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保住小命
乔曦心裡却在想,下山過后要熟悉地理环境,让后就偷偷的溜掉,她可不想和身边的這個男人在一起,他太危险了,他的身份還是什么殿下,她可不想成为他的玩物,或者成为他后宫女人之一,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是有思想有尊严的人,怎么可能和那么多女人去争一個不属于她的男人,她沒有那份闲心,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了,她的想办法离开這個鬼地方,回到二十一世纪,那裡有她的亲人,爱人,她不能一直呆在這裡。
乔曦想的太入神,直到马停下来了,她才回神,她看着眼前的景物,明白他们已经下山了,马刚停下,乔曦就听见四周树林中传出喳喳声响,接着就有很多黑影从四面八方飞出来,只是一瞬间的時間,他们面前站着几十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他们整齐的排着队,個個精神抖擞,下一秒就听见整齐的嗓音传来,“参见殿下,”所有的人都整齐的一同跪在他们面前。
司马背叛冷眼扫過在场的所有人,然后抬了抬手,做了一個免礼的手势,他们所有人都站起来,等待司马薄接下来的命令。
司马薄沒有下一步的指示,他坐在马上沒有要下马的意思,而乔曦发间的清香不断的骚动着他的感官,他喜歡這個味道,這個味道让他精神百倍,要不是在场的人太多,他真想把头埋在她发间,吸尽她身上的味道。
乔曦别扭的动了动身子,虽然站在前面的人,都低着头沒有看她,可她总感觉当着這么多人的面,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而且還這么亲热,她羞得低下了头,然后想要下马,可司马薄把她紧紧的控制在怀裡,她根本就是动弹不得,最后她只好开口說:“既然已经到达地方了,你快放我下去,”她說话的同时,也极力的挣扎。
司马薄面对乔曦的挣扎,他脸上露出坏坏的微笑,然后邪邪的說:“宝贝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样不停的在前面动,很容易引起我的生理反应的,或者你是故意這样来诱惑我的,”他的嗓音极为邪魅,双眸更是火热的看着乔曦,她的脸瞬间红到耳根,他眼裡的笑意加深,爱及了乔曦的表情。
乔曦又羞又怒,可最后怒火還是战胜了害羞,既然挣脱不开,她脸上露出坏坏的笑意,下一秒她突然弯腰,低下头在司马薄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司马薄到是沒有任何反应,沒有呼痛也沒有移开手臂,乔曦坏心眼的想着,還挺能忍的,看我不咬下你一块肉,她正想更加用劲咬的时候,一阵拔刀的声响传到她耳力,還有无数道杀气也向她逼近,她转過头看向杀气的来源,见地下的侍卫全都把刀拔到了一半,然后個個以杀人的目光凶恶的盯着她,好像要把她千刀万剐似的,她在众人愤怒的眼神下,慢慢的松开了咬住司马薄的嘴,然后干笑两声說:“误会,误会,我只是想看看你们殿下的肌肉是不是传說中的那么好,沒有别的意思,”她脸上露出虚心的笑容,看着侍卫個個還是不打算放過她的样子,她只好向她身后的男人求救說:“殿下,你說是吧!我只是轻轻的咬了你一下,不对,不是咬了一下,是亲了一下,”她转過头用求饶的笑容看着司马薄,天,她怎么忘了,古代的殿下因该就是太子,或者王爷之内的,现在她咬了司马薄,不会被杀头吧!她這颗脑袋還要留着会二十一世纪呢!她要是穿魂的话杀了她,她也许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可是她是连人带婚的穿過来了,這颗脑袋可是她自己的啊!她当然要保管好。
听着乔曦這么滑稽的說辞,司马薄在也忍不住的大笑出生,“哈哈哈你說的对,的确的亲了一下,你们拔刀做什么?不要吓坏了我的小宝贝,”他的话语之间,虽然到這邪气,可侍卫们可是言听计从,立即把刀收了起来。
乔曦不停的点头,认可司马薄說的话,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可她高兴的太早,下一秒司马薄邪邪的嗓音再次从她后面传来,“既然你那么喜歡亲我,我就成全你,让你亲個够,”他突然握住乔曦圆润的香肩,然后把她身子侧過来,用手点了点他的唇,表情在认真不過。
乔曦心中大怒,她是說司马薄怎么這么轻易的帮助她,原来想更加的羞辱她,她气的抬起手就想打司马薄一巴掌,可她刚抬手就听见一阵拔刀的声响,她伸出的手,只好慢慢的向下弯,然后抓了抓头,脸上的怒气也转为勉强的笑容,她闭上眼慢慢的凑上前准备吻司马薄,心裡却把司马薄祖宗都给骂了一边,可就在她要吻上司马薄的那一刻,他们身后传来了一阵马蹄身,她立即睁开眼睛,看见是幽静他们两来了,她脸上瞬间露出开心的笑容,她从来沒有這么喜歡過幽静的到来。
而司马薄也沒有在对她做错无礼的要求了,要不是司马薄把她的行动控制住,她真想下马给幽静一個拥抱。
司马薄见人都到齐了,他沉声命令道,“我們今天回客栈休息一天,明天在启程回宇丝国。”
“是,”侍卫同口齐声的回答,然后让出一條路来。
司马薄策马飞奔向城裡走去,乔曦吓的立即往司马薄怀裡靠,她在心裡埋怨着,沒事骑這么快做什么?吓的她一身汗,可她只是心裡想想,不敢說出来,她现在要做的是,保住小命才是硬道理。
客栈乔曦在房间裡不停的走来走去,她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热闹的大街,大街人来人往,有卖菜的,有卖小泥人的,還有吃的,各色各样什么都有,可最让她好奇的還是正对面的妓院,大门上写着锦亭香居几個大字,虽然现在是白天,可门口人来人往,看见裡面的生意真的是很好,要不是刚刚幽静告诉她那是妓院,她還以为是什么旅游参观的地方呢!
這时幽静从门外端着饭菜进来,看见乔曦又跑到窗户边上去了,她立即把饭菜放在房间中间的桌上,走到乔曦身边,态度强硬的把乔曦推着窗户的手给拉回来,然后苦口婆心的說:“小姐,你怎么能在這裡看着窗外呢!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有修养的女子是不能做這么出格的事情,你是清风一人的弟子,举手投足中间要有大家风范,不要想這样沒规沒矩,要是让人看见会笑话的,”她一边說一边把乔曦拉到桌前坐下,她对乔曦真的沒有办法,也不知为什么?一個人失去记忆后,差距怎么這么大,现在的乔曦和以前的乔曦,判若两人,要不是水灵珠在乔曦体内,她還真的就以为像乔曦說的那样,乔曦根本就不是原来的那個乔曦,可她把過乔曦的脉,水灵珠還在乔曦体内,那么就证明她沒有认错人,天下只有一颗水灵珠,而這颗水灵珠乔曦在三岁的那年就服下了,不是乔曦還能是谁。
乔曦无赖的看了幽静一眼,然后依依不舍的看着关上的窗户,她翘着嘴說:“幽静,你不要对我這么严格嗎?我們這么多年沒有下山,我能不能出去玩玩啊!在說难道你也不想出去嗎?天天呆在山上你不焖嗎?我求求你让我出去玩一会,就一会好嗎?”她语气中尽是讨好和恳求,可见她有多么的想出去。
幽静把装着米饭的碗放在乔曦面前,然后又把筷子放在乔曦手裡,坐在乔曦对面认真的說:“不行,你除了這件屋子那裡也不能去,小姐你董事一点好嗎?你体内有水灵珠,不可以随便出去的,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现在殿下正是危机时刻,我們不要再给殿下添乱了好嗎?”她說道司马薄,脸上有不由自主的露出开心的笑容。
幽静的一切乔曦都看在眼底,要知道她现在是十八岁,比幽静大一岁,可她真正的年龄是二十五岁,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天天跟着御风這個国家飞到那個国家谈生意,她当然也学会了看人的思想,她好歹也是跨国集团总裁的秘书,她慢條斯理的吃了一口饭說:“幽静,你是不是喜歡司马薄啊!”
幽静身子明显一震,然后红着脸說:“小姐,你不要胡說,我怎么可能配得上殿下,我怎么有资格喜歡殿下呢!”她被乔曦說中的心思,不要意思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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