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一张一合的红唇娇艳欲滴
泪水无声的滑落,“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裡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還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這首诗不就是为你我而生的嗎?纵使相逢应不识,当初你在山寨也沒有认出我,我便伤心哭断肠,這一别何时才能想见,为何你我总是别时匆匆,每次都来不及告别,望君珍重。”乔曦现在感觉,她任在梦中。
从见到司马薄,到复明,到司马薄离开,一起的一切,都来的太突然,让她得到的突然,失去的也快,她的思绪不由地回到了,当年司马薄上天山請她下山的情境,当时她還是那個一心想回到二十一世纪的太真女。
如今看来,她回到二十一世纪的希望渺茫,既来之则安之,她只希望能太平的度過一生,可事非人愿,欠下一生情债不說,還经历了人间百态。
如今留在了凡尘的大营中,還不知能不能活着离开這裡。
司马薄一路杀到,昆仑山的方向,司马霄果然带着大军前来接应,见司马霄满身是血,便知道司马霄来了有些时候了。
司马霄此时已杀红了眼,平时温和斯文的模样,完全被满身的杀气所取代,见司马薄等人向這個方向杀来,他立即命令道:“所有的将士听令,杀出一條血路,把皇上救出来。”
“是。”宇丝国的战士,不要命往前冲,最后拼死杀出一條血路,和司马薄相会。
司马霄目光寻了一圈,沒有发现乔曦的踪影,便开口问道:“怎么不见曦儿。”
“一言难尽,還是等杀出去,在详细的告诉你。”司马薄等人在士兵的掩护下,很快脱身。
“不能让他们跑了,给我追。”凡尘急忙命令道,然后亲自带着士兵,追了上去。
司马霄此次前来,早已经预谋好了,在路上设下埋伏,让凡尘大军受阻,等凡尘追到昆仑山脚下,早已不见司马薄踪影。
“元帅,现在该如何是好,我們可否继续追捕。”钟鼎骑在马上,看着右边的凡尘问道。
凡尘摇了摇头,目光注视着前往的大山,叹了一口气曰:“不必了,你看,前方定有埋伏,在說,现在我军已经抵达,我国和宇丝国的編輯边界,倘若在追,就越界了,越界的后果,你我是知道的。”
不是凡尘不想追,而是他明白,纵使在追下去,也沒有把握能杀了司马薄,而且是在司马薄的地盘上。
“哎!功亏一篑啊!這次我等要如何向皇上复命。”钟鼎心有不甘的看着前方的大山。
“千算万算,想不到這個萧撕竟然是和司马薄一伙的,早知道就不该让萧撕离开,现在弄不好,我等都要掉脑袋。”宋天明语气中带着责备,倘若不是凡尘,让司马霄离开了,怎会有援兵。
凡尘瞄了宋天明一眼,心中明白宋天明不服他,可他也不会和宋天明计较,“好了,向皇上复命的事情,還是等回营在說,传本帅的命令,后军换做前军,掉头回大营。”
现在人已走,多說无意,不過還好留下一人,他可以断定,司马薄和清香子,不会贸然出兵。
“是,末将這就传令。”钟鼎对凡尘唯命是从,骑马便按照凡尘的吩咐办事去了。
宋天明则不满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元帅,宋天明也太放肆了,竟敢用這种态度对元帅。”戴平愤怒的說道,同时狠狠的瞪着宋天明的背影。
“戴将军說的极是,我最看不惯,宋天明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倘若不是沾了裙带关系,就他那样,也能敢在元帅面前嚣张。”黄翼愤愤不平的說道,他们皆是为天星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大将,唯有宋天明一人,沒立下功劳,可官职却和他们一样,他们心中自然不服。
“好了,刚才的话,到此结束,以后本帅不希望在听到,有关宋将军的流言蜚语,皇上让宋将军前来,一定有皇上的道理,倘若再让我听见,你们在背后這样议论宋将军,军法从事。”
凡尘严肃的說道,然后策马离去。
“黄将军,你說這算哪门子的事,我等好心替元帅出气,可元帅根本就不领情。”戴平莫名其妙的說道,同时对凡尘也更加的佩服,也只有凡尘才有這么大的度量,能容忍的了宋天明,要是他早就一刀宰了宋天明。
“戴将军,這你就不懂了吧!元帅這时再给皇后的面子,那個宋天明算什么东西,只要元帅动一根手指,他就死无葬身之地,可如果沒有一個正当的理由,元帅纵使在恨,也不会对宋天明动手,毕竟那可是要得罪皇后的。”
黄翼振振有词的說道,他跟了凡尘多年,凡尘的脾气他是一清二楚。
“嘿!我說你小子,知道的還挺多的啊!那我們就打個赌,倘若宋天明犯下大错,元帅把他杀了,我为你做一件事情,无论何事,倘若元帅不杀他,你为我做一件事情,同样无论何事,意下如何?”
“好,就依你說的办,我赢定了,哈哈哈”两人一边聊着,一边策马向凡尘离开的方向追去。
凡尘大营。
乔曦看着满地都是伤员,不是断胳膊断手的,就是受了极重的内伤,還有的已经了无生息。
乔曦本身就是习医的,看着這么多伤者,沒有医治,她毫不犹豫的加入救援队伍,帮着解救伤员。
凡尘回到大营的时候,见到的景象2c乔曦已经满身是血,分辨不出身上的衣服的颜色,正在给一個伤员包扎。他缓缓的走到乔曦身后站定。
乔曦小心翼翼的替伤员包扎伤口,生怕稍微用力就碰到伤员的伤口,让伤员更加的难受。
“你忍着点啊!你的骨头断了,在加上胳膊上的外伤,沒有三五個月,是好不了的。”乔曦看着伤员痛苦的咬着牙,她真的很佩服,古代的人,沒有麻药,接骨的时候,他竟然還是拼命忍住了。
倘若要是她,早就疼的晕過去了。
“姑娘,你能不能笑一笑,你的笑容真美,只要你一笑,我就感觉不到疼了。”伤兵额头上布满了一层薄汗,乔曦为他包扎的时候,稍微用力,他疼的只差点沒有大叫出声,可他還是咬着唇,硬是忍着。
乔曦闻言愣了一下,下一秒微笑的给伤兵把绷带系上,她明白,其实伤兵想看的不是她的笑容,而是被关心的眼神,和亲切的微笑。
在這個军营,所有的人都是背井离乡,在這個生死关头的时刻,尤其是在大难過后這個时刻,他们心中都渴望见到家人,渴望家人那关怀的眼神,他们就心满意足。
“想不到你還会医术,你可真是无所不能啊!”凡尘似笑非笑的看着,乔曦熟练利落的给伤兵包扎。
乔曦闻言,立刻起身,回头见凡尘就站在她跟前,下一秒她的目光,慌乱的在凡尘身后,寻找她心中牵挂的身影,在挨肩擦背的人群中,沒有发现她要找的人,她才松了一口气。
“你不用找了,你认为我抓到司马薄過后,還会让他活着回来嗎?”凡尘微笑的看着乔曦,嗓音极轻,却带着让让不寒而栗的寒气。
“你什么意思?”乔曦的表情凝固在脸上,无数個场景出现在她的脑海,难道司马薄還是沒能逃出凡尘的大营,還是司马霄沒有带人前来营救,顿时,她脑中出现了无数的问号。
凡尘上前一步,走到乔曦身边,低头暖味的在她耳边曰:“我会砍下他们的脑袋,直接送给我国皇上。”他說完還在乔曦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热气,然后转身离开。
乔曦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直到凡尘的身影快要消失了,她拔腿追了上去。
“凡尘,你给我說清楚,司马薄他们到底怎么样了。”乔曦一路追着凡尘,直到凡尘的大帐。
乔曦进入凡尘的大帐,入眼的是,凡尘正在脱衣服,而且上半身赤/裸的呈现在她眼前。
“流氓。”乔需脱口而出,然后快速的转過身,背对着凡尘。
接着就有几名士兵,拎着几桶水进来,倒在凡尘身边的木桶后,先后离开。
乔曦也跟着那些提水的人一起离开,刚走到门口,凡尘的嗓音便传来。
“你就這么走了?不想知道司马薄的消息了。”凡尘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抬腿跨入浴桶中,倚着木桶的边缘,闭目养神。
乔曦的脚步停住,是啊!她怎么能走,司马薄现在生死未卜,她怎么能走,倘若司马薄真的死了,她就杀了凡尘,为司马薄报仇。
乔曦听见水响過后,明白凡尘此时已经进入木桶,她转過身来,走到凡尘的身边,“司马薄呢!”她开门见山的问,此刻已经沒有心思开逛完抹角。
凡尘轻笑一声:“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如果我不說呢!”他睁开眼看着乔曦气鼓鼓的脸蛋。
乔曦一双美目带着怒火的瞪着凡尘,脸颊也因生气而染上一层红霞,尽显妩媚动人。
“有沒有人告诉你,你生气的时候,竟然也是那么的诱人。”凡尘毫不掩饰对乔曦的喜爱,一双黑眸火热的盯着乔曦。
下一秒乔曦突然上前,弯腰两手掐住凡尘的脖子,然后慢慢的用力,“你要是在不告诉我,我就杀了你。”
白嫩细滑的手,宛如瓷器一样,带着丝绸般的细滑,那种足感让凡尘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死在你手裡,我心甘情愿,你动手吧!”
他闭着眼,不做任何反抗,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然乔曦怎么也下不了手。
“怎么?下不了手,還是舍不得杀我。”凡尘睁开眼,伸手握着乔曦那白玉般的手,大指母轻轻的她雪白的手背上滑动,再一次感受那如丝般的感觉。
乔曦猛地收回手,然后怒气冲天的大骂道:“你這個人渣,禽兽,竟然敢占去我便宜,你以为我好欺负是吧?今天我不掐死你,我就不叫乔曦。”
话落她再一次用力的掐上凡尘的脖子,可凡尘根本就不痛不痒,沒有半点反应,她气不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最后她累的气喘吁吁,趴在木桶的边缘上喘气,可被掐的当事人,却脸不红气不喘,還伸手帮她拍背顺气。
“耻辱,奇耻大辱,凡尘我杀不了你,自认倒霉,可你也不能這样羞辱我。”乔曦推开凡尘在她背上的手,然后坐在木桶边缘喘气。
她好歹也是带過兵,打過仗,一個活生生的人,不做任何反抗,她都杀不了,這不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嗎?
凡尘转過身来,注视着乔曦曰:“我冤枉啊!天下哪有這样的道理,我在這裡任你打骂,却成了侮辱你,天理何在?”他也学者乔曦的语气大喊道。
看着乔曦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娇艳欲滴,让他有一种想要不顾一切亲吻的冲动,如鹰般的目光,越来越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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