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梁之洲铁口直断
他的父亲随心所欲像风一样,似乎从未得到過,才会如此不在意。
他的母亲步步为营如下不棋,似乎为了守护着,才会如此算清楚。
梁之洲常常在他家,怎么就沒听說過呢
即便沒有听說,也应该看得出来
“你是沒有听到你父亲要赶你母亲从缪月集团下来嗎?你父亲真的窝囊,又怎么敢对你母亲叫板?缪伊月那天可是一脸害怕失去的样子,你的丹凤眼是近视還是闪光?”梁之洲闻言一脸讶异和鄙视的挖苦缪宴州說着。
以前他确实以为缪佑年性格懦弱。
可是在那一天的相会,他便改观了。
缪佑年是爱缪伊月才不计较得失。
可是因为缪佑年的不计较,导致缪宴州逃不开缪伊月,這才让缪佑年觉得痛心。
“他们夫妻常常這么吵架,我怎么会听进去?”缪宴州用着习惯的表情說着。
他父母本来就很会吵。
但是奇怪的是不会离婚,還能生下他。
“你都不研究一下,缪佑年为什么会骂你有钱的妈宝和为什么生气嗎?你把缪佑年看得也太边缘化了吧?”梁之洲一脸很惊奇的說着。
缪佑年可是扮猪吃老虎,不鸣则已,一鸣则惊人。
他是很好奇纽约的缪月集团和皇月经纪公司交到缪佑年手裡会怎么样。
不能說只有缪伊月才会做事
缪佑年治理皇月经纪公司也是打理得有声有色。
搞不好缪佑年能让纽约的事业更上一步
“你沒听過我父亲经营报社,结果倒闭的事情?”缪宴州用着很无奈的语气說着。
他不是鄙视自己父亲。
而是父亲個性是潇洒放纵在天地之间,要父亲坐在办公室,简直就是折磨。
所以,父亲的报社会倒闭很正常。
他其实不讨厌父亲,反而崇拜父亲那种无拘无束的個性。
“哈哈哈哈哈,那是你的爷爷强行让报社倒闭,因为他唯一的儿子,竟然跑去当报社老板,实在是不像话!你可以试试搞一個与缪氏集团无关的公司,你就来挑战看看是否会倒闭。”梁之洲闻言忍不住大笑出来說着。
公司会倒闭的理由,可不是只有老板能力不足這原因。
他真的很意外缪宴州這么听缪伊月的话
這些话都是缪伊月說的吧
真相是什么,缪宴州沒有去追查嗎
真的是一個妈宝呢
“那种沒有根据的话,你以为我相信?”缪宴州瞪着梁之洲驳斥說着。
缪家确实不差那点开一间报社的钱。
但是倒闭可是缪家的污点。
缪家的人岂会坐视不管
梁之洲拿這种蠢话来骗他,真的是不高明。
“你就不好奇,你父亲的皇月经纪公司混了数十年怎么沒倒嗎?”梁之洲不认为管一间经纪公司,会比管报社還要简单的說着。
他自己就有一间经纪公司。
常常搞得他焦头烂额
可是报社就是跑新闻、出版和印刷,一切仰赖机器。
不能說经营报社简单,但是相对来說比管理艺人、通告和活动等還要单纯。
這缪宴州都不知道缪伊月有多控制狂嗎
他的父执辈们,常常說起缪伊月管缪佑年,管的像在管宠物一样。
缪宴州是沒有记忆力還是沒有听力
为什么都一无所知的样子
“沒有我母亲鼎力支持,那间经纪公司還能撑下去嗎?”缪宴州记得母亲缪伊月是這么說。
他从小就听着母亲說父亲找了多少麻烦,而母亲又解决多少事。
为什么梁之洲把他父亲讲得很厉害的样子
他和梁之洲,到底谁才姓缪
“我怎么听說你母亲对女艺人的控管很严?你也知道演艺圈,大多是女人的天下,想要发财有时候得靠女人,可你母亲偏偏插那一脚,我還真得把我和缪佑年的对话录给你听听,不然你都状况外。”梁之洲对于缪宴州不熟父母的事情,敢到摇头的不可思议的說着。
缪伊月什么都好,但是有一点不出众,那就是容貌
可是缪伊月心高气傲,又不肯去整形,却总是认为自己不好看,缪佑年会移情别恋。
但其实缪佑年不嫌弃缪伊月,是缪伊月的自尊心在作祟,把缪佑年搞得鸡飞狗跳。
所以缪佑年常說爱情是自虐。
他确实也同意缪佑年說的自虐說。
要不是爱上了沒办法,却是不太想博一把去赌赌看。
“我听說是有個叫佟玉燕的女人勾引我父亲,所以我母亲才会去管那间经纪公司。”缪宴州总觉得自己知道的事情,跟梁之洲完全不一样的說着。
为什么他觉得莫名其妙呢
梁之洲是睡在他父母中间是嗎
不然怎么都会知道的這么详细
要不梁之洲改行当二周刊老板算了
“你母亲真的是颠倒是非的专家,我父母都见過佟玉燕,那一位可是有钱有势的千金大小姐,人很貌美可是毒如蛇蝎,她五任丈夫個個都是世界有名人物,怎么可能看上缪佑年?”梁之洲一脸终于抓到症结点的冷冷說着。
缪伊月真的是极尽刻薄的去抹黑人呢。
佟玉燕和缪佑年是好朋友,缪佑年是不是喜歡佟玉燕是无从考证,但是佟玉燕百分之百不喜歡缪佑年,因为佟玉燕若是要一样东西,死都要得到。
缪伊月可是斗不過佟玉燕
不過若是有机会,他還真想看看佟玉燕斗缪伊月。
因为佟玉燕总是笑如桃花,讲话轻轻柔柔,却相当会抓住人的弱点。
缪伊月就是看起来很了不起的样子,实际上刚强易折。
這些事缪家沒让缪宴州知道,恐怕是缪伊月怕丢脸才会故意遮掩。
“随便你怎么說,我相信我的母亲,你只要告诉我,你的上流绯闻溪洲恋,什么时候才会落幕就好。”缪宴州抬起手,一脸听够的转移话题說着。
這男人很喜歡岔开话题。
要不是事关他父母,他可不愿意多听下去。
“我就是要娶她,我怎么可能让這件事落幕?”梁之洲一脸好笑的模样,看着缪宴州說着。
缪宴州若是继续這個样子。
安槿初绝对弃暗投明。
只是缪宴州扣着他的未婚妻,实在让他不齿。
“她是我的情妇!”缪宴州用着似笑非笑的丹凤眼望着梁之洲說着。
這個家伙应该沒有兴趣捡他的东西
女人可不是东西,很难让来让去呢。
“你以为我会不调查啊?我知道啊,所以借用你和她的故事,用在了我身上,我還真得感谢我妹妹梁芷茵和令尊呢,他们两位都希望我勾引她,结果我却爱上她了,爱情啊,真是美妙呢!”梁之洲用着很喜歡這种难以猜测的感觉說着。
无心插柳,柳成荫。
這就是他的写照。
“你只是想利用她,打击我罢了,你還不如住手吧!”缪宴州瞪着梁之洲的說着。
原来是为了這点事情,才搞一出溪洲恋
真是個无聊的男人呢
他還真是甘拜下风
“你只是被她利用而已,你不如放了她,转交给我调教吧!”梁之洲一双狼似的锐利眸光,紧紧的盯着他說着。
“什么?”缪宴州瞇起眼睛看着梁之洲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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