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我要你
司马薄被這一巴掌打清醒了,天,他怎么对乔曦說出這些话,“曦儿,你听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不是我想要說的话”他還沒有說完,就被乔曦打断。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還是你爱我的方式,原来你的爱就是对我无尽的侮辱,你”乔曦怒气的大吼道,可她的嗓音被司马薄的焦急的嗓音盖過。
“不错,這就是我爱你的表现,因为我在乎你,因为我离不开你,因为我太爱你,才会听见你說的话后失控,对你說出了那些话,如果我不爱你,你以为我会为了一個,我不在乎的女人,花半点時間嗎?”司马薄也气急了,愤怒的对着她咆哮。
司马薄从来沒有用這种语气和乔曦說话,乔曦被他吼愣住了。
司马薄见乔曦呆板的神情,他不由地放软了语气,“曦儿,对不起!我又对你发脾气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报答司马霄的救命之恩,可是你是主,他是臣,他救你是理所当然的,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我只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只知芸芸众生,众生平等,沒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乔曦這话是在提醒自己,要自己不要做一個无情无义之人。
“曦儿,你糊涂啊!我們才是夫妻,你是我司马薄的女人,他要和你在一起,那就是抢了他弟弟的女人,那他不是不仁不义了嗎?要是黎民百姓都知道此事,他以后怎么抬得起头啊!他现在糊涂,你不能跟着糊涂啊!”司马薄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才能让乔曦改变决定。
“糊涂,人生难得糊涂,你就是太過于清醒,太過于理智,我們才会落到现在的田地,你对我的爱,远远沒有你的黎民百姓重要,沒有你后宫的妃子重要,沒有你的皇位重要,他糊涂,至少我知道,我在他心中胜過一切。”乔曦的意志非常坚定,說什么她也不能再一次负了司马霄,哪怕她爱的不是他。
“不,你在我心中胜過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我为了你,可以放弃所有,我什么都不要,可唯独不能沒有你,你要给我時間,我一定放下一切,和你過着只有我們两的幸福生活。”司马薄是一国之君,他不能說走就走,纵使他在想和乔曦离开,可他也不能丢下宇丝国百姓不管。
“给你時間,多久?一年两年,還是十年二十年?你是想让我等到,心碎肠断嗎?”乔曦說道這裡,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滑下脸颊。
司马薄心疼的看着,泪流满面的乔曦,然后轻轻的把她拥入怀中,“给我两年時間,等我把一切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我就和你离开皇宫,离开那些让你烦恼的所有事物,你愿意等我两年嗎?”
他的语气中带着恳求,双眸期待的看着乔曦,只有他知道,他有多么的害怕乔曦拒绝他。
乔曦靠在是司马薄怀裡,泪水止不住的流淌,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在他怀中点了点头,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深情的恳求,她拒绝不了,也狠不下心,她在心裡不断的告诉自己,就两年,要是两年后,他们還是不能在一起,那就证明他们有缘无分。
司马薄拥着乔曦,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扩大,然后還沒有等乔曦反应過来,下一秒他弯腰,一把抱起乔曦,不停的在原地转圈。
“哈哈哈我太幸福了,今日有天地为证,有花草为证,我司马薄两年后,如果沒有做到我今天的承诺,請上天惩罚我,永远做乔曦的奴隶,伺候乔曦一辈子,无怨无悔。”司马薄高声喊道,他的嗓音在重重山间回荡着,传到七裡之外。
“快放我下来,我头都转晕了。”乔曦娇哼到。
司马薄轻轻的把乔曦放下,然后面带笑容的注视着她布满红霞的脸,怎么看都爱不择手。
“哪有你這样发誓的,做我的奴隶,你不做的我主人就是好事了,一点诚意也沒有。”乔曦嘟着嘴,轻声嘀咕道。
“請问夫人要为夫如何发誓呢!要不這样把,倘若为夫违背了誓言,就让上天惩罚为夫,永远的留在你身边,你看如何?”司马薄反正赖上她了,不管怎么发誓,都還是留在她身边。
乔曦忍不住对着司马薄翻白眼,“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沒有,就算有,我也不会让你選擇其它的,你這一生只能跟我司马薄在一起,不对,是你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只能和我在一起。”他霸道的宣布。
乔曦心中甜蜜蜜的,可表面上却一本正经的說道:“你這人也太霸道了,想让我永生永世都和你绑在一起,我抗议,我才不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我還想下辈子嫁给一個,三高男人呢!”
司马薄闻言,不由思索的回答,“不行,你只能和我在一起,至于你想的那個三高男人嗎?只要他敢出现,我就杀了他。”
“你就知道杀人,有本事就超過人家,光靠杀人有什么用。”乔曦不满的瞪了司马薄一眼。
司马薄闻言一挑眉,不可一世的說:“天下竟然還有比我司马薄强的男人,說,他是谁?”乔曦的话,让他感到危机。
乔曦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把司马薄从头到脚打量一边,摇了摇头曰:“你啊!离我的三高男人還远着呢!三高男人是,素质高,学历高,身价高,你除了身价高以外,其它的就根本沾不上边。”
司马薄认真的想了一会,然后不满的抗议道:“我有你說的那么差嗎?我虽然不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可我好歹也是饱读诗书,至于素质嗎?我出声皇家,修养,内涵,一举一动都是精心培养出来的,可到你這裡,我倒成了一无所长了。”
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在,心爱的女人心裡的位置,是最高的,当然司马薄也不例外。
乔曦接着又把司马薄从头到尾打量了一边,然后双手抱胸,“你在你们這個时代,的确是抢手货,不過要是在我家乡,你這种的條件,只能打光棍。”
乔曦故意贬低他,谁让他三宫六院,让她吃了這么多的苦,她今天不好好的整整他,她就不叫乔曦。
“那你们家的女子,找丈夫都是要什么样的。”司马薄无疑的相信了乔曦的话,心中开始担心,要是乔曦哪天回到她的家乡,那她還会爱他嗎?
這话难道乔曦了,她认真的想着,少女时代,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想了半天,脑中出现的還是司马薄的身影,最后她干脆不想了。
“在我們家,如果一個男人想要娶他心爱的女人,就必须手裡拿着玫瑰花,跪在心爱女子面前求婚,不像你,一道圣旨,我就的嫁入宫,而且新婚之夜,還沒有新郎。”乔曦說道這裡,她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她也许是這個世上最可怜的新娘。
司马薄把乔曦用入怀,紧紧抱着,心中对乔曦充满的愧疚,“曦儿,对不起!以后的日子我会加倍的补偿的你。”
“我才不要你的补偿,免得到时候,又招来杀身之祸,我還想多活几年。”乔曦现在再也不想卷入后宫之争,如果可以,她永远也不想回到皇宫。
司马薄知道乔曦受了太多的苦,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曦儿,你放心,等我們這次回去,我就把你安置在宫外,我不会再让你回到后宫。”
他心裡清楚,后宫对乔曦来說,是永远也抹灭不了的痛,那场大火不但让乔曦毁容,還让乔曦失去了他们的孩子,他一直沒提,就是怕乔曦伤心。
“真的,這样最好,你就给我开一個小酒馆,要不开一個茶楼也可以,我每天算算账,就不会无聊了,两年時間很快就会過去。”乔曦兴奋的看着司马薄,心却已经飞到湖蓝城,她要大逛三天三夜。
“是,老板娘,我什么都依你,现在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要知道你所有的事情,尤其是那個未婚夫御风。”司马薄现在清楚乔曦不是天山上的那個乔曦,他当然要知晓乔曦所有的事情,他可不想对乔曦一无所知。
“你现在终于相信我說的话了,要是当初你早点相信,不就什么事情也沒有了。”乔曦不满的抱怨道,心中想起当年司马薄对她的残忍,她就来气。
“当初是我愚昧,是我孤陋寡闻,你大人不计小人過,就告诉我嗎?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好嗎?”司马薄像一個孩子似的撒娇,一手轻轻摇晃着乔曦的手臂。
“好吧!看在你這么可怜的份上,本姑娘就告诉你吧!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那裡沒有奴隶制度,那裡人人平等,一夫一妻制”乔曦滔滔不绝的讲着家乡的事情,她的思想仿佛也跟着回到了二十一世纪。
微风轻轻吹過,地上的花儿,像舞蹈一样摇摆起来,只听见一個如黄鹂的嗓音,述說着一些美好和平的画面,时不时的传来男人的提问声,還有不敢相信的疑问声。
时光一分一秒的過去,太阳也偷偷的准备下山了,夕阳照在大地,大地宛如铺上了一层红地毯,本就娇艳的花朵,此时显得更加的娇艳欲滴。
花虽美,却不及站在花丛中的人美,司马薄看着乔曦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红润诱人,他不由地吞了吞口水,目光也随着她光滑细腻的下巴,慢慢的往下移,看着她那水嫩嫩的肌肤,他目光渐渐变的火热。
乔曦也感觉到了他炙热的目光,她转头看着司马薄,“你盯着我看做什么?是不是嫌我脸上的伤疤难看了。”她伸手捂着脸上的伤疤,别人怎么看,她可以不理会,可司马薄是她最爱的人,她做不到還能平淡的面对他的目光。
“不,恰恰相反,我倒是认为你脸上的疤痕非常独特,它不但沒有影响到你的美,反而给你添加了几份妩媚之色,美的让我移不开视线,美的我都想”司马薄故意拉长了话语,看着乔曦脸红的低下头,他好心情的大笑起来。
“好啊!你敢捉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乔曦伸手就挠司马薄的痒痒。
司马薄快速的躲避,同时伸手反击,本来是乔曦追着他的,现在换成了他追着乔曦,两人在花丛中打闹,戏耍。
乔曦再也跑不动了,刚停下就被司马薄抱满怀,“我看你往那裡跑。”
“被你抓住了,我认命,說吧!你想要什么奖励。”乔曦喘着气,累的无力的靠在司马薄怀裡。
司马薄坏坏一笑,凑到她耳边曰:“我要你。”他的嗓音低沉性感,迷人心魂。
他火热的气息吹在乔曦脖子上,让她敏感的身子瞬间产生一股热流,传遍了她四肢百骨,浑身无力的靠在司马薄怀中。
下一秒司马薄低头轻柔的吻上,他渴望已久的红唇,他的温柔很快被狂野取代,看着乔曦那撩人娇/躯,他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燃烧的熊熊烈火,低吼一声
“啊!”突然有东西进入,让她一时不适应的惊呼出声。
司马薄只要遇见乔曦,他的身子就不受控制,脑裡,心裡,全是她娇媚的容颜,和婀娜多姿的香体,這些都是让他疯狂的缘由。
她紧紧的握着拳头,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让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叫出声,“啊!”
這时远方却传来一道煞风景的嗓音,“司马公子,是你和小乔姑娘在那裡嗎?”钟鼎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接到命令,前来寻找司马薄和乔曦回营。
乔曦闻言,立即捂住了嘴,想要结束,可司马薄却比她更快一步,一手紧紧扣住她的柳腰,对着声音的来源方向曰:“来者何人,原地等候。”同时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回司马公子的话,末将钟鼎,在此等候。”司马薄的身份是沒有公开的,所以他称司马薄为公子。
乔曦這才松了一口气,可司马薄并沒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让她被這种强烈的快感,折磨的快要疯了,她只能咬牙拼命忍住那大叫的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