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金牌相公的毒妃》试读
她冰冷如雪,杀人如麻,却终是为他,化成春水。
他骁勇善战,暴戾狠绝,却偏偏对她,倾尽天下。
毒医三不救:心情不好不救、无万两黄金不救和活的不救
片段一:
“王,王妃被皇帝請過去了。”
“什么?”
某王鹰眸寒光迸射,猛地起身,沉声道:“率紫云骑把皇宫围了。”
片段二:
“我的王妃,你别這样冷冰冰的行不?這样我会认为我不够卖力…”
王妃冷眼的看着趴在上面某王,嘴角抽搐。
她声音嘶哑了,腰酸痛了,身上一丝力气都沒有了。
都被弄成這样了,她要怎样反应?
片段三:
“滚出去,這是你老子的床。”某王看着床上的小人儿,怒吼。
小人儿却在床上来回的打了一個转。
“娘,爹凶我。”
“不是…媳妇,你也知道,我睡觉动静大,怕压着…”
某王妃捂着额头,无力。
“你们父子俩睡,我出去睡。”
“啊——”
【正文】
第一章
前面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后面是杀气汹汹的各派人士。
一個满面泪痕、双眼红肿的小女孩怀裡紧紧地抱着一柄长剑,怯生生的站在悬崖边。
深秋的风从悬崖顶上吹過,猎猎作响。小女孩似乎很冷,浑身直发抖,她望着那越来越近的人潮,心裡慌乱的沒了任何主意。
她回头看了一眼,悬崖底浓雾袅绕,深不见底,脚下一软,又往前面挪了几步。可那些人已经近了,她不敢再往前面走。
那群人在二十米距离之外站定。
小女孩抬头扫视一眼,当看见那些人满脸带着的邪笑时,她心裡咯噔一下,說不出是害怕還愤恨,再次抬眸,双眼凶狠狠的瞪了回去。
那群人显然也沒有料到一個小女孩会這样…不過他们现在最关心的還是小女孩手中的长剑。
小女孩看着众人垂涎的目光,更加小心翼翼的把剑拢在怀裡。
众人此时根本就沒有把小女孩放在眼裡,而是时刻注意着身旁之人…
忽地,一红装女子,妖娆艳丽,一步三摇,浅笑兮兮,浑身說不出的风骚。她冲着悬崖之上的小女孩哄骗道:“小妹妹,快把你怀裡的剑拿给我,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哦!”
小女孩紧盯着女子的脸,好像是要把那张脸刻入心脏。她记得,娘亲方才就是被她狠狠地刺了一剑…那红色的血洒在脸上,炽热红艳。
小女孩害怕的再次退了一小步。
不能再退了,再退一步就会跌入万丈悬崖。
“媚十娘,我看你還是不要乱說话了,不然可吓着人家小妹妹了。”一男子生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手裡玉骨扇轻轻一摇,别有一番风味。
此话引得众人哄然大笑。
媚十娘回头一瞪,见是慕容家慕容枫,虽然她不把他放在眼裡,但现今最重要的目的却是抢剑…還有那么多人俯视耽耽看着,她要是与慕容枫纠缠,這剑要是落了旁人手裡可就不划算了。
但,這笔仇她记下了。
场面再次的僵了下来。
忽地,一虬髯大汉,生得虎背熊腰。手裡拿着一把大铁锤,轰然砸地,尘土飞扬。
此人是龙虎帮的大当家——龙铁,脾气暴躁沒耐心,“奶奶個熊,這么候下去也不是個办法,要我說,大家各凭個的本事抢,谁抢着了就归谁咋样?”
响亮的声音一吼,众人眼裡皆是精光闪闪。
此时,小女孩知道沒時間了,可她已经基本上记下了今日杀她父母与妹妹之人的相貌,還不知能不能活下去,但是,她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過他们。
做鬼也不会!
小女孩仰天大笑,那笑声凄凄惨惨。
众人一怔,只听见稚嫩阴沉的响起,“我,花弄影,在此立誓,上穷碧落下黄泉,他日,也定当让你们這群人碎尸万段,不、得、好、死。”
声音尖利刺耳,“死”字在悬崖之巅不断地回转回转…
恶狠的毒誓从一個六岁大的小女孩口中說出,那该是有多大的恨与不甘啊!
众人還沒有回過神来,只看见那小小的身子纵身一跃,消失在悬崖之巅。
悬崖之巅,一股冷风吹過,冷刺骨髓。众人诧异的互视一眼,一时竟是忘了那拼命抢夺的长剑也已跌入崖底。
—
十年后。
北国。云州。
漭水山的深秋一片萧肃之色。秋风从树梢间急急地刮過,卷着地上的落叶飞得很远很远。
忽地,一阵凌乱的马蹄声响起,几乎是眨眼之间,就见官道的尽头赶来一大队的人马。
尘土飞扬中,那队人马也越来越近。
“吁——”
本来在第二位置上的一匹黑马跑到了最前面停了下来。
马上坐着一人,光秃秃的脑袋隐隐的闪着油光,一笑,眉眼猥琐。
此人正是龙虎帮的二当家虎铜。
他把手裡的大刀往肩上一扛,客气的冲着一生得虎背熊腰的人道:“大哥,赶了半天路,不如停下来歇息歇息吧!”
那虬髯大汉——龙铁想了想,爽朗一笑,“好,大伙儿先歇息歇息。”
众人闻声都爽朗大笑称好。
相继下了马,坐在路边的几块大石头上,已有人取出烈酒和大肉。
几口烈酒一下肚,大伙儿都觉得通体暖和不少,再加上大肉,肚子便有了七八分饱。
虎铜嘴裡還塞着一口肉,一說话,肉沫横飞,可也难掩他的兴奋。
“大哥,這趟跑完,又足够我們吃用一年了。”
龙铁闻言,眉头皱紧,狠狠地瞪了虎铜一眼,张嘴破骂道:“真是個吃饭光长肉不长脑子的东西…我們龙虎帮何时缺了這些零钱?”大声一吼,“我們龙虎帮缺的是权利,要知道,有了权力就什么都有了。”
众人附和称是。
虎铜缩了缩脑袋,眼睛眯着,赔错道:“大哥,你也知道,我這人就這样…”
龙铁暗忖,要不知道你這人就是個二愣子,又有一身好武艺,你认为你有资格当龙虎帮的二当家?
他丝毫忘了虎铜曾经为救他一命而瘸了腿。
“精神都给老子提起来,等回了城内,老子亏不了你们,那迎春楼的姑娘们可都冲着大伙儿招手呢!”
這话一出,众人精神抖擞,神清气爽…
可忽地,一道清冽干净如山涧泉水的声音飘渺的传来,让人不辨其方向。
“怕的就是你们都沒這個命享受了。”
“谁?”
几乎是一瞬间,龙铁猛地起身,四处张望,眼露谨慎之色。
龙虎帮其余之人训练有素的围拢起来,聚成一個圈,把运送的货物围在裡面。
半响,却沒有任何声响。
气氛一下子冷到了冰点。
就在大伙儿以为是耳鸣听错之时,却见官道前方不知何时起的浓雾渐渐散开,模模糊糊的出现一人…一兽。
本来在看见对方只有一人之时,龙铁心裡暗自的松了一口气,要知道,今日他们运送的货物可值不少钱。但眨眼,却又见一只白色猛虎,温顺的匍匐在那人身后…
龙铁心生疑惑,他游走江湖這么多年還从来沒有看见過這样奇特的搭配。
浓雾完全散去,众人眼前一亮,皆因前方站着的竟是一女子。
那女子年方二八,站在那儿,就像…对了,就像九天之上下来的仙女,美,太美了。
一群大老粗,脑子裡自沒有装多少墨水,所以是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不過“仙女”两字足以表明,那女子的倾城容颜。
最先反应過来的還是龙铁,那标志性的重锤往地上一砸,地,恍惚晃了晃。
众人因此也都回了神。
龙铁心沉了沉,他竟丝毫感觉不到那人身上的气势,就像,就像他闭着眼会觉得那個地方根本沒有人一般。心裡升起莫明的恐惧…
对方不過十几岁的丫头片子,他竟恐惧害怕,說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虎铜贼兮兮的道:“老大,這妞长得不错,带回去享…”最后的话卡在了喉咙眼裡沒有吐出来,因为他看见老大的脸色很黑很黑,黑得就像烧炭一样。
“你是谁?”
龙铁握着重锤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双目露出凶光,阴沉狠辣的出声问道。
听到這话,龙虎帮其余众人都愣了愣,要知道,老大每次這样,接下来都会有一场生死较量,可今天這场景…对方不過是個丫头片子罢了,就算有一只老虎,老大的重锤一下,不相信那老虎還能蹦跶?
那女子听见這声音,微微颔首,露出尖尖的下巴,清丽淡雅。
“我是谁?”轻声一笑,笑声沒有丝毫温度,冷冰冰的,“死人是不需要知道這些的。”
龙铁双眸微眯,眼裡寒光铮铮,杀气从身子裡喷薄倾泻而出,就在龙铁准备动手之时,那恍如从云端而来的声音再起淡淡响起。
“我劝你最好還是不要乱动,不然…”不然你就死得太容易了。
那可是她精心调制的“咫尺天涯”,中毒之人只要踏出一步,哪怕只是小小的一步,也会立刻经脉尽断,血液逆流而亡。
“不然怎样?”
龙铁的话刚落地,就见他身旁的虎铜早已抑制不住冲动的大喝一声,“大哥,這女人真不把我們哥俩放在眼裡,我這就…”即使他的步子再快,可也沒有快到“咫尺天涯”毒性的发作,他第二步都還停在空中之时,身子就忽地一個抖颤,倒地吐血而亡。
一切不過是发生在瞬息之间。
有人见二当家突然死亡,心裡一慌,就要過来,可…
“嘭、嘭、嘭…”
龙虎帮的人接二连三的倒地而亡。
龙铁大喝一声,“大家站着别动。”
可時間上還是有些晚了,才一小会儿,龙虎帮已经损失惨重。
要知道,這次的镖十分重要,龙虎帮几乎是倾巢而出。
龙铁双目圆睁,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一辈子的心血,一辈子啊!
女子看着此景,满意的笑了笑,她的“咫尺天涯”還是第一次在活人身上试用…這样看来,她的“刹那芳华”“春宵梦”“舞翩跹”毒性也不会差到哪裡去。
名字越美越妖娆,毒性就越大…
“不然就是你看见的這样。”死亡,你怕与不怕?
龙铁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中的毒,也不知道是中的什么毒。一切都在告诉他,要冷静,因为只有冷静下来才能弄清楚眼前女子为何這样做,难道是抢镖?
“你到底是谁?”声音比方才沉稳了不少,可只要细听,仍然能够听到声音深处的那丝战栗。
那女子淡淡一笑,抬脚,闲庭信步的向前走了几步。
那张脸,清丽脱俗,淡雅秀逸,气质清冽如霜。
何等绝色!何等倾城!
“你真不认识我?”
声音裡极尽嘲笑,极尽萧條。
龙铁仔细瞧了瞧,摇摇头,“不认识!”
“不认识?那我提醒你一下,十年前…”
龙铁在大脑裡搜索了一番,只记得十年前那柄“天问”失踪了两百年后再次出世,引得天下人争相抢夺。
相传,得天问,得天下。
那次,他历经艰辛,有幸得见“天问”,便以为…
龙铁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子,低语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那女子已经走近,站在离龙铁的五步距离之外。
龙铁使劲儿的摇头…
“你不愿意說,那就让我来說。”那娇俏女子声音本就已经够冷了,此刻再带上凌厉萧肃的杀气,更加阴冷了,“十年前,我花弄影发過毒誓,上穷碧落下黄泉,也定让你们不得好死,碎、尸、万、段…从今日起,就是你们這群人偿還杀我父母与妹妹血海深仇的开始。”
沒错,此女正是十年前纵身一跃,跳入万丈悬崖的花弄影。
本以为必死无疑,可她却侥幸的活了下来,不但活得好好的,而且還让她有了今日的实力足够报那血海深仇。
花弄影淡淡的道:“你们中的毒名叫‘咫尺天涯’,只要动一步,前面便是阎罗殿。”
瞧着众人失色的面庞,花弄影冷笑,她要的就是這种效果,她要让人知道,那种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感觉,是多么的恐惧…但在绝望与失落之后又出现了一條路,可那條路通向的地方却是阎罗殿。
花弄影不再理会众人的神色,不過是眨眼之间,只见她衣袂飘飘,已飞了回去,并坐于那只一直匍匐在地的白虎身上,轻声道:“小白,我們走。”說话间,她纤手一扬,一枝梅花就妖娆的绽放在那虎铜的眉间。
那只白虎听话的站了起来…
方才已经散去的浓雾重新聚拢,模糊了众人的视线。
—
从這日過后,江湖流传,天问再次现世,乱世终将结束。
第二章
深山野林中,荆棘横生,灌木茂盛,参天大树直冲云霄。
阳光够過密密麻麻的树叶落下来,洒下细碎的光芒。
花弄影躺在一块倾斜的巨石上,望着上方,就像夜晚时躺在草原,看着天空中璀璨夺目的星星。那双紫色的眸子裡定是谁偷了星星揉进她的眼裡,波光流转间,熠熠生辉。
从那日回来后,已有大半月的時間了。這期间她沒有刻意去留意外面世界的流言,不過光凭昨日下山去小集市上采买货物所听来的流言就知道,外面的那個世界因她再次变得混乱起来了。
不,更准确的說应该是因为她手裡的那柄“天问”而混乱起来了。
她的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讥笑,讥笑那些不自量力的人儿。
一阵风過,一张树叶落在她的脸颊上遮住了眼。
花弄影這才想起快到冬天了,算了算,按着往年的時間,深山裡的大雪最迟不過還有十天就到来。漫天的大雪落下,所有的一切银装素裹,不過从那开始,天玑山就开始封山了…
往年的這個时候,她会和师父一起下山采购整個冬天所需要的货物,然后等着大雪落下,她就懒懒的趴在炕上,看着坐在火炉旁的师父做针线或是整理草药。
那样的日子总是透着温暖幸福的味道。
可這次当她回来,就沒再看见师父,只见木桌上有一封信。
打开,是师父那一手娟秀的小篆,闻着那淡淡的笔墨香气,她读完了信。
信上的大抵意思是讲,這個冬天,师父有事,要外出就不会回来了…如果她不想一個人呆在山上,也可以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花弄影忽然出声问道:“小白,你說师父今年真的不会回来了嗎?”
白虎跳上巨石,趴在花弄影的一旁,伸舌舔了舔她的手,痒酥酥的,然后伸头拱了拱…
花弄影被白虎弄得笑了笑,连声求饶。
她常常想,遇见小白是福。在五年前,在大雪就要封了山的前夕,她耳朵灵敏,听见了小白的呜咽求助之声…她救了小白,小白也“救”了她。
“小白,你說师父不回来,我們下山好嗎?”
花弄影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来,那就是她的堂妹花倾城好像要嫁给那個与自己订婚了的楚王。
虽說她对這桩婚事毫无感觉,但是她对伯父伯母那一家的感觉却十分“浓烈”。
“呜呜——”
“你同意了?”
花弄影知道,她去哪裡,小白就会跟着去哪裡的…
小白似是听懂人话,竟然微微的点了点头。
花弄影抱着小白大大的脑袋,脸贴了上去,亲昵的道:“我就知道小白与我是最要好的。”顿了顿,“可是小白,我這次多半不能带你出去了。”
“你知道的,我要去的地方有许多许多人…”人都是凶残狠绝的,“你去了会有危险的。”
小白立马不愿意了,傲娇的偏過头不看她,做出一副十分生气的模样。
对于花弄影来說,要离开小白无疑也是痛苦的,可是小白的這個体型实在是太招眼了,到时這样带着一只白虎在街上行走,還不都得把人吓坏了…
“我也想带你出去的。”低语呢喃,“但前提是你要能小点就好了…”
小白猛地就兴奋了起来,转過头高兴地舔了舔花弄影的脸颊。
花弄影伸手摸了摸脸颊上的口水,有些郁闷,這么些年的相处,她自是知道小白的喜怒哀乐。此刻小白這么兴奋是…
就在此刻,一幕怪异的场景出现在了花弄影的面前,惊得她睁大双眼有些不相信眼前所见。
因为小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缩小。对,就是身子不断的缩小,缩小到只比正常的猫大上一点点…
“你、你…”
饶是再過冷静沉着的性子,她也被吓得不轻。她怯懦懦的伸手把小白抱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不确定的问道:“你、你是小白?”
小白的小脑袋点了点,吓得花弄影一下子就把小白扔了出去,窃窃私语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是我那威武神勇的小白…”
小白闻言脚下一软,差点就摔倒在巨石上,它做個兽类容易么,它不過是为了满足她的愿望罢了,要不然,想它山中霸王会愿意变成一只“大白猫”?它本就已经够憋屈了,再听到這些话…
小白再次爬到花弄影的身边,伸出前爪掏了掏她的衣服,露出可怜的目光看着花弄影。
刚才的那一幕就在她眼前发生,她怎么会不相信它就是小白?只不過,只不過是因为都這么多年了,她竟然不知道小白竟然…它還会有她不知道的什么本事?
它是什么?
花弄影冷静了下来,淡淡的开口,“你,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其实当她的目光与小白那委屈的目光相接触时,她的心裡就软了下来。她想,不管小白是什么,亦或是谁,但在她的眼裡小白就是小白,那個陪伴了她五年不离不弃的小白…
小白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些慌乱了。它虽然能听懂人语,但自己却不能說人语。它有些着急了。
花弄影看着小白的這般模样,心裡也不生气了,她相信,小白不会害她,单這一点,小白就值得真心相待。
她再次抱起此时正陷入慌乱不知如何表达的小白,轻声呼道:“小白——”
林间有那么一刹是完全静下来的……
“小白,你還是变回以前的那個样子吧!现在這样…太怂了。”
花弄影向来就不是一個多情善感之人,情绪一缓過来,就把小白丢开,一本正经的說道。
小白哪還用她說,要不是想让带它一起出去,這辈子打死它也不会变成這样子的…小白一跳,眨眼间就恢复成了原先的模样。
花弄影正准备开口调侃,却忽地听见林间传来一阵“铿锵”之声,显然是刀剑碰撞的声音。
她做了一個噤声动作,仔细的听着那越来越近的声音…
要知道,天玑山中不仅猛兽凶狠,還有终年不散的瘴气,所以很少有生人敢上来。
花弄影听见一声猛喝,“云破月,今日看你们往哪裡逃!”
------题外话------
一直都想写這类文,却又不敢下笔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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