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趴被C/師尊被G到哭喊畜生/被咬住S滿//喘息
“唔!”
師尊死死咬住下脣,但還是泄出一聲悶哼,雙腳難耐地蹬踹着身下的草地,太快了,太深了,嗚簡直要把人給捅穿一般。
此時師尊衣衫凌亂,像是被獻祭給魔頭的神明,樓淵眼神一暗,猛地咬住那粉嫩的乳頭,因爲俯身的動作,那根粗長滾燙的肉莖又重重進入一個更深的地方!
“啊啊——”
雙重刺激下,師尊再也控制不住聲音,兩腿發顫,抖動着射精,像是擱淺的魚一般,身體重重地彈落,只能微張紅脣,斷斷續續地喘息。
感受到後穴的收縮排斥,樓淵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師尊這就受不住了?”
“呃!不行!嗚畜生……”
話音剛落,師尊就感覺體內的肉莖猛地旋轉一圈,狠狠摩擦過顫巍巍的腸肉,自己也被大逆不道的徒弟擺成跪趴的姿勢,只能無力地接受侵犯操幹。
體弱的師尊根本受不住這麼激烈的情事,腿抖得跪都跪不住,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混着汗水滲進草地。
“樓…樓淵,拔出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聽到師尊被幹的只能示弱般喊出自己的名字,樓淵只感覺心裏那塊空落落的地方終於被填滿,就應該這樣,師尊的眼裏就應該只有自己!
“混賬…嗚太快了…”樓淵握住纖細的腰肢,下身兇猛地挺動,“啪啪啪…”的聲音接連不斷,青筋環繞的肉棍次次都狠狠沒入豔紅的穴眼中!
師尊被他頂撞地身體前竄,又被狠狠按下,肚子裏又酸又麻,無處宣泄飽腹感,只能用纖長的手指狠狠揪起薄薄的青草,渾身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般,呻吟着,掙扎着,卻也只能痙攣着射出一股股精液。
樓淵那根陽具又粗又長,因爲吸入迷霧的緣由,此時更是硬得發燙,每次深入都會引起身下人的抖動顫慄,“師尊…師尊…”
不同的記憶在腦海中衝撞,先是悲憫萬物的仙尊,再是那穿心一劍,最後又變成師尊面色潮紅的臉。
所有的不甘,所有的不滿,樓淵像是瘋了一般,狠狠發泄在師尊身上。
他最終,還是弄髒了他的仙人。
“嗚嗚畜生…不行了!滾…呃滾開…”
原本束得整整齊齊的墨發也鬆散開來,隨着快速的抽插晃動,滑落。
樓淵卻越操越快,“噗嗤噗嗤”的聲音越來越大,師尊覺得自己體內像是又一根肉棍來回攪弄,淚水被強忍在眼眶裏,卻控制不住那一聲比一聲更誘人的低喘。
師尊被提起腰,整個人像是被串在徒弟發肉棍上一般,身後的人狠狠地頂,狠狠地鑿,黏膩的拍打聲愈發劇烈,樓淵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陽具撞進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下一秒便噴射出一股股熱燙濃精。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啊啊!!”
師尊淚流滿面,太熱了,也太燙了,他卻根本逃不掉,只能被死死按住腰,咬着肩,被徒弟按在身下任由肚子被填滿。
喉中的腥甜再也控制不住,師尊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像是被操壞了般時不時抽搐一下,最後昏了過去。
俞南枝只想說,孺子可教也,快被幹死了…
樓淵緩緩退了出去,剛吻上來人時,他就發現已經不是幻境了,畢竟,真實的師尊只會拒絕自己,只會忽視自己,甚至在發現自己入魔之後,毫不客氣地提劍刺向自己。
他輕輕地在那光滑的脊背上落下一個吻,師尊若是喜歡,他就一直做出乖巧的樣子,只要師尊沒有發現自己入魔,那一切都可以避免,他永遠都是師尊最好的徒弟。
如果師尊醒來發現自己被徒弟強上了,一定會狠心拋棄自己吧,師尊總是那麼無情,隨意撩撥人還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不過沒關係,他不會讓師尊發現的。
【警告:外部力量入侵記憶警告】
Zzz:是否要攔截?
俞南枝:攔截吧,這麼爽的記憶可不能忘記。
當俞南枝再次醒來時,發現被撕破的衣服居然完整地穿在身上,身體也沒有一絲不適,如果不是還保留記憶,他都要以爲剛纔那麼要命的雲雨是一場春夢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淵兒,爲師這是怎麼了…”
“師尊,弟子從幻神霧中出來時,就發現您暈倒了,您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哼,小畜生還挺會演。
“並無大礙,就是感覺腹部有些酸脹。”俞南枝站起身,“難道是新藥的副作用?”
果然看到樓淵身形一頓,誰能想到這尊師重道的好徒弟偷摸把他師尊吃了又喫呢?
魔尊大人開竅後,竟然有些過分純情了,也對,畢竟之前硬得都要爆炸了,也不知道把那根棍插哪。
樓淵整天就賴在俞南枝身邊,乖乖地叫師尊,除了偷偷地碰一碰,竟然再無半分逾越。俞南枝都納悶了,人家是開葷後一發不可收拾,你怎麼直接進入清水模式了?
“師尊,弟子樓淵求見”,樓淵來到師尊門前,想要看師尊一眼,雖然昨天才剛剛見過。
俞南枝大清早被他叫起來,整個人都不太好,其實也不算早了,按照人設,他這時早已起牀了。
看到師尊打開門,樓淵感覺心口像是被燙了一下,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在跳躍,熱烈又迎合。
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師尊這般風姿,怕是全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弟子剛學會一套劍法。”
“淵兒,以後這種事不用再告訴爲師了,你現在要做的是專心修煉。”抱歉,不提供陪玩戀愛遊戲服務。
樓淵的笑僵在臉上,“可是,我想見師尊…”
俞南枝打斷他的話,“你先退下吧。”
“是。”樓淵只能看見那扇門又被關上。
第二天,樓淵來到峯頂,發現師尊又站在那棵高大的梨樹下。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靠近,師尊開口:“花開得好嗎?”
樓淵說不出是好還是不好,“梨花開了滿樹,一大團一大團的很是好看。”和師尊一樣好看。
俞南枝只是淡淡地笑了,微微點頭。
雖然並未流露出過多情緒,但樓淵就是能從那張淡然的臉上看出失落,師尊也很想看見吧,畢竟師尊那麼在乎這花這樹,這麼在乎他所守護的人間。
樓淵突然想起門派的鎮派之寶—煥靈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以他現在的修爲,絕對可以輕鬆取來,到時候師尊的眼睛就可以恢復了!
師尊心裏記得蒼生萬物的輪廓,卻唯獨不知道自己的相貌,若是師尊能親自看見,若是那雙淡漠的眼眸中也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光是想到這裏,樓淵已經興奮地微微顫抖了。
樓淵望着門派的藏經塔,緩緩釋放出縷縷魔氣,鎮守的結界瞬間癱瘓。
果然,還和前世一般脆弱,僅僅是恢復了半成力量,就足以潛入。想起前世,樓淵記得自己那時是爲了摧毀整個門派,不過現在不一樣,他是爲了師尊。
南枝,一想到這個名字,心口就開始發燙發疼,樓淵撫摸着弟子玉佩,總有一天,你的心裏只能裝下我。
幾乎不費什麼力氣,樓淵就來到了放着煥靈芝的石臺,他把煥靈芝小心地放入懷中,又掏出一個幾乎完全相似的替代品放了上去。
可就在這時,突然一股強大的靈力以石臺爲中心向四周散開,根本來不及阻止,劇烈的靈力波動已經向整個門派發出提醒,有人竊取鎮派之寶!
糟糕,前世沒有注意過還有這種棘手的東西。
樓淵連忙退出去,估計那些人很快就會發現是誰做的了,幾乎是把煥靈芝藏好的下一秒,他就被團團圍住了。
衆人看清他的臉,未免有些驚訝,居然是上尊的弟子。
“說,煥靈芝在哪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樓淵做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煥靈芝已經被我吸收了,估計你們要不回去了。”
煥靈芝具有促進修爲猛增的功效,此時樓淵力量已經恢復半成,很容易就可以做出修爲大增的樣子。
聽到他的話,衆人均大驚失色,一位長老上前探查樓淵的靈脈,果然發現如此,他一個資質平平的弟子,短時間內靈力居然達到如此境界,除了吸收煥靈芝。再也沒有其他的解釋。
“狼子野心,忘恩負義的傢伙。”
“門派裏出現這種人真是奇恥大辱!”
“不顧師門恩情,私自竊取鎮派之寶,長老,我們絕對不能放過他!”
煥靈芝的功效讓無數人垂涎,其中不乏門內弟子,但歷來從無一人得手,均被廢除修爲趕下山去。
行刑臺上,樓淵手腳都被鐵鏈緊緊縛住,偌大的白石臺面,周圍矗立着高聳入雲的石柱,刻滿了門派宗規,符咒銘文,最爲聖潔,也最爲骯髒。
石柱潔白明淨,卻也曾濺滿鮮血,甚至連那文字縫隙都隱隱滲出擦不去的血跡。平臺安靜沉默,其實它也在等待哀嚎哭叫,就像之前犯下滔天罪過的弟子那般。
溫昭言坐在監刑臺的最高處,聲音帶着壓抑不住的怒氣,“門派弟子樓淵,竊取鎮派之寶煥靈芝,你可認罪!”
即使在跪着,樓淵仍舊挺直脊背,他擡頭看向監刑臺,“弟子認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可知此番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肉身承受一百打神鞭,靈身經受誅神六十八劍,全身修爲皆廢,靈丹盡毀,從此無緣仙途。”溫昭言微微看向俞南枝,這畢竟是他的徒弟,不知是否忍心。
樓淵也在看他的師尊,仍是一襲白衣,白紗遮住那雙眼中的情緒,只能看到薄薄的脣,不帶一絲弧度,淡涼又冰冷。
“弟子願意接受懲罰!”
他有些慶幸了,幸好自己被發現得早,幸好師尊還看不見,他不怕刑罰,他只怕師尊心疼。
師尊會心疼嗎?
師尊心中,會爲自己留下一點點的位置嗎?
愣神之際,第一鞭已經落在身上,頓時血肉飛濺,樓淵死死咬住牙,不愧是打神鞭,劇烈的疼痛讓他差點悶哼出來,不行,師尊會聽到的。
佈滿層層倒刺的鞭子密如雨點,一鞭接着一鞭,弟子服破損得不成樣子,鮮紅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弄髒了檯面。
“啪!”每一次揮動,連空氣都會發出尖銳的吼叫。
肉身被狠狠折磨,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樓淵幾乎以爲自己回到了前世被魔獸圍攻撕咬的時候,甚至連呼吸都染上了鮮血的味道。
他是魔尊,就算只有一半力量,他也可以掙脫這看似堅不可摧的鎖鏈,但是不行,那樣就會暴露他入魔的事實,師尊會討厭自己的,他可以忍受疼痛,卻獨獨受不了師尊厭惡的眼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百打神鞭已過,樓淵上身幾乎是血肉模糊,他的頭幾乎擡不起來,但卻始終不肯發出一絲聲音,接下來只要再忍受誅神六十八劍,樓淵強撐着擡頭看向師尊,到時候他就可以把煥靈芝交給師尊。
俞南枝仍是那個姿勢坐在高臺,帶着最公正的憐憫。
臺下傳來抽氣的聲音,沒想到樓淵承受了一百打神鞭居然沒有叫喊一聲!
“繼續!”溫昭言揮手示意。
六十八劍懸浮在空中,尖端直指樓淵,幾乎把人圍住。
行刑弟子推動靈力,數劍齊發,穿透血肉,刺穿骨頭的聲音清晰可聞,樓淵幾乎支撐不住地要倒下,又被緊繃的鐵鏈牢牢拉住,生生受完這穿魂六十八劍,樓淵死死咬住後牙,嘴角止不住地溢出鮮血,滴在早就被染紅的弟子服上。
樓淵幾乎氣絕,真疼啊…
束縛住樓淵的鎖鏈消失,他立刻像是將死一般跌倒在地。
弟子們竊竊私語,誰都沒想到樓淵居然這麼倔,愣是沒有發出一聲悶哼。
他怎麼不疼,疼得像是要死掉,但他捨不得師尊。
衆人離散,樓淵勉強攥着手中的玉佩,他希望師尊像之前一樣,輕輕地摸摸自己,可是,他只看到師尊沒有一絲留戀,轉身離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師尊走得那麼堅決,彷彿監視刑罰只是一項任務。
不要這樣,師尊,不要這樣…
“別走。”發出的聲音微弱。
看看我啊,淵兒好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