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自古多情总比无情苦
乔曦也认真的看着司马薄,她沉思了一会才說:“我不敢靠你太近,你就像深渊一样,靠你越进,就摔的越深,我可以给你世上最深的爱,你却给不了我想要的爱,我怕到最后在也走不出那无底的深渊,”她知道司马薄她爱不起,也不敢爱,更不敢承认她的爱,别的不說光是她的身份也配不上司马薄,就算司马薄娶她,她也只不過是他众多女人之一,而司马薄的爱,太多太多,他爱他的子民,他爱他的所有妃子,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她怎么能忍受得了和那么多人共处一夫呢!她的骄傲也不允许她成为他从多女人之一,所以她一直不敢想她心中所想。
司马薄听了乔曦的话,他眉头宁成一個川字,对乔曦說的话似懂非懂,“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爱,可我可以告诉你,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只要你不背叛我,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第一,”对于司马薄来說,他能做出如此承诺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从来沒有那個女人把他比作是深渊,只有乔曦一人敢這么說。
乔曦知道司马薄在对她做出承诺,可她只想和司马薄谈恋爱,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嫁给司马薄,因为她是不会自取灭亡的,一如宫门深四海,她是不会和那么多女人去枪一個男人的,可這些她是不会告诉司马薄,很多事情自己清楚就行了,再說司马薄对她,也不一定是真的爱,她相信只有時間才能证明他是否真的爱她,而她要的不是他爱她就够了,她還要唯一。
三天后,早晨明媚的阳光照进山洞裡,山洞石头上乔曦還在熟睡中,她素净的小脸白裡透红,樱桃红唇紧闭着,身上粉色的长衫随着洞外吹进来的风飘动着,宛如沉睡中的仙子一般。
司马薄站在山洞门口,目不专情的看着熟睡中的乔曦,他身后站了很多的侍卫,侍卫都面向外,背向内的站着,只有莫行和司马薄面对着洞门口,早在一個小时前,莫行他们就随着乔曦留下的记号,一路找来這裡,在离山洞還有两裡路的时候,司马薄就已经听见有人靠近的声音,他一开始以为是敌人,就飞身出去看看,原来是莫行他们寻来,可乔曦正在熟睡中,看着乔曦這么动人的睡颜,他就一直站在這裡,等待乔曦的醒来,因为光是這样看着乔曦,也是一种享受。
乔曦在睡梦中感觉有一道热炙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让她在也无法安心睡觉,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转头向目光的来源看去,见司马薄已经能站起来了,她立即起身,从石头上下去,跑到司马薄跟前說:“薄,你怎么站起来了,我不是說過了,在你的伤势未愈之前不可以走动的嗎?你怎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她一心想着司马薄的伤,完全沒有注意到身边的莫行,還有那些侍卫,她和司马薄在山洞裡呆着好几天,感情也越来越深,由于司马薄体内有圣灵珠,所以他身上的伤也比常人好的快几倍,可是她還是不让他多走动,她也更加不希望他好那么快,因为只要他的伤好了,他们就会离开這裡回到瀛洲,在這裡只有他们两人,他们可以沒有任何负担的相爱,可一旦出去世间的琐事太多,谁能保证他的爱能维持多久。
司马薄握着乔曦的手,看着乔曦焦急和担心的小脸,他脸上露出微笑說:“曦儿,你不要为**心,我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走几步路是沒有大碍的,你看你這几天和我在山崖下,沒吃好,沒有睡好,人都瘦了一圈了,就算莫行他们沒有寻来,我也会和你一起离开這裡的,”他心疼的看着乔曦消瘦的脸蛋,用手把乔曦脸颊上的发丝博导耳后,动作万分柔情,深幽的双眸更是柔情似水的看着乔曦娇美的容颜。
在一边的莫行看着他们二人的举动,心裡有有数,他本不想开口打扰他们二人,可這裡是边界,要是遇见天星国的军队就麻烦了,他带来的人都分头寻找去了,后来他在河边发现,乔曦留下的印记,他才顺着印记找来這裡,最后他硬着头皮恭敬的說:“殿下,我們還是快离开這裡吧!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他說话的同时,低着头等待司马薄的命令。
乔曦听闻莫行的声音,她才反应過来這裡還有第三者,她转头向莫行看去,同时也看见了背对着他们的侍卫,她立即后退两步,拉开和司马薄之间的距离,乔曦的举动司马薄都看在眼裡,他利锐的眼眸裡闪過一丝复杂的情绪,可也沒有說什么?他转头对莫行說道,“军师担忧的也正是我担忧的,那我們现在就启程离开這裡,”他說完向前跨两步,伸手强势的把乔曦搂在怀裡,他完全不顾乔曦抗议的挣扎,霸气的搂着她率先走在前面。
乔曦当着這么多人的面,不好强行拒绝,只好跟随司马薄离开,不過司马薄的脚步并不快,可能是上身的伤害沒有痊愈,也有可能是为了她放慢脚步,乔曦留恋的回头看了他们住了三天的山洞,虽然她舍不得离开,可司马薄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总不能要司马薄一直陪着她住在這裡,但愿离开這裡后,司马薄還是山洞裡的司马薄,乔曦明白不管是朋友還是夫妻当然也包括情侣,都是能同患难不能共享福,谁知道离开這裡后,司马薄的心還能维持多久,不過她也沒有想過要司马薄对她的爱永久不变,毕竟她和司马薄总有一天会分开。
司马薄回到瀛洲后,下一步的计划,就是全军停战休整一年,而且对王愈发了讨贼檄文,而這份讨贼檄文让整個宇丝国乱成一团,表面上看所有的文武大臣都投靠王愈,其实有好多的大臣還是心向着司马薄的,都偷偷的来信和司马薄裡应外合,這对司马薄来說,无疑是如虎添翼,乔曦相信司马薄在這個时候選擇三军休整一年,是非常有远见的策略,第一瀛洲刚刚收回,民心不稳,军心不和,表面上那些愿意投靠司马薄的战士,其实他们心裡却在担心,司马薄会不会因他们曾经投靠王愈,司马薄就算不降罪他们,那司马薄会不会相信他们呢!這些光是用嘴說,是不管用的,最好的能证明司马薄的心,就是用時間来证明,当然更重要的是瀛洲的百姓。只有让瀛洲的百姓爱戴司马薄,拥护司马薄,不久就会传遍整個宇丝国,只要宇丝国的百姓爱戴司马薄,那么司马薄打到哪裡,哪裡的百姓就会爱戴他,得民心者的天下,她相信用不了多久,司马薄就能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了。
乔曦站在瀛洲城楼上,观看着远处的山,现在是深夜,她一人睡不着就来城楼上吹吹风,看看夜景,城楼的正对面就是司马薄他们原来驻军的山,现在看去大山在月光的照耀下,神秘的像仙境一般,自从她和司马薄回到瀛洲后,她和司马薄就很少见面,除了军事上的事情,她几乎见不到司马薄,而今夜又是月圆之夜,司马薄现在在做什么?她心裡比谁都清楚,她明知道司马薄是不得已而为之,可她的心還是想刀较一般的痛,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說:“自古多情总比无情苦,想不到我乔曦竟然也为情优,难怪人家說,感情哪一方付出的越多,就输的越多,”很多时候想的和做的完全不一样,很多时候明知道有些事情不可能,她却控制不了她时时刻刻想着司马薄的這颗心,不知他是否也同样惦记着她,她现在明白司马薄在山洞裡說的那句话了,你就在我面前,我却感觉你离我好远好远。
乔曦在一次叹了一口气,刚转身就看见莫行在远处看着她,莫行见乔曦看见了他,他才微笑着走到乔曦跟前,“乔姑娘,为何独自一人在此,”莫行对乔曦一直沒有改口,全军上下都叫乔曦为军师,可他依然叫乔姑娘,他知道乔曦将来一定是司马薄的女人,对乔曦他也是非常的尊敬。
乔曦给莫行行礼,然后同样微笑的說:“闲来无事,出来赏月,军师你看今晚的月亮特别的美,看见這么美丽的夜空,让我想起了我的家乡,不知道這裡的月亮,是不是我家乡的月亮,”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毫不掩饰心中对家乡的怀恋和牵挂。
莫行也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目光深沉忧郁,“在下也想恋家人,看来我們是同病相怜啊!乔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求,”他脸上凝重,表情严肃,可见一定是大事。
乔曦从未见莫行這么严肃的說過话,她当然也明白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军师請讲,只要我能帮到你的,我一定尽力。”
“多谢乔姑娘,請借一步說话,乔姑娘這边請,”莫行带着乔曦离开城楼,来到他府上的书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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