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皇宫
解析完毕后,改命系统将她们的对话完完整整的发送给了傅辞远。
然后她就听到了那個系统毫无感情的冰冷的电音:
“這不就更和你的意嗎?”
“当初你的怨气惊动了破坏者中心,我就是来辅助你完成你的怨气的。”
“大汉亡国,能更好的完成任务,报复罗浮玉。”
“……”
大致的听完她们的对话,傅辞远眉头紧皱:
『怨气?』
『难不成是因为怨气太强的缘故会引得破坏者中心的系统的注意嗎?』
【余理来說,是的。】改命系统回道。
『那傅辞远呢?』傅辞远问。
【什么?】改命系统一愣。
『原著中,傅辞远死的时候,不也是带着滔天的怨气嗎?』
『家族被迫害,满门抄斩,是個人怨气都不会太小吧?』
“……”改命系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過了半晌它才道:
【但是她死前,已经将自己的怨气发泄的十之八九了。】
傅辞远闻言释然,是了,书中也有說過,她动用了数十年的布局,就为了坑害罗浮玉一次。
由镇国大将军和罗家长女为硕大傅家陪葬,也不亏。
“阿远,阿远……”傅辞远此时還闭着眼睛,跟睡着一般无二。
听到有人喊她,立刻睁开了眼睛,入眼,便是罗浮玉温柔的眉眼。
“唔……”她睡眼惺忪,虽然精神很足,但是這具身体实在太過虚弱,一副睡不足的样子。
“怎么了?”
罗浮玉笑意吟吟:“该起床了,今天天气很好,沒有风,等会穿厚些,等到晌午我带你去御花园转一转。”
傅辞远一听能出去瞬间坐了起来,但是因为动作太大,引得一阵咳嗽。
罗浮玉慌忙为她顺气,对她嗔道:“慢点!别急急忙忙的!”
傅辞远觉得這是小毛病,沒什么大碍,但是看到罗浮玉的脸色,决定還是不說话了。
只是乖乖的“嗯”了一声。
因为茗湘被罗浮玉吩咐在外侯着,所以沒有进入寝宫,服侍傅辞远穿衣的事情就落在了罗浮玉身上。
罗浮玉本意就是這個,自然不会嫌弃麻烦,一想到傅辞远曼妙的身姿被另一個女人看光過她就一阵不爽,于是穿衣過程中又占了她许多便宜。
等到傅辞远穿好衣服,腿已经软的不想动了。
傅辞远气急败坏的想要推开她,這人怎么能這样?!
罗浮玉哪能如她所愿,黏在她身上,死皮赖脸的就是抱着她不放。
“辞远,阿远,我错了。”她抱着傅辞远,无赖的說道:“别推我啊,阿远,你现在沒力气站,你這一推我,不就摔倒了嘛~”
傅辞远气结。
這人,這人怎么那么死皮赖脸呢!
她腿软是因为谁,谁心裡就沒点数嗎???
啊啊啊啊啊!
气死她了!
看她炸毛的小模样,罗浮玉又忍不住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等傅辞远又要炸的时候才放开她:“好了,别闹了,我为你绾发。”
傅辞远给她一個大大的白眼,要不是看在她可以带着自己出去转转,她早就……早就……好吧,傅辞远恹恹的想,她好像奈何不了罗浮玉。
這具身体实在是太差了。
委屈的撇了撇嘴,傅辞远向罪恶势力低头。
罗浮玉的手很巧,给傅辞远梳了一個简单的发型,又为她披了两個极为厚重的披风,看了一眼天色,现在太阳正浓,正适合出去转转。
“走吧,”罗浮玉将她扶起来,笑道:“我带你出去转转。”
“好。”傅辞远笑眯了眼,自从来到這個世界,她几乎都是在這张床上度過的。
每天除了躺着就是躺着,着实无聊。
现在能出去,她当然会很珍惜這次机会。
等穿戴好,傅辞远眼巴巴的看着罗浮玉,眼中盛满了渴望。
改命系统默默地看着自家宿主不自觉的勾引她的任务对象,只觉得脸都沒了。
等回去了,溧俗還不知道怎么笑话它呢!
幽幽叹了口气,改命系统决定屏蔽這個不争气的宿主。
罗浮玉勾了下嘴角,眼见着沒有什么遗漏的了,這才道:“好了,我們走吧。”
傅辞远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主动拉起罗浮玉的手,就要跑出去。
罗浮玉慌忙制止她。
开玩笑,這個是动作稍微大点家咳嗽不止的主,這一跑出了汗,等出去了還不知道咳成什么样子。
“不要跑。”
“……哦。”
傅辞远松开罗浮玉的手,神色端庄的走出了寝宫。
谁知道一出宫门,罗浮玉就自己贴了上来,缠住她的手臂,笑嘻嘻的說道:“我扶着你。”
傅辞远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
在寝宫内,她可以随意和罗浮玉打闹,但是出了寝宫,她就是這大汉的皇后,为一国之母。
罗浮玉见她這個样子眼眸闪了闪,她的阿远這般端庄的样子,可真是……诱人啊。
大汉的冬天难得有個像今日那么好的天气的,平时不是阴天就是刮风下雪。
傅辞远被這太阳晒得舒服极了,即便是端着脸色,罗浮玉也能感受到她那不错的心情。
拒绝了凤攀,傅辞远和罗浮玉带着几個宫女一直步行到御花园。
当看到皇帝和安然的时候,傅辞远的好心情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本抬脚欲走,但是她们看到了皇帝,皇帝自然也看到了她们。
看到傅辞远,皇帝撇下安然,快步走了過来,惊喜的說道:“阿远,你……可是好了?”
“咳咳……”傅辞远被他身上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刺激的咳嗽一阵,唇色苍白,但却沒有說话。
倒是罗浮玉心疼的护住她,看向皇帝,不动声色的說道:“陛下,皇后娘娘现在可受不的你身上的那种胭脂水粉的味道。”
傅辞远拍了拍她的手,不顾皇帝那尴尬的脸色,摇头笑道:“并无,這不是看天气好,想着在临死前能多看几眼這御花园的美景。”
皇帝闻言更是尴尬。
他初登皇位之时曾对傅辞远說過,此生唯娶她一人,可是傅辞远病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圆房时的痛苦。
他忍了半月,终于還是沒抵的住诱惑和他太后太妃的压力大肆选秀。
但是若是有心人仔细观察的话,后宫妃子,除却太后太妃亲自给他挑选的之外,大多数与傅辞远有那么一两分相像。
特别是安然,之前只是两三分相像,现在竟然与傅辞远有七八分相像了。
也无关乎皇帝会迷恋她。
但是傅辞远一想想皇帝得不到自己家去外面找与自己长相相似的人,并且与之交合,就浑身不舒服。
任谁都会不舒服的。
傅辞远不想看到他和安然,对皇帝說了一句:“忽然身体不适,臣妾告退。”
便带着罗浮玉走了。
她并不是怕了皇帝和安然,只是觉得恶心。
還沒等她们走两步,安然忽然从后面走了過来,身体都贴上了皇帝身上,妖娆的說道:“這不是皇后娘娘和罗贵妃嗎?”
傅辞远和罗浮玉的脚步一顿。
“先前還听闻二人不和,现在看来传闻可真的信不得呢。”安然娇笑道。
傅辞远转過身子,苍白的脸色逆着光,看向安然,散发着常年身居高位的威慑力,冷冷說道:“哦?安嫔且与本宫說說,外面是如何传我与罗贵妃不和的?”
安嫔被她的神色镇住,看着她的容颜,恍惚了一阵,過了半晌才呐呐說道:“臣妾……臣妾也是听别人所說……”
傅辞远冷笑一声,追问:“且說說你听谁所說,所說何话?”
安然不语,只是委屈的摇着皇帝的袖子。
见她自己爱妃受到了委屈,皇帝心疼极了,皱着眉头对傅辞远呵斥道:“皇后,别太過分!”
傅辞远被他這句话惊的忍不住一阵咳嗽,对着罗浮玉摆了摆手,示意她沒事,等咳嗽過了,這才道:“既然陛下說是臣妾過分了,那便是臣妾過分了吧,只不過……”
她顿了一下,忍着咳嗽,对安然冷笑道:“安嫔好歹也是正五品的嫔,随意道听途說,不符合规矩。”
“既然皇帝和安嫔有此雅兴,本宫与罗贵妃就先不打扰了。”
傅辞远知道皇帝对她又爱又恨,心存愧疚,有恃无恐之下,所以走的毫无压力,而罗浮玉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数十年的布局,皇帝想要动她,动罗家,也要掂量掂量边境那边。
安然小心翼翼的看着皇帝难看的脸色,又看了一眼越行越远的傅辞远,眼中异彩连连。
她倒是不知道,原来,皇后娘娘竟然如此好看……
“啊……陛下~”安然忽然娇呼一声。
却是皇帝被傅辞远拂了面子,直接讲贴在身上的安然拽到身前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衫,沒有准备前戏,直接进入。
安然再怎么开放妖娆,但是到底沒有在外面那么干過,断断续续的shen吟道:“啊……啊哈,别,不要了啊……”
“陛……陛下,别啊……這,這是在外面。”安然抓着她的肩膀,喘息道:“会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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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辞远和罗浮玉沒有走太远,听着刚开始安然痛苦的shen吟声,傅辞远冷冷一笑。
传說中帝王家的爱情啊。
不過是骗骗情窦未开的小女孩罢了。
帝王,有什么爱情呢?
倒是罗浮玉眼眸微沉,悄悄地看了一眼傅辞远,心中思量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将人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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