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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背后指使 (3更)

作者:未知
夏曦手裡的铜盆敲的咚咚响,呼喊的声音既害怕又恐惧,在寂静的夜裡传出去的越发远。 “举人娘子,贼人在哪儿呢?” 头先跑到夏曦近前的汉子问。 “在那儿呢。” 夏曦用手朝着三人的方向一指。 三人把绳子慌乱的解开,从地上爬起来刚惊慌的跑了一步。 后面村民的家伙就招呼了過来,“好你個大胆的贼人,竟然跑到我們村裡来偷东西!” 三人吓的腿软,脚下踉踉跄跄,慌不择路。 過来的這些村民都是些粗壮的汉子,手上有力气,跑的也快。 几個大步追上了他们,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有扁担,有扫帚,還有木棍。 三人躲闪不及,被打的嗷嗷乱叫,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只差喊爷爷叫奶奶了。 村长来时,村民们正打的起劲,而三人则是连抱头鼠窜的力气都沒有了,躺在地上,抱着头,满地乱滚。 “住手!” 村长大喊。 众人這才停手,三人已经被打懵了,浑然沒觉众人停了手,依然還在地上乱滚。 村长拽了拽披在肩上的衣服,一手拿過火把,来到三人面前,刚要喝问,夏曦已经走上前来,手中拿着绳子,“村长,還是先把他们捆起来再问吧。” 等三人回過神来,早已被捆成粽子了,身上的匕首也被搜了去。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魏家村偷窃?” 村长喝问。 他很纳闷,魏家村人贫穷,這是十裡八村的人都知道的事,這是哪裡来的不长眼的贼,跑到他们村裡偷东西。 三人不语,却是郁闷的不行。 他们接過不少的单子,从来沒有失手過,沒想到今日栽到了一名妇人手裡。想到此,眼光恶狠狠的朝着夏曦看去。 夏曦被吓得后退了一步,心有余悸的道,“村长,他们可能是冲着我来的。” 村长和众人恍然,這样就說的通了。 “举人娘子,你看這几個人……” 村长询问。 “报官吧!” 第二日一早,被吊了半個晚上的三人被去集市上卖鱼的村民拉扯着,来到县衙门口。 村长点了几個强壮的村民留下,让其余的人去集市上卖鱼。 夏曦受了惊吓,脸色有些苍白,柱子和兰儿一早看到,劝說她不要出摊了。 夏曦摇头,“不碍事,我就是后怕,我還好說,万一伤到琪儿怎么办?” 琪儿缩在夏曦的怀裡,紧紧的抱住她。 柱子和兰儿看的一阵心酸,把那三個贼骂了一遍又一遍。 琪儿低垂着脑袋,嘴唇抿的死死的。 到了集市上,张爷手下一如既往的把摊子给摆好了。 其中一名手下留在摊位前看着,见几人過来,站起身,对着夏曦点头哈腰,“夏娘子,您有什么事說一声。” 昨日他们几個去看张爷的娘,发现老太太比以往有精神,细问之下才知道,是夏曦给老太太做了针灸,几人心裡感激,今日不用张爷吩咐,一大早便把要用的东西全部给拉過来了。 夏曦点头,“多谢了。” 手下慌的直摆手,转头离去。 琪儿仰起小脸,“娘,我饿了,想吃烧饼。” “去买吧。” 琪儿松开夏曦的手,大步跑走,很快追上了张爷的手下,“叔叔,你等一下。” 手下停住脚。 琪儿仰头,眼眶红的不行,“我家裡昨天晚上进贼了,我和娘都吓坏了。” “什么?” 手下眼珠子瞪的老大,“是谁這么大胆?” 琪儿声音有了哽咽,摇着头,“不知道,他们手裡還有匕首,幸亏我娘听到了动静,喊了村裡人来帮忙,要不然、要不然……” 說到這裡,似乎是害怕之极,泪水滚落下来,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手下的怒气蹭下窜到了头顶,敢动他们张爷的人,活得不耐烦了。怒气冲冲的问,“人呢,抓到了沒有?” “被村长爷爷他们送去县衙了。” “回去告诉夏娘子,這事包在我們张爷身上了。” 手下說完,转身大步往集市外走,還觉得不够快,索性跑了起来,一口气跑到张爷家裡,进了院子便开始嚷,“张爷,不好了,出事了。” 张爷刚盛好了饭,還沒有坐下,听到手下大呼小叫,眉头一拧。 手下已经大步进了屋子,“张爷,夏娘子出事了。” 啪嗒! 张大娘手裡的筷子落在桌子上。 “怎么回事?” 张爷沉声问。 “昨夜有贼……” 手下添油加醋把琪儿的话說了一遍。 张大娘坐不住了,說张爷,“泽儿,你快去看看,看看他们娘俩伤到了沒有?” 张爷還算冷静,“应该沒事,要不然也不会過来摆摊。” 张大娘真想把自己儿子的头扒开看看,看看那裡面装的是不是浆糊,发生這么大的事,那娘俩肯定受了惊吓,他不這個时候去表关心,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走,先去县衙看看。” 张爷领着手下出了门,张大娘哪裡還吃的下,急得在屋内来回的溜达。 …… 县衙门口,一大早就有一群人推搡着三個五花大绑的人過来,顿时惹得路過的人纷纷過来观看。 看着三人狼狈的不行,纷纷忍不住好奇心打探。 村民们也不隐瞒,告诉众人說這是几個贼。 一听這個,众人也跟着痛恨起来。 看押送贼人的這群人,都是乡下人,身上连件像样的衣服也沒有,一看家裡就沒有几個银钱,這样的人家你们也去偷,良心是坏透了。 张爷来到时,看到的就是众人对着被捆绑的三人指指点点的场景,若不是在县衙门口,恐怕這些路過的人们也上去打三人一顿了。 张爷沒過去,在人群外站定,眯眼打量裡面的這三人。 时辰到,县衙门打开,村长和留下的村民押着人进去,其余的人留在外面看热闹。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事?” 村长带头跪下,把三人进村偷盗一事說了。 县太爷一听就来了气。 在他的任期,這平阳县风调雨顺,百姓乐业。眼看着快到年底了,他這政绩报上去,明年說不定他就能高升了,却有人在這個时候闹事,当下什么也沒问,再次拍了下惊堂木,“来呀,把人拖下去,每人十大板。” 衙役们惯会察言观色,看县太爷是真的发怒了,上来,利落的把人拖拽下去,摁在地上,板子重重的打了下去。 三人本就挨了一顿揍,身上都青肿了,衙役下手又沒有留情,三人止不住叫出声来。 张爷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的看着這一幕。 县太爷却是听的直来气,恨不得让人把這三個人打死。 板子打完,衙役又把人拖拽回来,扔在地上。 三人疼的冷汗直流。 县太爷再次拍了下惊堂木,“老实交代,你们是哪裡人士,姓甚名谁,說出来,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村长又把搜出来的三把匕首拿出来,举過头顶,“老爷,這是在他们身上搜出来的。” 三把锋利锃亮的匕首,闪着寒光。 门外看热闹的人发出抽气声。 “身上還有匕首,這不是普通的贼吧?” “我看這不像贼,倒想是去杀人的。” “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看他们的穿衣打扮,就不像普通的贼。” …… 众人這些话语传到县太爷耳朵裡,县太爷顿时惊醒起来,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看了几人几眼,越看越像众人說的,看他们不像是普通的贼。 重重一拍惊堂木,“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谁,携带匕首,想干什么?” “冤枉啊,大老爷。” 其中一人开了口,“我們哥几個也就是個街头无所事事的小混混,看那個丑妇在集市上生意红火,想着她赚了不少银钱,這才起了去她家偷钱的心思,至于這三把匕首,是我們平日就带在身上的。” “你们是哪個街头的?” 张爷冷声问着进来,给县太爷拱了拱手。 张爷身手不错,這两年帮着县太爷抓了不少作奸犯科的人,县太爷很是器重他,听他這样问,眼光落在說话之人身上,跟着问,“說,你们是那個街头的?” “我們、我們……” 說话之人眼神躲闪,回答不上来。 “大老爷,他们根本不是普通的贼,而是受雇于人冲着我們家来的。” 夏曦過来,正好听到县太爷的话,从人群后走进来。 县太爷眯眼,“你是……” “這是我們村俞举人的娘子。” 村长连忙答。 县太爷对俞义有印象,因为前年他刚调来不久,俞义便考中了举人,给他這個县太爷脸上添了光,点头,“原来是俞举人的娘子,免跪。” 夏曦弯腰,“谢大老爷。” “举人娘子,你为何說他们是受雇于人?” 县太爷问。 “大人有所不知,民妇只是做了個小本生意,每天也赚不了几個银钱,可這几人,昨夜见到我母子二人,竟然威胁我們交出银票?不然,就要了我們母子的命!大人想一下,如果不是受人指使,他们凭什么說我們手中有银票?” “我們是猜的。” 一個人急忙叫嚷。 “哦?” 夏曦转向他,哆哆逼问,“既然你如此会猜,那再猜猜,我一個妇人哪裡来的银票?” 說话之人答不上来。 “大老爷……” 夏曦再次对县太爷弯了弯腰,“我相公昨天一早刚出去求学,晚上這几個贼人便想潜入我家偷盗银票,我怀疑他们是冲着我相公来的,目的不是银票,而是想对付我相公,好让他明年参加不了科举!” 她這话落,县太爷倒抽了一口凉气,俞义有功名在身,這几人要真是像夏曦說的這样,那罪名可就大了。 夏曦扣的帽子太大,三人也惊呆了,尔后反应過来,扯着嗓子叫嚷,“大老爷,你不要听這個丑妇瞎說,我們真的只是想偷点银子,绝沒有她說的那個心思。” “既然沒有,那你们三人为何随身携带匕首?” 夏曦步步紧逼。 “我們、我們……” 三人回答不上来。 张爷也适时开了口,“大人,這三人有些身手,绝不是普通的小偷小摸之辈。” 县太爷当即一拍惊堂木,“来呀,大刑伺候。” “大人,” 张爷再次拱手,“這三人如果是针对俞举人的,背后必定有人指使,這大堂上人多嘴杂的,他们若是招供了,免不了传出风声去,不如将他们押去大牢,再行审问。” 县太爷点头,“言之有理,来人,把人带下去,严加拷问,务必问出幕后指使!” 衙役应声,把三人拖拽了下去。 围观众人一看沒有什么热闹可看,纷纷退去。 村长等人也从县衙裡出来,去了集市上。 夏曦落后了一步,等张爷出来,问,“张爷可是去牢裡?” “夏娘子有话請說。” 夏曦苦笑一下,“不瞒张爷說,我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张爷眯了一下眼,背在身后的手紧了紧,沉声,“谁?” “我相公,俞义。” 周围瞬间静了下来,就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好一会儿,张爷才开口,声音中有莫名的情绪,“知道了。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开口。” “多谢张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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