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安槿初发高烧
缪宴州用着森冷又蔑视的眼神望着安槿初,毫不客气的骂道:“你就是一個贱到,活该贱死在酒店的婊子!”
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限。
他還要伺候她呢
到底谁才是主人
安槿初闻言知道他在气她去酒店的事情。
她立刻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将泪水蓄满自己的眼眶,含着眼泪委屈的摀着自己的嘴,一边吐苦水、一边心碎的說道:我哪有办法嘛?呜呜呜......是王董让人威胁我,呜呜呜……”
“哼,接着演。”缪宴州恼火的冷冷讽刺說着。
戏子的眼泪,就是随倒随有
自己犯贱還敢找借口
真该让這贱人烂死在那裡
偏偏,他在得知消息的时候,又情不自禁地想去那酒店看看。
结果,就让他看到安槿初犯贱的样子
安槿初先是偷看缪宴州那怒不可遏的脸,就用继续演出娇弱的样子,先跪在地上擦着眼泪,以退为进的难過說着:“你不信的话,就不要管我了,反正我就是贱,你满意了吧?”
她一說完,眼泪溃堤的低着头哭起来。
她等了一会儿,缪宴州就是不說话关心她。
让她气恼的故意大声哭了起来,直接起身泪奔。
缪宴州冷眼旁观的认为她就是在演戏,所以也不阻止她,就决定给她一個惩罚,继续看着计算机中的股市。
這时,安槿初直接走出门,对于沒有挽留她的缪宴州暗暗咬牙。
她走出门后,便跺脚的瞪了那扇关起来的门。
她就不相信,缪宴州真的能不管她。
突然,天空先下起丝丝小雨,随后雨丝便从细如发,渐渐变成倾盆大雨。
此时,安槿初认为這是机会。
便勾起唇,佯装跑几步后,被自己绊倒的跌在泥地中。
她這一跌,身上满是泥泞的土。
她故意装作伤心欲绝的趴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
她才不管缪宴州什么气消或者发现,她就是会演到底。
她的复仇决心,可不会被這点雨水、這点泥泞与這点委屈给击败。
因为她一想到雨淳惨死,而万志德却正花天酒地,不亦乐乎得模样,她就恨不得让万志德万死万生
所以,在那万志德沒有受到惩罚之前,她不会在意這一点屈辱。
即便缪宴州会嫌她贱、嫌她脏,甚至用最恶毒、侮辱性的字眼羞辱,她只要想到万志德会比死還难受,她的心中就觉得无比舒畅。
老天爷啊,請降下暴风雨狠狠打在她身上吧
拜托您了
只有您的风雨够强烈,才能让缪宴州出来
求求您,下一场暴风雨吧
老天爷像是听到安槿初的祈求,风雨骤的变强,犹如刮台风一般。
安槿初对于重重打在自己身上的雨水,虽然感受到刺痛,但却不及她的丧妹之痛。
于是,她就让自己被雨水打湿。
渐渐的,她被冰冷风雨给夺走了意识,让她倒在了暴雨之中。
過了一会儿,安槿初睁开了双眼,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就发现自己正坐在马路中央的双黄在線。
她意识到自己坐在马路上,立刻站了起来。
她才一站起来,就看到穿着白色洋装的安雨淳,正走在斑马线上,突然,一台疾驶的货柜车直冲向安雨淳。
她见状,立刻冲了過去的喊着:“不要!雨淳!不要過来!”
她才一說完,就看到那台货柜车撞飞了安雨淳,她立刻凄声尖叫:“不!雨淳!”
她心碎的看着安雨淳被撞飞后,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安槿初立刻跑向了安雨淳,她看到了安雨淳倒卧在血泊之中,她伤心欲绝的抱紧安雨淳,放声大哭的喊着:“不!不要!雨淳,你不要离开姐姐!姐姐就只剩下你一個亲人了,拜托你不要离开我!”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安雨淳的脸上。
安槿初的泪水与安雨淳的鲜血融合在一起。
失去了血浓于水的亲人,安槿初的伤痛正如融合血中的泪一般,久久难以化开……
安槿初嘶声力竭的痛心喊着:“为什么要让我這么痛苦?为什么!”
她紧紧抱着怀中渐渐失去温度的安雨淳尸体,她极度害怕失去妹妹,不断用自己的体温留住安雨淳的温度。
当安雨淳的身体便的冰冷,甚至僵硬。
安槿初无法接受的抱着安雨淳,对着赶来的医护人员說着:“不要动我妹妹!她等一下就醒来了!不要把她带走!”
她不肯让人带走安雨淳
因为她知道,安雨淳一离开她的怀中,她们便是天人永隔
所以,她抗拒着医护人员带走安雨淳。
最后,医护人员沒有办法之下,只好强行拉开安槿初和安雨淳。
安槿初见到安雨淳被盖上白布,她用尽自己力气对着安雨淳一喊:“雨淳!”
她一喊完,便失去力气的晕了過去。
房间
缪宴州坐在床旁,看着家庭医生替发烧的安槿初打着点滴。
他寒着脸,眉头紧皱的看着倒下的安槿初。
這個女人真会给他找麻烦
她真的有委屈,为什么不像以往那样黏着他倾诉
为什么要這么让他在意的倒在雨中
真是個麻烦的女人
偏要找他不自在,用自己的健康来证明沒有演戏是嗎
都怪這個女人,回回就是爱演戏,装可怜来博取他的同情
却沒想到這一次……
這一次她是真的
真是
缪宴州越是看着安槿初,脸色就是越来越阴沉。
家庭医生看到缪宴州那恐怖的脸色,就小心翼翼的說着:“点滴打完应该会好一点,我明天再過来。”
他一說完,才转過身要离开,就听到缪宴州质疑而清冷的声音响起。
“你执照是蒙古考取的嗎?你那句应该又是什么說法!”缪宴州发怒的直接骂着。
什么叫做应该
身为医生竟然跟他說不确定的答案
這医生是不想干了是嗎
家庭医生闻言,立刻改口的說着:“缪总請放心,点滴打完一定就退烧了。”
他听到缪宴州那充满压力的声音,吓得他冷汗直流,忍不住拿手帕擦拭额际汗水。
他以为缪宴州不在意這個女人,想不到竟然会是這结果
早知道,他就拿好一点的退烧药来了
“她沒有退烧,你就不用来了!”缪宴州一双丹凤眼,蕴藏着威胁的警告說着。
家庭医生脸色发白的差点向缪宴州跪下,立刻保证的說着:“我愿意赌上我的医生职涯,让她在一小时内退烧!”
“就给你一小时!”缪宴州冷冷的吐出一句话,就看了腕上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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