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到S尿/跪趴失/爬走又被拉回去繼續C/都被C腫
男人似乎心情很不好,他粗暴地撕開俞南枝的襯衫,看着上面遍佈的指痕和咬痕,用力揉搓,似乎想要蓋過別人留下的痕跡,聲音像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一般:“你和別人做了?”
“唔—”
俞南枝喫痛,聽到他的話,不禁覺得可笑,“我和誰做了管你什麼事?你個變態強姦犯又有什麼資格問!”
男人猛地掐住俞南枝的脖子,呼吸急促,像是被氣到了極點。
俞南枝抓住男人手腕的雙手無力地垂落,胸腔中的空氣漸漸稀少,男人卻猛地鬆開手,他跌坐在地,劇烈地咳嗽着,接受突然涌來的氧氣。
“抱歉,你怎麼樣?”男人焦急地詢問,上下撫過俞南枝震顫的後背。
俞南枝冷笑:“要上就上,說什麼廢話。”
這句話倒是真的,你以爲我來是陪你玩純情遊戲的?
男人卻沉默了一會兒,像是被傷到一般,“南枝,不要這樣。”
俞南枝沒空管他,摸索着脫掉褲子,任人宰割地躺在地上,“你只要記得這是最後一次就行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手臂撈起腿彎,男人把俞南枝放在牀上,隨後壓了上去,火熱的身體讓俞南枝微微顫抖,他恐懼地渾身僵硬,安慰自己,再忍一下,這是最後一次了。
想到這裏,俞南枝感覺又充滿了力量,甚至主動催促男人進行下一步。
與以往粗暴的侵犯截然不同的性愛,讓俞南枝有一瞬間恍惚。
男人的吻落在額頭,滑過鼻樑,停在脣部,俞南枝下意識咬緊牙關阻止他的進入,但又想到自己的處境,還是順從的被撬開脣瓣。
舌頭靈活地深入,細細舔過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勾住微微發抖的軟舌,溫柔地吮吸,貪婪地想要留下自己來過的痕跡,俞南枝被吻的氣喘吁吁,不明白男人怎麼變成這副樣子。
他實在是想要快點結束這場從一開始就不平等的交易,俞南枝雙腿主動纏住男人的腰,腳尖摩挲暗示着。
其實,你親個沒完沒了,雖然吻技挺好的,但你他媽要把我弄硬了,演戲時最難的是什麼,生理反應很難控制好嗎?
他似乎聽到男人輕笑一聲,隨後感覺後穴被手指插入,他剛和陸舟做過,裏面還很溼軟,“不用擴張了,反正剛剛纔做過。”像是挑釁,又像是自我安慰,反正都被那麼多人上過了,還矯情什麼呢。
房間裏的空氣似乎一下子冷了下來,穴裏的手指被猛地抽出,俞南枝被跪趴着壓在牀上,接着男人碩大的性器抵着紅腫的穴眼,毫不留情,“噗嗤—”一聲全根沒入!
“唔啊!”俞南枝的手臂猛地伸出手臂,像是要抓住什麼來緩解這過分的刺激,最後還是無力地垂落。
瘦弱的男生被壓在牀上猛操,滿是欲痕的脊背塌下去,又被一雙有力的手握住提起,佈滿青筋的大肉棒狠辣地抽插,本就紅腫的穴眼此時更是被摩擦到豔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俞南枝雙手緊緊抓住牀單,脖頸後仰,嘴角流下來的涎水隨着頸部滑落,樣子悽慘又無助,“啊啊…輕…輕一點!”
男人卻不管他的哭喊,肉棒撐開緊緻的腸肉,猛地往前一貫,頂撞地俞南枝幾乎失聲,扭動着臀部想要掙扎,卻被死死按住,窄小的穴眼艱難地吞吐着碩大的性器,臀肉也被擠壓到變形!
“嗚嗚慢…啊啊啊輕點…”俞南枝語無倫次地哭泣求饒。
泛紅的臀肉被掰開,男人滾燙的肉棒在肉臀中狠狠進入,死命抽插,喘着粗氣顛動胯部,每一次都精準撞在那塊凸起上,像是要把腸肉操爛,“啊啊!別…別撞那裏…”
劇烈的快感讓俞南枝幾乎受不住,他痛苦地悲鳴,無助地嗚咽,腸道擠壓排斥入侵者,卻又被粗長的陰莖狠狠操開,這時男人突然握住俞南枝無人撫慰的肉棒,“唔!別碰!嗚嗚……”
身後男人如野獸般瘋狂挺動侵犯着小穴,每次都撞進最深處,殘忍鞭撻敏感的腸肉,碾壓過穴內敏感點,手中還不停地擼動着俞南枝的肉棒,手指猛地一刮馬眼,“啊啊!!”俞南枝尖叫着射精,大腿止不住地抖,拼命向前爬,又被狠狠拉回身下接受操幹!
高潮後的腸道一陣收縮,男人掐住纖細的腰肢啪啪啪狠命頂撞,猩紅着眼,感受肉棒被擠壓套弄的快感,撲天的爽意從尾椎骨直衝腦門,他挺動的速度更快了,俯身在俞南枝癱軟的脊背上舔吻啃咬出一串紅痕,壓住失神的人劇烈衝撞、抽插。
男人有力的手臂緊緊禁錮着他,脊背被死死按住,碩大的龜頭兇狠碾過穴心,砰砰砰地激烈操穴,速度越來越快,越操越狠,男人也到了臨近射精的地步,俞南枝無聲地張大嘴想要叫喊,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呃射了…”像是宣告,身體被頂撞得顛動個不停,男人挺動腰胯幾乎要揮出殘影,最後猛地射出一股股滾燙粘稠的濃精。
“求你了…求你啊啊啊!不要!不要!”
男人抓住想要逃跑的人,狠狠按在胯下,咬着抖動的肩膀把所有精液一滴不剩地灌了進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俞南枝完全癱在牀上,一天被兩個人操幹,小肉棒已經射無可射,最後淅淅瀝瀝地流出透明的液體,打溼了一大片牀單,他被操到了失禁。
俞南枝久久不能平復呼吸,男人卻突然開口:“南枝…”
不再是刻意僞裝的聲音,卻讓俞南枝猛地一驚,他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慌張地拉下眼上的綢布。
長時間的黑暗讓他眼前模糊,但還是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看清眼前人的樣子,只看到了裴意澤的臉,染上了一層欲色,不再是單純的溫柔,卻讓他的心直接涼到了谷底。
他流了那麼多淚,卻還是有淚水忍不住地涌出,“爲什麼啊…”
“學長,爲什麼啊?”像是無助到迷茫的人,他只會流着淚問爲什麼,或許,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流淚,只是他太疼了,淚水本能地涌出來想要排解這份情緒,似乎這樣就能好受一點兒。
原來拍視頻威脅自己,侵犯自己的一直都是他最喜歡的學長。
他以爲那是他的救贖,是他黑暗中唯一的光,他也曾寄希望於這份溫暖,他也曾渴求過那份溫柔,可是夢境消散,他只不過又踏進另一個地獄。
裴意澤穩定心神,說:“南枝,爲什麼要分手呢?我對你不好嗎?”
“混蛋!”俞南枝的手臂高高揚起,被裴意澤輕易接住:“爲什麼要逃呢?”
毒蛇般的舔吻落在脖頸處,“我可以裝成你喜歡的樣子啊?你不是也很開心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說的是之前展現給俞南枝的樣子,溫柔耐心又體貼,越是想到以前,就越發覺得現實的殘忍。
“南枝,如果你喜歡我可以一直演下去,只有我最愛你,永遠不會嫌棄你。”
俞南枝的眼裏浮現出不可置信,他用另一隻手狠狠扇了裴意澤,第一次叫了他的全名:“裴意澤,你真讓我覺得噁心。”
裴意澤看着那雙眼裏濃重的厭惡,突然感到一陣心悸。
趁他愣神,俞南枝已經胡亂穿好衣服離開了。
“南枝,不許不要我…”
裴意澤從小就知道自己不正常,他喜歡的東西只有親手毀掉纔會覺得開心,可是他遇到了俞南枝,小太陽一般的俞南枝,他好喜歡,真的好喜歡。
他怕傷害到他的小太陽,卻還是忍不住靠近他,忍不住把他壓在身下,看他痛苦流淚的模樣。
他像是一個矛盾體,一邊僞裝成值得依賴的學長,騙取南枝的信任,一邊又像是瘋了一般侵犯他,既痛苦又歡愉,可他真的不想要南枝討厭他。裴意澤靠在牀腳,捂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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