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不强天不容 第2节 作者:未知 赖氏胜利者的嘴脸,又瞪了一眼李氏:“還不快点去做饭?” “娘,我媳妇已经疼的蹲下来,求求娘你给钱给請接生婆吧!”宏基在他娘面前跪下来。 “請什么請?一個生赔钱货的,你爹和你做木工的钱都是花在她生赔钱货上。” “婆婆……”李氏知道生孩子是過鬼门关,想要求情,却痛的說不出话。 “奶奶,求求你,快点给我娘請接生婆。”大丫跪了下来,八岁的姑娘经過一個又一個的妹妹出生,這几個妹妹可以說是她带大的。 “放肆……一個赔贱货有你說话的份嗎?”赖氏手指指着大丫,肥胖的脚踢了她一脚,瘦弱的大丫摔在地上。 “呜呜,别打我姐姐。”大丫的三個小妹妹围着她哭。 “哭哭哭,丧门星。”赖氏举手要把四個女娃打一顿。 宏基见到母亲打他的孩子,懦弱的接受着,又见到自己的妻子疼的倒在地上,他一個公主抱把妻子抱回房间去。 “宏基,你别干傻事,女人生孩子,你别进去见了血不好。” 宏基的爹在后面叫了一声,见到儿子不理会他,脚在地上跺跺脚。 “宏基,听你爹的。”赖氏在房门口也叫着。 宏基把妻子抱进了房间之中,听父母亲的话,从房间走出来,看着已经到了中午,别人家已经饮烟四起,他们家還想指望着李氏煮饭。 宏基对接生其他不懂,只知道要烧热水。 “大丫你进去房间照顾你娘。” 刚才被奶奶那一脚踢得很疼的大丫,擦了擦眼泪,乖巧的进去父母亲的房间,這间房也是他们姐妹四人一起住的房间,其他的三個孩子也跟着进去,围着躺在床上的李氏。 “娘,你怎么样啊?” “水”李氏肚子很饿也很渴,吃饭指望不上。 “娘,只有冷水。”大丫从水壶裡倒了一杯冷白开水,给母亲喂着喝。 宏基只了烧一锅热水,父母不让他进房间,却只能在房间门口叫唤大丫把热水端进去,把另外三個女娃留在身边,在门口等待。 李氏感觉越来越疼,在生的過程之中肚子太饿,今天又提前生孩子,用了全身的力量,忍着疼痛把孩子生了下来,自己剪的脐带。 大丫面对母亲生孩子如此疼痛的模样,乖巧的给刚出生的娃娃擦干净身上的血,用一块破布把娃娃包起来。 “大丫,你娘生的是不是弟弟?” 宏基在门口叫唤,他的爹和娘也站在门口,隔壁房间的两個妹妹也注意听着。 這個家到现在都還沒有煮午饭,時間早已经過了正午。 “爹,是妹妹” “什么?是妹妹?” “又生了赔钱货?儿呀,把她休了再娶一房媳妇,咱们家不能沒有后。”赖氏在哭丧着。 “娘,我……”宏基在父母亲說话的时候,他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地上,這些年媳妇一直生女娃,他受的更多的是闲言碎语,顶着很大的压力抬不起头。 “儿子听我的,把這個生赔钱货的赶出家门,還有她几個赔钱货。”赖氏此时别說要待侯儿媳妇坐月子,想要把刚刚生产完毕的母女六人赶出家门。 李氏刚刚生产完,有气无力的样子,刚才在剪脐带的时候,她已经看清楚了娃娃的性别,失望懊丧的心情,這是在這家人的对待下,知道他们会骂她几句,却沒有想到会這么狠的想赶她们出去。 刚刚生产完一激动,引发大出血,血不断的流。 大丫抱着刚出生的娃娃在恐惧之中,以为母亲生弟弟,她们姐妹会好過一些,再一次迎接长辈如此对待母亲,幼小的心灵在颤抖着。 直到闻到更大的血腥味,见到她母亲晕了過去,把娃娃放在母亲的身边,摇着母亲:“娘,你怎么了?快醒醒。” 恐惧的大丫摇母亲不醒,发现母亲不断的流血,她惊慌推开房门跑出去。 “爹,不好了,娘流了好多血。” 宏基听到女儿的话,双手抱着的头又抬了起来,见到女儿手上沒干的血迹心慌了一下,跪下对赖氏求助道: “娘,给我钱去請大夫。” “生孩子本来就是流血的,哪個女人不是這样经历的?請什么大夫?哼,家裡的钱是为你妹办嫁妆的。”赖氏翻了個白眼,肚子咕咕响,瞪了一眼李氏的房间。 第三章 救母 在裡面房间偷听的金华两個姑娘,二姑娘到此时对赖氏說道:“娘,你說的对,不能請了大夫沒钱给我办嫁妆。” “对,娘,我饿了,我們要吃香香的……野鸡蛋。”三姑娘也跟着說道。 赖氏扭了一下肥胖的身体,恼恨的又瞪了一眼李氏的房间:“生了赔钱货,還要老娘自己做饭。” 大丫见到她的爹不請大夫,慌慌张张的跑出院门,她要向邻居求救,第一個想到了刚才帮她们的李婆婆。 李氏在房间裡晕睡着,刚生完孩子苍白的脸色,慢慢的变得淡淡青紫,脉搏越来越弱。 她被黄蜂针了的脸和手,在慢慢的消肿之中。 房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她身边一块破布包着的娃娃,手在挥动着,双脚在动着,仿佛感受到母亲的危险。 刚出生一直沒有哭的娃娃,瞪着一双圆大大的眼睛,想要說话,嘴裡却发出“啊啊”的声音。 唐诗琪感觉倒霉透,前一刻她還在享受着开豪车那种爽,倒霉不小心的碰到了栏杆。 后一刻醒来成了一個娃娃,她小脑袋想啊想的,总感觉這個场景很熟悉,這才想了起来,从来不看小說的她,受闺密的影响,說網文很好看。 点开了一個看小說的软件,并且不小心的点开了一篇写种田的文。 文中的第 二三 章是這样的场景,她的母亲在大出血的时候死了,父亲娶了一個后妈…… 后妈,這個词对她来說是很反感的词语,她有钱父亲在母亲死后娶了一個后妈,每天对她冷言冷语,最难受的還带来了一位姐姐,她们整天针锋相对,父亲又站在后妈女儿那一边。 不行,得想办法救母亲,她不能走路又不能說话,這個家如此穷,這是任由母亲死。 突然想起来她有空间,前世她生在富贵的家庭,她的灵泉空间被当成了游泳池,有空的时候进去游泳,并沒有依靠這個空间发财致富。 想到了灵泉,唐诗琪的小手挣扎着挥呀挥的,感觉到碰到母亲的脸,意念出空间灵泉从她的一根手指一滴滴,滴在母亲的嘴裡。 身体太小,感觉用了九牛之力,才把一杯的灵泉给母亲喝掉。 唐诗琪并沒有看到,李氏在她喂了灵泉,脸色从淡青紫慢慢变得红润,脸上和手已经完全消肿,再也不是猪头,猪手。 …… 大丫焦急的推开隔壁邻居家院子门,瞧见他们一家正在吃饭,她肚子饿得咕咕响,看着邻居桌上的食物忍不住吞口水。 李婆婆家桌子上放着一盘红薯,一盘青菜,一碟咸鱼,他们家的人手中拿着一碗小米粥。 大丫的到来,李婆婆一家子并沒有大方的叫她吃,他们的家條件也不好。 大丫克制住自己饿的感觉,擦了一把眼泪,对李婆婆道:“李婆婆,我娘生妺大出血。” “這……又生了女娃……”李婆婆家人小声嘀咕。 “娘,你别掺和他们家的事。”李婆婆的媳妇一直不大喜歡李氏懦弱的性格,同情她,却也讨厌赖氏。 “大出血人命关天,咱们也是邻居去看看吧!這是一條人命。”李婆婆刚才一直觉得心中不安,感觉是自己沒有尽力救那個可怜的女人。 李婆婆同意去看望,她的夫君让她从家裡拿几個鸡蛋過去给李氏补身子。 “谢谢堂叔公叔婆,鸡蛋不用送過去,送過去我娘也吃不到。” 大丫小小的心灵裡,希望母亲能吃到鸡蛋补身体,母亲一次一次的生妹妹,亲戚朋友,還有外婆他们带来的鸡蛋和鸡,母亲都沒能吃到,都进了谁的肚子裡她心知肚明。 “行吧!重要的是要去請大夫。” 李婆婆回去房中把压箱底的钱带在身上,在大丫着急的神情中快步往隔壁走去。 从大开的院子门口都能闻到裡面很重的血腥味。 宏基站在房间门口,他爹還在做木工,厨房开始有饮烟,有两位姑娘从她们的房间窗口看出来。 “宏基,你媳妇大出血你得要請大夫。” “李婆婆,我……我沒有钱。”宏基低垂着头,双手握拳。 “弟妹,我們家的事你别管。”宏基爹厌弃的看一眼血腥味的房间,李婆婆的到来让他觉得烦躁。 “糊涂啊,你们……那是一條人命,你们就不怕吃官司?” 赖氏在裡面厨房做饭听到李婆婆的话语,肥胖的身体跑出厨房门口,手指指着她阴毒說道: “好你個李氏,生孩子死去的人還少?更何况是這個专门生赔钱货的,死了就死了,省得她占着茅坑不拉屎,我還指望我儿子生個儿子传宗接代,你做好人只是嘴裡放屁,你怎么不去請郎中。” “你……好歹你是婆婆也要进去看看,怎么能让孩子照顾产妇。” “哼,她一個生赔钱货的,還要我去照顾,做梦……” 大丫沒管他们斗嘴,心裡担忧母亲先跑进房间去。 大丫毕竟只是一個八岁的女娃,并沒有看清楚母亲的脸色好转,见到母亲沒声沒息的睡着,以为是死了,哭着摇母亲說道:“娘,你醒醒……” 李氏身边躺着带小娃娃,刚才给母亲灵泉喝令她有些累,小娃娃刚刚睡着被大丫吵醒,想要告诉姐姐母亲沒有死,嘴裡說出的声音:“啊啊啊” 在外面劝說他们一家人的李婆婆听到大丫的哭声,快步走进飘出血腥味的房间。 “李氏,你进去了,人死了你可要吃官司。”赖氏在厨房门口泼辣的喊叫。 李婆婆听见赖氏话,进门的身体停顿了一下。 “吼吼,怕了吧?我們的家的事你也管,管的這么宽……”赖氏的声音更是得意。 李婆婆坚定地走了进去,拉起趴着哭的大丫,观察李氏。 床上的烂布单全都是血,李氏的脸色不是青紫苍白,是正常人的红润脸色。 李婆婆以为她是回光返照,手伸到她的鼻子探了一下鼻息。 她拿出旧手帕给李氏擦掉脸上的汗,对哭着的大丫說道:“你娘沒事,她是睡着了。” “真的嗎?我娘沒有死?” 大丫惊喜地笑中带泪,大丫看着她娘的脸,已经消肿了,并且之前的青紫脸色变的红润,比以往的脸色更好,小心灵沒有想的更多,只知道母亲沒事喜悦的笑。 “嗯,李氏命不该绝,婆婆帮你娘处理一下身体。” 李婆婆心裡觉得很奇怪,之前被黄蜂针的猪头脸,如此快速的消肿,還脸色红润,一点都不像刚生了孩子出了很多血青白的脸色。 她把這一功当做是李氏福大命大,拿一块让小破手帕从一盆温水裡,给李氏处理身上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