在主位,眼神捕捉到傅之錦那一瞬間的慌亂。
“從今天開始,解除傅之錦的職務,其手下的所有線路由劉董負責。”
傅之錦的拳頭砸在桌上,推門而去。
他失算了,這根本就是傅易澤爲自己設的一個局!
傅易澤擡手示意會議繼續,“見笑了。”
“哪裏哪裏,小傅爺年輕氣盛,遲早會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傅之錦把車開得飛快,領帶早就被扯開,但他還是覺得氣悶。
他爭搶權力只是爲了南枝,爲了能夠更好地更光明正大地擁有那人。
但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必須帶南枝走。
原本一個小時的路程被壓縮了一半,傅之錦匆忙下車,若是被傅易澤發現…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之錦,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俞南枝驚喜地撲進了那人的懷抱,傅之錦不是說不回來喫午飯了嗎。
“南枝,你願意和我走嗎?”
傅之錦沒有像往常一樣迴應他,只是捧起他的臉,連語氣都帶上幾分急促。
俞南枝裝作不明白他的意思,“去哪呀?”
“我帶你去國外。”
傅之錦一隻手緊緊抓住俞南枝的手腕,像是害怕他會逃跑一般。
俞南枝用力想要掰開他,“疼…”
但傅之錦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手裏的力道加重,大步將人往車上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等進到車裏傅之錦才鬆開手,而那白皙的皮膚上已經浮現出一圈青紫,傅之錦憐惜地輕揉着俞南枝的手腕,“抱歉,我剛纔有點激動。”
俞南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有些無措,“爲什麼要去國外?”
傅之錦腳踩油門,簡直可以說是在飆車了,他只想快點到達機場。
“你不是說想去旅行嗎,我們現在就去。”
“慢點…”
車窗並未打開,可俞南枝卻覺得彷彿能聽見呼嘯的風聲,連帶着路過的景物都變得暈眩。速度太快了,俞南枝雙手緊抓安全帶,一張臉都變得蒼白,像是難受極了。
傅之錦看到了俞南枝的不舒服,他還是減慢了速度。
兩人來到接應的地方。
傅之錦走過去,“機票,護照。”
那個身穿黑衣的人卻沒有動作,只是露出了爲難的表情,“小傅爺…”
“你他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按捺許久的火氣頃刻爆發,傅之錦沒有絲毫留手,“我不想說第二遍!”保鏢被壓制在地上,瞬間鼻青臉腫。
俞南枝離得遠遠的,生怕誤傷到自己,時不時喊一句你們別打了。
這時傅易澤出現了,幾個保鏢也上去把傅之錦拉開。
傅之錦的拳頭攥得咯吱作響,盯着傅易澤的樣子讓人覺得下一秒他就會撲上去撕咬。
俞南枝毫不意外傅易澤的到來,但還是做出害怕的樣子縮在傅之錦身後。
看出南枝的驚慌,傅之錦拉住他的一隻手安撫着,繼續和傅易澤對峙,“哥,我什麼都不要,讓我帶南枝走。”
傅易澤眼睛微眯,“你確定他願意跟着你?”
還沒等傅之錦反駁,傅易澤就開口了,“南枝,傅之錦現在的所有職務都被撤銷,他還能爲你提供什麼情報呢?”
“想要什麼跟我說,你知道我總是拿你沒辦法。”
他知道俞南枝明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傅之錦扭頭就看到俞南枝似乎在動搖的樣子,他心裏發急,“別相信他!”
傅易澤很有耐心,他爲俞南枝留了充足的思考時間。
他的話確實不具說服力,他也不認爲南枝會相信自己,但是,出國就意味着不能獲取絲毫信息,離開就意味着放棄。
俞南枝看起來軟弱,可是蟄伏了這麼多年,執念如此之深,又怎麼能甘心?
果然,俞南枝已經掙脫了傅之錦的手。
“好。”
傅易澤將俞南枝攬過來,留給他弟弟一句話,“南枝從來都不是你想的那般單純。”
傅之錦留不住人,他沒有能力,也沒有資格。
可他沒有那麼傻,他早就知道俞南枝在利用自己,口口聲聲說着喜歡的人會在自己睡後悄悄起身。
一次次,他鬆開同牀而眠的人,再用更大的力氣將人摟進懷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南枝真笨,演都不知道演得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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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南枝還是自己走進了那個牢籠,別墅裏仍是之前的樣子,那本他喜愛的書還攤開在那一頁,像是在等待主人回來。
細膩、偏執。
“我沒讓他們碰你的東西…”
傅易澤從後面抱住那柔軟的腰肢,輕輕啄吻俞南枝露在外面的脖頸,熟悉的氣息讓他感覺到心安。
俞南枝稍微掙脫開,一隻手撫上傅易澤的臉,他說:“瘦了…”
語氣像是在擔憂,可眼神騙不了人,俞南枝甚至不願意再維持表面上的和睦,他嘴角勾出一個譏諷的弧度,嘲笑傅易澤的失態。
傅易澤把那隻手握住,“對不起。”
他說的是上次宴會的事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沒有想到俞南枝對自己的影響如此大,這麼多天,他近乎貪婪地吸食被子上的味道,可那味道卻越來越淡,像是連着人一同在消失。
俞南枝不顧傅易澤的挽留,將手抽了出來,“沒關係。”
傅易澤知道他的意思,南枝他並不在意。
俞南枝走進臥室,他打開衣櫃,語氣簡直可以稱得上引誘,“好像還是有點不一樣。”
傅易澤喉中乾澀,看到俞南枝脫去了全身的衣物,卻又套上一件襯衫,白嫩的皮肉遮不住,下面是兩條筆直的腿,曾經也纏在自己身上。
“南枝…”
傅易澤聽到了自己的聲音,暗啞,像是從喉中擠出一般。明明俞南枝纔是樣子狼狽,可他卻早已潰不成軍。
俞南枝走過去,兩隻清澈的眼睛不帶一絲情慾,可偏偏最爲撩撥人,“這件衣服上有你的味道。”
記憶涌進腦海,那一個個深夜,自己藉着俞南枝的衣物發泄。
俞南枝接着說:“很好聞,我也想要…”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像是個導火索,下一秒傅易澤已經把人壓在身下,可他還沒有失去理智,傅易澤盯着他,“需要什麼?”
俞南枝笑了,一掃之前的清純,漂亮的眉眼只剩下媚意,“聽說北港最近發生了有趣的事,能告訴我嗎?”
傅易澤喉結微動,“可以。”
“乖狗狗。”
俞南枝拍了拍傅易澤的臉頰,惡劣的挑逗。
傅易澤默認了這個稱呼,他吻上了那脣瓣,俞南枝摟住他的脖頸,順從地伸出舌頭回應,傅易澤愣了一瞬,隨即“嘖嘖…”的水聲更爲激烈,他忍得太久,沒有辦法保持紳
士,只知道勾住那軟舌死命糾纏。
還是俞南枝推開了人,他舔了舔自己的雙脣,估計有點腫,只是個吻而已,親得這麼重,看來狼崽子真是憋狠了。
“不想親親其他地方嗎?”俞南枝挑開了釦子,本就遮不住什麼的襯衫在此時更像是情趣品。
滾燙灼人的吻剎時間密集而下,傅易澤困住身下的人,啃咬俞南枝的鎖骨,舔出一串紅痕,“唔嗯…輕一點…”俞南枝雙手揪住傅易澤的頭髮,他感受到皮肉被牙齒刺破的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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