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制造机会
司马薄就像沒有听见一样,继续批着奏章,而温康见司马薄不吱声,他也不敢在說话,等到司马薄手裡的奏折告一段落了,他才抬头对温康說:“让皇后进来吧!外面天气热,不要让皇后中暑了,”虽然现在還沒有到最热的时候,可现在是正午温度也是很高的,他本不想见皇后,可见皇后一直在外面不走,他只好让皇后进来。
“是!”温康還以为司马薄忘了呢!原来司马薄什么都知道,還好他沒有自作主张的提醒司马薄,他快步向外走去,他心裡清楚,让皇后在外面等了這么久,皇后一定不高兴,說不一定会拿他出气。
沒過一会李静素就走到司马薄跟前,“臣妾拜见皇上,”她看着司马薄沒有任何表情的脸,心裡也开始恐慌,司马薄不吱声,她就這样弯曲着腿,不敢起身,看着司马薄严肃的面部表情,她心裡有些害怕,毕竟司马薄从来沒有這样对過她,难道她那天真的错了。
就在李静素快要支撑不住了,司马薄冷漠生疏的說:“皇后免礼,坐下說话吧!”他头也沒抬的說道,手裡任然批阅着奏折,心裡却在想李静素到此来的目的。
“臣妾谢皇上,”李静素慢慢的站直了身体,可是由于她维持刚刚的动作太久,在站起身的时候晃了几下,差一点摔倒,温康眼明手快的扶住她,把她扶到木椅上坐下,然后走到司马薄身边站定。
李静素坐好了,见司马薄根本就沒有打算理她,她心裡一阵难過,然后深吸一口气說:“皇上,臣妾今天来是想求上身一件事,那日太后生辰,臣妾才知道乔贵妃妹妹的琴艺是那么的好,臣妾听了乔贵妃妃妹妹的琴音也非常着迷,臣妾就想,拜月這么好的琴在臣妾手裡,是在是对拜月的侮辱,拜月因该有一個更好的主人,臣妾认为乔贵妃妹妹是拥有拜月最好的人选,臣妾相信普天之下也在也沒有人能够和拜月合为一体,臣妾本想直接把拜月给乔贵妃妹妹送去,可是又怕妹妹不肯接受,就来請皇上帮臣妾送過去,不知皇后意下如何,”她闭吸等着司马薄的回答,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么的舍不得拜月,可是为了活命,为了让司马薄认为她那天的举动是无心之過,为了能让司马薄看出她的大度和皇后的贤惠,她不得不這样做。
司马薄放下手中的毛笔,然后抬头看着李静素,面带微笑的脸說:“皇后真是贤惠啊!后宫有這样的皇后,朕相信后宫就不会乱,更不会出现勾心斗角的事情,乔贵妃有朕赐给她的天蚕丝衣衫就行了,至于拜月,你還是留着吧!”他是何等的精明,怎么可能不知道李静素来做什么?他当然也不会点破,更不会让李静素怨恨乔曦。
李静素一脸为难的样子,“皇上,臣妾是真心要送给乔贵妃妹妹的,只要闲来无事的时候,能听上乔贵妃妹妹弹上一曲,那可是要比拥有拜月要强的多啊!”她在衣服底下的手,紧紧的握住,就怕她把真实的一面表现出来。
司马薄合上手裡的奏折,然后起身說:“好了,皇后,你就不要再說了,拜月是朕送给你的,你就好好的藏着吧!朕看折子也看累了,你陪朕上御花园走走,”他知道现在還不能得罪李董,既然不能得罪李董就要善待李董的女儿,目前就算李静素犯了再大的错,他也不会惩罚李静素的。
李静素又是惊又是喜,沒有想到司马薄竟然真的原谅她了,见司马薄已经在前面走了,她立即起身跟上。
御花园北边荷花池边上的一個亭子裡,乔曦坐在亭子裡的石头圆桌前,手裡拿着一把扇子不停的扇着,另一只拖着腮,小嘴翘着,“幽静,你看這天气還沒有到夏天,就已经這么热了,要是到了夏天怎么過啊!天啊!都已经這么热了,還穿這么后的衣衫,我好想弄個空调吹吹啊!”她现在真的很想念二十一世纪,她真的恨不得把身上着厚重的衣服脱掉,可是幽静死活不让她脱,這样的日子肯定還沒有到夏天,她就会被热死,真不知道她這几年是怎么過的。
幽静微笑着,用她手裡的扇子给乔曦扇风,“娘娘,過两天等皇上给你的那件天蚕丝的衣服做好了,穿着就不会热了,”幽静知道乔曦怕热,每年夏天多半的时候都是泡在水裡度過,可是现在在皇宫,有好多的规矩和礼节,不能老是泡在水裡,乔曦当然是受不了啊!
“你都說了两個月了,到现在天气這么热,他们還沒有做好,怎么做一件衣服也要這么久啊!你们這個时代太落后了,在說,就算做好了,我還不知道敢不敢穿,我要是穿上還不被那些女人给恨死啊!”乔曦知道就算衣服做好了,她最多只能在宫裡穿穿,要是穿出来,宫裡的那些女人還恨不得把她给吃了。
幽静停下给乔曦扇风的动作,然后走到乔曦面前,“娘娘,你又在說一些奴婢听不懂的话,什么叫做我們這個时代太落后,宇丝国现在虽然沒有以前强大,可是這裡是皇宫,聚集天下所有的好东西,如果皇宫都落后,那奴婢真不知道那裡算上发达,”幽静虽然不是宇丝国的人,可是這些年一直和乔曦在宇丝国,她早就把自己当做宇丝国人了,听见乔曦這样說,她心裡有些不赞同。
经幽静這一說,乔曦才想起来,原来她又說错话了,她正打算开口說话,余光瞄见一個熟悉的身影,正从這边走来,她立即转头认真一看,原来是司马薄。
司马薄和皇后一同有說有小的在荷花池边上赏花,由于她们在荷花池的一角阴凉处,司马薄并沒有发现她,看着司马薄和李静素你依我浓的样子,十足就是一堆恩爱的夫妻,可是偏偏有很多人不识趣,硬是在這個时候過去破坏他们恩爱的這一刻。
幽静当然也看见了,她高兴的說:“娘娘,你看那么多娘娘都過去了,我們也過去吧!皇上见到娘娘一定高兴,”她一见到司马薄就两眼发光,兴奋的想打了兴奋剂一样。
幽静的举动乔曦都看在眼裡,幽静的心意她早就明白,现在她已经是皇贵妃了,她也曾经答应過幽静,一定要让司马薄娶她,现在她是不是该实现自己的诺言了呢!“幽静,你把這裡的清热茶给皇上和皇后送去,他们在大太阳下赏花,也挺不容易的,”既然幽静喜歡司马薄,她就随幽静心意让幽静接近司马薄,也算是她给幽静机会,只是又有谁知道她心裡的苦。
幽静一听立即端起桌上的茶,然后高兴的說:“是,奴婢這就给皇上送去,”她還沒有等乔曦答话,就兴高采烈的快步走远,
乔曦看着幽静轻快的步伐,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這难道就是爱上一個帝王的苦嗎?她站起身沉声說道:“回宫,”然后转身就大步离去,碧莲和婉玉立即跟在乔曦的身后,她们两都看出了乔曦心情不好,本想问要不要等幽静的,可见乔曦沉着脸,她们只好跟着乔曦一起离开。
司马薄看着池子裡盛开的荷花,目光裡却有一丝不赖烦,他本想在這烈日下,皇后一定撑不了多久,就会离去,谁知道皇后沒有离去,却引来了一大堆他不认识的女人,他虽然不耐烦,可還是沒有表现出来,脸上任然是温和的微笑。
“皇上,你看中间那朵开得最艳的,是不是和乔贵妃妹妹一样,清新脱俗,娇嫩貌美,”李静素伸手指着水中央最高的那朵荷花,她知道要想讨司马薄高兴,就要投其所好,說司马薄喜歡的话,做司马薄高兴的事,她虽然现在已经是热的一身汗,可是为了能和司马薄在一起,再苦再累她也不怕,看着一下子来了這么多女人,她心中开始记着是那些女人敢来坏她的好事。
司马薄认真的欣赏了水中央的荷花,然后点头认可的說:“還是皇后好眼光,的确是和皇贵妃一样,出污泥而不染,纯洁的向一张白纸,”他目光深情的看着,那朵荷花,好像乔曦就站在荷花中间跳舞,让他一时移不开视线。
李静素的眼裡的嫉妒一闪而過,想不到乔曦在司马薄心裡的位置真的很重,可是她明白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臣妾多谢皇上夸奖,其实是皇上眼光好,竟然把乔贵妃這么美丽的女子给娶回来,臣妾敢断言,在這五国之中沒有那個皇帝有像乔贵妃這么美貌如花的妃子,這也许就上上天安排的,上天注定了所有的最好的都要到我們宇丝国,也注定我們宇丝国在将来的不久会成为最富裕的国家,”她說话非常有技巧,說话說到人的心坎裡。
司马薄点着头,正想說什么?就听见温康的嗓音传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皇贵妃身边的幽静姑娘来了,說是皇贵妃让她来给皇上和皇后娘娘送清热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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