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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想要她命的男人(求首订)

作者:风解我
杨桃觉得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五脏六腑都好像在发烧一样,不是很疼,但真的很不舒服。冰火!中文.她很怀疑风筝那一掌,已经将她可怜的内脏都震碎了。 不過她知道,她应该沒有死,至少她的脑子已经慢慢清楚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回到了她熟悉的空间,或是又沒人跟她商量商量,就很沒有节操地把她穿到别处去了。 话說她真的很不喜歡那种一個灵魂到处乱穿的故事设定,难不成作为食物链最高层的人,已经发展到可以沒有生老病死的境界了嗎?這不科学。 “她怎么样?”她听到一個陌生的声音,冷漠,不带任何感彩,還带着点儿森森的寒气。让她一瞬间就想到了阴曹地府,看来她虽然脑子還算清楚,却可能已经不是有生命的生物了。 “死不了,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手下留情,只用了半分内力啊!”一個還算温暖的手在她额头轻轻摸了一会儿,方才回答。 是风筝!這拉着长腔故作娇媚的声音,杨桃已经太熟悉了。只是刚才分明就是风筝给了她一掌,却怎么好像在抱怨别人呢? 杨桃随即给自己的疑惑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想来是因为风筝看她很难得的并沒有挂掉,忽然想到了他借给她的银子,才决定把她救回来,又怕她醒来之后,因他将她打伤,用那银子抵押误工费医疗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所以正很无耻地为她的受伤找替罪羊。 只要她不是他伤的,那她就必须還他银子!這风筝的小算盘,還真是打的哗哗一個响! 但现在的情形至少可以說明一点,她并沒有回去,也沒有到处乱穿,应该是還在這個她从来沒听說過的地方和不明所以的朝代。 虽然她真的很想回自己空间,但怎么也得让她带着她刚刚赚到的银子啊!话說那可是她在這地方挣的第一桶金,如果還沒来得及花就走了,她多少会有些遗憾。 感觉有個冰冷的手指,按在自己的手腕上,杨桃本能地屏住了呼吸。 不知道风筝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为什么忽然出她!她很清楚關於银子那一段不過是自己胡乱的想象,這伤了她又把她救過来的剧情绝不简单,沒准儿跟原主的身世有关! 她能說她不想当那個原主嗎?她在小山村裡活得好好的呢! “她体内有毒。”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她此刻已经苏醒了。” “什么?”风筝慵懒的语气中透過一丝惊讶。“有毒?她一個小丫头,谁会给她下毒?难道……” “沒有危及性命,這毒显然還沒有下完。”那声音冰冷地打断风筝的话,却沒有回答风筝的問題。 中毒?谁会给她下毒?听起来還是一点儿一点儿下的!這是想让她在不知不觉中中毒身亡的节奏嗎? 杨桃這一惊非同小可,遥想刚才她還觉得自己在小山村裡活得顺风顺水呢,怎么会有人害她?不不,应该不是在山村。她自来到小山村之后,一直都是在自己家吃饭,而她家的饭,又大多数是她做的。即便是别人也有机会下毒,但奶奶和裴逸凡,并沒有谋害她的理由啊! 若是那样,当初像帅哥乘以二那样任她自生自灭,不是更简单嗎? 等等!她曾经跟风筝暗香路大黑裴逸凡到镇上的“飘香楼”吃過饭,听风筝语气中的惊讶不像是装的,那么,应该可以排除风筝下毒的可能。排除了风筝就似乎可以暂时排除暗香,那么…… 杨桃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是帅哥乘以二和清仓大甩卖?她早就觉得他们沒道理的热情有些蹊跷,這么一想,倒是极有有可能的。 只是他们其实本质上应该不是冲着她来的,而是她這可怜的小身体的原主。她能告诉他们那丫头已经不在了嗎?现在替她活着的,是一個很热爱生活,不想轻易就壮烈牺牲的顽强的生命。 杨桃只是想想,当然很明白她是不能随便說這個的,不然大家会觉得她是借尸還魂,肯定把她当妖精看待,那她就惨了! 杨桃慢慢地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风筝那面无表情的脸。 见杨桃竟然睁开眼睛,风筝眼中立刻闪過一丝残酷和狠厉,两根手指就对着她飞快地冲了過来,杨桃一惊,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往旁边一扭头。 一阵冷风从脸上掠過,随即又觉得眼前一热,杨桃本能地觉得风筝是冲她眼睛来的,很想让自己往旁边“滚”一下,无奈她只是稍微一动,就觉得浑身针扎似的疼。看来她是在劫难逃了,小脸儿因疼痛和惊吓,而变得越发惨白。脑中所有的分析和想象,瞬间随着室内冷热交替的风声飞到了九霄云外,无影无踪。 “丫头,沒事儿了。”听屋子裡的风声终于停了下来,杨桃感觉被人缓缓地抱起来,轻轻地拥在怀裡,手還很温柔地安抚着她的背。 那怀抱很温暖,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杨桃立刻觉得心裡安定了不少。只是刚刚的惊吓太恐怖了,杨桃在瞬间只想着怎么护住自己的眼睛,沒顾得上害怕,如今觉得安全了,她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那人不动,也不說话,只是轻轻地拍着她。待她终于哭够了哭累了,慢慢地睁开眼睛,立刻看到一片被她的眼泪浸湿了的鲜红,是她還算熟悉的颜色。她慢慢地离开那人的怀抱,顺着那红色向上望去,果然看到了风筝那张妖孽的脸。 “丫头,不哭了?”风筝见她抬眼看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目光清澈地看着她,既不娇媚,也不冷冽。 杨桃果断意识到自己认识了一只怪胎,或者說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喜歡分别扮演不同的角色,时而妖娆魅惑,时而冰冷淡漠,现在又在她面前扮演纯情少年了。 但這些暂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沒被他折腾死,就說明她還有活着的希望,只要有哪怕一丝希望,她也不允许自己坐以待毙。杨桃此刻满脑子都是怎么想办法离开风筝,什么中毒不中毒的,早就不在她的思维范围之内。 那都是她以后要琢磨的問題,而只有拥有了现在,才可能有以后。 现在她不是暂时十分的害怕风筝,而是决定永久性地离這怪胎远一点儿。只是這怪胎换衣服的速度够快的,她明明记得刚刚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穿的還是那一袭黑衣啊! 等等等等!杨桃的脑子飞快地转着,也许刚刚那人,和风筝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呢! 杨桃觉得现在的情况有点儿混乱,她需要好好想一想,如果那人不是风筝,就說明风筝不是怪胎,是那個人想杀她,而风筝救了她。 要是這样,她能活命的机会貌似就大多了。 “那個,风筝,你不是出去云游了嗎?”杨桃小心翼翼地问,身上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皱眉。 “是啊!這不是思念你和路大黑,尤其是你那位逸凡哥哥,提前回来了!”风筝又开始对她抛媚眼,并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 恢复了正常的风筝让杨桃的心安稳了许多,她决定暂且不理风筝和裴逸凡的事儿。当前的情况她也无心再去保护裴逸凡,总的来說她并不具备为了别人的安危可以不顾自己性命的伟大情操,還是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安全了再說吧! “风筝哥哥。”杨桃又做出很乖很天真的模样,声音却小小的,想起昏迷前那熟悉的一声“大哥”,让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刚刚那個人,是你大哥?” “啊——”风筝拉长了声音,脸上闪過一丝迟疑,貌似有什么顾虑,但想了想,還是点了点头。“是啊!” “你大哥跟你是双生兄弟嗎?居然跟你长得一模……” 杨桃的话還沒說完,就被风筝用手捂住了嘴巴。杨桃的大眼睛盯着风筝,风筝脸上露出警告的神色,立刻激发了她无尽的想象力。 沒错!那個人一定是风筝的孪生哥哥,只是那怪胎不喜歡有人看到他的真面目,因此她才会两次涉险,第一次差点儿被他打死,第二次差点儿被他挖去了眼睛。 我呸!他以为他是《天龙八部》裡的木婉清啊,第一個看到她长相的男人,要么杀了他,要么嫁给他!人家木婉清可是個女子,又只有她一個人,那怪胎有风筝這么個招摇的孪生弟弟,想不让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儿,可能嗎?這分明就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纯粹脑残的思维方式。 但看着风筝脸上露出难得的严肃,杨桃知道,自身安危還是很难說的,只能很有自知之明地三缄其口,将自己丰富的想象压在心底,只是,脑中又浮现了那张跟风筝一模一样的脸。 话說,她是曾经想過如果风筝不這么妖娆,不這么需要让人仔细认真地分析才能弄清楚性别,如果他气质能孤傲一点儿更男人一点儿,那就更完美了。 对!她是這么想過。可是老天也不能如此這般地误解她的心意啊!呜呜,她是喜歡外冷内热的男人,可是,却不喜歡想要她命的男人啊!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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