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指J/臍橙/被C到崩潰求饒/s話lay
門被打開,一隻大手把俞南枝猛地拉進去,門內是一片漆黑,像是惡魔的巨口吞噬了可憐的人。
男人一隻手捂住俞南枝的眼睛,把他推到牀上,從口袋裏拿出一根黑色的綢帶,輕柔地遮住那雙滿是恐慌的眼睛,像是在對待自己的愛人,但他又粗暴地撕開俞南枝的襯衫,連釦子都可憐地飛出去。
俞南枝咬牙忍耐,男人卻舔吻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因爲黑暗而過分敏感的身體微微發抖,“唔—”聲音像是貓叫。
“這麼害怕啊…”
男人十分滿意他的反應,突然褪去了他的褲子,殘忍地剝掉那一層薄薄的布料,他輕輕嗅着白色內褲,隨後放在了口袋裏。
俞南枝僵硬地躺在牀上,他完全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是根本逃不掉。
男人的喘息聲逐漸粗重,染上濃厚的慾望,他滿意地欣賞自己的藝術品,接着猛地壓了上去。
“求…求你…”
俞南枝發出微弱的聲音。
男人恍若未聞,吻如狂風驟雨般落下,簡直想要把人吞喫入腹!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唔唔…”聲音全被堵在口中,男人硬邦邦的肌肉壓在俞南枝身上,散發出強烈的侵略氣息,大腿根部也被粗大滾燙的肉棒抵住,已經急色地抽插着細嫩的腿縫。
細長的手指強硬地擠進幽閉的穴口,“嗚…不要。”上次的記憶涌進腦海,俞南枝下意識拒絕。
“不要?”男人手指一根根擠了進去,感受到軟肉一下一下吸着自己的手指,簡直像是在邀請他快點進去一般,下身已經硬得不成樣子。
“不是你自己來找操的嗎?”手指猛地一按。
“嗚!”俞南枝被刺激得發出嗚咽,小肉棒被迫勃起。
“纔剛開始就這麼敏感,其實自己也很享吧。”男人含住小巧的耳垂,舔着耳廓,三根手指像是性交一般動作着,“別那麼抗拒,難道不舒服嗎?”
男人握着俞南枝的手腕,讓他把手指放進自己的穴裏,“感覺到了嗎,你有多飢渴?”
“嗚嗚不要這樣…”自己插自己的感覺太過羞恥,俞南枝崩潰地流下眼淚。
俞南枝搖着頭想要把手指抽出來,卻感覺到男人也伸進去一根手指,扣弄着腸道,猛地壓着他按在凸起出,“啊!”俞南枝直接射了出來。
男人終於放過他,拿起俞南枝的手指,仔細舔弄着,連指縫都不放過,直到每根手指都染上晶瑩。
俞南枝半張着嘴喘息,男人卻把粗大的肉棒抵在穴口,握住顫抖的腰,猛地頂入,狠狠破開毫無察覺的腸肉,直達最深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麼淫蕩,平時會自己玩小穴嗎?”性器剛一進去就開始猛烈的抽插,俞南枝下半身完全被擡起,根本碰不到牀。
“啊—嗚嗚…別…別說…”
俞南枝被頂撞地語不成句,無力掙扎卻男人被死死壓在胯下。
一次開葷,男人食髓知味,忍耐了一週的時間在此刻全部化作獸慾,將人狠狠鎖住,每一次都大力撞入!
“爲什麼別說,南枝每次都裝作無辜的樣子,其實是在勾引我,不是嗎?”
男人雙目充斥着猩紅的慾望,一下下的重重撞入又抽出,被勾的失去冷靜。
“嗚啊!太…太快了…好脹嗚嗚好酸!”
俞南枝叫得像要沒了命,心裏卻在猜測男人話中的意思。
聽着耳邊細碎的呻吟,看着身下人的媚態,男人心滿意足,這是被自己澆灌出的樣子,就該永遠呆在自己身下!
“求求…啊求求你!慢一點…”
俞南枝的淚水完全打溼了綢布,腳趾難耐地蜷縮着,含不住的涎水直流,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重重一頂,“好騷…南枝好騷。”
劇烈的操幹又猛又快,隔了一週的男人更加可怕了,簡直要把他弄死。
大手掰開挺翹的臀肉,肉棒重重撞入,撐開穴口,肉體拍打的聲音又黏又重。
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撞擊聲越來越大,最後男人猛地深入,“呃!都給你!”瞬間精關大開,將濃濁白精射入收縮個不停的小穴中。
俞南枝渾身猛地抽搐,頓時被刺激地也射了出來,只能氣息微弱地喃喃道:“好燙,好燙…”
男人顯然不想就這麼放過他,他坐在牀上,把人拉進自己懷裏,鐵一般的雙臂禁錮着俞南枝的腰,硬挺的性器就這個姿勢狠狠撞了進去。
“啊—”
俞南枝脖子後仰,發出一聲悲鳴,柔軟的腰肢像是一張拉滿的弓,像是振翅欲飛的天鵝,卻被死死鎖住,動彈不得。
“喜歡嗎,南枝喜歡嗎!?”
男人一口咬在那脆弱的鎖骨處,像是狼一般又啃又咬,留下紅豔豔的咬痕。身下動作不停,俞南枝雙腿被大大分開,粗大肉棒撐得腸道腫脹,平坦小肚都勒出性器的模樣,俞南枝簡直都要喘不過來氣了。
“放過我…嗚嗚放了我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俞南枝雙手推着硬實的胸膛,哭叫到聲音啞。
男人咬着哭得發紅的耳朵,放慢了動作,“南枝難道不喜歡這樣嗎?”性器在穴裏淺淺摩擦着,極力調動懷裏人的性慾。
“不要了…不喜歡…”
俞南枝大腦一片空白,只會搖着頭說不,似乎這樣就能被放過一般。
聽到俞南枝的回答,男人顯然不滿意,動作又兇猛起來,不停地衝擊,撞入,帶出淫蕩的肉波,頂弄的人幾乎失聲,只能大張着嘴發出“嗬嗬”的破碎聲調。
俞南枝拼命上竄,想要逃離,卻又被狠狠拉下來,撞到一個極深極深的地方,“回答錯誤。”
“喜歡…嗚嗚不要了…”俞南枝連忙改口。
卻聽到男人低低地笑了,“那我可要努力滿足南枝,畢竟南枝那麼淫蕩…”男人握住瘦弱的腰,提起又重重落下,俞南枝的掙扎逐漸微弱,男人的話都變得模糊,“真想操死你。”
俞南枝被迫吞吐着身下的性器,不知過了多久,才感覺到身體裏猛地射進一股暖流,他雙腿抖得不成樣子,男人一鬆開摟住他腰的手,就像沒骨頭似的滑落。
昏過去之前,他聽到男人嘆息着說:“你該讓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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