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赤裸恫嚇
安槿初一想到自己和安东辰的誓言,她就变得有力量
她怎么可以,爱上缪宴州呢?她是来报仇,不是来谈恋爱的!再說了,等到缪宴州知道自己在利用她,一定会怒不可遏的赶走她。
既然早就知道缪宴州的为人,她又何必期待或者认真呢
对了!她是個女演员
演戏,是她技能呀
安槿初思及此,拍了拍自己的脸,恢复了那個女演员的妖娆神情,勾起唇的走出浴缸,再一次的和缪宴州交涉。
她得趁缪宴州還对自己有兴趣的时候,赶快的让他对王志得下手
她得想想,要怎么料理万志德呢
她换上了白色浴袍,走到浴室门前,打开了门。
突然,她看到了缪宴州。
随即,她抱住了缪宴州,开始撒娇的說着:“宴州~你在生气嗎?”
他一定气坏了吧
看来她得用着一贯的方法,消弭他的怒气了。
她踮起脚尖,吻了缪宴州的薄唇。她的唇瓣才覆上他的唇,就把他抱住了腰。
她对于他這個反应,露出了欣喜的媚笑,一手摸了他的脸颊,缓缓得让自己的唇离开他的吻。
缪宴州看了她的笑容,不禁闪神的轻声說道:“终于笑了。”
他就是要看她的笑。
她的笑容,比她贼兮兮的眸子還要真
她的欣喜,比她可恶的演技還要诚实
“我還以为你不理我。”安槿初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露出千娇百媚的說着。
還好他沒有气恼呢。
呵呵。
缪宴州把她压在床上,直接解开她腰上的蝴蝶结,把她的浴袍直接打开。
安槿初知道接下来会被他狠狠的占有,她露出了冷艳的笑容以及魅惑的神情,期待并勾引的說着:“宴州,拜托你让我忘了刚刚的害怕,我今晚要成为你的人。”
她一說完,勾住了他的颈。
就在今晚就好!给她一個美丽的未来
哪怕是幻觉或者演戏也好,让她好好的幻想吧
因为每一次被他的狂情掠夺,在激情消退之后,他便会用着冷漠的表情以及恶毒的言语,把她从幻觉之中拖出现实
所以,這一刻让她好好沉沦吧
缪宴州的眼眸中,有着深沉的欲望与情动。
她想成为他的人是嗎?即便他泼她冷水,她還是想要跟他拼一把是嗎
究竟能不能让他改变
就在今晚吧
他捧着她的脸,用着濒临疯狂的边缘說道:“如你所愿!”
翌日
缪宴州缓缓转醒,就看了自己怀中,他沒有看到安槿初,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那個女人呢?她怎么会比他早醒
他摸了她躺過的位置,发现相当的冰冷。他立刻惊觉,安槿初离开有好一段時間。
他的脸色布满了寒冰,他随手拿了浴袍就穿上,直接走出去找人。
谁准那女人先离开這张床
他沒有允许吧
這时,安槿初穿着粉藕色的无袖衬衫,配上黑色的西装长裤,她正绕着花园接听着电话。
“溪儿,我挪用了一千万,剩下一千万要還给你。”电话另一头的温柔嗓音,是安东辰对安槿初說道。
“东辰哥,沒关系的,给你就是你了。”安槿初露出温柔的笑容,对着电话中的安东辰說着。
這些钱,她都跟缪宴州拿了,再退回也很奇怪。
不如,就当做是缪宴州做善事的钱吧。
“你要多注意,万志德的人還沒有放弃。”电话那一头的安东辰语气中有着紧张的說道。
“好,你也是!我先挂了。”安槿初心情很平静的說道,就把电话给挂断。
她一转過身,就看到了缪宴州。
她吓到全身一僵。
他怎么醒了?又怎么会出来找她
以前,他是不会管她的呀。
她缓了缓后,就对他露出笑靥如花,走到他身侧挽着他的手,說着:“早安啊。”
“你在跟谁說话?”缪宴州另一手,占有欲强烈的抬起她的下巴质问着。
這女人一向喜歡赖床。怎么就会起了個大早呢
她刚刚是跟男人說话?又或者是跟女人說话
安槿初无法确定他听到哪一段,又或者是刚刚来,就顾左右而言他的說着:“我跟人說话。”
她一說完,就露出了调皮的笑容。
她得先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再做個打算
“槿初,不要让我问第二遍!”缪宴州的眼神中有着微愠,严厉的警告她。
這女人打算混過去是嗎
他可不会這么放過她
“……呵呵呵,你刚刚是叫人家名字嗎?”安槿初露出了很稀奇的笑容,探就得用着似笑非笑目光问着。
昨晚,她有听到他叫她名。但是,她以为昨晚是梦。
所以,她不打算追究,可现在被她听到了,那她可不依他
缪宴州对上她玩味的眼神,直接把她往树丛推倒,然后压上她的身体,危险的逼近她,咬了她的红唇,又问了一次說着:“是谁?”
不要一直做会让他在意的事
這样他只会一直注意她!若不想被他纠缠,最好乖乖的說出答案。
“秘密。”安槿初后背超痛,就是不肯告诉他的說。
干嘛一大早就动用暴力
她不過是讲了一会子的话,何必這么逼迫她
她以为穿裤子,他沒辙是嗎
真是個傻ㄚ头呢
“不要闹了!”安槿初见她的眼神认真,慌张的推开他說着。
這男人想让大家看到是嗎
万一有媒体记者跟拍,他们两個就不清不楚了
她可不想,被他贴标签
她一手推着他的胸膛、一手推着她的肩头,想要爬起来却被他压死。
她不自在的瞪着他說:“宴州!缪宴州!”
“闭嘴!”缪宴州一說完,低下头的吻着她的唇。
這個女人真是不听话,他得好好治治她
“唔!”安槿初的双腿不断踢着,死命挣扎的想要推开他。
這男人不会来真的吧?她才不要被看光光
缪宴州感觉到她的慌,他直接抓着她的双手压在他头上,用着清冷的眸子,再给她一次机会的问:“這是第三次,到底是谁?”
如果是工作的话,阿翔早就把行程表给他。
可是,他沒有收到那些工作,可见她最近空档
既然是空档,又是谁联络她
同学
同事
经纪人
到底是哪一個
安槿初双手被压在头顶,完全动弹不得的惊慌起来,她决定识时务的隐瞒,她的眼珠子一闪,便开口說着:“我在跟经纪人助理說话,因为有一個戏剧要找我当女主角。”
她刚刚确实跟经纪人助理說话。
但是,那是助理的打招呼而已。
呵呵。
缪宴州眼神一利,沒有忽略她刚刚眼神一闪,用着阴郁的语气說着:“骗我要我付出代价,槿初。”
這個女人竟敢骗他
她不知道說谎是做贼的开始嗎
他身边不允许有贼
他一說完,直接动手拉了她西装裤侧边拉链。
安槿初听到拉链开了,立刻求饶的說着:“好,我說!”
這個男人真可恶
她往下一看,发现這男人似乎只穿着浴袍而已。
她立刻露出了闪闪动人的眸光,用自己的右手食指点了点他的唇,故意拨撩着說:“宴州~你這样对我幕天席地,人家好、害、羞~”
她一說完,身体故意弓起来的贴近他火热的躯体。
双手勾起他的颈,深深的给他一個吻后,右手五指轻轻刮着他的胸膛,再来往他腹部下探去。
到时候,光溜溜的可能是他呦。
呵呵呵。
缪宴州看着她恶作剧的眸光,眼神闪過一丝精光,双手抱着她的后背同时,解开了她的内衣后扣,以及拉下她后背拉链,吻上她的唇。
這时,安槿初的右手也拉着他的腰间蝴蝶结,正等待一個时机。
突然,缪宴州把她拉起来一坐,她的后背全部大开,露出了牛奶白的肌肤。
同时,安槿初拉了他的腰间蝴蝶结,他的浴袍完全大开,露出他精壮结实的男性肌肉。
结果,安槿初后背一阵凉意,以及衣服内有松脱感,她立刻往下和往后背一看,发现自己的衣服与内衣全开。
她吓到的脸色大变,用双手护住胸口。
天啊
她的衣服
缪宴州露出了恶质的笑容,把自己浴袍腰间的带子绑好之后,用着要吻遍她肌肤得火热视线,直接打量着她白璧无瑕的肌肤。
不要想挑战他
安、雨、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